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宫道上,两人马上分道扬镳,苏梦远拼了命的跑得远远的。
她发现自己上身的这个男人长的很高,从现在的视角看周围,是她从没到过的高度。这体验真有趣。
不知道药效多久也无所谓,等下药效一到她马上就回到自己身上了。
那天晚上,她历尽艰难终于回到自己住的小院。有两个人在等她,苏冉和小米。
她一下子扑到苏冉身上放声大哭。
"怎么呢,姐姐。"
把一边哭一边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她只告诉他们后来是那一对男女先走的。
苏冉看着她脸上的蚊子包和头上挂着的几根杂草,痛心的说,"以后你一个人不要乱跑了,这皇宫那么大,太容易迷路了。"
他又转头对小米说,"赶紧把吃的端上来。"
又说,"要不是我们先把吃的领回来,现在宫里的火灶已经熄火了,你连吃的都没有。"
苏沅沅泪眼汪汪的对着他说:"我想回家。"
"不行。"他回答得很干脆。
"为什么?"
"姐姐你傻呀,你是小公主的伴读,又没有做错事,第二天就回家?圣旨哪有这么儿戏的?而且呢,"他用手指刮刮她的鼻子,"我说过要把你放在身边看着。"
苏沅沅好无语,他哪是弟弟,专横得像是哥哥,但苏白从来不会强迫她做任何事。
她不高兴了,明明有好日子不过,非要拉她来宫里受苦。
"我不管,我就要回家!"她叫叫嚷嚷着。
他只看着她,并不说话。
慢慢地,她被他看的发毛,幸亏小米已经把吃的东西布好,过来叫她去吃饭。
狼吞虎咽一顿后,胃里充实的感觉,令她终于有了安全感。没有发觉,在她吃饭的时候,苏冉已经不在房间里。
"他去哪里了?"苏沅沅问小米。
"不知道呢。"
"小米,你问你个事。"苏沅沅突然想起什么,"你给我老实回答。"
小米听到她这么,霎时有点心虚。
"你是不是苏冉的眼线?"
"啊!"小米一听吓了一跳,马上把头低下去。
看她这样的反应就是了。
"他给钱你吗?"苏沅沅又问。
小米点点头,"小姐,对不起。我有个常年卧床不起的母亲,还有一个哥哥是三公子介绍去衙役里做了一个闲职。"
诶,苏沅沅既没有钱又没有权,知道就知道,也不能改变什么。
小米见她目无表情,怕她不要自己,赶紧跪倒在她面前,"小姐,我知错了,求求你不要赶我走。"
"起来吧。"苏沅沅看了她一眼,"我没说赶你走。"
"真的?"
"嗯。"
小米感激的跪看到她脚边,"除了这件事,小米对小姐是忠心耿耿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了,你去打水给我沐浴吧。"苏沅沅今天出了好几身汗,怪不舒服的。
等她洗完澡,终于舒舒服服躺到床上的时候,苏冉又来了。
他不会每天都要跟她睡觉吧……
事实好像是这个意思。
虽然他长得好看,但是她有点怕他。
"要是被人发现了,不是太好吧。"她说出自己的意见。
"没事,我在宫是已经很长时间了,这些事情在我掌控之内。"他边说着边把外袍脱了躺到她身边。
"姐姐,"他转了个身,对着她,"我想要。"
听到他这话,她差点弹了起来。
"要,要什么?"她还是确定一下,以免自己会错意了。
他嗤笑一声,一手揽住她。
"嗯,我想和你做你今天看到那两个人做的事情。"
"我们……不行阿!"虽然知道两人之间没有血缘关系,但苏沅沅就是觉得难以接受。
"你是不是喜欢大哥?"
"没有!"无论他怎么说,苏沅沅坚决要撇清关系。
"可我看你对大哥的眼神,不对劲。"
"你想多了,怎么可能?"
"你以前不是跟我说过,你想过要嫁给大哥么?"
苏沅沅直接晕倒,这原主真的什么都跟他说,连这种坏主意都敢跟他说,完全理解不了他们之间原来的关系。
"我看着,大哥对你也挺有意思的。"
"这怎么可能呢?你大哥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对我有这样的心思?"
