一向温柔的大哥,现在竟然这样,她懵住了。想想还是不要挣扎了,让他打一会,等他气消了。
可是有什么理由跟他说啊?难道说是狗咬的吗?出门前,苏冉格外的凶狠,似乎想在她身体上留下印记,她哪里能反抗得了。
他每打一下,她就哼唧一声,尽量不发出大的声音。
毕竟现在在客栈,刚刚他这么拉她上楼,已经引起很多人的关注。万一再让别人听到她的声音,不知道该怎么想了。
这声音在苏白听起来,却丝毫没有疼痛的意味,似乎还很享受。
他气极了,伸手就把她的裤子扯到膝盖。
她那丰满挺翘的屁股,勾勒出一个让人想狠狠掰开的弧度。
目光所及,他要气疯了。
上面同样布满了各种被人狠狠抓捏的痕迹,还有他刚刚拍打的红印。
最令他暴怒的是两腿间竟塞着一条手帕,他不由分说拉了出来,一股浓郁的味道霎时弥漫开来。
苏沅沅"啊!"的尖叫了一声!
她整个人都在抖,她知道这次严重了,苏白不可能再相信她,她还一直在他面前扮乖巧装纯情。现在如此不堪的一幕,就这么赤裸裸的被他看到!
自从苏白三天前来宫里找她时用过这个法子,苏冉就觉得这样特好玩。这次临出门前也被塞进去了,竟然会被苏白亲手抽出来,彻底完了……
"到底是谁?"
她在那瑟瑟发抖,动也不敢动,她不敢告诉他是苏冉。恐怕说了出来,也只会说是她勾引他的。毕竟,苏冉在所有人面前表现得乖巧纯良,备受太子喜欢,皇帝赞赏的太子伴读。
她算什么?原主就是利欲熏心,利益为上的苏家养女,一心想要攀附更高的权贵。她在不知道自己是养女之前顶多就是跋扈骄纵,知道后这种心理落差让她觉得周围人看她的眼光都是不一样。
外面的世家子弟和贵女,以前和她的关系不错的,知道后都疏远了她,暗地里觉得她的身份不配。
除了苏冉,苏家两位兄长知道后,也与她拉开了关系。她一下子陷入了从未用过的孤立,最终导致了她的黑化。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些属于原主的情绪和苏沅沅不了解的一些细节竟然在这个时刻涌入她的脑海里。
苏冉的确是唯一一个与她相依为命的人,她不可以把他说出来。
"呵呵,被玩成这样。"他怒极反笑,"你一个未出嫁的女子就这样不要脸面,不知羞耻吗?"
"我让你出来跟我祭祖,你是不是会埋怨我让你与那个姘夫分离了,破坏了你的游戏?"
苏沅沅不敢说话,怕不知道说了什么会更加刺激她。
他说着一巴掌打在她赤裸的屁股上,声音轻脆响亮。
她哼了一声,他一下一下的打,直到她那片肌肤被打得通红,她死死咬住嘴唇,没有叫出来。
"不说么?"他伸手把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扭过来,"就这么包庇那个人?"
她双目擒满了泪水,他竟在那一瞬间又觉得她可怜了,意识到这,他马上阻断自己不合时宜的心软。
他把她已松垮的腰带解下来,把她反手绑起来,她害怕的看着他,"大哥……你要……"
话还没说完,她的嘴已经被他用布塞住,随后挂在膝盖的亵裤被除了下来。
"刚刚我问你话你死也不说,现在就不需要说了。"
他把她扯起来坐到他大腿上,此刻她的衣服都松开着,几乎就是全裸着坐在他身上。
面对着他,他只要一低头就能碰到她的挺翘。
他凶狠地盯住她,眼里除了愤怒,还有深不见底的欲望。她已经太熟悉这种眼神了,苏冉对着她,就是这样的毫不掩饰。
按住她,把欲望塞进她体内,她毫无反抗之力,被他塞得满满…
从他们晚饭时间进去后,就一直没有出来,叫了的饭菜,冷的又热,热了又冷,后来他们也不备着了。
大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但在苏府那么多年,就没见过大公子如此失态和暴怒。谁也不敢做先锋去惹他,等着等着,大家就各自去休息了。反正如果公子和小姐有需要也会叫他们,毕竟赶了一天车大家也累了。
苏白因为生气,也不顾忌什么,只让自己快乐。苏沅沅手被绑着,嘴被塞着,挣扎不了,也没办法哀求他,只能整晚受着,任由他摆成什么样子。
到了后面,她已经半昏迷了,他把她绑住手臂的腰带松开她也毫无反应。
想起她早上出宫时的样子,就是这么虚弱。他心里那把火又着了起来,原来她昨晚就是这么被人通宵玩弄的,连走路也得小米扶着。
一上马车就不管不顾的睡了过去,呵呵,亏他还担心她是不是病了。身下的被褥都湿了,她被肏着的地方像失禁一样,怪不得小米每天都要洗床单,怪不得她被塞了……
那个她死也不肯说出来的男人每夜与她一起!
