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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众目睽睽下抱走路、过渡剧情、皇后竟然是皇帝的哥哥(微)(1 / 1)

可怜的兰宁暂且还不知道真实的一幕,只以为是自己心里的猜想。单纯的以为只是站着肏一会,等肏过了就能放他自己走回去。

实际上,如兰宁所想的一样,这位开路人兰宋就是想肏着皇帝陛下慢慢往回走,这都是他作为总管太监的本职工作。

他的腿被迫圈在兰宋的劲腰上。

尽管兰宋是总管太监,但大鸡巴与傲人的身材一丁点也不缺,同样是倒三角形的完美身材,站在此处比一众迎接陛下的侍卫还要夺人眼球。

不少前来护送的侍卫定在原处用余光瞥着紧贴的两个人。

他们纷纷在心中遗憾看不到陛下的龙逼在总管的大屌下的美貌。

不过遗憾也只止步于此——他们还能瞧见被人形鸡巴凳搞成鸡巴套子一样的龙菊因空虚吞吃空气,白色浑浊的液体从内缓缓外流,无声的滴落在灰色的石板地面。

一旁静候多时的史官激动地上前记下着关键的一刻,为了能让后人更好的观瞻,他一比一的将这幅陛下亲菊制作的画作复刻于书卷中,提名为“白星耀山图”。

毫不知情自己的浊液已被进入史书的兰宁,正小心翼翼怀着兰宋的脖子,预防自己不慎掉下去。

他观察过,这透明衣服一撕既碎,跟情趣衣服没什么区别,更别说他摔下去能不能替他垫垫。

摔下去人倒不会死,可屁股会疼啊!

他的菊花遭遇了非人的对待,能不走路能不用臀部,他坚决不会动弹一下!

兰宁理所当然地挂在兰宋的身上,至于女穴里的大屌,他尽量地忽视,放眼望去一路的侍卫奴仆都瞪着眼往他们身上瞧,恨不得眼珠子都黏在他们身上。

这和当众做爱有什么区别!

从刚开始的惊慌失措到难以理解,再从害羞到坦然处之,兰宁已经习惯了。不过他扫了一眼第一反应还是把头埋于兰宋的肩膀处,不敢再多看几眼别处。

“起驾——!”

在突如其来的一声高喝中,兰宋迈出了第一步,大腿牵动着鸡巴,在陛下的龙逼中跳动,肏到了在马车上人形鸡巴凳所肏不到的角度。

“唔。”兰宁抿着嘴才把差点当众溢出来的呻吟声吞下。

他如何都没想到他竟然猜对了如此的骚操作。

而且还有人在他们的身边宣词。

也太羞耻了吧!

在他想入非非的时候,并不知道,这令人羞耻的场面并没有结束。

在那声“起驾”后,兰宋捏着陛下的屁股,往上抬起掂落。陛下的双脚离地,重心全在兰宋的鸡巴上,而他的鸡巴头子像破城门的木头砸着大门。兰宁闷哼一声,泄出了不知道第几炮的浓液,液体流经交合处,顺着兰宋的大腿蔓延于地,再由身后的一众人情理干净。

不知道这个世界的身体怎么回事,精力好的没完,他射了这么多也不见累的,反而等这些服侍他的人精液再射进他的体内,他就跟吸了阳气似的更加生龙活虎。

他穿进的这个世界简直就是天然的用来做爱的!

兰宁忍不住在想。

然而,他还没想完,靠近他与兰宋左侧的侍从又高喝了一句,吓得兰宁一激灵,还没待他听清叽里咕噜念的什么,兰宋就抱着他掂上砸下,速度也快了很多。

不知情的还以为是高涨的海浪拍着沿岸的巨石,造就啪啪啪的巨响。

左右两侧的侍从一唱一和,兰宁听不懂他们在念什么古语,只知道左边一句,兰宁比里的鸡巴就会加快速度捣,右边一句速度就会减慢一次比一次捅到更深处。

该死的,不就是做爱吗,有必要搞这些形式吗!有必要这么大的阵仗,有必要这么多人守着!

巧不巧的,兰宁这一刻浑身不得劲,也有可能在马车上坐了一路的人形鸡巴凳,这会又没自己走路活动手脚,他现在只想动弹舒展自己的四肢。

刚想动一动,鸡巴的主人捏住他的手,将它们重新按回自己的腰上。

兰宁不明所以,抬起头与自己这个头号贴身管家对视,眼中的意思很明显:

你什么意思?

兰宋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声音回答他:“陛下,古礼未成不可乱动。”

什么古礼奇奇怪怪?

兰宁本想老子最大我就要动,这具身体却闪过一些淫荡的画面,想了想还是乖乖的窝在兰宋的怀中。

礼终于成,兰宋肏着陛下终于回到了主殿中。

这位贴身太监念念不舍地肏着龙逼,留念了几秒,还是咬牙拔了出来。

兰宋一踏入此处被装潢华丽的宫殿给吸引住,都还没回味过来,就觉塞子一般的鸡巴匆匆离去,紧接着人就落地,等他回头想说几句,一群鱼贯而出的奴仆拥着他进入一做汤池内。

他想说的话转眼因又一个新鲜事物抛在脑后,想到兰宋是总管太监,那有的是机会见面。

兰宁赶了一路,身体早已疲倦,更何况还是被肏了一路,当沉入温水里,仿佛浑身上下的毛孔皆跑开。

他长吁一口气,小声嘤咛一声,准备靠在瓷石做的汤池沿小憩片刻,耳尖听到零碎的脚步声。

兰宁疑惑地抬眼望去,只见几个穿着简单的奴仆乘着一些工具,恭敬地跪在他一手臂之遥的两侧。

这是什么?

可惜因为疲惫,加之大脑信息过载,一时半会不能从这具身体里寻到相关的记忆。

凭着敌人未动他不动的原则,兰宁没有说话,潜眯了一会,才装模作样说:“朕有些乏了,今日这些就免了吧。”

好在原身和他性格别无二致,这些人一时半会还真发现不了他们所侍奉的皇帝芯子已经变了一个。

其中为首的一听此话,身体一僵,乘着的托盘差点拿不住,他带着宫帽的额头死贴铺着地毯的地面,酝酿了许久在兰宁快不耐烦时斗胆开口,“陛下,若不及时清理您体内的污浊,待皇后娘娘进入主殿侍寝,看到了他是要恼的。这……也会……小奴恳请陛下……”

皇后娘娘?

听他这话,宫里权势竟然要比他大?

侍奉他的下人居然会害怕区区一个后宫?

众览过一堆话本,兰宁打死都不信一个皇后的地位居然高于皇帝。

兰宁想了想,如果这具身体没记错的话,皇后好像是他哥?

回宫的路上本就耽误了一点时间,等兰宁洗完澡,离开主殿时天已经黑尽。

这时华灯已上,昏黄的烛光将整个皇宫都笼罩在它的范围内,。

兰宁一时感慨古代皇宫的华丽,以旁人发觉不了的角度观赏此处。他觉得自己与其说是个皇帝,结果跟游客还差不多。

一行人抬着轿辇,由兰宋带头,领着陛下到达另一个宫殿。

两栋宫殿相隔不远,兰宁吐槽他还没欣赏完就转入新的宫殿内。

这时他也发现了,送行的人脚步匆匆,仿若身后有吃人的妖怪,步伐不快点就要被吃掉了。

兰宁如此想到,回头瞥了一眼,除了因他回头而恭敬垂首、穿着透明辣眼睛外袍的一路人外,一切风平浪静。

“那只有……”兰宁折回头,在心里嘀咕,视线放向轿辇已踏入的宫殿内,“皇后,这具身体的哥哥?”

他再次想到所看过的狗血,把杀人取血,酷刑都想了个遍,实在是无法猜想到这一路人怎么这么怕皇后,比他这个皇帝还吓人。

很快他就有了答案,在下轿辇的时候,兰宁还在想,侍寝的话,为什么是他这个皇帝来宫殿,而不是皇后去他宫殿?

他的问题实在是太多了。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完。

人一到,身后服侍的人眨眼就消失得一干二净,兰宁惊呼这群人的迅速,忐忑地推开眼前的木门。

这间房还没点灯,在烛笼的照射下,隐约能瞧见一些家具的轮廓。

古代麻烦的点就在这,夜晚做什么都靠火把以及灯笼,就像现在,没有电灯,兰宁只有摸黑走进去。

搞毛啊,这不是要侍寝吗?兰宁才不想玩什么黑屋py。

想什么来什么。

兰宁整个身体刚踏入这间屋子,摸着门沿的手也才离开,一息之间,迎面来了一个莫名的风,扬起他额间的碎发,耳侧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紧接着啪嗒一声,身后的门关上了,隔绝了屋外夜晚欢唱的蟋蟀。

兰宁一愣,心想这是要做什么。

他刚靠近房门,背后就贴上一人的胸膛,对方体温似乎要比他高,兰宁无论如何躲避都逃不开炽热的接触。

紧接着,房内的烛火应景地燃起。

兰宁眨眨眼,被皇后压在木门上不能动弹,对方显然要比他高,他不知道这个人喜欢玩什么py,不敢轻易妄动。

皇后很满意他没如平常一样挣扎,一双手恨不得多长几条来,指头在兰宁的身上摩挲。

兰宁洗澡前只穿了透明外袍,洗澡后是比较贴身的衣服,他形容不出所以然,长得更像现代比较宽松的秋衣裤,裤子底下的裆有个大洞整得像是穿了条开裆裤,露出他的性器,来的路上吹着风,凉飕飕的。

这会,一双自带温度的手敷在臀部肉上。手上的温度暖宝宝似的刚刚好,兰宁不由舒坦地哼唧了几声。

这一声引得身后的人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紧接着他开口说:“陛下还想要吗?不过,在我们正式开始之前,臣妾首先得检查陛下有没有把逼里别人的脏东西洗干净。不洗干净臣妾怎能怀上陛下的龙种?”

兰宁:“……”

嗯?他怀什么?

兰宁没理解他所说的话,而这个时候,皇后的手指刚好嵌入他的体内。对方的手指很长,只用一只手,就让其中一根指头进入了他的女穴,再用另一根指头同时间进入他的菊穴。异样的感觉导致兰宁无暇顾及其他。

他想抓住在他下体胡作非为的手,捣腾摸向下的手像只找不到准头一直刨地的小狗,除了添倒忙外,完全扒不开皇后手指模仿性器的穿插,更甚的是,令他面红耳赤的手指弯曲试图用指节刮弄穴口两边的肉道。

白日里两个穴洞早被喂得饱饱的,即使兰宁的这具天生做爱的身体恢复良好,洗干净了也躲不开被干肿了的事实。

皇后愉快地发现亲爱的弟弟前后两个穴道里都收拾得干干净净,没有含着别人的精液来他的宫寝。

只要没有残留别人的精液,红肿的外形他就当没瞧见。

检查完毕,皇后收回手,掰着兰宁的肩膀,把他的身体转过来,变成两人面对面。

这家伙名头是皇后没错,却也实打实的是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兰宁也才发现,自己的力气似乎没他的大。

对方的力气比他大,只能任由皇后把他的身子转了一百八十度,他顺便看看这让下人惧怕的皇后到底长什么样。

兰宁眸子随着身体的转动看向去,和他自己猜想的一样,皇后确实比他要高出一个头,只不过唯一让他没想到的是,他们长得一模一样!

居然是双胞胎!

他瞧过自己这具身体,和他在现代时的外形样貌相差无几,就是更为雌雄莫辨。而眼前的这位皇后哥哥,比他自己更像现代的他!

说是现代的身体穿过来了,兰宁都会信。

好家伙!玩骨科加伪水仙吗!

皇后不知道他的内心所想,抽回碰兰宁下体的手,舔掉手上所沾的粘液,狐狸精勾人似的上下打量兰宁,视线如无形的扫描器,兰宁觉得身上的衣服都被他扒光了。

——虽然他穿的透明衣裳和没穿没什么两样。

男人的动作不像是舔手,似乎把手当做了一个小鸡巴上下舔舐,赤粉的舌尖在指节处徘徊,留下晶莹的水液,令人浮想联翩。

兰宁刚平复恢复正常颜色的脸再次爬上红晕。原因无他,他都没想到与自己长得相似的脸,竟然能做出如此妩媚的动作。

皇后勾起羽毛似的睫毛,满意地赏玩自己的手,末了打赏似的低头亲在兰宁的嘴角,“不错,这是给陛下的奖励。”

说着这话,为了回应他口中所说的奖励,他的指头宛若一些小精灵,跳跃在兰宁的手臂上,滑动攀岩朝上,似乎拥有魔力,这个时候兰宁觉得自己的胳膊有些麻痒。

但他没有顺着头脑的欲望去摸自己的胳膊,视线停住了一个劲盯着皇后的脸瞧。

不知不觉中,皇后的手攀到兰宁的后颈,掐住它,唇瓣精准地对准兰宁的唇肉,舌头挤进两瓣唇肉里,舔弄席卷口腔。

兰宁第一次与人接吻,脑海一片空白,一时间连自己这个万人之上的皇帝身份都忘了,由着这个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的舌头放肆卷走他的津液。

时间久了,兰宁从木头进化到主动回吻,他向来是随遇而安,接受了皇上这个身份,自然也对做爱欣然享受,哪怕对方和他长得一模一样。

两人你侬我侬,亲做一团,不知不觉滚到了床上。

当兰宁被压在床上的时候,气息不稳,胸膛起伏,脸颊染上让人上头的潮红,贴身的透明衣物不知什么时候被扒掉了,他现在处于真正的赤裸的状态。

也在这个关键时刻,兰宁敏锐地在贴合的两人中察觉到细微的异样,他稍稍挺起胸,推着皇后的肩膀。

皇后不知道他想干什么,顺着他的举动退后一点,两人的上半身就此分开了一点距离,也正是这个距离,他才能看到两人之间的空隙中,有两个硬玩意抵着他。

兰宁眨眨眼,确定自己没看错,在心里默数了一遍。

一、二、三……

一个他自己的,一个皇后的,还有个多余的是怎么回事!