"本来我也觉得不可能,但是我从来没见过大哥会把女人抱在腿上。他可是从来不接近女色的。"
"那是因为我是他的妹妹呀"。
"他也没抱过苏园吧。"
的确是没有,起码苏沅沅没见过,苏白对她肯定起了心思,她自己勾引的,当然知道。但是在苏冉面前,打死也不能承认。
"那是因为从小一起长大的是我呀,苏园回家的时间就两年,大家还没熟吧。"
"呵呵,"他笑了起来,"姐姐,你骗鬼呢。"他又道,"你跟我在一起,我也能让你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苏沅沅不知道怎么解释,原主想要的跟她想要的已经不一样了。原主可能真的可以为了金钱地位答应他一些要求,但她想要的是完成系统任务回去呀。
"苏冉,"她打算用真诚打动他,"我不是跟你说了,我自从撞了头之后,不仅很多记忆没有了,而且很多想法也改变了。"
哪知道苏冉嗤之以鼻,"像姐姐这样的人,哪能说改就改的呢,难道,"他倏地皱上眉头,"你和大哥已经有了那层关系?"
"不可能呢,你不是说大哥不近女色吗?"苏沅沅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那万一他喜欢上你了,就喜欢上你啊。"
苏沅沅,"……"
他居然怀疑到这里,她实在没办法解释,只好说:"我跟大哥之间是清白的,我发誓。"
"那你证明。"
"这怎么证明呢?要我写证明吗?"
只见苏冉认真的说:"入宫的女官都得保证是处子,所以会有宫中的嬷嬷检查。"
"你的意思是我也要去检查么?"没想到他这么颠,但更没想到的是,他更颠。
"不是,我来检查。"
"你疯了吗?"苏沅沅大惊失色,没想到从他一本正经的脸上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让嬷嬷来检查,这事情传出去就不好了。"
"你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她抿起嘴巴,很生气。
他撑起身子,低眸俯视着她,伸手撩开她额头的一缕发丝。
"生气了?"
苏沅沅气得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说什么话。他已经超乎了她对于正常人的预料。
"生气就对了,"他的脸色变得冷厉,"我也很生气。"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她急忙用另一只手去扯开他,他把她两只手抓在一起,另一只手去解她的腰带。
"你别这样。"苏沅沅有点害怕了。
他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很快,她的腰带被解下来,他用她的腰带把她两只手绑到一起。
接着她被仰头推倒在桌面上,她开始意识到他不是在开玩笑,
"你快停手啊!"她急得哭了出来。
"怕么?"他露出一丝好玩的笑容。
"你不要这样。"苏沅沅请求他。
他没有回应她,手中的动作没有停下来,把她两条腿分别被绑在桌子两脚,向两边敞开着。
随着嘶的一声,只感觉到跨间一凉,她最隐秘的地方暴露在他的眼前。她着急的想用手去捂住,才记得手已经被绑起来。
"你!"她羞愤得满脸通红。
"嗯?"他一边观察一边正经地说道,"有毛毛呢,等我帮姐姐把毛剃了,才能看得清楚哦。"
苏沅沅吓得哭了出来,"你不要这样,求求你了。"
他俯视着她,手却在她跨间摩挲着,
"迟了,姐姐一点也不听话。"
"我以后会听话的。"
"以后再说,你别动,动了怕伤了你。"他这语气就好像医生在叮嘱病人。
她明白,求他是没有用的。
锋利冰冷的刀刃接触到她最脆弱的地方,她咬着牙忍受着,身体却忍不住在颤抖。
"姐姐不怕,我很小心的。"他温柔地安慰她。
苏沅沅就像一条在砧板上的鱼,任他处置,既羞耻又屈辱。
好不容易,他剃完了。
看着自己的手艺,非常满意。
他伸手去掰开她的两片门户,凑近去看,好奇的用手指堵在入口处,
"这就是生孩子的地方么?"
苏沅沅别开头,满脸涨得通红。
"还是,这就是姐姐要被男人捅的地方。"
苏沅沅忍不住了,又哭了出来。
"你,你……不要欺负我。"
"好小哦,插根手指也困难。"他尝试着推进去,遇到了阻力。
"姐姐,你夹住我的手指了。"
"姐姐,你是不是尿了,好多水。"
苏沅沅已经快说不出话来了,这具身体敏感得她快要晕过去。
"没……没有"她死死咬住嘴唇,不想在他面前呻吟出来。
他趴到她身上,凑到她耳边,轻轻问道,
"好多水,是不是姐姐想被肏了?"