想到这,他不由得膨胀起来,两手伸到她胸前狠狠揉捏着,使得她半昏迷中也叫了起来,小小声,像是小猫的呜咽。
他又兴奋了起来,一手伸到下面分开她的腿,杵了进去,她在昏迷中晃了晃身体想摆脱它,却被一杵到底,嘴里塞着的布淹没了她的叫声……
直到天色大亮,饿得头晕眼花。
他吩咐小米去准备吃食。
看了看躺在一旁,软绵绵的苏沅沅,她口中的布还塞在口里,他把口中的布取出来。又往那被肏了整晚的地方塞了条手帕,他自己的手帕,苏沅沅毫无知觉,任由他摆布。身上的淤青旧的没好,又添上更多新的。
想起自己昨晚对她的肆虐,他有一点愧疚,然而只是一点点而已,对比于她令人不齿的行径,只是一点惩罚而已。
他用热水给她擦了身子,不敢让小米做,小米看到她身上的各种痕迹又要大惊小怪了。
他用完早饭后,她还在那睡得不醒人事。他不再等她醒来,吩咐小米带上几样点心,等她路上醒来的时候吃,便又让大家开始赶路了。
直到日上三竿,苏沅沅才缓缓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又在马车上了,苏白坐在她身旁。
她一下子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最记得的是她拿了3000系统分……
浑身像散了架子一样,又酸又疼。连苏白这样清冷的人也疯狂成那样,看来她是严重触到他的逆鳞了。
她身子动了一下,敏感的发现自己下体又被塞了东西,怎么他们两兄弟都有这个嗜好。
苏白察觉到她的动静,扭头看着她,"醒了就吃点东西,你都快一天没吃过东西了。"
仿佛又回到了之前,那个温柔的大哥,她拿起一块酥饼咬了一口,虽然很长时间没有吃东西,但是没什么胃口。
"大哥,"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怯怯地问他,"你还生我气么?"
苏白看了她一眼,不说话。
她爬了过去,发现自己除了那块手帕,没有穿裤子。她吃了一惊,"大哥,我的……呢?"
"你的什么?"看她的表情,他已经猜到了她在问什么,却故意装作不知道。
她的脸窘迫的红了,用蚊子一样大小的声音问,"我的裤子呢?"
他目无表情的跟她说:"像你这样的荡妇,是要随时交媾的,穿那干嘛?"
他这句话说得难听至极,她委屈的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
"有什么好哭的?"他伸手把她拉过来,让她坐在他身上,她马上感知了他的欲望。
"别哭哭啼啼的。"
他伸手到底下,把手帕抽了出来,拿到她眼前晃了晃,"怪不得小米每天要给你洗床单。"
他调整了一下位置,按住她坐下来,深深的顶到了底便享受起来。她虚软无力地靠着他,随着马车颠簸,不时惊叫一声。
他狠狠捏住她的柔软,凑到她耳边,"非得让别人听到?"
苏沅沅用力摇摇头,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
"以后,不准再叫我大哥。"
她心口一痛,连为什么都问不出来。
"只有我的妹妹苏园才能这么叫,你不是。"
说不出话来,她的手紧紧抓住他的手,眼泪滴落在他的手上。
曾几何时,哪怕他是任务对象,他对她来说是有特别意义的。真的像哥哥一样,那种喜欢和隐忍,她知道他的心动,他不能承认的内心躁动。
现在,他对她只有满满的恨意,曾经以为她只是有过不好的一段时间,没想到她只是向他掩饰了自己的本性。他竟蠢得像个纯情的少年,把她捧在掌心,想尽力保护她。
在她眼里,他是多么可笑。
他已经不能再正常的直面她,想把她毁掉,忘记自己曾经对她有过的萌动。
感觉到滴到自己手上温热的泪水,他喘着气对她说:"收回你廉价的眼泪。"
"以后,叫我哥哥。"
"叫!"