兰宁害怕了,如果他没眼瞎的话,这个皇后居然有两个鸡巴!

以为只有自己穿的这具身体是畸形的,没想到眼前还有一个!

想一想也是,这个国家的皇帝王爷公主什么的都是乱伦搞出来的种,要么早夭要么畸形,所以……

兰宁咽了咽口水,竟然升起了一丝退堂鼓。

穿过来后也不是没有被两根鸡巴操过,就是一人双根有点过不去心里的坎。

知弟莫如兄,皇后长兰宁五岁左右,勉强也是竹马竹马,从他的表情看出来了什么,回忆过往的种种,确实皇弟在性爱上比较排斥他。

皇后可不惯着他,弟弟长大了,不听话就该打,管他什么身份,天皇老子来了,只要是弟弟,就该打!

这里的打就换成了理所当然的挨操。

皇后仗着自己力气比兰宁大,再次拥过去亲吻兰宁发软的身躯,他知晓敏感点所在之处,等兰宁想反抗时,就如同棉花软绵绵地瘫在床上任由宰割。

“唔——啊疼!”咬紧牙关也抑制不住泛滥上头的呻吟,特别是皇后埋头沉浸于吸兰宁的小胸。这段时间兰宁的小胸就没离开过人类的吮吸,仅刚才洗澡那会才放松了一下,因此他的乳晕上密密麻麻布满了好几个大小不一的牙印,微微肿胀如第n次发育。

疼痛与被吮吸的快感串在一起,折磨得兰宁身躯越发趋于火热。他怀疑这具身体是不是个,越是这样带感的疼,他的下体越是要流出羞恼的液体来。

“怎么,我服侍你还不满意了?”皇后却把他因被折磨而皱起的五官理解成不喜欢他碰他,发泄怨气似的重叠在别人的咬痕上,不比别人的重、红,他就不愿松开,口齿不清地说着。

兰宁欲哭无泪,生怕这位哥把他的乳头咬下来,“没、没有。”

皇后这才满意,起身将软如春水的兰宁抱在怀里,胯部相贴,两人的长腿缠着彼此的腰,现在鸡巴还没操入饥渴的小洞,事前磨刀也是一件趣事。

他抱着人小幅度晃着臀,无处可去又紧密贴合的几根鸡巴相互摩擦。

他们两人的确长得一模一样,但明显哥哥的鸡巴还要粗大一点,两个大屌夹着粉嫩的一小根,怎么看都像是别样的鸡巴热狗。

兰宁靠在皇后的肩头,无意中往摩擦的下体一瞥,就得出着惊人的总结语录,

这具身体被调教得不错,临阵磨枪也产生舒爽的快感,下体的水开始因为他的空虚涌出水,鸡巴头子更是飚出一小段水液。

水液更是哪里也去不了,打在三个肉棒上,因为两人没有规律的磨棒技术,水液被磨得这一块那一块,像极了为磨刀而洒下的水,这样只会使蓬勃的性器越磨越快。

“别磨了,进去吧。”兰宁实在是受不了光吃饭不吃肉的款待了,极其渴望皇后能把他的肉棒放进他的穴里操一操,哪怕是有两根。

在空虚之下,两个洞穴能被填满,也许也能畅快,在浓郁的情欲中,兰宁忍不住胡思乱想。

“好,臣妾就听您的。”皇后就等他这句话,心情也好了很多,一旦他高兴,也愿自称臣妾,而不是以皇兄的名义为非作歹。

不快点做爱,等黎明了,皇后只能继续守着这一方宫殿,待下一次侍寝也不知什么时候了。

他掏起其中一根,摸索到小细缝一样的小巧花穴,两只分开小洞,轻轻把肉棒送了进去,在进入的同时,肉之间摩擦出黏腻独特的水声。

皇后没有进入太多,把身上的兰宁往上抬了一点,扶着另一个鸡巴鼓捣进入菊穴里,两个洞都分泌出新鲜的液体,两个大龟头进入得也十分顺畅。

鸡巴一进入,就把小穴撑得满满的,小穴也跟欢迎似的流出一股又一股。

“还是那么紧!”一进去,皇后就忍不住感叹,里面有小嘴似的一直吮吸他两个鸡巴,他差点就缴械了,但是他知道,在兰宁还没高潮之下,他先提前射精很难让自己怀上龙种。

兰宁的小腹被戳得顶起明显的一小块,当晃动起来,就像怀了孩子似的在踢着肚皮,可惜兰宁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不是挨操的那个怀孕。

两人胯坐的姿势并不能和平时那样使劲操干,皇后是考虑着皇上风尘了一路,不想让他太过劳累,更何况几个时辰之后,殿上还有一堆由他半加工过的折子需要皇上处理。

只要皇上能稍微陪他一会,皇后就心满意足了。

换平时,皇后一定要让皇上站着进来的,躺着出去的。

皇后掐着皇上的腰,屁股大逆不道地顶撞着皇上,即使动作不大,但比兰宁吃过的肉棒大上了好几圈,他照样也吃不消,而且前后两个鸡巴在同时进出,恍若身后还有个人在干他的菊花。

进入了自己两个洞的肉棒烫得兰宁直发颤,像是生吞整个鸡蛋一样,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肉棒挤压着所接触的肉道,来回的进入湿软的地方,直到火辣酥麻才换来休息的片刻。

该说不说,真不愧是做皇后的,底下的玩意要比那群下人大多了,技术也好。

与下人的只知道蛮干外,皇后就愿意讨好他,知道陛下喜欢被碰哪里,就持着鸡巴在那里磨,一双手也覆盖在兰宁的身上,在敏感点画圈打磨,满足两个人的同时,找点其他的乐趣。

吃了佳肴怎还会喜欢糟糠呢?

兰宁抽空胡思乱想,扭动腰肢迎合皇后的攻势。两个鸡巴,前面一根能很好的进入更深处,但后面一根因为长度有限,在菊穴里搅动怎么都不够味,羽毛尖搔着他的心头,迫不得已之下兰宁才会自己晃着腰。

从这具身体的记忆里知道,皇后第一次都交代给这具身体了,兰宁吃得食髓知味,即使换了个姿势,他整个人也肆意地挂在皇后的身上。

夜更深,两人从床上换到了床下。兰宁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任由他抱在怀里小憩。

兰宁第一次来皇后的寝宫,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乾坤,下巴懒洋洋搭在皇兄的肩头,漫不经心地扫视周围的装潢,潜意识里以为现在皇兄是要带他清洗。

视线一一略过目所能及的物什,兰宁越看越惊心,这里的摆设除了一些古装电视剧里的酷刑工具外,还有些奇形怪状的性爱道具,一想到这些东西极可能使在他的身上,他恨不得能长双翅膀飞出这里。

由于两人肌肤相贴,一点小动静都能及时被察觉,皇后一下就感到怀中的躯体僵住了。起初这家伙是偷偷摸着他肚子上的腹肌,胯部小幅度蹭他的鸡巴,动作都很小,在动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只是没有拆穿。

现在的话……

皇后扫了一眼自己屋中的工具,笑了。

看来是又害怕了。

皇后没主动发话,抱着人路过那些工具,等到人放松下来,才来到房间的更深处。

皇后的宫殿别有洞天,兰宁看了一路,等被那些道具震惊过后,才注意到自己正被放在一个木头制作、有些摇晃的假马上。

兰宁摸着屁股下还算比较软的垫子,疑惑地盯着皇后:“这是什么?”

这不会也是个性爱工具吧?

他的手摸到自己软垫下的一个小凸起,手感告诉他模样长得如人类鸡巴一样,但外形不大,上有圆润的凸起,像是狼牙棒密密麻麻的。

兰宁猜对了,这就是皇后自己研制出来符合他小逼大小的玩具。

皇后一看陛下的表情,就知道他已经猜到这个东西的用处了,他不用再解释,单手环着他的腰调整姿势,刚好圆润的凸起与粘满精液的花唇撞在一起,兰宁轻哼一声。

不等他反抗,凸起物溜过肿胀的阴唇,挤进湿粘的花穴里,把充血的阴唇瓣顶得外翻,和绽开成熟过头的花瓣一样。

木头很硬,就算磨制成几斤光滑,也难免一些部位有些粗糙,兰宁不喜欢这样的东西进入自己的体内,他几乎都能想象到一些碎木片插进自己的逼肉里的痛苦。

于是他挣扎着想下马,却没想到,这木马不是儿童那种前后晃着的,反而是三百六十度大旋转,马身与地面还有点高度,只要一动,整个人都能甩出去,脑浆都要甩浑了!吓得兰宁腿肚夹着马身不敢乱动,上半身贴着木马背。

该死的,皇后居然趁人之危,用和兰宁一模一样的脸坏笑着,伸掌拍打马屁股。

木马摇晃得更厉害了!

软垫上的木棍假肉棒在他体内随之摇晃,他却因为害怕摔下去夹紧腿,把木棍吃得更深,猛然冲刺到深处的敏感点。

“太、太刺激了……唔啊……”

软垫上还有不知什么做的软颗粒,磨着肥厚的唇肉,他就这样傻兮兮的把脆弱的阴蒂主动擦了上去,凸出的东西把阴蒂顶到一偏。兰宁一个激灵,身体一耸,触电了般,花穴滴滴答答射出水,他居然被这个玩具搞出高潮了,脑子闪过片刻不可思议后整个人开始往下掉。

“啊啊啊,快放我下来!”还好皇后眼疾手快抱住往一侧摔的陛下,兰宁稳住身体不愿再坐上去,挣扎着想触地,再次被皇后按在了木马上。

这一次,皇后也坐在木马上。与前一次不同,他与兰宁面对着面,一根肉棒插进皇上的花穴内,另一个和龙根相磨,至于木马上的假鸡巴则进入后庭中。

一下子就照顾了三个地方,皇后满意地骑着木马摇摆,而皇上就在半骑着他的鸡巴与木马的假鸡巴,一下没一下的带着兰宁往鸡巴上撞。

他骑马的速度要比兰宁快多了,核心力量完美,拥住怀中的人放荡地耸动,迷醉地亲吻兰宁的脖子。

两张一摸一样的面容贴合,一个神态迷离,一个满脸贪婪。

兰宁前端的性器渗出汁液,混着腿心流出搅在一起的骚液往下,导致下体湿得一塌糊涂,软垫上混杂着他一个人的液体,黏答答的濡湿软垫,又一点点将浅色系的木马洇成深色。

骑着马就算了,皇后还抬着龙臀,龟头直刺龙逼深处,咕啾咕啾拌着肉逼里的水与肉,吧嗒吧嗒黏腻情色。

等到兰宁又一次在高潮中迸发骚水,男人不愿停歇,加速冲刺,粗大的柱身像电钻似的钻出更大的孔洞,穴口再次撑大了,又像不知饥饱的孩童拼命往嘴里塞进美食,花唇绽得发红。

兰宁爽得想死,越进越深的鸡巴撑得他难受,仿佛皇后的鸡巴快把他的小洞给填满,要和他合二为一了。

汗淋淋的两人都染上迷乱的色彩,榫卯结构拼凑而成的木马因要承受两人的动作与重力发出轻微的嘎吱声。

兰宁却突然间感到了一丝奇怪。他清晰地感觉到,也有可能是他脑子迷糊了,他竟然发现皇后的鸡巴铃口在大幅度的翕合。本该是男人射出精液冲刷他酸麻的内道,眼前的人却吸收他高潮间的分泌物,不仅如此还十分享受淫水浇灌在马眼上的感觉。

甚至兰宁都能想象到,潮液射进了皇后的马眼里的画面。

什么鬼!

兰宁在现代没怎么碰过男人,但没见过猪跑也吃过猪肉,这种感觉分明是极其异常的,不知道的还以为男人的肉棒是什么口器长在顶端的蠕虫呢。

终于,在千军万马一刻,他回想起见到皇后第一面对方所说的话——什么什么他怀孕!

兰宁一想到这差点脑子劈叉。

这多么的不符合科学!

那……孩子长哪呢?这里的男人有子宫?那那那,咋生孩子?他又是怎么回事?

本就因为做爱头脑发昏,这一细想兰宁就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原先的一套现代科学理论搬到这就不能用了,三观被颠覆!

但同时,一道隐形的闪电在他脑中噼里啪啦作响,他闪过一个灵光:

他长了一套女性外观又如何,还不是能让别人怀孕,还他爹的可以让男人怀孕,顶多就是被人草草……总之,他不仅可以爽,还不用怀孕。

快爽死他了!