一根硬邦邦的东西隔着柔软的布料抵在她被分开的两腿间。
"不……求你了。"她哀求着他。
"那以后,"他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不要再让我发现你跟大哥亲热。"
"嗯嗯。"苏沅沅连忙应着他,
她只能先应着,但怎么可能答应他这个?不接近苏白,她怎么拿分?
她身上的绳子被解开,终于松了口气。
【叮咚,苏冉诱惑值+300】
第一次拿到了他的分。
"也不许再跟我提出宫的事情。"苏冉的语气不是跟她商量,是决定。
"我不想在宫里。"她鼓起勇气说道。"我保证,我在外面也听话。"
他斜睨着她,眼神里有警告的意思,"不要惹我生气。"
完了,她终于明白这个弟弟是个偏执狂,然后她是偏执的对象。这种人格有什么不顺意的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看他的意思,是要把她软禁在宫里。
她觉得头已经有点爆炸的感觉,当下不再说话,匆匆去洗了个澡就上床睡觉。
躺下来后,看见苏冉走过来,她一把拿起被子拉到自己的头上,眼不见心不烦。
苏冉没阻止她,他安然在旁边睡下来,竟然没多久就睡着了。
听到他均衡的呼吸声,苏沅沅悄悄露出头来,被子里面太闷了,她哪里睡得着,心乱得很,焦虑。
偏偏睡不着的人最容易内急,一开始她打算忍忍就算了,越是忍越是睡不着。到了后面,忍无可忍了。
她悄悄坐了起来,衡量着怎么过去,才不会把他吵醒。她把一直手跨过他的身体,撑在床边,再跨过一只脚。
正当她准备把另外一只脚也跨过去的时候,苏冉醒来了,可能是条件反射,他一下子抓到了她那只脚,她在那不上不下的动弹不得。
他睡得朦胧,迷迷蒙蒙的问她,"你干嘛?"
苏沅沅只得说:"我内急。"
"哦,你叫小米跟着你。"
"算了吧,三更半夜的她也睡着了,我自己去去就回来。"
黑夜中,他眼睛微昧,"你好像真的摔到脑子了,以前你可不这样。"
苏沅沅下了床,披了件外衣,匆匆走了出去。
这天乌云遮月,天色格外的黑,她出了房门,一阵秋风扫过,她冷不丁打了个机灵,竟然有些害怕了。她站在那犹豫了一会,听得身后传来了他起来,穿上鞋子,走过来的脚步声。
黑暗中,苏冉准确拉住她的手,"我陪你去吧。"
有他陪着,她心里安定多了。
之前的不愉快就没那么严重了,有一种吵归吵,大家还是好姐弟的氛围感。
秋天夜间的气温要比白日低很多,回到房间的时候明显感觉到房间的温度比外面要温暖,她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急匆匆的跑到床边,一下子跳上去钻到被窝里面。
苏冉见她这样子,轻笑了一下,躺下时伸手把她揽了过来。"刚刚看你,好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嗯,我困了。"
她呢喃了一声,不再说话,只是在他怀里钻了钻,并不抗拒他的怀抱。
这次,她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苏冉已经不在身边了,她在床上赖了很久,直到小米叫了她第三次才磨磨蹭蹭的起床。
"小姐,这里不比苏府,这些早饭不吃,就要重新热,要走好远一段路呢。"她怕苏沅沅误会,又解释道:"我跑跑腿无所谓,只是这一来一回得花时间,怕我热完回来,你已经过了那个想吃东西的劲了。"
"我们可不可以在小院里自己加个小灶?"苏沅沅想想,这的确是个问题。
"那我稍后去问问黄女官。"
随便吃了点东西后,她又开始想四处走走了,这次带上小米就好,小米认路的本领比她强。
还没出门,就有个宫女来找她,说是奉了明妃娘娘的旨意,传她过去。
明妃娘娘是谁?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在路上的时候她才问明白,原来明妃娘娘叫纳兰明月,是纳兰明珠的姐姐。
原来如此,应该是纳兰明珠托她叫的。
想到这,她的心情便愉快起来,脚步也变得轻快。
只是,等她见到纳兰明月时,差点就发出了尖叫。不是因为纳兰明月惊人的美貌,是因为她昨天遇到的偷情的女人就是她。
她当下就死死稳住自己,这些事得烂在心里,打死也不能说来。
纳兰明珠就站在她旁边,看见她愣在那里,以为她是不是怕生,给她使了几个眼色。
苏沅沅清醒过来,赶紧给纳兰明月行了礼,纳兰明月看着一副清冷的模样,跟昨日判若两人。
她只是例行问了几句话,便借口让他们两个自己呆着。
两人出去花园那边散步。
"住得还习惯?"纳兰明珠问。
"还行。"
"听你语气,好像不想待在宫里。"
"是不太想,人生地不熟的。"
"你先熬过这段时间,等过了再想个法子出去。"
"只能这样了呗。"
"宫里有座道庙,听说祈福挺灵的,要不带你去?"
