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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可怜但也磨人呢(继续吃老婆/c吹/累睡着抱着洗澡再抱着睡(1 / 1)

性使爱更亲密,虽然他们现在还谈不上爱情,但于观棋抱着还在情欲中小声哼唧的陈响,心里的感情快满溢出来了。

“陈响,好些了吗?还那么难受不?”于观棋柔声问,射完后敏感的性器还被搅紧的穴肉裹着,舒服又难耐,那点痒意直痒到于观棋心里去了。

两个人浑身黏糊糊地贴在一起,陈响搂着他的肩膀,蹭着皮肤去嗅闻他脖子后面的腺体,闻得眉头舒展,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用行动回答了于观棋的问题。

于观棋敞开了信息素,释放给陈响闻,予取予求。

“你快把我吸空了。”安静了抱了一会儿,于观棋也哼哼道,信息素还足着呢,就是寻个借口想逗陈响。

得到alpha的安抚,并光溜溜地贴近alpha的身体,陈响被发情期折磨的焦虑已经缓解不少,但反应还是要慢半拍,于观棋说完好一会儿后,陈响才慢吞吞地直起头,安慰一样去亲于观棋的嘴巴,贴一下就移开,再靠近贴一下,小鸡啄米似的。

“你咋这么让人稀罕呢。”于观棋被陈响的亲吻弄得心里软乎,用了点劲儿把陈响搂得更近,掌心在陈响光滑的脊背上来回揉搓,感觉怀里的陈响跟块香饽饽一样,让他很想团吧团吧吃进肚子里去。

深埋在穴肉的性器依旧坚挺,于观棋动,性器也被牵扯着在穴里动了两下,陈响腰一下就软了,乖顺地伏在他胸膛上。

“唔咬一咬”陈响摸着蹭着,低头把后颈腺体的位置送到他嘴边,头发丝撩着下巴了,有点刺痒。

陈响在跟他要临时标记。

于观棋拨开陈响后颈汗湿的头发,医用纱布还好好地贴在腺体上,凑得近了,除了能闻见药水和oga信息素的气味,还有丝丝缕缕别的alpha的信息素味道。

顾廷轩,那个畜牲。

于观棋在纱布周围的皮肤上轻轻舔舐,腺体是很敏感私密的性器官,后颈是ao不能随意给别人触碰的部位,但在爱人面前,这样的部位正好可以用来调情增加高潮快感。

“唔痒”陈响缩紧了身体,脖子到肩膀肉眼可见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临时标记是做不了的,先不说陈响腺体现在正处于受伤恢复的状态,就算陈响没有把腺体抠伤,两个alpha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都对oga做临时标记,相互冲撞的alpha信息素也会让oga痛苦不堪。

要做临时标记,得先把腺体的伤养养好,也得让顾廷轩的信息素缓慢地完全消失掉。

“以后做,以后只要你想,我天天给你咬。”于观棋声音是温和低沉的,但行动上还是没忍住,在陈响圆润的肩膀上咬了一个牙印出来。

alpha天生就是占有欲强烈的生物,对爱人更是如此,于观棋怜惜陈响的伤,同时,想把顾廷轩撕碎的暴烈想法也前所未有地强烈,钢琴室外,他还是打轻了。

要是陈响不受书本设定的控制,要是没有那么多烂人贱人来招惹欺负他,那于观棋都可以想象,陈响会成长为多么耀眼温和又强大的人。

是,陈响出身是不好,但陈响聪明努力啊,成绩是顶尖那一挂的,国际高中拿奖学金招进来的全省第一,长得也漂亮,干干净净的,又孝顺,性格也足够坚韧,这样的人,总会吸引来志同道合的朋友,总会过上不错的生活。