一想到这,兰宁的节奏更为放荡,自从知道自己穿进一具长有女性器官的身体后,每天担心的无非就是怀孕怎么办,现在没了这顾虑,他那些羞恼更是烟消云散。

不知羞耻地顶撞皇后的鸡巴,哪还像个受撅着屁股挨肏,嘚瑟的模样仿佛用自己的小逼强奸别人的鸡巴。

皇后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不知道兰宁的胡思乱想,只看到陛下越发配合他的动作,连四肢都放开了,流不完的淫水从下体冲出,噗嗤噗嗤奏着乐,也同样快乐地翻云覆雨。

“再来啊皇兄!”兰宁前后夹着棒,既体会到做受的感觉,又体会到做女人的感觉,欲望控制不住地想把鸡巴吞到更深处,之前磨着他阴蒂的软垫凸起这会蹭着他的臀肉,即使因为全身重力集中于屁股,臀肉被压得乌青,他也乐此不疲,哄着皇后继续。

暖乎乎的肉道搅着皇后的鸡巴,供暖管似的温着他的棒身,蠕动着的肉道蹭着他鸡巴上的筋丝,鸡巴套子似的嵌着他的肉棒,马眼大开大合吸收附近能被它“吃掉”的液体,这还不过瘾,它边吃边流“口水”,在兰宁爽得忘神的情况下激动地胀大了一圈,塞子般卡在穴口,一点液体也不给流出的机会。

这是皇后这类人为确保自身成功怀孕,进化而来的类似犬类交配时的交配锁结,充血肿胀并与逼道连接,要等待几十分钟才能复原,期间交配的双方也可继续性交。

由于这个过程变化缓慢,兰宁还不知道接下来有段时间会无法拔出鸡巴塞,这个时候他的注意力正被身后的木头鸡巴给吸引住。

木马的假鸡巴有一下没一下的顶弄淋着水的菊穴,奈何它太短,挠痒痒似的撞在菊穴的外沿,每一次菊口撞在假龟头上面,穴口刚一缩欲吸,只听发出啵的清脆一声,任何挽留也无,他的整个屁股就因皇后抬臀操他逼的动作而被迫分离,逗猫棒逗猫都不带这样搔的,可怜的肠道流出垂涎欲滴的液体。

等到兰宁发现体内鸡巴无法拔出去的时候已经是一炷香之后的事情了。

当得知要好几个时辰才能消下去,兰宁恨不得找来一把刀把下面还在硬的玩意给砍了。

摸着抵在腰间的另一个鸡巴,兰宁暗自唏嘘,还好这根没放进他的屁股里,否则明天白天怎么见人。

总不可能如贴身太监“开道”那样边肏边走吧?

现在距离上早朝还有点时间,兰宁还可以再睡一会,瞪了眼鸡巴的主人,寻了个较舒服的姿势。

兰宁一个大男人,做不到小鸟依人地依偎在皇后的怀里,所以他十分不开心地靠在在皇后的肩头,想到让这人的鸡巴拔离,他爷爷的还不愿意出去。兰宁动动脖子咬了脸颊旁的肩膀。

皇后自知理亏,任由他咬去。

直至天蒙蒙亮,眼看要到上早朝的时间了,皇后叫醒怀中沉睡的陛下。

“什么时辰了?”兰宁脑子还是懵的,抬头看着只有一丢丢亮的天,像是黑皮面包上撒了一点白芝麻,不仔细瞧还真看不出来天要亮了,这换到现代顶多才六点左右吧?

“不上早朝,上什么上!我读书的时候都没这么早起过!”兰宁索性闹脾气不愿起来,他嘟囔着往皇后怀里缩。

至于为什么是往怀里缩,而不是往床上,还不是因为该死的皇后还没有把他放臭鸡巴拔出去,就这样捅了一晚上!

兰宁愤懑不已,同时带着起床气,说什么都不想上早朝。

这个皇宫除了做爱就是做爱,哪有什么奏折可批的?屁事都没有!

他到底是低估了这个地方的下限。

见兰宁不愿动身,皇后无奈拦腰抱起他,交配锁结早就解了,只是他不愿意离去,就这样放在陛下的龙逼里一晚上。复原大小的鸡巴退出之际带出了延绵不断的水液,就如一份美食出餐前需要最后浇上的热油,莫名显眼可口。

皇后咽着蔓延上来的口水,深知时候不早了,再耽误下去,父后将要责罚他们白日宣淫了。

晨起不需要皇后的服侍,何况他的身份摆在那里,只需拍拍手,恭候多时的奴仆就从大门外鱼贯而进。

皇后把他这个偷懒不愿起床的弟弟架在餐桌前即可寻父后请安,剩下的全交给下人了。

等兰宁稍微清醒一点时,在一群陌生面孔中找不到皇后的身影,他愣愣地坐在原处,渐渐的脑子回神,他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正岔开腿坐在一个凳子上。

凳子却不是个普通的凳子,椅背扶手都有,只是中间需要用屁股坐的地方有一个大洞,他的下体刚好对准了这个洞。

这……怎么看都像他曾经见过的老人专用坐便椅。

不对!兰宁仔细摸索了一遍。

的确是像了点,但是坐面还要大,他发现自己的脚底是悬空踩不到底,重心全集中在他所坐的地方。

不仅如此,这样坐着并不舒服,有种他屁股被这个洞吸住,似乎要往下掉实际却又不是,完全就像是被这个洞卡住了的可怜样。

他依旧是未着一寸,裸着身坐在凳上看着这群人工作,没有干涸的花穴淅沥沥淌着水,两条腿被凳子面板大大分开,疲软的肉棒搭在面板上,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兰宁有些羞涩,但旁人都一脸正色,他也赶忙收敛了即将泄露的羞赧。

换平时,兰宁只需要手撑在扶手处用力拔出自己的屁股即可,这会他却没有动。

他想看看这群无下限的人还能干出什么事来。

兰宁乖巧地坐在凳子上,静待奴仆的下一个操作。

训练有素的宫男捧着餐点将手中的东西一一摆上桌,光是早餐就能见皇帝的奢侈。

兰宁毫不客气吞咽自打看到菜肴就拼命上涌的口水。

犹豫间正想开动,又一人抱着净水前来,手上正搭着一条干净的帕子,跪坐在兰宁的面前。

兰宁没敢动,看他还要做什么。

只见这人先是替兰宁擦了脸,净了手,做完这一切,他缓缓下躺,将自己的头颅塞进凳子里,面朝上正巧对准了卡在登洞的兰宁的屁股,在兰宁看不到的地方,张开唇接到一股温热的淫水,皇上与皇后独有的味道交杂的气息灌入他的感觉器官里。

凳子与宫人所躺着的地面距离不高,躺下他一个脑袋刚刚够,甚至微仰头就能一张嘴包下整个花穴。

宫人不是头一次为陛下清洗龙逼,就算他工作已经很老道了,但看见红肿的花穴,他也忍不住呼出一口热气,喷洒的鼻息如热浪扑在阴唇上,只见花穴猛地一缩,兰宁几近惊呼出声,他咬着舌头又硬生生憋住了。

这是要干什么!

再看周围恭候的下人们,皆是一脸常态,甚至视线火热地扫荡他的身体,狼盯上羊了也不过如此。

兰宁几乎是下意识地手搭在扶手上想起身远离这样荒诞又色情的一幕,刚用力紧接着发现自己的身体软得像滩水。

备受煎熬的皇帝陛下欲哭无泪,没想到这具身体会这么敏感,一点热气就受不了。

宫人继续今日为陛下的服务,他张口包住这小巧的龙逼。

他从小就爱吃灌汤包,吃之前,先咬一小口将里面的汤汁给吸出来,最后再吃包汤的面皮。

宫人是如何吸汤汁的,也是如何吸龙逼的,也许就是他吸灌汤包技术好,陛下才会钦点他专做洗逼的人吧。

连皇后都没有这样的待遇呢!

宫人的头未侧,与龙逼形成了顺时针的45度,他的唇瓣往上分开肥厚的阴唇,牙齿顶住这两片碍事的玩意,脸颊两边微缩,猛然一吸。

“啊嗯……”兰宁刺激得一抖,逼内不可控制地泄出了一堆东西,更过分的是,竟然把前端肉棒的尿液给刺激出来了,液体触地的声音在静谧的环境中清晰可闻。

宫人被骚液与陛下晨起憋的尿淋了一脸,他却没有暂停依旧吸住花穴,舌头尽可能地往里刮弄肉壁,汤汁吸完了,就要用“勺子”刮掉残留的汁水,这是他的良好习惯。

鸡巴一抖,终于把晨尿泄完了,另一个懂事的宫人抱来一盆水将地面的尿液擦拭干净,再用另一条干净的帕子清洗尿完之后的龙根。

指姆隔着帕子抠弄马眼,不仅如此,还用帕子一角的尖端塞进马眼里,旋转着转了两圈。

这一搞,再疲软的鸡巴也该竖起来了。

皇帝陛下的鸡巴颤颤巍巍站立起来,扬起头敲打宫人的下巴,激动地泌出口水。

兰宁尴尬地不知往哪里看,闻着尿骚味再瞥到前方的一桌好菜,他突然觉得自己也不是那么饿了。

“陛下。”为他擦拭鸡巴的宫人突然开口,“奴能为陛下清理龙根吗?”

内心清纯的皇帝陛下以为他说的是用帕子擦掉溢出来的精液,于是点头同意了,别看他内向雀跃,表面却稳如泰山,一副朕是赏赐你的表情。

“谢谢皇上!”宫人见状跪谢一翻,崇敬地双手捧着龙根,笨拙地往嘴里塞。

这个宫人看着年纪还没他大,口技却十分巧妙,顶端的马眼被他的小舌一阵一阵卷过,舌尖在上头左右拍打,吸掉射出来的东西。他慢慢吞掉,往喉里探。

前后开工,花穴与龙根都有被照顾到,快感翻江倒海,一浪接着一浪,兰宁忍不住眯上眼,手摸到吸龙根的宫人的头上,不需要他动,抓住宫人的头发,把他的嘴巴往自己的鸡巴上撞。

“陛下……”吃鸡巴的宫人舌头不敢乱动了,接受舌头被龙根压住的悲惨命运,承受龙根顶端刺进他的喉间,忍下强烈涌上来的不适。

兰宁扶着凳椅把手,无力地靠在椅背上,一个宫人在凳子下舔舐他的花穴,温热的口水一遍又一遍覆在红肿的阴唇上,晶莹剔透的口水刷得花唇淋漓,而前方又一宫人晃着脑袋吞吐粉嫩可人的龙根,热情却不失技巧地吃着棒身。

身边两侧的下人对此见惯不怪了,甚至在皇帝陛下难以承受,仰着头发出惊淫的空隙,还能喂上一筷子的餐点,等陛下吃完这一块,又寻一个时间吃下一块。

兰宁主动分开自己两条大腿,两瓣屁股肉也分得开开的,仅为了让两人更好的服侍他,要不是必须坐在凳子上,他恨不得把自己的性器官往两个宫人的脸上埋。

皇帝屁股下的宫人小心翼翼地吃着兰宁的花穴,吸完皇上与皇后侍寝留下的液体外,他探出头将早就准备好的静水衔在嘴里,润了润口腔,重新包裹一杯干净的温水,回头往花穴里喷。

这是吸完了汁水,还需要进行清洗。

他重复了几次这样清洗的方式,因为不仅要清洗花穴里,画面的轮廓也是重点清洗的对象。

完成了这一项,他还要进行下一项。宫人把陛下的花蒂包裹在嘴里,锋利的牙齿避开敏感的花核,嘴巴作吮吸状,但并没有真的使劲去嘬,而是借用包在口腔里的温热的水温着花核,在他舌头的搅动下进行着简单的清洗。

在这个过程中,舌头必不可免地敲在敏感的花核上,也许是他带着自己的小心思,总之他的舌尖总是有意没意地擦过核尖。

“不要碰那里!”

该死的!兰宁暗骂着,脚趾被折磨得忍不住蜷缩。

而另一方向,吃鸡巴的宫人每当以为陛下的鸡巴干净的时候,总有液体会从马眼里蹿出,而他不厌其烦地继续之前的操作,心甘情愿地服侍陛下,吮吸鸡巴发出嘬嘬嘬的脆响。

“慢点,吸慢点!啊呃太、太快了!……”兰宁抖得厉害,不知是因为自己的花穴还是因为自己的鸡巴,或者两种原因都有。两个宫人清洗得极慢,不似其他时候其他宫人动作凶猛,温柔得和用刷子清拂有什么区别,体内逐渐勾起的空虚不希望止步于此。

兰宁的肌肉因上下性器得不到飞至云端的快感而不满地抖动,他终于受不了了,撑着凳子站起身,哪知往前的步伐趔趄,因为腿软差点摔到前方吃龙根的宫人身上,刺耳的凳腿划过地面的声音暂且缓回他的思绪。

在他起身的那刻,众人同步跪伏以头抢地,其中两位为陛下服侍的宫人哆哆嗦嗦跪在地上,害怕是因为自己的服侍不周到惹得龙颜大怒。

“你们……”兰宁发现自己的声音颤得厉害,不想跌了皇帝的份儿,又憋了回去,他想就近抓一个宫人解解馋,要不是该死的所谓早晨清理,他也不至于到需要找男人的地步。

可惜天公不作美,兰宁刚想命令吹箫不错哦宫人起身,门外等候多时的贴身太监兰宋前来禀报时辰不早,希望陛下移步上早朝。

兰宁憋了一口脏话,忍着欲望,愤懑地离开。

照旧是没有衣服的一次,过分的是,连透明外袍也无,就光着身子遛着鸟穿过整个皇宫,路上看到了一众和他一样快乐遛鸟的人。

大家都是男人,兰宁倒是无所谓,大家有的他都有,没有的他也有。

唯一不便的是,他的鸡巴因为欲求不满高高挺立,腿间也往下流着从花穴蹿出来的水。

终于在赤裸裸的目光中捱到了这个朝代专用上朝的宫殿,兰宁还没仔细观赏宫殿的奢侈装潢,就被兰宋引到龙椅上。

兰宁一眼就瞧出这把椅子是用纯金做的,亮闪闪的几乎能晃瞎他的眼,可现在的他对于椅子一类的物品敬谢不敏,特别是木马以及刚才他才坐过的洞椅。

用脚趾猜这里也内有乾坤!

他脑子聪明了一回,和他猜的一样,走上去查看,坐的那一面的正中心有两个同样金子做的金鸡巴,还挺大!