"好呀,我也想祈福一下,最近有点倒霉。"
"呵呵,走。"
这座玉清观是为以前一位皇女修的,当时邻国震国非常强势,他们的君主指明想要求娶这位皇女。
她可是当时皇帝与皇后唯一的女儿,自然从小到大都是宠着的。皇女不愿意嫁去震国,以死相逼。
当时有个大臣就想到了这个法子,说是太上老君托梦给皇后,觉得她女儿有仙缘,可修道三年,可保得全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三年后,皇女从玉清观出来,就下嫁给了这位大臣。原来,他们早已情愫暗生,皇女能得到这样的结果,也算是求仁得仁。
她祈求父皇母后一直供奉着这道观。这玉清观就变成了皇宫善男信女求得美好姻缘的地方。
"灵吗?"苏沅沅忍不住问道。
"呃……据说还可以,苏姑娘也想求一下吗?"他笑容温和,与这天气一样,风清日朗,让人好生舒服。
苏沅沅眨眨眼晴,"那到了,肯定要求一下呀。"
哪知道,她在玉清观里碰到一件骇人的事情。
她左脚踏入玉清观,天空中竟然乌云盖顶,刹时间电闪雷鸣。仰望天际,似大海翻起了汹涛巨浪。
我去,这是什么鬼片模式。
走在前面的纳兰明珠回头看看她,又看看天空,自语道,"这天气前一秒还是好的,为什么突然就变了。"
"来,要下雨了,进来避避雨吧。"他伸出手,苏沅沅本来还在考虑要不要把左脚缩回去,现在只得握住他的手走了进去。
玉清观里只有一个打扫卫生的老奴,现在下雨了,他也退了回了内舍。
"为什么这里没什么人?"
"因为那位皇女素来爱清静,故过世后后人便只安排人每天打扫,除非节日,这里是不开放给宫中普通人的。"
他又解释道:"我早早问明妃拿了令牌,才得已进来。"
原来如此。
观里供奉着的雕像看着像西母娘,苏沅沅对这些不太懂,既然来了,就许许愿吧。
纳兰明珠点燃了一柱香给她。
正当她闭上眼睛,酝酿着要许什么愿的时候,她听到耳边有人对她说:"你住得还习惯?"
她睁开眼睛,顾盼左右,没人。咋出现幻听呢,接着,耳朵被人吹了一口气,凉凉的。
她"嘶"的一声,转头望去,还是没有人,她向周围环视一周,竟然连纳兰明珠也不见了。
这下,她慌了!
"纳兰明珠,你在哪里?"她呼叫道,这空无一人的道观散发阵阵回音。
她退到道观门口,外面的雨下得泼水一样,她心中的恐惧上升到极点,咬咬牙,冲了出去。
哪知道,她双脚踏出观门时,脚下的土地竟然变成万丈深渊,她一下子掉落下去。
"你愣在那干嘛?"纳兰明珠竟然还是站在她前面,向她伸出了手。
而天空,万里晴天,干净得像面镜子一样,哪有什么狂风骤雨。
她退后一步,摇摇头,"我不进去了。"
"嗯?"纳兰明珠不明白她什么意思,可瞧着她惊惧的眼神,就跟着她走了出来,"你怎么了?"