陈响这个人应该是耀眼的,而不是在人生才刚开始的十八岁,让人强奸怀孕,被一个个接踵而来的困境噩耗推着走向沉沦毁灭。

alpha信息素随于观棋气愤的情绪跟着变得尖锐,变得更具攻击性,陈响比于观棋先一步感受到,尽管于观棋还在温柔地亲吻陈响颈侧,但陈响知道面前的alpha正在生气。

陈响扭过头,用嘴唇蹭他的耳朵,动作很急切,喉咙里唔唔地哼着,于观棋从陈响脖颈处抬头,陈响就急着要来亲他。

于观棋后知后觉他的信息素变得太呛人,忙往回收敛住,但看陈响的表情也不是难受的模样。

“不生气了,不气。”陈响搂着于观棋的脖子,鼻尖挨着鼻尖,声音都是缓慢的,拉长的,可能是因为发情期,整个人都软乎得不行,这谁听了还能生气啊。

“你在哄我啊。”于观棋明知故问,单身二十几年,没尝过被对象搂着哄的滋味,尝到一点,心里怪甜的,他什么都没说陈响就知道他在不高兴呢。

“嗯。”陈响一本正经地点点头,随后扭扭腰,说起另外的事情:“你动一动呀,还想要你。”

于观棋咧着嘴笑了两声,抬腰把性器从湿热的穴眼里抽出来,穴眼周围的褶皱被撑得泛红,性器抽出去后留下一个小洞暂时收不回去,像会呼吸一样收缩着,原本堵在里面的清液都流了出来。

于观棋看得呼吸一沉,指腹按着不住淌水的穴眼揉一揉,陈响就随着他的动作腻乎地哼出声。

用过的套儿里装满了他的子子孙孙,于观棋正准备扔垃圾桶,陈响撑着爬起来,跪在床上要去拿他手里的安全套。

“哎,脏的。”于观棋笑着,抽了张纸巾,和着避孕套一起丢进了垃圾桶。

陈响扒拉在床边,还在看垃圾桶,看向他的眼里带着埋怨和委屈。

于观棋想起情趣店老板跟他说的话,oga在发情期间更需要的是alpha精液里的浓郁信息素。

陈响眼里的埋怨犹如实质,于观棋刮刮鼻子,但还是在陈响眼皮子底下拿出一个新的给自己套上,在陈响表达不乐意前,重新把陈响抱着压回床上,扶着性器缓缓插入陈响的身体。

“啊呜呜喜欢你”陈响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转移。

于观棋松了一口气,也跟着跳转话题,细细地跟陈响耳语,喜欢谁,为什么喜欢,有多喜欢。

于观棋一边深深浅浅地抚慰陈响情动的身体,一边还在缠着陈响问问题,陈响脸颊上重新染上一层绯红,白皙的胸膛也渐渐泛粉,闭着眼睛哼哼,根本答不出具体的话,问什么都点头。

“把你卖了,帮我数钱,好不好?”于观棋在陈响耳边喘息着问道。

陈响也点头。

于观棋笑着亲陈响,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烦人了。

不难为陈响了,他专心动作,已经射过一次,有经验了,即使穴道依旧湿热紧致,热情地缠着裹着他,但于观棋这次有信心能持久,每一下都往陈响有感觉的点上顶,想要带给陈响更多美妙的高潮。

内射是真不能内射,只能用次数和技术来凑了,信息素的摄入仅限于让陈响嗅闻,这么对付着希望能安全过发情期吧。

毕竟oga是会怀孕的,于观棋对abo的世界观的了解也仅限于,有说不插入生殖腔就不会怀孕的说法,但设定这种东西,跟实在的世界比不了,有一丁点可能会让陈响怀孕的行为,他都得摁死在摇篮里。

陈响还得高考呢,保不齐还能拼个省状元回来,未来一片光明前途大好,那他作为陈响的对象,哎,还算不上对象,朋友,也不好说,陈响醒了会不会认他这个朋友,哎,反正看陈响厉害,于观棋光想想就觉得脸上倍儿有面子,神气。

于观棋含着陈响柔软的胸脯,这一边亲亲热热地吃陈响奶头跟陈响水乳交融,一边又愁呢,要说他平时跟陈响八竿子打不着啥关系没有,陈响发情期过了还能记得发生了啥不,不会直接把他跟顾廷轩一起划成强奸犯一杆子打死吧。