我不是要插着这两个金鸡巴上朝吧?兰宁瞪大了眼。

事实就是如此,兰宋上前将两个金鸡巴擦拭干净,恭迎皇上上前。

兰宁正巧下体空虚,需要硬硬的东西填一填,下意识左右看了看,确定那些大臣还没来,目前暂时只有他与兰宋两个人。他斗胆上前岔开腿。

和他所想的一样,事情就是如此,在兰宋的示意下,他需要坐在这两个鸡巴上听朝。

兰宋上前,为陛下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的展示龙椅上的两根假肉棒。

因为他的操作,兰宁也注意到这个龙椅下还制有木头滚轮,可以往四周旋转,与现代的老板椅差别不大。

“这是丞相大人这段时间有关性爱的感想,特意呈送上来的奏折。”兰宋的话唤回走神的兰宁。

兰宁眨了眨眼,突然发现自己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了,他指着这两个鸡巴,顺便比划了一下,刚好符合他这具身体前花穴后菊穴的尺寸,这怕是特意送上来的吧?

兰宁:“你说它是奏折?”

兰宋笑着重复了一遍刚才说的话,并且又补充道:“大人希望陛下能优先批改他的奏折。”

兰宁:“……”一群只知道做爱的神经病!

他的意思是说,这个世界的奏折都是有关做爱的?大家怕是精虫上脑了吧?

那么多大臣,一个朝廷百来号的人物呢,鸡巴奏折一个一个送上来,这个皇帝怕不是要被搞死。

不仅是这个皇宫,兰宁发现,兰男国整个国度都是荒淫无度的,真正做到了无“肉”不欢。

纵然如此,轻工业也正常的支撑起整个国民的生活质量,这映入眼前的丞相大人尺寸的肉棒,也仿的跟真的似的,最多颜色是金子做的,穷奢极侈啊简直。

这个金子肉棒连下端的卵球也制作出来了,一些特有的褶皱纹路清晰明了,棒身的青筋凸起,看上去是仿的勃起的鸡巴。

在兰宁观察的时候,兰宋也在时刻注意陛下的神态,适时开口道:“如果陛下喜欢,奴可以找一些下人来仿制陛下的物什传通于民间。陛下是真龙转世,那些庶民恭赏陛下的性器是他们百年修来的福气……”

“这事就免了。”越听越离谱了,兰宁心中直呼大可不必,急忙出声打断了他的话,搭在椅背上摸金的手也心虚地收回。

兰宁面上嫌弃,小动作不断,这可是金子啊,他以前连个金镯子都没见过,来到这直接给他上整个。

听了陛下的话,兰宋没再提这件事,只是转头对下人吩咐安排方才他对陛下所说的物什,务必在一个月内把陛下的花穴、龙根、菊穴的玩具赏赐给处事有功的大臣或百姓。

知皇上莫如兰宋,他作为最亲密的贴身太监,是陛下肚里最毕恭毕敬的蛔虫,这是他该办的事。

等兰宁知道都是一个月之后的事情了,他脸上羞红,但并没有阻止这样的行为。

被兰宋一句让天下人崇拜他性器官的行为还挺心动,虽说有点奇怪,这男人嘛,咳,作为被生殖崇拜这一方,那肯定是骄傲的。

可他经受过来自马克思与恩格斯的爱,这怎么好意思,只要他装作不不知道就行了。

这现代华夏上古时期不也有一段以性器官作为图腾的历史吗?

不过仿制兰宁性器官的事都是后话了。言归正传,兰宁碍于兰宋在这,不好意思继续盯着假肉棒一个劲的瞧。

早朝时间也快到了,耽误了这一会,兰宁勃起的性器也受不了,刚刚硬憋了一会,可真是难为他了,趁着上朝的大臣们还没到达,他用手分开自己的花穴穴口,努力往体内夹龙椅上的假肉棒。

金子做的硬玩意,不是肉做的那么好吃,冰冷的质感刺得兰宁头皮发麻,一想到等会还有把后面的另一个假鸡巴干到屁眼里,他的鸡皮疙瘩无声又统一地立起来,举杆呐喊。

多亏了早餐期间宫人所作的花穴清理,兰宁不知道该庆幸还是不该庆幸,总之因为穴口湿润,金鸡巴进入的过程并不让他难受。花穴湿漉漉地像发了情,在还没填满的时候,流下一道接着一道的淫丝,最初有点难进,淫丝坠在金龟头顶端,一次次打滑错过,蹭来蹭去,不仅没止住花穴里的骚痒,还把他自己整得全身燥热。

本就激动昂首的性器,凸出兴奋的汁液,滴答落在脚下的地板,渗进板缝里。

也不知道这个地板承载了多少个皇帝的体液,兰宁抚慰着自己的鸡巴一边乱想。

兰宁快速地撸动自己的性器,把两根鸡巴一根送进自己的花穴,一根送进自己的菊穴。而兰宋笑眯眯地围观了整个过程,整得兰宁觉得自己像是在他面前自慰一样,其实也没什么区别了。

这些事做多了,兰宁惊觉自己居然习惯了,甚至能边把假肉棒送进自己的体内,边送兰宋一个k。

可惜这家伙是个眯眼怪,对他的举止毫无反应,兰宁无趣地停止调戏贴身太监的想法。

好在陆陆续续涌进来的大臣缓解了他此刻的尴尬。

大臣们各就各位,站在属于他们职务的位置上。

大殿与龙椅所在的位置隔了一点距离,尤其是龙椅前还一个与龙椅相映衬的木桌,以他们的角度瞧不见陛下下体的情况,抬眼只能看到光裸上半身的陛下,乌发半披,依旧是那个光彩夺目的兰男国的真龙天子。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和没穿衣服的皇帝陛下一样,上朝的臣子们,也是遛着自己的鸟。

兰宁感谢这具身体视力堪比赛场望远镜,特别是看肉棒的时候,细节特别明了。

他看了一圈又一圈,没放过视线能及的鸡巴,什么老的嫩的刺眼的威武的,他都没放过。

站在下方的臣子们却因为他的视线扫射而胆战心惊,尤其是未曾与陛下亲密接触的新官。

“众爱卿平身!”兰宁眉头微挑,压抑不住勾起的嘴角,体会了一把做皇帝的快乐,前提是他没有隔着前面的桌子,当着众爱卿的面自慰就更好了。

还有这个身体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一旦花穴骚起来,怎样都不能泻掉漫延上来的火气,像是中了媚药一般,仿佛无数的蚂蚁在他的体内走来走去,一定要一根棒子把它们拍死了才能灭掉!

兰宋进行早朝的必经之事:“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语闭,不经意间他的视线掠到陛下身上,光裸的陛下手撑在凳沿,微抬着屁股,晃动着腰,期间腰边两侧的腰窝若隐若现,臀肉吃着两根金肉棒,只有他这个距离才能听到啪啪啪的声音,臀肉变作浪花扑腾撞击两边,像往外绽开的臀花,身后未及腰的乌发随着他的动作扫荡轻拍洁白的脊背。

见他看来,陛下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分明是不怒则威的眉眼,暗自里却带着不该有的妩媚。

最近陛下害羞得有些过于异常了……

来不及细想,便有大臣上前禀奏。

兰宁不认识这个人,这具身体只记得做爱相关的事,怎可能记得大臣的样貌,这么多大鸡巴男人,换他他也记不住。

兰宁不认识,但兰宋眼熟这人,察觉到陛下的异样神色,他附身凑在陛下的耳旁,“这是张三张巡抚。”

巡抚啊,省长这不是,兰宁暗自记下了这人,主要是这人的鸡巴太辣眼睛了,黑不溜秋要和他的耻毛混在一起了,像是从煤矿里随意捡到的、被媒染黑的短木棍似的。

都说完美的鸡巴才有吃欲,兰宁前后扭腰吃假鸡巴都不勤快了。

兰宁:“张巡抚,可谓何事?”

张三朝皇帝作了一揖,便禀报:“年前陛下曾钦点臣作钦差大人调查江南江县安亚镇子嗣鲜少之事,现如今在臣的努力下已有显着效果,所以前来向陛下禀报。”

作汇总报告啊,他一个省长还管新生儿?兰宁点头,抬手让他说,他听不听就是另一回事了。

因为这会他的花穴肉道汹涌痉挛着,下意识就夹紧了体内的金鸡巴,控制不住地想把鸡巴往体内捅,两个鸡巴在不同的穴肉里隔着一层相碰,不一样的快感激荡着他的脑袋一片空白,早就听不进去张三说的话。

好在张三并不在意,自顾自地继续禀报着:“臣通过命令此镇仅剩的人口进行乱伦,父子兄弟伯父侄子之交,终于在今年中秋佳节喜迎百口小儿!”

此话一出,迎得众人鼓掌庆贺。

兰宁一脸懵逼,心想这什么乱七八糟的,见众人欢喜,代入一下应该是这个国家值得高兴的事,“不错!来人,赐赏!”

他所知的流程是这样的,至于赏什么他就不知道了。

有了张巡抚的鼓舞,臣子们踊跃奏秉。

其中一人说他研究了一个美妙的房中之术,他命之御男术,说着便当众展示了起来。

于是兰宁就看了半个钟头的活春宫,欣赏这个大臣怎么用他的屁股吃了两个侍人的鸡巴,最后因为激动过度抬了下去。

还有一人禀报,说他做了某某个玩具,放在菊穴震动就能进入高潮。

这不就是跳蛋吗?

兰宁没兴趣,让他退下。

大大小了一堆什么自己与爱妾的房中之事,亦或者是研究了什么姿势,总之就是一场色情讨论会,怕是再讨论下去,就得变成淫趴了。

“臣有禀报!”

一个一听就鸡巴大的男人突然发话,声音贯穿了整个宫殿,喧腾的众人一下就安静了下来,等待他说话。

兰宁的注意力也从龙椅的鸡巴上挪开,望下那人。

男子视线穿过众人,直勾勾盯着坐在华丽缀有珠宝的金制龙椅上的陛下,“陛下继位几载,未得一嗣,是否该广开后宫,为皇家开枝散叶?”

一语惊醒梦中人,精虫把脑子吃掉的臣子们恍然大悟,应该以皇帝为尊,还没小王爷呢!

他们因男人的话争先恐后地点头附和,请求陛下选秀,他们也好送儿子进宫。

这要是生下一子半儿,他们岂不是皇亲国戚,耀武扬威了吗,什么样的男人没有?

兰宁视线下意识就挪到这人的下体。老天爷,好大,比皇后的还大,只是越看越眼熟。

他低声问兰宋:“这人谁啊?”

“回陛下,此人正是丞相大人。”

兰宁扭腰的动作顿住,莫名觉得体内的假鸡巴有些滚烫。

救命!当着真鸡巴主人面前吃他假鸡巴,尴尬他爹给尴尬开门,真是尴尬到家了!

选秀哪是嘴上说说就能成的,众人七嘴八舌都说不完,礼部尚书恨不得多长点手把同僚的好点子记在纸册上。

只有兰宁还在想丞相大人所说的话。

这外面找来的男人,也和皇后不同吧?这是想让他怀孕还是让新妃子怀孕?

在众人投入的时候,丞相大人已经慢悠悠晃到了龙椅前,没了前面桌子的阻挡,陛下亵玩龙椅上的假鸡巴的画面就这样轻松进入眼帘。

下体淌出的水如瀑布,椅子坐面湿意明显,陛下塌着腰吃着和丞相大人一模一样的假玩意,他上前拉起陛下。兰宁的屁股被迫抬高,离开假鸡巴之际花穴与菊穴一前一后颤着射出一股股液体,连同着前端的龙根精神抖擞地飚出一泡,泄在了前方的桌腿上。

兰宋没有阻止丞相的举动,他又不是没看出来陛下很喜欢丞相……的鸡巴,兴许会巴不得丞相搞点小动作。

他垂下头,目不斜视低调地站在一侧。

丞相很满意他自动退于一侧,回头看着凳上的人,在兰宁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在兰宁的下体摸了一把,花穴还没反应过来就啵的一声尽数离开了大鸡巴,此刻穴口正大张着,丞相一靠近肥厚的阴唇瓣,它还以为是刚才的大物什,就迫不及待地把它吞了进去。

可惜刚才吃的太好了,主人将它填得满满当当,几乎肉壁还保持着大鸡巴形状的甬道,当它吞着手指随即又嫌弃地“吐”了出来,太细了!

不光如此,还噗叽一口吐了一股淫水,丞相整只手都遭殃了,手腕上也是陛下的龙水。

丞相没有嫌弃,反手就把淫水抹到自己开始兴奋的柱身上,顺带着趁机撸了自己一下,蓬勃的肉具如馋狗般闻到心心念念的人儿的液体,上端的孔穴如饥似渴地充血发红,又顶出绵延的液体。

这家伙长着一张俊脸做着极其涩情的一幕,太犯规了,兰宁忍不住咽着口水,同时还在吐槽,这个世界就没一个丑男,刚才的张巡抚鸡巴的确是短了点丑了点,但也是个俊大叔,估计是做0的根本用不上所以鸡巴短。

“陛下……”

丞相低沉的声音及时唤醒出神的兰宁,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处即将被奸的处境,想用脚触地站起身,腿又软得像煮熟的面条,而且他还保持着被丞相半拉起的姿势。

兰宁故作一本正经:“怎么?有事?”

还有你怎么私自上来的?有我的允许吗?

丞相视线定在水润了一层的假鸡巴上:“陛下还没跟臣商讨奏折如何?陛下可否有感想?若有差错,臣才能及时订正。”

兰宁仔回味他说的话,这是要让他说使用感想?

去你爹的……

兰宁收回被拉住的手,屁股重新坐回龙椅的坐面,但是屁股却远离了那两个鸡巴。

开玩笑,当真鸡巴的人的面怎么好意思玩他的假体。

兰宁:“这……”让我咋说?说不错但没有真的好使,太冰了不舒服?

两人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再加上现在正是上朝的时间点,大臣们再不靠谱也知道孰轻孰重。

于是乎,就在兰宁忐忑想说点什么这刻,一部分大臣把目光移到他身上来,一部分逐渐演变成全部人,兰宁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的时候,抬眸就见齐刷刷的热情的目光。

仿佛这不是个什么令人羞耻的问题,而是一群热情的医生带着实习生询问你这几天治愈后的慰问服务。

尴尬得能抠出好几个鸡巴玩具了。

龙颜不可侵犯!