"哥……哥……"一个冲撞,她几乎晕了过去。
终于,两人平静下来。
"我想……想……小解。"她瘫在他怀里,好像力气都用光了。
他没有拒绝她,叫停了马车,四周都是山林。
连鞋子也没有帮她穿,只是给她整理了一下衣裳,就整个人抱了下去。
走到密林里面,离马车大概20米,他也没放她下来,直接抱着她让她解决。
"这……不行。"她实在接受不了,四周虽然没人,可是过不了自己心理那关,太别扭了。
"快点。"
"放我下来,哥……哥。"她请求他。
"就这样,快点!"他的声音隐隐生气了。
她不敢再说话,过了好一会,还是不行。
苏白眉头一蹙,"你要是不急,等吃晚膳的时候找个客栈再去。"
"别,求你了哥哥,放我下来,我很快就可以了。"
"就这样,我数三下。"
"一!"
"二!"
终于,听到水落在叶子上的声音。
随着释放,她有种想哭的崩溃。
足足快一分钟才停止,她的确忍耐了很久。
"看来你真的是急,还以为你骗我呢。"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戏谑。
他并没有马上回到马车那,看到不远处有条河流,过去给她清洗一下。
让她抑躺在一块大石上,双腿叉开。
他仔细看着她红肿的下体。
肏的时间太长,她的唇瓣还没能自己合上,敞开着的入口处糊满了白色的精液。
“晚上再冼…”苏沅沅轻声哀求着,仿佛在粘板上的鱼。
他只冷冷横了她一眼,苏沅沅不敢再说话了。
他的手指摆弄着,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剧烈的喘气,看着她在自己的摆弄下竭力隐忍又怕他羞辱的模样,他有了不寻常的快感。
"喜欢这样?"
她拼命的摇着头,手指用力的抓住他的衣服,"哥……哥,我……我们……回……去……"
她湿了的头发粘在雪白的脸颊上,的确比以前瘦了,有点可怜。
苏白本来不想放过她,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的脸,还是停止了手上对她的折腾,抱着她回到了马车里面。
她好像获得了刑满释放,爬到马车的角落里,在那里慢慢喘着气。
他也没再管她,没多久,她就自己睡着了。
就这样,本来十天的路程,他们一群人走了十八天。
这里也不属于乡村,应该是一个小县的规模。
【叮咚,系统任务,找到另一只红宝石耳环。】
听到这个声音,苏沅沅要崩溃了。
苏白一天到晚就像是把她拴在裤腰带上,名义上他们是分开两间房间,实际上两个人住在同一间房间。
【系统,这地方人生地不熟,你让我怎么找?】
【要不?你花分买个幸运盲盒吧。】
沉吟片刻。
【系统,给我开一个幸运盲盒。】
【已扣100积分,你得到一个幸运盲盒。】
【给我红宝石耳环的线索。】
【十五,祠堂。】
她莫名的打了个寒颤,记得上一次的月光,应该也是要晚上去的。这可怎么好?苏白把她看得死死的,白天他去准备各种祭祖杂事,她或许还可以想办法偷偷溜出来。
晚上怎么可能跑得出来,像苏冉一样,他每天晚上都把她弄得半死不活的。
没多久,她得到一个好消息,祭祖三天晚上苏白得待在祠堂守夜。到时候,她得想方设法跟着他去,或者等他去了她再偷偷过去。
苦思冥想一个时辰,她打算冒个险。
"小米,你去帮我买几包蒙汗药。"
"小姐,你要这个干嘛?"
"不要问这么多,你去买,不要告诉别人。"
"哦……"虽然小米整个脑袋都是疑惑,但是她的好处就是人傻但听话,做事可以不求甚解。
十五那日晚上,月满如轮。
苏沅沅只穿着一件白色素裙,外面披着稍微厚重的大氅,现在天气已经深秋了。出门时,一阵秋风卷过,倍有寒意。想起之前在玉清观做的任务,那日虽然还是夏天,总有种阴森的气氛。
她犹豫了一下,踏出门去,今日特意让小米做了冰糖枇杷炖雪梨,她手提着篮子走去祠堂那边。她不敢一个人走,走到祠堂门前时,让小米站在外面。
今晚守夜的还有两位远房亲戚,他们看见苏沅沅走进来,有点吃惊。月华披在她身上,令她的美丽显得清冷而神秘,莫名的吸引人。
苏白看到他们的神情,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你来这里干嘛?"