“陈响,你多看看我的脸,记住啊,我不是坏人,你刚才说呢,说喜欢我,可别一醒都忘了。”于观棋捧着陈响的脸,让陈响看他。

陈响才因为被顶生殖腔,受不住高潮又吹了一次,穴里夹着分量十足的性器,环在于观棋腰间的腿想合拢又合不上,舒服又难耐地打着哆嗦直哼哼,就看着于观棋张嘴了,说啥了是一个字都没听进耳朵里。

生殖腔都吹了两次了,也没有满足,还酥痒着折磨陈响,迫切地想要求得一泡饱含信息素的alpha精液。

陈响环上于观棋的脖子,估计都忘了他还带着套,用劲儿夹他,求他,“射进来吧喜欢你喜欢哼哼求你要射进来。”

于观棋被一阵阵痉挛的穴肉夹得牙关都咬紧了,让陈响这娇撒得头皮发麻,眼看又要顶不住了,狠狠心绷紧腰腹,把性器整个儿抽出来缓缓,这可真是丢脸了,第二次也差点秒了,这才动了十分钟都没有。

猛然抽出性器的动作,陈响也适应不了,收紧的穴肉怎么都挽留不住,内里一下就空虚了,陈响难受得想哭,虾米一样缩紧身体。

于观棋也知道陈响难受,回过劲儿了很快就重新抵进去。

再次契合在一起,于观棋舒爽得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陈响也绷紧了腰腿,攀上了一波小高潮。

于观棋释放出更多更浓烈的信息素把陈响围住,低头吻住陈响,唾液里也含有信息素,能补一点是一点吧。

小孩可怜兮兮的,但也磨人呢。

也许是发情期的缘故,陈响很容易高潮,断断续续做了将近两个小时,于观棋用了四个套,陈响也数不清吹了多少次,终于是累得要睡着了。

床单已经湿得不能看,交融的信息素味和性爱后腥膻的味儿充满了整个房间,两个人的身上腿间也都好不到哪里去。

于观棋在浴室里放好了水,把已经睡着的陈响抱过去,一起洗洗后去了另一个房间,抱着睡了。

于观棋睡得迷迷糊糊的,觉得浑身燥热,鼻尖里还全是陈响身上香甜的信息素味儿,他伸手往旁边一捞,没捞着人。

身体上的感觉愈发强烈,跟做梦不一样,于观棋撑着困意睁开眼睛,一眼就瞧见被面上鼓鼓囊囊的一团,感受性器被包裹在一处柔软热烫的地方。

掀开被子,正跪在他腿间握着他性器吸舔的陈响也抬头看向他,眼神湿漉漉的,水润的嘴唇被性器撑圆了,这猛的一下感觉全涌上头了,于观棋喉咙里挤出爽快的一声闷哼,。

“哎呦,宝儿,你这。”于观棋这是第一次被别人口,一下给他刺激大发了。

也不知道陈响是什么时候醒的,含了多久了。

陈响把嘴里的性器吐出来,爬上来跟于观棋要亲,于观棋亲了,尝到一口性器特有的腥味。

“又想要了?想要直接叫醒我就行了。”于观棋抱着陈响,手指熟练地探到陈响股沟,果然沾到了一手湿。

于观棋刚睡醒,身上跟陈响一样都是热烘烘的,皮肤贴着皮肤,很舒服。

陈响正面坐在他腿上,这个姿势正好方便他吮着奶头吸,陈响的乳头比正常男性要大一些,粉红娇嫩,和柔软的乳肉一起含在嘴里,很好亲。

穴肉已经很轻松就能把陈响两个指头完全吃进去,咕叽咕叽的水声和着于观棋吃奶头时故意发出的咂吧声,盖过了陈响小声哼哼着呻吟的声响。

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被信息素刺激支配着,即使不久前才狠狠做了一场,于观棋也很快来了感觉,性器一如往常那般硬挺,龟头自发流出来些许腺液,沾着陈响的口水一起,透着水光。

于观棋把两颗奶头都吮吸够了,抱着陈响的腰,侧身要去拿床头柜里的避孕套。

但撕开避孕套还没戴上,性器又重新被陈响含进嘴里,陈响跟条鱼儿似的,滑溜溜地从于观棋身上缩下去,一口吃得太急,含得有些深了,又吐出来咳嗽了两声,重新把性器吃进去,急得跟有人抢似的。