兰宁在心底小怒了一下,一股脑输出,“这东西完全不行!尺寸太短,质地冰凉,仅能做饭后聊以藉慰的玩具。工人到底是干什么吃的,这点事都做不好,浪费材质,领头工人是谁,朕要责罚拿他是问!”

爽了。

好他爹爽的狐假虎威的感觉!

“陛下。”丞相脸上出现难堪之色,兰宁不明就以,扬下巴让他说,以是丞相补充道:“此物乃臣一人制作,不假于人手,一丝一毫参照真物一比一而成。未料到此物令陛下如此不适,是臣之错,陛下如此批判,臣罪有应得,无脸见家中父老,望陛下责罚!”

话才落,在兰宁略微震惊的目光中以头抢地,额头重重砸在地板上,地板因之震了三震。

同时震了三震的还有兰宁的小心脏,原因无他,丞相的大鸟太晃眼了,跪下的时候,挺立的大鸟来回晃了几下,溅出一些烫人的液体砸到他的脚背上,简直太诱人了!

丞相这一跪,下面的臣子们面面相觑,有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天子发怒,与大家一同跪下,总之从众先跪了再说。

这个世界果真是巨大的草台班子吗?再补充一下,是淫乱的草台班子。

兰宁无语,朕就只说了那几次,你他爹的回了好多,这家伙连台阶都不给他下,又不好意思再说什么,罚吧罚吧罚死你算了!

“好,朕如你所愿!”

但他又不是真在这个皇宫长大的人,哪知道有什么法律和惩罚。

兰宁求助的目光看向总管太监兰宋。

兰宋收到信号,宣:“丞相因奏折有误,请上前代替奏折述说。”

哎?兰宁瞪着兰宋,我是这个意思吗?

“嗻。”丞相应下,起身来到龙椅前。

兰宁大怒,也就大怒了一下,不知足的肉棒就被丞相大人扶起,他心未动身体先动,主动且淫荡地送到男人的手上,未吃饱的花穴翕张。

陛下仿佛被把持了致命要害,乖巧地仰躺在龙椅上,身下的假鸡巴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他也才知道这个是个机关,竟然能收回去变成普通的龙椅,平坦的椅面仿佛刚才用来自慰的玩具只是他幻想出来的。

丞相把自己的大屌凑近陛下的龙根,两根样貌不同,尺寸不同的性器贴着彼此,蘑菇伞帽状的龟头蹭着龙根龟头的边缘,马眼磨马眼,挤出的淫水如缺电的喷泉吐射而出,来回摩擦。

如果要把这激烈场面去找物件来类比的话,堪比铁块磨刀似的,掺的水越多刀就越锋利,越好使。

传送来的快感送至头脑深处,又溜达在四肢百骸,兰宁发现了,这越撸鸡巴越烫,欲火也当然是抑制不住愈来愈旺,丞相的肉棒哪是肉做的大屌啊,说是烈火烧制的铁杵他都信。

这哪是惩罚丞相啊,分明是在惩罚他!

两个鸡巴来回地抽送,仿着最原始天然的性爱。

眼看着丞相要射了,兰宁舔着唇觊觎,“嗯哼……快把你的家伙插到我这里来。”

兰宁边说着边手指摸到自己的花穴,那里水润淋漓,急不可耐地需要大东西填满。

是个男人得到邀请都愿意跟着他所说的做,丞相却没有,等到陛下射了,他才退出一段距离,把精液射到一旁去。

吃不到满意的,兰宁欲求不满,哀怨地盯着丞相,在他的目光中,丞相又重新跪了回去。

欲火烧得胸膛渗出汗水,气息严重不稳,尽管如此丞相也不愿再多做一步,迂腐到了极致。

兰宁不满,抬起手一根指头唤狗似的招呼兰宋过来。

关键时刻还是自家亲亲总管贴身太监靠谱。

兰宋意会到了,没有半点含糊,用自己的肉棒插进众人心心念念的龙逼里,随之开始进行控制有度的起伏抽插,他满不满意无所谓,让陛下感到快乐才是他该做的。

陛下魅惑十足的脸轻靠在兰宋的脸上,毫不在意一场朝廷会议演变成众人做爱秀,“嗯……舒服,兰宋你再快点……呃嗯……”

在这个世界待的时间长了,兰宁俨然成为了这样的一员,如今的活春宫也不在话下。

堂下的大臣们恨不得多长个眼睛,伸长脖子往上前,如果可以,他们也想代替总管大人,可惜这等机会可轮不到他们。

不信就看丞相大人不满的脸,屌竖得比谁的都挺。

有的低估下次找个机会让陛下把龙椅前碍事的桌子给撤了,妨碍他们欣赏陛下进行最伟大的生命活动。

“好棒……兰宋你的屌好棒……啊啊……朕要赏你……赏你吃朕奶……你快点……”兰宁仰着头,一脚圈在兰宋的腰上,另一脚触不到地在空中晃荡,身子在肏动下大幅度地晃动,象征权利的龙椅被他崩堤般的淫水弄得水光泛滥,弧形线条饱满的臀部与兰宋的胯间亲密无缝隙,丞相抬眼只看到棒根插进龙穴里的虚影。

水乳交融的声音响彻在整个宫殿,众人想不听都不行,陛下的轻喘细吟犹如一串连珠炮弹,响彻在耳畔久久不能消散,直到一些人忍不住哪管身侧是不是自己的同僚,也摒弃对家的身份,看上个屁股不错的,就开搞起来。

台上是当今皇上与自己的奴仆交欢,台下是众臣的淫交,不管是年少还是头发花白,只要还能挺,先干了再说。为朝廷奉献自己微薄之力的大臣们正在别人的屁股里奉上自己的微薄之液,整个宫殿混乱不堪,地面也无干净能下脚的地方,尽是男人们媾和的浊液。

距离上一次把早朝搞成啪啪大会已经过去了数十日,当初臣子们提到的广开后宫的事仪也提上了日程。

在兰宁被他搞了几天后,等他从床上爬也爬不起来,皇后虽不情愿也终于松了口,唯一的请求是选秀当天,他必须在场。

筹备的工作很快完成,转眼就到了选秀的当天,经过初选能由皇帝授精,他们怀孕诞下龙嗣的处男们通过了重重关卡终于进了最终的一面。

兰宁与皇后坐在高台上支起的豪华白纱帐,与选秀的人群隔着一层白纱。

隔着白纱,隐隐约约看不透彻,但眼力极好的没错过几个穿着显眼身材诱人的秀男,皇后冷哼着收回看向场内排好的一众美男的视线,极其不爽地把身侧的兰宁拢到自己怀里来,占有欲十足。

一旁的兰宋瞥见了欲言又止,终是没有出声劝诫。

恰巧这时微风扬起白纱,众男通过风掀起来的一角,见到白纱里的人。虽然知道当今皇上娶了胞兄为后,但当真真切切见识到了台上长得一模一样的美人,还是有些震颤。一时间分不清到底哪个是皇上哪个是皇后,好在能通过性器官才能辨别出。

若是兰宁知道这具身体多长出来的器官有这种识人功能,不知道该是哭还是该笑。

主持这一场选秀活动全由第一大总管太监兰宋把持,筛掉一些歪瓜扭枣,留下来的都是一等一的美人,要品有品,要美有美,就算都没有,也会是皇上喜欢的那一款。

在皇后的示意下,最后一场“面试”正式开始。

兰宋高喝:“宣美人进面!”

下列队伍中,从最左边走出一列前往台上。按照流程,他们将一个接着一个进入白纱帐里,与皇上皇后面对面。

第一个进入的据说是某王爷的儿子,真要算亲戚关系的话,大概是皇上的远房堂哥。

堂哥忐忑地进入白纱帐内。

小时候与皇上皇后兄弟俩一起玩耍过,皇后从小就莫名不喜欢他,这一次知道他参加选秀了,不知道还会如何刁难他。

记得那个时候皇上还是太子,他自从在一次宫宴见到兰宁,就在心中暗暗发誓,等长大了一定要成为兰宁的妃子。

可是他左等右等,为进宫选秀做足了准备,只等到皇后嫁与皇上的消息,除了皇后一人,后宫空荡再无新人。

他浪费了适合嫁娶的良辰时机,无视父母亲因为他不愿嫁娶、一心进宫的愤懑,终于等来了宫里选秀的消息。

走到兰宁的面前,他也从回忆中走出来,认真打量面前的人,和小时候一样,对比以前脸庞等比例放大了,不过依旧是那样的好看,特别是皇上裸露出来的肌肤,还有最近才留有的咬痕,其中胸膛两颗奶晕上各有一个牙痕,他光是这一看,鸡巴都能激动地竖起。

他和他心心念念的人只有几丈之遥,只要他愿意,他往前几步就能把他抱在怀中。

世人常说,没人见到自己心上人不会鸡动的,所以他的肉棒唰地竖起来了,就跟狗见了肉骨头一样,噌地表达自己的欢喜。

兰宁无法忽视这人炽热的目光以及下面开始兴奋地肉棒。

兰宁身旁的皇后一打见到这个熟悉的脸庞,脸都黑了一个度,沉着脸风雨欲来。

兰宋见人站好,便开始第一步流程。当然,作为从小跟随陛下长大的贴身太监,这个人他也认识,不过心理活动隐藏地更好,脸上没表现出什么。

兰宋:“请兰世子转一圈,向皇上皇后展示您的躯体。”

兰世子应他的话转了一圈。

能怀上龙嗣的男人,都是相当的健硕,这体能上去了,不仅在房事上能令皇上满意,生个大胖小子也不带眨眼的。

要屁股有屁股,要大胸肌有胸肌,兰宁觉得,这和男子选美现场没什么区别,区别就在于这里是裸体选秀。

身材展示完毕,进行下一步,兰宋继续:“请上前展示您的肉棒长度,以及它的精神状态。”

而展示肉棒分为几项,一是确保它持久有力,二是确保精液无臭味,三是硬度宽度长度能让陛下满意。

实际怎么操作,别人不能代替陛下的各种感受,所以最直接的方法是,兰宁亲自体会。

过了展示肉棒的这几项,才能进行下一步。

硕大的、没有经过使用的大屌就在眼前,兰宁的视线恰巧与它平视,甚至近得伸出手就能抓住它。

眼前的这个大屌没有经过物理催化,光是因为主人看到心心念念的人就“全面升级”了,快速胀大高高竖起,顶端的小孔冒出一点淫水来。

皇后眼见兰宁对着别人的下体看痴了去,冷哼了一声,声音大得在座的几位都能听见,兰宁尴尬地收回视线。

皇后他就是嫉妒,嫉妒自己的比他大!

兰世子仗着自己是皇上与皇后两人的堂哥的身份,也冷哼回去。

随后暗戳戳地,骄傲地挺起胯部,以不起眼的速度往陛下的方向凑近,在兰宁没注意到的时候,与眼睛平行的大屌朝他脸部靠近。

就在能用自己的屌打着兰宁的脸蛋时,一旁关注已久的兰宋,一掌搭在兰世子的肩膀上,原位置在哪儿,就把他扒拉到那儿上。

兰世子郁闷:“死太监,你干什么?”

兰宋笑:“世子,你先别急,我们的流程还没结束呢。”

说完这句,兰宋从一旁桌上拿起两把戒尺,长度不一样,他走上前用较短的那根去比对着兰世子的肉棒大:“陛下的逼道大概就需要这么个长度进入高潮,如果兰世子的尺寸达标了,咱们就能进入下一项。”

兰宁从穿的这具身体的记忆里知道,在这个世界,短的戒尺叫高潮戒,大概有20厘米的长度,长的那根有30厘米长,不过没从冗杂的记忆里寻到它的名字。

没错,短的高潮戒,就是以能把他操上高潮的鸡巴长度命名的。兰宁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能把陛下吸引住的肉棒小不了哪里去,果不其然,用戒尺丈量了一番,兰世子合格了。

兰宋直起身笑着说了句恭喜,“祝贺兰世子过了这一关,这将是能把陛下送上高潮的尺寸。”

兰宁:“……”当着本尊的面提让本尊高潮真的好吗?

兰宁还是想不通为什么一把直尺会与他高潮联系上。

兰宋又换成了长戒尺,随后满脸遗憾地说:“世子殿下,您的尺寸只符合陛下的龙逼,可惜您无缘龙菊。”

闻言,兰世子叹了口气,皇后的脸色微微好看了一点。

只有兰宁一脸无语。怎么觊觎了我的前面,还想搞我后面?

接下来又进入下一项,口腔张合的大小,舌头是否灵活,至于这怎么做,就需要实地操作。

一行人的目光又重新投回选秀的主人翁身上。

原身都没有选秀的经验,他这个穿越货怎么会知道接下来的流程!

兰宁只好选择在心中尬笑,表面作深沉状,抿嘴淡笑,点头赞同他们的行为。

说来说去无非就是跟皇帝陛下做爱,兰宁觉得自己已经深知这个世界的尿性了,搞了这么大了他无所畏惧。

夹在中间的皇后倒显得不大开心,却又不能说什么。

有了皇帝的首肯,接下来的选秀的流程要比之前快多了。

兰世子唰地一下跪在兰宁的面前,他深知后面的流程,也期待这一刻,换句话说,就算不能成功入宫,在选秀当中能和陛下有个亲密接触也是极好的。如此想到,兰世子准确无误地找到龙根,双手虔诚地捧起它。

兰宋适时开口:“接下来,请检测世子口齿是否能得陛下的喜欢。”

什么?

兰宁不可置信看着跪在他胯间的人。

再转头与皇后对视,对方除了脸色不大好看外,表情却对这种行为没有反感更没有出声打断,似乎也知晓了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那不就意味着,接下来,他还有迎接……大概几十位待选的秀男?