她疾步走着,并不说话。此刻,她正与系统对话。
【系统,刚刚是怎么回事?】
【宿主,出现任务,请三天内在玉清观内找到一红宝石耳环。】
【一定要完成吗?】
【对,是必要任务,完成任务可以加500任意分,任务失败减5000任意分。】
苏沅沅听到这个吐血了,怎么有这么不平等的任务条件?这不是要命吗?玉清观虽然不大,但要找一个这么小的耳环难度却也太大了。
她停住脚步回过头来,得让纳兰明珠帮她忙。
她对他说,刚刚在她愣神的时候,有个道姑打扮的仙女委托她办一件事情,让她找一个红宝石耳环。
"我没遇过这种事情,刚刚吓跑了。"
纳兰明珠看着她怯怯的眼神,安慰她道:"没事,如果你想找,我就陪你一起找。"
正合苏沅沅的意思,没有他她连玉清观也进不去。
当下两人一起返回去,进门时,她停滞了一下,迈了过去。幸好没有再出现雷电交加的情况。
两人花了两个时辰在玉清观找了好几遍也没找到,这玉清观每天有人打扫,把这种东西漏掉的几率很低。
"有没有可能那是你做的梦?"纳兰明珠开始怀疑了。
苏沅沅怎么可能跟他说这是系统任务?她怕他不帮她找,当即可怜兮兮地拽住他的袖子,小声说:"仙姑说,要是我三天内没有找到那个红宝石耳环,必有大灾。这种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但是我们找了那么长时间也没有找到,"他蹙着眉头,"我不能在宫里待那么长时间,过了申时宫门就要下钥了。"
的确是个问题,他一个外男,呆在宫内过夜不合规矩。
他见她眉色焦虑,便拍拍她的手臂,安慰道:"你放心,我明日必定再来助你一起找。"
只能如此了。
苏沅沅情绪低落的回到自己住处,她发现只要她在这皇宫出一次门,就揽一次祸事,难道她只能侍在自己的住处才安全?
【系统,有什么道具可以拿积分换?】
【宿主,你问得太笼统,本系统无法回复。】
【有什么道具可以帮助我找到任务物品?】
【你可以开一个幸运盲盒,或许可以得到提示。】
【多少积分换?】
【100积分换一个幸运盲盒,确定吗?】
【确定。】
【消耗100积分,已获得一个幸运盲盒。】
【打开。】
【提示:白天与黑夜交替,你确定你看到的就是你想看到的吗?】
意思是,还得晚上去?
想起白天那一遭,她白天去都心有余悸,还晚上去?那不得心脏有多大!
"小米,你认得去玉清观的路么?"
小米没有马上回答,看样子在回忆中,"应该认得吧。"
"赶紧吃晚饭,等天黑了再去。"
"小姐,这不太好吧,毕竟这是是皇宫,我们到处乱跑,就……"
她没有说完,她说的苏梦语当然懂,但时间有限,她不想浪费时间。
"你准备好火折什么的,等下出发。"苏梦语语气坚定,事在必行。
白天苏梦语跟纳兰明珠说的话,小米在旁边都听到了,对于这些鬼神之说,她们这些肯定是信的。
"小姐,万一你遇到的不是仙姑,是鬼仙怎么办?"她不敢忤逆他的意思,可她实在害怕,哆哆嗦嗦的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实话说,要不是确定这个是系统任务,苏沅沅都以为自己是撞鬼了。
"我小时候听人说,有些鬼仙就是扮作仙人诱导人们走入鬼道的。而且,白日去阳气还比较足,晚上去我们两个女人阳气不足阿……。"
她越说自己就越是害怕,连带得苏沅沅也觉得阴森森的。
"不用怕,我们早点去,早点回。"她只得壮着胆子安慰小米。
"小姐,真的要去吗?不考虑考虑。"小米一脸乞讨。
"一定要。"苏梦语神色坚定。
不知道是小米故意的还是害怕,她们在迷宫一样的皇宫里转来转去,差不多快一个时辰才找到那个地方。
两人已经累得够呛,然后她们发现了一件很郁闷的事情,玉清观的门是锁着的……
"爬,爬吧。"苏梦语下决心无论如何也要一探究竟。
幸好玉清观的围墙不高,苏梦语扶着墙,踩在小米肩上,好不容易爬到墙上,正待把小米拉上来。
黑暗中一个声音对她们大喝,"你们是什么人!"