于观棋手里捏着滑腻的套儿失笑,干净的那只手抚着陈响光滑的脊背,陈响做这个事也没有多的技巧,全凭感觉,有时候就会用牙齿磕到正敏感的龟头。

于观棋手掌移到陈响头上,手指陷入陈响黑发间,腰腹间肌肉青筋凸显,被陈响磕到咬到了就哼一声,也没把性器往外抽,比起生理快感,心理快感要来得更猛烈。

他的阴毛重,扎在陈响白皙的下巴上,肉红的性器在那么小的嘴里进进出出,间隙还能看见嘴里舔着柱身的红润的舌头。

陈响吃起来没有轻重,那么粗长的性器,吃不完全进去是肯定的,但陈响就在不停努力,吃不进去也要硬往里捅,激得眼角通红,喉口裹着性器干呕了一声。

这一下于观棋是真的爽到了,闷闷地哼了一声,陷在发间的手掌扯着发根,把陈响的头抬起来一些,他是爽了,但可以想见陈响干呕那两下的难受,于观棋更喜欢两个人在床上一起爽。

“不做了,该我了。”于观棋把陈响从腿上抱上来,在陈响脸颊上亲了一下,伸手把陈响嘴边流下来的口水揩掉。

但这次陈响有自己的想法,没有乖乖地配合他,手里握着他的性器不松,舔舔嘴唇后,陈响自己半蹲着,要把性器往穴口塞。

避孕套还在于观棋手里,他也终于发现了关键点,陈响想着法儿就是不想让他戴套。

穴口太湿了,做过几次后,他们也很契合,或者他们本身就很契合。

于观棋就一愣神的功夫,陈响已经坐着把龟头塞进去了,马上就要往下坐,把他完全吃进去。

那口穴仿佛天生跟于观棋的性器是一对儿,只塞进一个龟头,于观棋就爽快地头皮发麻,穴肉有生命一样裹着他往更里面吸。

于观棋知道更深处更湿更紧,没有安全套隔着那一层,直接插进湿热的穴道深处,完全埋在里面,让体液里的信息素亲密地相融,让信息素互相融入对方的身体,这对ao来说是刻在骨血里的渴望。

尽管于观棋没有这一方面具体的认知,但他也确切地感受到了,陈响在带着他往欲望更深处沦陷,那里面是会让他们都得到极致满足的温柔乡。

于观棋心尖泛着痒,牙尖也痒,想咬人,他的眼眶也被激得泛红,脑海里仿佛有个模糊的声音再跟他理论,只要松开托着陈响屁股蛋的手,让他完全进入陈响的身体,也不一定

比起于观棋的纠结,陈响下定决定一般要吃掉于观棋,用力往下坐跟于观棋托着的手较劲儿。

哎,于观棋深深地吐出一口浊气,本来是肯定能忍住的事情,但陈响这磨人的小孩就来勾他。

有力的手臂托着陈响的屁股往上一抬,已经进到柔软穴肉的龟头就被抽了出来。

于观棋心中陡然生出一股郁闷的心情,他上上辈子肯定是戒过毒。

这种情绪是双向的,陈响也知道这件事面前的alpha无论如何都不会跟他做,身体和心理都难受得紧。

陈响在发情期间,想要深入融合的欲望只会比于观棋更强烈,得不到的失落和郁闷也是成倍的。

陈响泄气一样趴在于观棋胸膛上抹眼泪,跟被操哭时甜腻的哭哼不一样,陈响现在哭得悄无声息的,就是眼泪多,一直顺着于观棋的胸膛流。

陈响已经算很乖的了,因为没有发情期的经验,也没有跟别人亲密的经验,一切都靠本能摸索,已经把所有能想到的引诱方法都用到了于观棋身上,但还是得不到想要的,身体上的难受无处发泄,难受得只能哭。