他就说皇后这几天怎么脸色那么难看,这换谁脸色也不好吧?

不是选能怀孕的男妃吗?这几项恐怕和怀孕没什么关系吧?

在他惊诧之际,兰世子已经将龙根吃入嘴中,脸颊微微鼓胀,用力嘬吸。在和皇后浪了几天又休息了几天后,这具身体敏感得不像话,一下就刺激地控制不住里面的液体射出。

兰宋夸赞,接过下人递来的书册,找到兰世子那一页,在其上勾出这一关通过的标记:“不错,力道尚可。”

怎么就看出他力道尚可了?兰宁不明白这里的操作,对方湿暖的腔道似乎要把他的肉棒融化了,舌头探在龟头顶端,喉咙微动,把龙根射出来的东西吞进肚里。

可惜东西只有一点。兰世子见没有东西出来后,含住肉棒一点点往喉咙深处吞去,他在宅中三番五次借用仿制陛下龙根的玉势练习,这种程度简直手到擒来。

男人吃他肉棒令兰宁抓狂,灵魂几乎下意识就想回归到最为原始的冲动,飞龙冲破云霄般,愈发的想在男人的嘴里冲刺。他没操过穴,不知道这是腔壁挤压肉棒后的下意识反应,只知道在四处挤弄下加嘬吮下,下面要炸了。

刺激得兰宁身体颤抖,抓住世子的头发,胯部往他脸上送,在外人眼里,整个人都快坐在世子的脸上了。

皇后没有动作,静静地看着,要不是攥着的拳头显露的青筋,还根本看不出他真实的心理活动。

兰宋还在恪尽职守:“请问陛下,世子殿下口技是否能得您心?”

这什么该死的问题?

兰宁喉结滚动,粉嫩的肉棒在男人的嘴中开始胀大,花穴和菊穴因他兴奋而性奋。

唇舌在兰宁的肉棒上来回舔弄,粉嫩的龙根湿哒哒的,仿佛雨后染上了一层水液的肥硕果实,艳丽涩情,原本瘫软的龙根在世子的口腔中挺立,这是甘霖过后植物获得饱满能量。

世子就算喉中艰难,也时不时注意陛下的神色,就怕自己不注意伤了这宝贵的龙根。

只要满足了陛下,他就能一步登天,成为陛下的枕边人。

至于皇后……拜倒他只是小菜一碟!

作为兰家的一份子,身体里流的是同样的血。皇后也不是没看出来他的野心,心中不禁感慨胆子可真大,冷哼一声,抬手掰过兰宁的脸,吻了上去。

兰宁本来还沉浸于来自堂哥的口腔问候,居高临下地俯视俊男臣服于他的下体,性欲此刻已经激起,身体每一处细胞都在叫嚣已蓄势待发。

下一秒,就被身旁的人拉过去,一个并不温柔的吻落了下来。

“唔。”兰宁陷入热吻当中,吻他的人不给予他可挣扎的机会。

皇后的动作,强行地将龙根脱离了温热的腔道,口水与精液的混合物挂在世子的嘴旁,又粘连处一条令人眼红耳赤的淫丝,另一端连在性器的最低端。在世子可惜的目光中,新溢出的汁液冲段了色情的丝线。

在只有皇后与世子看得到角度,皇后一边吻着怀里的人,还抽空挑衅地对世子挑眉。

意思在明显不过——

世子当太子伴读和皇后明争暗斗那几年可不是白混。

当年,他比一干众人块头大一圈,放在贵族少爷当中,知道的是世子,不知道的以为是肌肉发达的乡村蛮汉。

——这厮就是在嘲笑他处子无用,屌大却经看不经用。

很好,兰世子的胜负欲被他激起。

别忘了,他整个人跪在皇帝陛下的胯间,皇后只是把陛下的脸转过去了。所以这厮赢得了上半身,但他却赢得了下半身。

趁着皇后流连于热吻当中,兰世子热辣的视线来回扫荡陛下的下体,是狼般的视线,找到了野生无人看护的羊群,凶狠地寻找最肥硕的羊崽。

他一眼就发现,陛下的身躯被喂得贪婪,单是一场口腔测试,不满足的龙穴淌出渴望的水液,流出翕合的甬道,再继续往下流去。

他微微起身,在大家没有发现的角度,又可以说他动作很快,风驰电掣地扶着自己性器肏进了陛下的花穴里。

“噗哼。”终于进入到梦寐以求的秘境,世子觉得哪是花穴包裹了他的鸡巴,明显是掐住了他的喉咙,让他呼吸不得,必须大口用力呼吸,才能勉强寻到细微的空气。

这个混蛋!

“唔唔!”兰宁拍打皇后的胸膛,让他退出去一些。

对方不仅不听劝,还变本加厉地抢夺兰宁口中的氧气,欺人太甚地把手往他的下体摸去。没了花穴,不是还有菊穴吗?

这狗日的,理智被狗吃了,是打定了主意要和兰世子一争高下!

鬼神神差间,兰宁回忆到儿童时一丝半点的记忆。这俩家伙要是打起来,受伤害的可是他这个夹心啊!

好好的一场选秀不会又要变成性交了?

兰宁求救的目光射向一旁的兰宋。

兰宋想帮忙又插不了手,一个是万人之下的皇后,不光是如此,还是皇上的皇兄,另一个还是世子殿下,放出这些身份,他一个小小的总管太监都撼动不了。

若真要算关系,他还是他们叁的竹马,见证了不少他们俩“勾心斗角”的名场面,能解的还得是陛下本尊。

投回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兰宋拿着高潮戒闪了出去。

他先去筛人再说,等结束了,再领人继续选秀也不迟。

没了能伸出援手的人,兰宁真的要变成夹心饼干的夹心了。

两个该死的混蛋!

嘴巴被吻住,连话都说不了。

怒意腾升,兰宁想一拳给一个人,不知道谁又把他的手抓住,握在手心里,只能反手掐住指头能掐到的地方,迁怒地来了个顺时针旋转。

被掐住的人没有吃痛放手,更没有停下他专注的动作。

最终,在兰宁咬了一口口中的舌头,皇后才松了一点,但也只是松了一点。

他视线转移,一眼就定在世子肏进龙穴的肉棒上,在往上看到世子荡漾的脸,真想一脚踩到他脸上去。

杂种!兰昀池当年没事就对皇弟献殷勤,在皇后看来,就是贪图皇弟的身子。先是好奇兰宁为何多长了个和众人不一样的性器,然后就想得到他!

倘若不是他对皇弟百种看护,这家伙一定早染指了!

兰昀池也就是兰小世子,还不知道皇后在心里对他的种种非议,就算知道,他也不会去解释。

一声轻吟,兰昀池把肉棒送到了更深处,手指像是拨动琴弦般在陛下湿软的下体上抚弄,像是一根火柴点点燃了兰宁,阴唇与柱身接触到的地方酸软。

与此同时,由于兰昀池的肉棒太大了,而小巧的花穴根本吃不了大尺寸的玩意,卡在了棒身的二分之一处,龟头顶开两瓣阴唇捅进去都废了兰昀池老大的劲儿,脸上因为难以彻底插进去而激起汗水。

花穴唇瓣像个贪吃的小孩,吃不了了,还努力往里塞,穴口撑大了一圈,卡住的地方撑得颜色深了一个度。

“混蛋……给朕出去!”兰宁难受地想死。假如真要去类比的话,他现在的感觉就是便秘之后好不容易可以拉大便了,却因为吃太多,屎太大,拉不出来也不收不回去。

太难受了!脑子里只剩“完了完了要撕裂”的想法。

兰昀池倒是想退出去,但问题是卡住了,“陛下!陛下!您放松些。”

皇后着急地看着交合的两人,强行拔出又只会造成二次伤害,忍着怒气帮忙安抚兰宁的情绪。

“阿宁你深呼吸,放松,马上就好了。”他的手挪到兰宁的肉棒上,撸着促使他放松。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因为当感觉到难受后,身体启动保护机制,分泌出大量淫水进行润滑。

兰昀池第一时间发现不再那么紧塞,他又不顾刚才所发生的,莽夫一样的龟头往里冲,迎泌出来的液体而上。

兰宁心中骂娘,等结束了,一定要收拾这家伙!

娇小的花穴终于被大屌填满,堵得满满当当的,稍微一动就能感受到屌身在穴里活动顶撞。

兰昀池强忍了许久,念及日后不愿喜欢的人因为他这次的鲁莽而厌烦他,等花穴吞完他整根肉棒的四分之三后,他却还不敢在肉道里开拓,静静地等待兰宁适应他。

皇后之前有耐心是因为怕伤到陛下,现在一切都看似安稳了下来,他迅猛地分开两人,顺带着免费送了一拳给他。

因为时刻关注着陛下的状态,兰昀池没来得及防备,皇后就有了可乘之机。

退出去的肉棒裹着一层晶莹的水液,再观兰宁的穴口还维持着棒子的粗壮大小。

方才肉棒仅待了一段时间,还没进行原始的肏磨就退了出去,别说兰昀池不干了,兰宁的花穴也不干了。

初进去的痛感褪去,蠕动的肉棒来不及好好品味这一餐,“佳肴”就消失了,唯有出去那刻“啵”的一声发出遗憾的感慨。

兰昀池被打得退了半步,性欲为止外加脑子冲动之下想朝皇后打回去,余光鬼神神差地瞥过因疼痛泛红双眼的兰宁。

他到底干了什么!

出手的拳头最终僵在半空,理智也回归大脑。

兰昀池闭了闭眼,知晓自己嫁入后宫是没戏了,一言不发地跪下去,“臣有罪,请陛下责罚。”

“罢了罢了。”兰宁眼疾手快地拉住准备上前再给兰昀池一拳的皇后,“将他遣返回去吧。”

兰宁刚开始的确有些反感他不尊重人的行为,罚是要罚,只不过这欲望勾起了,还得需要人解决。

思及此,兰宁叫来人把兰昀池带下去,没当众责罚他,已经算是看得起他世子爷的身份。

白纱帐外,众人只能隐约看到一些身影,他们一脸迷茫地盯着秀男从服侍陛下再到跪下最后被带出去。

有知道秀男身份的人,在见到他脸色时,一眼就看出他被淘汰了。

胆小的人为接下来的选秀更胆颤惊心,深怕自己就是下一个兰世子。

选秀还在继续,只不过这一次多了一项程序。

兰宁不满地躺在靠椅上,因为在刚才把兰昀池弄走后,他试图勾搭皇后一起烙煎饼,被残忍地拒绝了,他只好撸着半竖起的肉棒自个撸。

男人心海底针,不知道皇后咋想的。前段时间无论他干啥都爱对他动手动脚,今天他想主动怎么就不愿了?

兰宋在得知世子爷已经被人带走,松了口气,领着新的秀男进入白纱帐内。

有了兰昀池这个前车之鉴,选秀的节奏就跟按下了加速键似的,兰宁欣赏了一堆美男和他们的肉棒,事后眼花缭乱,怕是要长针眼了。

他也累了,毕竟光看还不能吃,任意选了几个留下,其余的淘汰。

兰宁的手掌微曲敲着木椅把手,打量了番留下来的几个不错的秀男,心中打起小算盘:“前面几项你们过关了,最后一项……朕临时改变主意了,换成你们一起服侍朕,谁做的好,朕就留下他。”

话音未落,皇后炽热的视线拷打在他的肌肤上,瞬间如坐针毡。

来到这个世界已有一月之久,从刚开始的害怕羞涩到现在左拥右抱,仅仅是一夕之间。

仿佛已经是这个世界的本土人,兰宁吧唧一口亲在左边抱着的秀男的脸蛋上。

秀男腼腆地低下头,身体却急促地送上去,似乎在希望陛下能亲他其他地方。

兰宁移动的手摸到他的下体,单手掂着手上沉甸甸的物什,这人是童颜巨物啊,想吃的欲望尽显眼底。

秀男一直在留意陛下的神态,同样是男人深知彼此的想法,就着陛下把玩他的性器的功夫,往前送上自己的性器。

他在兰宁的耳畔吹拂诱人的气息,“陛下,它可是为您而生的呢。”

明明说的是很正常的词句,可吹进耳朵里,骤然就情绪勃发。

这勾人的小妖精!

兰宁在心中暗骂,突然理解了华夏古代那些养了一群后宫的王侯将相。

“好啊。”兰宁微眯着眼,指腹在秀男的肉根上来回摩挲,好似抚上上好的绸缎,爱不释手不肯离去,性器也在他的手中胀大,笔直的变成了一根巨棒,“那就用你为朕而生的宝贝,替朕泄泄火如何?”

秀男没说话,用他的反应做了回答,还没怎么使用的巨棒在听了陛下说的话后,龟头直接射出一道淫液来。

兰宁轻弹了一下对方的巨棒,将手上染上的液体全还给他,“真是不乖的大宝贝。”

秀男瞬间惶恐,以为陛下这是生气了,刚想开口,却见陛下换了个位置,跨坐在他的腿上。

他受宠若惊,双手有了自我意识似的环上陛下的腰间,通过陛下身后,不难看到皇后浑身冰凉的气息。

兰宁注意到他的视线,扣着他的下巴,“看什么呢?怎么,朕不好看?”

“没、没有。”

“啧。”兰宁回头对着皇后,“你出去吧,这里用不上你了。”

和兰宁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听了他的话没有动,黑沉的眼睛盯着在椅子上重叠的两人,沉默了几息,在众人以为他不会说什么的时候,走上前,腹部抵住了兰宁的后背。

皇后的大手顺着背脊擦到臀部的细缝里:“陛下,没有本宫的话,恐怕是不行。他们这些秀男,还是个处儿,会有本宫的技术好吗?”