"我煮了糖水,想着你们守夜辛苦了,拿过来给你们喝。"她边说着边放下篮子,从里面拿出几个碗,都?上糖水。
两位远房亲戚忙不迭地接过,口中称赞苏沅沅太贴心了,只有苏白接过碗又放到一旁。
他对两个亲戚说:"今天辛苦你们了,晚上你们就不必值夜了,这里有我就行。"
他是主家又是嫡子,在庙堂又已有一官半职,他们当下没有任何异议,喝完糖水就退了出去。
"你来这干嘛?"他不信她只是来送糖水。
她过去抱住他,仰着头可怜楚楚的看着他。
"你不在,我害怕。"
"哦?你不是每天晚上都求我饶过你吗?"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难言的欲望,她一靠近他,柔软的身体贴着他,他就开始有反应了。
她察觉到了,心想他不会在饲堂想要吧,侮辱神明,她怕遭报应。她轻轻与推开他,柔声说:"就是不习惯,想陪着你。"
"怎么陪?"他用手按住她的腰,让她贴的更紧。
她意识到他真有这个意思,
"我们……不要在这里。"
"呵,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你…你……不怕么?这……是饲堂哦。"
"白天,我在忙的时候就在想你。因为你!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他说这话的时候,带着莫名的恨意,这种恨意变成欲火,浇不灭,烧得连绵不断。
苏沅沅有点害怕了,她的身子向后仰,"先把糖水喝了,再放要凉了。"
他一把撩起她的长裙,里面光溜溜的,他把手伸进去。
过了大半个时辰,他终于发泄了。
他抱着她,让她在他身上坐着,并不出来。她疲惫地伏在他胸前,还硬得很,知道他完全未尽兴。心里不免有点着急,他的药下在糖水那。
他感觉到她的紧张,用手拍了拍她的屁股,沉声道:"放松点。"
她正在想办法,被他这样,不由得吓了一跳。
这下子,感觉他蠢蠢欲动,准备又来了。
她灵机一动,赶紧跟他说:"我口渴呢。"
接着,去拿他那碗没有喝的糖水。
离那桌面差个十来公分够不到,她微微起身,却被他一手按住,他喘着粗气,"弄完再喝。"
时间太长了,她被弄得哭了起来,不断求饶。
她苍白无力地看着屋檐,自己写的是正常言情,怎么好像穿到了po文里。
这二次元的能力跟三次元差天洞地。如果她现在不是二次元的身体,这段时间这么高强度又频繁的活动,估计得被送去医院休养。
等他终于心满意足后,她连说句话的力气都没了,更别提去拿那碗冰糖雪梨炖枇杷糖水。
她瘫倒在地上,欲哭无泪。
"你要喝糖水吗?"满足后,他的态度也变好了,他伸手去拿起那碗糖水。见她一副起不来的样子,心中莫名的有满足感。
他含了一口,俯下身子,准备喂给她。
我的天呐,这是她之前准备要做的事情,现在准备要迷晕的是她自己啦?!
她急中生智,出全力用额头去撞他的头。
他没想到她会突然这样,一惊之下,那口糖水自己吞了下去。
"对不起。"她怯怯地对他说,在药效还没起来时,还得装着。
"你干嘛……"他话未说完,觉得有点头晕,蹲着的身子一阵摇晃,用一只手勉强支撑着地面。
她赶紧爬起来,关心地扶着他,眼睛却向饲堂中间那座神像望过去。
竟然被她猜中了,在隐约的烛光下,神像右眼散发着红光。就像当时在玉清观那副神像的左眼一样。
正当她踌躇满志准备走过去收货时,忽然听到外间隐约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夹杂着人的惊慌的喊叫声。
"救命啊!救命啊!土匪来了!"
"大家快起来!"
"山匪劫村了!"
"起火了!"
"快跑阿!"
一时间,外面火光四起,周围传来了急速的马蹄声,杂乱的脚步声叫喊声。
完了,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
苏沅沅不管三七二十一,她赶紧去把那颗红宝石先拿了。还未晕过去的苏白看见她这举动,脑中已经不知道应该怎么想了。
"怎么办呢?"苏沅沅问他。
"神像下……面有个地洞,先……下去。"看得出他在竭力保持着清醒。
苏沅沅话不多说,赶紧扶着他走到神像那。
他在那里摸索了一会,咔的一声,神像挪开了,那个口只有一个人宽。她顾不了那么多,赶紧把他推下去,自己再下去。
"开关在哪里?"苏沅沅问他,他不作声,她又用手推推他,还是毫无反应。
他已经晕过去了,看来是蒙汗药发挥了药效。
这个神像一定得把它恢复原位,否则等下山贼到了这里,他们两个就是翁中捉鳖。这地洞什么情况,她完全不知道,更可怕的是现在苏白没有自理能力,她的力量根本没办法挪动他一点点。
这个时候周围的叫喊声越来越大,不知道小米怎么样了,但是现在由不得她想那么多。
冷静!冷静!她不断暗示自己,据说这些山贼抢人越货,杀人不眨眼,落到他们手中估计生不如死。
思考片刻,她又跳出去拿了一只蜡烛,回到洞里时。已经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和喧哗的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