“为什么?不给我,我好难受呜呜”陈响嘟囔着问。

于观棋把手里的套戴上,心中的郁闷也还没消掉,可这也怪不着陈响身上,陈响自己也是迫不得已。

慢慢挤着进入陈响的身体,但这次陈响的注意力一直都不能被性爱转移,一直纠结身前的alpha不肯射给他精液。

于观棋摸着陈响身上的敏感点,顶着陈响穴道里的敏感点,操的时候陈响在哭,操到高潮了也在哭,操吹了也哭,于观棋停下来让他缓缓的时候也停不下来哭泣,除了高潮时泄出来几声呻吟,全程咬着嘴唇,迷蒙的大眼睛里泪水跟掉线的珠子一样,就是停不下来。

知道于观棋不会妥协,陈响也不求人了,反正就自己难过。

于观棋先心软了,这算是怎么个事儿,先哄哄人吧,这么哭下去,等会儿睡一觉醒来,大眼睛得肿成一条缝了,别把眼睛哭坏了。

“陈响,不哭了,我多操操就不那么难受了啊,我给你舒服”于观棋轻声细语哄着,知道陈响现在意识迷糊着,但还是跟他说实在的道理,“你仔细想想,你今年才多少岁,那射进去了,怀宝宝怎么办”

陈响泪眼朦胧地盯着于观棋,就在于观棋以为陈响应该听进去几句时,陈响哑着小声道:“怀宝宝,生下来。”

oga的发情期和alpha的易感期,最开始的作用就是繁衍,oga在发情期间就是非常渴望孕育,所以才会执着让alpha进入身体,进入生殖腔,将精液留在里面,完成繁衍本能,精液中的alpha信息素也会让身体的激昂的情欲平息。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于观棋就是要被气死了。

用了点力气捏着陈响的屁股肉,一声不吭地接着起伏抽插,手掌拍在陈响屁股上,啪啪响,没两下就把陈响白嫩的屁股蛋拍打得通红。

于观棋带给陈响的性爱一直都是温柔的克制的,这么疾风骤雨的抽插还是头一次,每一下都又重又深地顶到最深处,龟头隔着套儿狠狠顶在生殖腔口,每一下顶得很准,卵蛋拍打在穴口,力度大得快要一起挤进穴眼里面去。

“咿呀!哼哼不要了唔啊哈!求你”陈响身体激烈地颤抖,舌尖都伸在嘴边一点,张着嘴喘息,被于观棋操得尖叫。

于观棋就埋头干,也不亲陈响了,他心里有气,气自己差点真的鬼迷心窍抵不过欲望无套操进去,也气陈响说的话,尽管他知道陈响现在是不清醒的。

生殖腔口打开了一个小口,在于观棋再几次抽插下,陈响消了声,整个身体都往上绷紧了,自生殖腔里喷出来一大股温热的淫液,全都浇在了于观棋的性器上,又在抽插中被带出来,喷洒在床单上,还有一些被性器抽插磨出了白沫。

于观棋忍住射意,没动了,也确实不能再刺激陈响,陈响连爽带喷,已经被操得眼白上翻,口水从一直张着的嘴边流出来,身体打着颤儿。

“发情期过后,你要敢转头不认人,你就完了,陈响。”于观棋凑到陈响耳边说,终于再贴着陈响的嘴唇,抱着陈响的身体抚摸去安慰陈响。

这一通操得陈响精神都散了,潮吹得太多,陈响好一会儿都缓不过来,腰腹腿根时不时就抽抽一下,窝在于观棋怀里缩成一团,闭着眼睛喘息。

于观棋把还硬着点性器从陈响身体里抽出来,把套取下来丢了,他还没射,但也没管,下床给陈响倒了杯水,陈响捧着几口就喝光了,也是真渴了。

床单又被喷湿了,于观棋趁热把床单换了,还好没浸湿床垫,于观棋拿手机订了尿垫,陈响的发情期才过一天,最少也还得有两天,陈响太容易潮吹,不整个尿垫,后面该没床单换了。

收拾好东西,于观棋也饿了,准备去厨房做点吃的,陈响黏人要跟他一起,也不记刚才被粗暴地操了一通的仇,于观棋给陈响找了一套柔软的家居服,陈响套上后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转。