紧接着,他凌厉的视线一转,扫过从刚才起就在一旁跪着等待发落的入选秀男,“你们且看好了,好好瞧本宫是如何服侍殿下的。”

秀男们莫名在话语中察觉到一丝不对,皇后额占有欲太浓了。

“你们是听不到本宫的话吗?”

“……是。”

他的指头已将陛下的菊穴扒开,一根指头灵巧如蛇,已经进入到紧密的肠道里,“陛下,能否允许本宫也加入呢?”

你的手已经进来了,我也不好拒绝了吧?

兰宁无语。

因为背朝着皇后,他根本没看到皇后凶狠的脸。如果他是个妖怪的话,在场的每个人都会被他生吃活剥了。至于兰宁,先干了再吃入骨髓。

不过兰宁不知道皇后的本性,所以他也不在意,心想,3p加一群观众也不是不行。

秀男看样子年龄不大,放在现代,应该刚好成年。

兰宁在选秀前指明要十八岁以上的秀男,否则如果是未成年,他心里过不去。

少年忐忑不敢抬眼,害怕一抬头就对上了陛下身后的皇后。

他的手胆大地揉捏陛下的胸膛,见他不反对,力道用了点劲,不疼不痒,很舒缓的力道。

兰宁舒服地嗯哼了几声,也指挥着少年多揉揉,轻摆胯间用阴唇肉蹭着少年的巨棒,龟头时不时因为力道的不同蹭进唇肉间,抵得唇肉东倒西歪,龟头胡乱擦过敏感的阴蒂,哪怕是没有进去,花穴也欢快地蠕动,“嗯好……再来……”

皇后却不满少年这样的行为,或许换句话来说,他不满这样很久了,从和兰昀池到现在,他憋得太久。

哪管菊穴开拓得能否吞下他的性器,掰开可能容纳下地孔洞,还没完全竖起来、半软的性器就撞了进去,腹部贴着兰宁的屁股肉,啪的清脆的一声,跪在一旁的秀男忍不住在想象肉棒进入陛下体内的美好感觉。

“嘶——!”兰宁根本没想到皇后这么鲁莽。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以为这家伙会是个好相处的,也确实会在他稍微放软态度的时候,在性事上放过他。但是现在,他好像把皇后惹毛了。

兰宁在第一时间想。

但他不是什么服输的人,这个想法也仅在脑子里闪过一刹间,下一秒因为菊穴没有开拓好而疼得倒抽气。

人在暴怒的瞬间会忍不住破口大骂,兰宁也这么做了,脏话一出,纱帐外树上的鸟儿都不再鸣叫。

皇后:“……”

秀男们听到陛下大怒,屏住呼吸尽量隐藏自己。

难受的当然不止兰宁一人,没有缝隙的肉道挤压着的性器,要不是里面还算柔软,和泥石流带着巨石严实合缝地压下来不能呼吸没什么区别。

还有一根肉棒没地可去,独自可怜地硬在空中。

皇后眼皮微抬,单手掰住兰宁的脖子,随即微带着人往后一仰,额间的碎发往地一垂,他丝毫不差地吻住兰宁的脖子。

头往后仰的这个姿势没有一分安全感,用力过猛,兴许会扭伤脖子。人的潜意识里,会因为这个姿势放松上半身并且全部往后仰,但兰宁并没有这样做,他作为皇上还是要面子的,宁愿梗着脖子任他亲。

也因此躲不了皇后强势的吻,成了弱势的那一方。

皇后似乎把他的所有的不满都留在这一吻里,舌唇交融中,氧气渐失,津液弥漫,不甚撕咬到的舌头流出铁腥的鲜血。

无人注意到的地方,秀男悄咪咪将龟头抵在陛下的穴口,只要进入了这个地方,再把陛下弄高潮……他就能顺势怀上龙种,父凭孩贵。

这就是他们这些人选秀的目的。

不为了荣华富贵,谁又会忍下伴君如伴虎的苦,这里还是两只虎。

秀男们同样是这样的想法,又是嫉妒又是恨地盯着腿上坐着陛下的少年,真希望能取而代之。

少年的性器悄然声息地顶进去了一点,除了他与兰宁,谁也不知道。他不会声张,而兰宁嘴唇被吻住,挣扎不了。

腿间顶住他的性器于是在没有防守下获得可乘之机,轻而易举拿下首攻,进入得越来越多,最后全部肏了进去。在众多视线里,唯有感觉到陛下身躯僵住了一瞬。

最后,在兰宁以为自己脖子就要断了的时候,唇瓣得了解放,他抬起酸胀的脖子,恨不能转头给皇后一巴掌。然而,他抑制不住的呻吟到达的更为迅速。

皇后满头雾水,他这不是还没做什么。他的视线向下,终是瞧见了引起兰宁呻吟的原因。

抬起眸,和畏畏缩缩的少年对上视线。

刹那间,皇后勾起一抹笑。

偷偷摸摸搞小动作的人不足为惧。

小偷才会偷他没有的东西。

他依旧没有表态,估摸着陛下的肠菊已经适应了他的性器,他胯部往后退了一点,沉住呼吸往前顶弄。

是男人就要用实操说话!

兰宁被两个人夹在他们的胸膛间,像是饼干的夹心,吃得透透的,往前往后都躲不了鸡巴的肏弄。假使抱着侥幸心理想躲,会被前后两个人擒住,重新按回原处。

少年肏弄的动作没有皇后的大,他不是个蠢货,他知道自己正在被皇后牵制。

分明两人都在同步肏穴,鸡巴们隔着肌肉碰撞,陛下的小腹隐约能瞧到两个龟头干狠了的时候的踪迹,顶出个龟头弧度,但是少年由于身上叠加了两个人的体重,又因皇后故意为之,他想挺胯,皇后瞧准了他的意图,加大力度往前撞,隔着兰宁把少年的臀部压在凳上。

可也因此,兰宁不费半点功夫,一下子坐在少年的鸡巴上,焊得牢牢的,穴道再也吃不下巨棒,两颗卵球卡在穴口两边,而他的性器吧嗒一声抵在前方的腹部。

“陛下,您还满意我们俩的服侍?”皇后问,他的表情却不带半分的恭敬,仿佛只要兰宁敢说一句满意,就能把他操死在这。

兰宁没察觉到临近的危险,像个木偶夹在两人的中间,下面的两个肉棒仿佛嵌在他的体内,耳边只有巨大的啪啪啪的声响。

当皇后又重复了一遍,他才勉强回道:“尚……尚可。”

“呵。”

皇后:“我们贪吃的陛下,哪会满足呢。”

兰宁觉得这话真的是冤枉他了,两个鸡巴都没给他喘息的机会,前前后后像是要在他的穴里挖出一点东西,亦或是捣药的棒槌,只可怜花穴和菊穴吃着并不相匹配的棒子,疯狂吐出涎水。

皇后说完那句,脚步微动,鸡巴退了出去。

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视线全盯着他,包括肏这陛下花穴的少年。

他双手夹在兰宁的胳肢窝,像是抱小孩一样把兰宁从少年的肉棒上拔出,淅沥的淫水如喷泉四溅。

少年哪能愿意他这样做,却又不能反抗,硬着鸡巴默默承受。

皇后抿嘴做完这一切,站在如今这个高度,他不会允许这些男人怀孕,想怀孕就得过他这一关。

“滚下去!”这话说对少年说的,转而又随意冲着一位跪着的秀男,“你!上来!”

被点名的秀男卡顿了一秒,随即幸喜地上前,按照皇后的意思把自己的鸡巴操进陛下温暖的龙穴。

其余的秀男羡慕地瞄着他,夹着硬鸡巴继续跪在地上,胆子大的利用自己的大腿根磨自己的柱身。

皇后有两根肉棒。他把另一个还没吃到肉的鸡巴干进肠穴里,等着秀男干了几炮,在兰宁快要高潮时,命令对方退出去,高潮液在大家伙遗憾的目光中喷射在空中坠入地面,而后皇后又叫来另一个秀男,如此反复,在场的秀男们都在兰宁的阴逼中破了处,轮了一遍又一遍。

这些秀男一个都没得到陛下高潮液的灌溉。

皇后低头在他这个好弟弟耳边说,“兰宁。这么多人,再加上我,你该满意了?”

“嗯啊……你……朕……”每个鸡巴像是每个人的独有特征。都是肉做的,却有的更粗,有的更长,有的更翘,不同长势的茎丝舔舐过他的阴逼,唯独菊穴仍然被皇后所独占。

兰宁快要受不了!

太多太多的鸡巴在他体内进进出出,再小的骚穴都会肏大的,他快完了!

沙帐内都是男人们的精液与此起彼伏的沉重呼吸,淅沥溅出精液射地的声响,哪怕新鲜空气能透过纱丝穿透进来洗刷空气,也赶不上男人们射精的速度,麝香味再次侵袭这个空间。

“朕不行了……不要了……啊啊……”兰宁觉得自己游荡于精液组成的大海里,男性荷尔蒙带着他起伏,脑子里乱糟糟的,灵魂都在升腾,只剩做爱的想法,“啊不行……还想要……朕快乐似仙!”

秀男们更乐此不疲,哪怕不能如他们憧憬的那样得到陛下怀孕的灌溉,但是能进入龙逼里停留猛插也十分满足了,撞着陛下的敏感点,听着陛下为他们而淫叫。

“啊啊啊——”

在得知只能进去一小会,这些男人们狠狠撞击搅着逼道,如果谁有幸能“吃到”一点高潮液残液就更好了。

“不行不要……”兰宁晃着身体,摆着屁股,终于在一个时辰后想逃离鸡巴们。这具身体再喜欢吃鸡,时间久了照样是吃不消。故意折腾他的皇后不会放过他,今日不让陛下吃个饱,改日陛下又得偷吃了。

“兰……雎!”鬼使神差的,兰宁竟然想起了皇后的大名,他勃然大怒,这他爷爷的,居然和他在现代的死对头名字一模一样!先不提这个,兰宁现在只想让这家伙的臭鸡巴退出去,最好把兰雎的臭嘴也给他缝上。

眼尖瞥到秀男蠢蠢欲动神色,兰宁青筋暴起,他到想一巴掌扇在兰雎的脸上,奈何对方在他的背后,他踢着脚晃着手臂也收拾不了身后的人,“滚!都给朕滚出去!”

秀男们挺着硬棒做鸟兽散。

沙帐内仅剩他与兰雎二人。

兰雎等秀男们都出去了:“这不就是陛下您所想要的多人?为什么要赶他们出去?”

自选秀结束后,那群和皇后一起轮操陛下的秀男成功进入后宫,根据其身份地位学识等评等级,分别入住皇宫各大宫殿。

在与皇后兰雎勉强算是吵了一架的对话后,兰宁对性事兴致缺缺,一心佛系养身,上朝也是首选跟鸡巴没关系的龙椅,但凡有谁禀奏了跟黄色擦边的,都罚了十大板。

宫内宫外惊恐,皆闭嘴慎言。胆子小一点的人,选择穿上不透明的衣服,遮住自己的胴体,就怕陛下哪天不开心了,因这个原因惩罚他。

兰宁还不知道私底下的暗潮涌动,上完朝就没事看看史书了解这个国度曾经发生的事。

当然了,这个国家的史书依旧是本重口味的黄书,什么稀奇古怪,芝麻大点的交配都往上写。

看了几个晚上,兰宁也乏了,需要养肾早些睡觉。

古代什么都好,就是没有电灯,为了照亮寝室,点的蜡烛可不是一个两个。换平时招招手让下人去干就行了,今个儿想一个人静静,怀疑一下人生。

兰宁叹了口气,他起身一一吹灭蜡烛,反身摸向龙床。

手距离床边只有几寸之遥,耳边听到窗户开合的声响,在寂静的环境中略显突兀,兰宁下意识收回手朝声音来源处望去,张口就要喊人,面庞袭过一风,眨眼间身后就站了一人,对方的手指精准无误地封住他的嘴巴。

速度快得不似真人,强有力的力量,将他箍进怀里,被人固定住之后,兰宁的反应速度极快,试图咬手挣扎,能自由活动的脚同时间往后踢去。

哪知对方一眼看穿了他的想法,在他的脚即将撞到对方之前,手往下环住兰宁自然垂落腰边的两手,并着腰死死箍住,力道大得宛若缠住猎物的蟒蛇。

“有……”刺客!

对方的手一挪开,兰宁就眼睛一亮,觉得自己有呼救的机会!

这还没完,兰宁刚喊出一字的下一秒,身后的人突然一个用力,兰宁只觉他整个人被抱起,被迫翻了个九十度,像个可怜虫,双腿像倍速的分针从整点摔到了三十分,被这家伙一个过肩摔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有刺客!

疼痛代替了溜达在嘴边的呼救。

“干……你丫的……”痛死老子了!

该感谢地下铺了厚实的地毯,替他减缓了一定的力量,奈何这具身体不仅敏感,也脆弱不堪,区区一个抱摔,就疼得蜷缩在地上爬不起来,哪哪哪都疼。

好在不是脸朝下,否则他还怎么见人。

兰宁忍不住嘲讽,面上扭曲,疼得龇牙咧嘴。

疼得不想起来,兰宁索性瘫在地上,抬眼望着还站立的刺客。

月黑风高杀人夜,这是个好时机,屋里黑得连人的样貌都看不清。

铁定是穿了夜行衣,深受电视剧毒荼的兰宁猜。

“bro……”痛感未消,兰宁依旧在龇牙咧嘴,“有什么仇有什么怨的……你想要什么,朕都可以给你。”

这具身体要啥没有,兰宁无脑相信这个闯进皇宫的,无非就是求财取命。

命他只有一条这个不给,别的都有。

“我想要的?”那人喃喃自语,声音压得极低,兰宁只听出对方是个男人。

“哎对!”