这一声呼喝,把她们吓得肝胆俱裂,小米重新跌回去,把苏沅沅也扯了下来。
夜色中,两个魁梧的身影打着火把向她们走过来。
这也太倒霉了吧,苏沅沅用手摭住被火光照到的脸,不知道她这行为严重程度到什么情况,会不会被杀头。
万万没想到,出师未捷先被抓。
她哆哆嗦嗦的站起来,"我是惠安公主伴读,你,你们休要无理。"
这话说得软软糯糯,一听就不可信,看她的穿着不像是一般宫女。
她想起什么,示意小米把惠安公主的令牌拿出来。
两个侍卫接过来一看,的确是惠安公主的令牌,看着两个人形迹可疑,大晚上的在这里鬼鬼祟祟,他们也不好就这样放了。
"那你们两人就去惠安公主那里走一趟吧。"其中一个侍卫说道。
这时候,苏沅沅已经恢复了一点镇定,她对他们说:"两位说的是,但现在天色已晚,恐打扰了公主,能明天再去吗?"
"这……"两人有点迟疑。
苏沅沅又道,"两位可以跟我们回去住处,明日再过来带我们去。"
就当两人准备要答应的时候,却听到一人一边走来一边问他们,"你们在这里跟谁说话?"
苏沅沅听到这声音,心跳又开始快了起来。
两个侍卫俯首行礼,"大人。"
正待解释,来人已经看到苏沅沅她们两个。
"你,"他旋即露出一丝玩昧的笑意,"怎么会在这里?"
果然是他,张易玄,冤家路窄,怎么哪哪都有他!
"把这两人带到掖庭,今晚我亲自审问。"他说道,嘴角带着阴测测的笑意。
不可以让他带回去,否则这人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
"放肆!"苏沅沅厉声叫道,"我堂堂的公主伴读,怎么容你带去掖庭?公主的颜面何在?"
"公主伴读?"张易玄转头看着那两个侍卫。
"大人,她们的确有惠安公主的令牌。"其中一人连忙回答。
张易玄走近两步,慢慢俯身过去,苏沅沅拉着小米不由自主地退后两步。
"这令牌真的,假的?"
苏沅沅愤然道:"你胡扯什么?别装作不认识我!"
他呵呵一笑,"就因为认得,才知道你一向为人不正,在这皇宫禁地,恐是要做出什么为害圣上的事情。"
没想到他这颠倒黑白的功夫顺口就来。
"来人,把她们抓住,送到掖庭!"他再次命令
两个侍卫不敢违背自己的上司,走过来就要捉住她们。
"你们敢?"苏沅沅再次后退。
"小姐,得罪了,请配合跟着我们回去,否则可能要受点苦了。"其中一人无奈的跟她们说。
张易玄在旁边看着,眼神中露出兴奋的神色,看着猎物在挣扎尤为赏心悦目。
要是被他们带到掖庭,今夜她就是待宰羔羊,绝不可以束手就擒。
"张易玄,我不但是惠安公主的陪读,今夜来这里,是奉了明妃娘娘的嘱托,你这是要违抗明妃娘娘的意旨吗?"
惠安公主不行,就把明妃娘娘摆出来,她现在已经是急病乱投医。
"明妃娘娘?"只见他神情有所变动。
"是的。"苏沅沅继续说,"明妃娘娘托我来玉清观给它上香,你不信就把这里的看护叫过来,白天我进去的时候用的就是明妃娘娘的手令。"
张易玄马上抓住了漏洞,"哪怕你说的是真的,那是白天的事情,你晚上过来又是为何?"