这几天家里的做饭阿姨清扫阿姨都被于观棋放假,原身那个少爷可能不会做饭,但于观棋厨艺还凑合,煮了一大锅肉丝面条。

发情期的oga不乐意吃这些,就坐在于观棋旁边看,眼巴巴的,于观棋把一撮面递到陈响嘴边,陈响就摇头。

中途陈响站起来,挤着坐上了于观棋的腿,黏糊糊的,于观棋随陈响了,陈响瘦,缩在他怀里也不大点。

于观棋递给陈响几支营养剂,就看着他吃,整得他像专门饿着孩子,不落忍。

陈响撕开了一支营养剂,但含着吸得心不在焉的,于观棋呼呼地吃了大半碗面条了,陈响一支营养剂还没吃到一半。

“你为什么不给我呢?你为什么不喜欢我?”陈响忽然出声,他纠结好久了,巴巴地硬要于观棋给他答案,一点没把于观棋在床上给他的解释听进去。

发情期的oga能想到的唯一的原因,就是这个alpha不喜欢他,所以不愿意跟他一起繁衍后代,这还挺让人伤心的,可是不喜欢他为什么又要跟他做那些事情呢。

于观棋知道这事现在跟陈响讲不通的,擦擦嘴,亲了亲独自纠结难过的陈响,想想后在手机上找到医生的联系方式,问医生陈响这种情况,在不内射的前提下,有没有其他方法能给陈响更多的信息素,让陈响不要纠结这件事情。

这种问题问出来,就还挺der的,但der就der吧。

“其实内射怀孕的概率非常小,只要不进入生殖腔,一般是没有问题的,如果实在不放心,可以配合避孕药,那基本上是不会有孕的。”

“您也说了是基本,我不想去赌那个概率,就真的没有其他方法了吗?”于观棋问,不怪他担心,主要是原剧情摆在那里,陈响是个倒霉孩子,那点概率还真说不准就会发生在他身上。

于观棋把医生问住了,良久,才给于观棋回答,让他可以试试,于观棋答谢后,结束了这通尴尬的通话。

陈响无辜地坐在他怀里看他,还眼尖地发现了什么,伸手摸他发烫的耳尖。

“我社死了,你得赔我。”于观棋面无表情地捏陈响脸颊上的软肉。

陈响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还是乖乖点头。

吃饱喝足,房间里的信息素浓度也在往上升,于观棋知道陈响应该是又想了。

这个频率跟信息素的摄入量有直接关系,陈响的身体得不到足够的alpha信息素,那就会频繁地升起情欲,陈响的信息素已经甜得发腻了,专门勾于观棋用的。

但这次于观棋把陈响压在床上,不急着做前戏,脱光后主动引导陈响给自己口。

这事儿不能想,想想就der啊,医生的回答就是,如果不能内射,那也可以试试让陈响直接吞下精液。

陈响口得很认真,于观棋自己撸着根部,没让陈响吃太深,性器硬胀得难受,要是光靠陈响口,这样不痛不痒地吸舔,得舔到天荒地老他才想射。

“好了,亲一下。”于观棋坐着弯腰,把性器抽出陈响的口腔,自己动用手指的力量,大开大合地撸动性器,指腹划过敏感的龟头,刺激着引发射意。

陈响一直趴在他的腿间,仰着头跟他亲吻,只是简单的吻,于观棋却愈发燥热,一张脸充血胀红。

到快要射的时候,于观棋松了手,突然就腼腆起来,还没开口跟陈响说重新含住性器的话,陈响自己就主动口住了,环抱着于观棋劲瘦的腰,缓缓地往深处口。

于观棋喘息声渐重,手掌搭在陈响的头上,好歹忍住了要往下按的冲动,只是在最后关头,腰间往前耸动了两下,精关大开,全都射进了陈响的嘴里。

一时间,于观棋爽得打了个激灵,又羞耻又爽快,操。

他射得太急太多,陈响在身下咳嗽出声,于观棋才回过神,忙抽身把陈响扶起来,帮着拍背给陈响缓缓。

“恶心就吐出来一些。”于观棋抽了张纸给陈响擦嘴,这玩意想想也不会好吃到哪里去。

陈响把嘴角的白浊也舔进去,张开嘴巴给于观棋看,咳得脸颊通红,但模样看着还挺开心,“都是你的味道,喜欢。”

操,操操操。

于观棋把陈响揉进怀里抱着,心里说不上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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