"呵呵,"苏沅沅这谎话展开之后就越来越游刃有余,"我回去小憩了一会,做了一个梦,梦到玉清观的仙姑对我说,今日正巧是十五,若要祈祷的事情有效,须得夜晚再来祷告一次。"
"我醒来后已经入夜了,也不方便再去面见明妃娘娘,但是我不过来祈祷的话,就浪费了这次绝好的机会。"
"通常嘛,这些事情宁可信有不可信无。我衡量了一下,觉得做事要做得圆满才好,既帮了别人,又给自己积了德。"
她这一番话说得荒谬,但一时之间无法令人反驳。张易玄不说话,他知道明妃娘娘现在是陛下旁边的红人,不可轻易得罪。
苏沅沅说的是真是假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明妃娘娘是否会护着她。毕竟明妃娘娘是纳兰明珠的姐姐,纳兰明珠对苏沅沅的心思显而易见。
但是,今日好不容易抓到苏沅沅,只要把她带到掖庭,今夜她只能任由他处置。
看着她由于害怕有点发白的脸色,娇弱可欺,他心里痒痒的。
就在这时,传来一阵脚步。
明亮的月色下,两人向这边走来。其中一人穿着一件白色素服,整个人如同月光般皎洁,是苏冉。
跟在他身后的是他的书童。
他声音清冷,带着不悦,"姐姐,你到处跑什么?"
见他来了,苏沅沅松了口气,莫名觉得安心。
他转头看着张易玄,"张大人,你在这里为难我姐姐做甚?"
他连表面功夫也不做,直接就质问他。
张易玄脸上一抽,这苏冉年纪比他小几岁,气势却比他大,他可是太子身边的红人。
他笑着行礼,
"苏小公子,莫要怪罪,我们都是食君之禄,为君分忧的臣子。秉公办事而已,若是苏姑娘清清白白,自然会放她回去。"
"哦,那她现在不清白了吗?她是做了什么违法的事情?"苏冉咄咄逼人。
张易玄说不出话来,之前要带苏沅沅回去,的确是没道理的。
"恐怕,我姐姐无辜在掖庭呆一晚,清白都变得不清白了吧?"他的语言凌厉起来。
就在这时,传来一阵脚步。
明亮的月色下,两人向这边走来。其中一人穿着一件白色素服,整个人如同月光般皎洁,是苏冉。
跟在他身后的是他的书童。
他声音清冷,带着不悦,"姐姐,你到处跑什么?"
见他来了,苏沅沅松了口气,莫名觉得安心。
他转头看着张易玄,"张大人,你在这里为难我姐姐做甚?"
他连表面功夫也不做,直接就质问他。
张易玄脸上一抽,这苏冉年纪比他小几岁,气势却比他大,他可是太子身边的红人。
他笑着行礼,
"苏小公子,莫要怪罪,我们都是食君之禄,为君分忧的臣子。秉公办事而已,若是苏姑娘清清白白,自然会放她回去。"
"哦,那她现在不清白了吗?她是做了什么违法的事情?"苏冉咄咄逼人。
张易玄说不出话来,之前要带苏沅沅回去,的确是没道理的。
"恐怕,我姐姐无辜在掖庭呆一晚,清白都变得不清白了吧?"他的语言凌厉起来。
哈哈,哈哈,张易玄知道自己理亏,只好打了两个哈哈。
"是我的问题,多有误会,苏小公子,对不住了。"
见他认错了,苏冉就不想再跟他废话,"既如此,告辞了。"
说罢拉着苏沅沅的手就走。
他似乎心里有气,脚上走的很快,好几次苏沅沅得小跑才能跟上他。但她也不好说他,现在这情况就好像她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被家长领走了。
她刚踏进房间,门就被关上了,后面的小米差点撞了在门板上。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压在门上,他的嘴唇压过来,狠狠的!
好一会,直到她都快喘不过气来,他才松开。
"你怎么又惹事?"
"我怎么知道会遇上他,他又在官里当差。"苏沅沅委屈巴巴的,刚刚的事情就是张易玄利用公职欺负她,她是真的委屈。"你是怎么碰巧在那里呢?"
"碰巧吗?"他沉着脸,"你大晚上不在自己的院子里就不正常。我去查过你今天的行程,你在玉清观待了很久,肯定是有什么特别原因。我便姑且一试去那边看看。
"你知道要是今晚你被他带到掖庭会怎样么?"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她刚刚虽然很害怕,可觉得这里是宫内,张易玄应该不会做得这么出格吧。
"他不敢,我说我是明妃娘娘让我过去的,他不敢得罪她。"
"呵呵,看来你身边真的不少狂花浪蝶,左边一个张易玄,右边一个纳兰明珠。他忽然又凑近她,咬着牙道:"你就那么耐不住寂寞吗?"
听了这话,苏沅沅都气死了。
"你怎么说话这么难听!我以后是要嫁给别人的,我跟哪个男子在一起你不要管那么多!"
她还没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还继续补刀,"我虽然是你们家的养女,但论辈分是你的长辈,你对我客气点,不要用这种语言羞辱我!"
"长辈,呵。"他眼中透出寒光,冷笑着,"对你这样的长辈,我没打算尊重。"
他一边说着,一边去扯她的腰带。
"你敢!"她大声呵斥着,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用手按住他的手。
"我有何不敢?"他低眸看着她,眼底里尽是冷酷。
她用另一只手去推他,他看起来不像张易玄那么健壮,推起来的时候却像是块石头,动不了分毫。
苏冉不慌不忙把她两手用一手抓住,高举在头上,压在门板上。另一只手去解开她的腰带。
她急出了眼泪,跟他说:"你再这样,我就要叫人了。"
他嘴角一勾,"叫阿,让别人来看一下苏家两姐弟的好事。我是苏府的小公子,你是苏府的养女,别人会怎么看?是你勾引我,还是我强迫你?不过呢,这个院子是我特地挑的偏远清静的地方,你叫了也未必有人会听到,除了小米。"
"可是呢,恐怕她用棉花塞住耳朵,也不会来打扰我们,你信不信?"
听他说了这一通,苏沅沅力气都弱了下来,好像吃亏的的确是她。
她打算服软,拿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抬头看着他:"你能不能不要这样,你这样我很害怕。"
"那我要怎样?"他凑在她耳边,说的话却几不可闻,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减慢,他的手已经伸入她的内衣。
嗯…啊…她忍不住发出喘息,听到自己的声音,她一下子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苏冉笑了,"你想叫就叫呀,我又没说不准你叫。"说着手开始向下滑,探到她跨间。
"没有了毛毛,冷不冷?"他附在她耳边,"关心"地问她。
苏沅沅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若不是两手被他抓着,她已经瘫在地上。随着他的动作,她只觉头脑像缺氧一样,昏昏沉沉的,快没办法再保持一丝清醒。
"苏……苏冉,求……求你。"在他的支配下,她断断续续的向他求饶。
"求我什么?"看着她沦落的样子,他舔了舔嘴唇,仿佛看到自己的猎物在垂死挣扎,尤其的兴奋。
他莞然一笑,"求我,让你更快乐吗?"
"住……住手。"
这次他很听话,他停手了。
苏沅沅像是一条被抛在岸边奄奄一息的鱼,终于呼吸了一口气。还没等她喘上几口气,又开始了。
断断续续,直到她终于爆发出来,一阵颤抖后,像晕过去一般垂下了头。
【叮咚,苏冉诱惑值+300】
苏冉用那只手指在她面前晃了一下,"身体还是诚实的。"
他把手指递到她嘴边,挑了挑眉头,示意她张开嘴。她用力别开脸,斜目委屈巴巴的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乞求。
"呵呵,"他觉得很好玩,却也没有勉强她。抓住她双手的手松开,她一下子整个人滑了下去,瘫在地上。
他弯身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
下面湿漉漉的,睡觉非常的不舒服,她用力支撑着坐起来。
他站在床边看着她,挡住了她下床的路。
她怯怯地对他说,"我想去沐浴,不舒服。"
"躺回去,就喜欢让你不舒服。"他的语气又变得冷酷,似乎在惩罚着她之前的反抗。
苏沅沅只好躺回去,幽幽叹了口气,她不想得罪他,免得他又做出什么事情来。
这一天折腾来折腾去,她也挺累的,虽然这样睡着不舒服,但没一会她就睡着了。
苏冉也没想到她这么快就睡着了,眉头轻蹙,有这么累吗?还是说,今天她整整半天时间与纳兰明珠呆在玉清观,做了什么事情?
他开门走了出去,把小米叫过来问。小米如实的把苏沅沅对纳兰明珠说的理由告诉他。
没想到她想做的是这么一件奇怪的事情,这苏沅沅,怕不是真的摔坏了脑子。
"就是说明天,纳兰明珠还会来帮她一起找是吧?"
"嗯,应该会的。"
"要是明天有人来找,你告诉他们小姐病了,不能起床。"
"呃……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