“我只要一个,”男人蹲下,变换姿势,整个人压在兰宁身上,一百多斤的体重压得兰宁喘不过气,而他的手已经在兰宁身上游走,“干你,把你干成我的俘虏。”

这不就是想强奸他的采花贼吗?他才不要!做爱当然是自愿来的好。兰宁像只蛐蛐儿在他身下挣扎。

男人没想过要得到兰宁的回答,在他说完那句话,点穴封住了他的喉咙,除了支吾声,兰宁一词一句再也说不出。

没了能喊人的机会,兰宁只能发动双手双脚,找到空隙就胡乱踢打,换来的只有更加疼痛的钳制,屁股上也挨了几掌。

这些扭动换不来男人一点疲惫,反倒是兰宁把自己折腾得气喘吁吁,肌肤上冒出汗水来,几个时辰前泡过的香浴完全是白洗了,挥发的汗水都是香草的味道。

最后,男人挥挥手再点了兰宁其他穴道,兰宁成了待宰的羔羊,静默男人吃掉他。

男人情不自禁埋头于散发出浓烈味道的地方,鼻子如狗似的贴在兰宁的身上到处嗅闻,拱着鼻头在嫩滑的肌肤上摩挲,“你说你洗这么香干什么?不就是想等着我来干你么……”

“唔唔唔唔!”放你狗屁!

陛下的每一个地方都极其好闻,闭上眼仿佛浸泡在花海一般,勾人心魂,不需要媚药,光是闻上这个味道,肉棒就胀得发疼。

男人闻啊闻,从兰宁的脸蛋,闻到了最下面,鼻子也拱进阴唇里,那里有独有的腥甜味,吸引男人探出舌头舔了上去,鼻子照旧不忘在那里嗅动。

哪怕是努力得控制自己这个身体不要发情,黑暗中,在看不到地方,触觉是第一道感觉,花穴被一个陌生男人吸在嘴里,刺激感吞噬着兰宁的大脑,他也难以抑制住攀升而上的欲望,更何况,男人还是下半身动物。

他该死的,可耻的,对没见过,不知长相不知身份,不知鸡巴啥样的人硬了!

肉棒有了感觉,花穴也不会例外,情动地泄出有助于陌生男人鸡巴操入的淫水,男人满意这种结果,不客气地把这些淫水卷走。

兰宁发硬的肉棒防雷针似的竖起,直顶男人的额头,男人嫌碍事拂开两次,见小家伙活泼过头了,不再吃龙逼,挑事的指尖弹着龙根。

“都说龙根是天下最好的宝物,你这小东西还没我的大。你是干什么吃的,都养不大你自己这玩意?”

男人胯部凑上前,扶着两个肉棒贴合比较,他的明显要比龙根大上两圈,光看外形就像是父亲带着自己的儿子。

男人:“都说吃什么长什么,你这皇帝老儿,天天吃鸡巴都不见长鸡巴,是吃少了还是没吃到大鸡巴?”

男人爬到兰宁的面前,两腿分开,龟头冲着兰宁的脸,他稍稍坐下,鸡巴悬空在兰宁的嘴上,只要一呼吸都能把鸡巴骚味吸到鼻腔里,龟头怼在陛下的嘴边,“要不要吃吃看?运气好的话,能帮你长鸡巴。”

贵为皇帝,何曾被这样戏弄过,兰宁怒目圆睁:“唔唔唔!”滚你爹的鸡巴!吃个球!

然而,点穴之后身体无法动弹,连带着他的下巴也动不了。被陌生人的鸡巴顶开嘴巴,兰宁第一反应是给他咬断,意识是这样想的,但他发现,嘴巴并没有跟着他的想法张合咬紧。

所以被点穴只有喉间与鼻间喷出来的气音?

兰宁绝望,走投无路之下的泪水从眼角流过。知道这个世界上无节操无下限的,可他来了这么久也没人会逼迫他干不愿意的事。

最重要的是,没人希望自己被陌生人强制爱!

在他浅红唇肉上乱蹭的鸡巴自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上端已有流出的液体滑落在嘴上,液体很多,沿着嘴角向别处流去。

男人臀部微微坐在他的锁骨上,看不清模样的蘑菇头掀开两片嘴唇,上下的牙齿微开,形成一段距离,像是一个弧形的空隙,一进去,牙冠磨过柱肉,剃过肉棒上的青筋。

“嗯——”男人不由自主爽了一声,更兴奋地把肉棒送进兰宁的嘴巴里,玩弄当今皇上的口腔。

兰宁却听到这一声精神一凝,意外在陌生男人控制不住的声音里听到了一丝熟悉感,绞尽脑汁都没想到到底是谁。兰宁懊恼自己乱搞的人太多了,一时间难以想到是谁。

兰宁偏不了头,也说不了话,更吐不出这根男性器官,气鼓鼓地瞥着它往里探,腥气从口腔蔓延到他的所有感觉器官。

舌头被碾压,对方的玩意就如同轧路机,反复来回地轧着,但这个男人并不特别鲁莽,七退八送,总有一点时间让兰宁换气。

可怜的皇帝陛下的嘴巴被采花贼当小穴来操了。

口腔也在分泌津液,倘若来不及吞咽,唇瓣无法闭合,这些液体只会越积越多往外涌。

“陛下,您的嘴巴和您的小穴一样潮湿温暖。可惜不能像穴那样收缩。”男人低喃,恶劣的性格指使他想用更肮脏的话语刺激当今最为尊贵的人。

想一想,有什么能比欺辱一个高高在上的人有意思呢?

上一秒一手遮天,下一秒就被按倒在地任操。

男人的这句话一下就暴露出他的身份,至少确定了百分百是之前接触过的人。

兰宁思索来去,最近唯一处罚过的就是丞相和堂哥兰昀池,所有的猜测在这两个人身上来回不定。

陌生男人熬不住,不再矜持、慢条斯理地感受陛下唇里的温暖,屁股抬上沉下,带着鸡巴往龙嘴里搞。

可惜,陛下的嘴太小了,不能吃完他的整个巨屌,还有一半停留在唇外,这样并不能尽兴,男人简单地爽过了一发,拔出鸡巴让精液射到了别处。

“吃这一半鸡巴也许能让您多长长一点……”

这采花贼还在述说他“吃什么长什么”的胡言乱语。

兰宁才不信他说的,要是能翻白眼,他眼珠子都能给翻出来。

只有这样采花贼就能满足了吗?只玩弄皇帝老儿的嘴巴,都不起他逃过严防死守的侍卫们。

他奸淫的视线顺着兰宁的躯干往下,手也一点点摸到腿根间。

就在采花贼即将碰上兰男国至高无上的人的下体的时候,两人所待的地方无风自起,虚无的空中似乎有暗流涌动,追溯源头竟然是从兰宁的身上传来。采花贼顿住,眼睛一凝,下一息,被压制在身下的人,突然一个暴起。

采花贼反应迅速,一个跳跃翻身离开了几步之外。

他迅速做好了防范的姿势。

反观兰宁从地上起身之后,一脸欢喜地舒展能活动的双腿双手。

没想到啊!没想到啊!

他只是想起,上次和皇后侍寝时,皇后隔空点燃蜡烛,心想他个皇后都会,这皇帝不应该沦落为一个普通人。

于是兰宁绞尽脑汁,左思右想,都想把脑子掏出来好好找找这具身体的记忆了,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关键时刻,给他找到运功的方法了!

他按照记忆里的步骤,沉住呼吸运转周身的空气为他所用,只可惜采花贼躲得快,要不然刚才那秒就能把他捅个对穿。

有了这个能力,兰宁满脑子里的龙傲天们,一时间,嘴边挂着的笑意怎么都止不住,“来啊!你躲什么!是个男子汉,就堂堂正正的打一架!”

采花贼没他这么中二,他的目的只是想吃肉,并不想在这里物理削肉。

他运力左闪冲刺,像是准备袭击兰宁的左侧,兰宁兴奋地幻想接下来的战斗,却在两人拳头相撞前一刻,突发变故,兰宁眼睁睁见到采花贼变换脚步,侧身与他擦肩而过。

兰宁的拳头击了空,再想转身防护已经迟了。幸运在于,采花贼并没有杀意,力量也没达到十成,同时他在擦肩的时候不忘揩油,拍打兰宁过分翘的屁股。

一切中二被泼了凉水,兰宁:“……”

干你爹的,好想杀了你!

“啪”的一声,和着屁股上的痛感,伴随窗子被破采花贼跳离屋内的声音,又是一道惊惧的喝声:

“什么人!”

“来人——有刺客!”

屋外乱糟糟一片,侍卫们登场,兰宁觉得没有自己的用武之地了,为破掉的窗户心疼了几秒,别扭地顶着挺起的鸡巴在屋内走动。

这该死的玩意啥时候消下去……

“咔哒——”

门开起的声音打断兰宁的欲求不满。

兰宁刚转头,一个带着屋外凉意却温暖的拥抱环住他整个人。

“你没事吧?”

是皇后兰雎。

他抬手拍了拍皇后。

这人不觉得下面硌得慌吗?

与兰宁的无厘头不同,皇后是真心担心他的安危,一母同卵的双胞胎,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是会有一定的感应,区别在于来得晚一点。

因为选秀之事,两人闹了矛盾,皇后犹豫是否前来赔礼道歉,加之身体突感不适,见了太医又得知……一时间不太确定兰宁会不会欢迎他的到来。

纠结了许久,才怀着忐忑的心到达兰宁的寝殿,耳尖听到屋中异响,叫来侍卫准备瓮中捉鳖。

早知会有这样的变故,他应该寸步不离地守着陛下!

“没事……”除了下面挺着难受就没啥了。

兰雎揉着他的头:“那就好。”

等兰雎松开自己,兰宁一个劲的侧头往屋外看:“话说,贼人抓到了吗?”

“抓到了。”一想到贼人的身份,兰雎就高兴不起来,“只不过因他的身份……惩罚需要陛下您亲自定夺。”

兰宁听懂了他的话中意思。

和他方才猜的一样,还真是熟人啊。

他扯过随意搭在榻上的不透明外套,围在胯间,遮住令人尴尬的下体,跟在兰雎的身后,一起走到屋外。

侍卫押住贼人等到陛下的发落。

兰宁走出去一眼就瞧见了贼人的模样,他差点惊呼出声,想到自个儿的身份,忙把惊讶收回去。

竟然是兰昀池!

这这这……

兰昀池身份暴露,他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临众多人的责罚,他不后悔这一行,只是以后再想碰到陛下就更难了……

“是不是很惊讶啊兰宁!”他看到兰宁脸上难瘾的惊讶,破防的男人破罐子破摔,被众人像只可怜的猴子围观,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再坏也没什么影响了,“没错,我就是想肏你!我从未及冠起就为了一场选秀,你知道我这么多年付出了有多少!形态,力量,还有肏你的准度!人人都可以上你,凭什么我不能碰你?凭什么!别人随随便便都能和你搞,你和勾栏里的小倌有何区别!”

视线又转向兰雎身上,“还有你!什么后宫妃子,都是你和他的玩弄我们的把戏罢了!你个妒夫!有何资格做父仪天下的皇后!”

说了这么多,兰宁只听出他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在因他的大吼声吸引更多的人之前,挥挥手让人把他押下去。

兰雎看出他的不知悔改,从小时候就是这个尿性,今日收拾回去,改日还能报复回来,倘若他这个破性子真改了除非是太阳从西边出来,对于他对自己的责难没有反应,至于对陛下的侮辱——

百倍奉还!

他转头对陛下说:“让兰世子带回去多加管教吧。”

兰世子是兰昀池他爹,他们的伯父。

碍于堂亲的身份,他们对兰昀池做不了任何的实际伤害。

宫殿重回平静,兰雎却没有跟着大家离开,而是跟随兰宁返回寝居内。

兰宁有些尴尬,一个原因是下面还挺着,只不过因为衣服遮挡看不出来,二是他还想着前段时间与兰雎发生的不愉快,如同魔咒在他的脑子里转来转去。

相顾无言沉默了片刻,兰宁觉得还是自己的鸡巴最重要,他率先开口:“你还有事?还是想在这里过夜?”

他看到兰雎嘴巴蠕动了几下,似乎想说什么,却不愿说出口。

兰宁大概也猜得到他想说什么。

来到这个世界,他当然是最快活的,什么也不管,伸伸手就有人爬上床,简直是gay的天堂。

代入兰雎的视角——夫君朝三暮四,还从不会把目光投放在他的身上,是个人都要嫉妒吃醋。

兰雎这样的思想,在兰男国这种荒淫无道的地方,算是另辟蹊径、不合现实的新思想。

蛮怪的。

他似乎见证了新思潮的崛起?

兰宁胡思乱想。

这段时间,他在古书里翻到,对于从夫者,竟然也有个三从四德,其中一条便是辅助丈夫进行床事而不能另有他想。

翻译成现代话来说,应该就是不能吃醋或者其他非法的想法。

兰宁乱糟糟想了一大堆,再继续想下去,他就能进入“贤者时间”把欲望消下去。

“不……我说有事想跟你说。”

兰雎终于开口。

这一次他没有用尊称。

兰宁颔首等他继续。

“我……”

“我怀孕了。”

“嗯。”兰宁点头,心想还好不是继续在吃醋,也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原来是怀——”

如果兰宁能召唤闪电的话,一定会有一道闪电劈在他的头上,将他的灵魂劈得七零八碎。

“——怀、怀孕?”兰宁刹那失去语言功能,舌头打架。

说到自己怀孕,兰雎冷淡的脸上立刻扬起一丝暖意,他和现代孕母那般,母性十足地抚弄自己的肚子:“是的。前不久太医例行检查身体时发现的。有两个月夜了。”

真的能怀孕!还2个月了?

兰宁惊愕,像是盯怪物般,扫射兰雎整个人,尤其是他平坦的肚子。

这是怎么做到的?

以前学过的科学全部被推翻,抬头再见他欣喜且镇定的表情,好似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兰宁怀疑其实自己才是那个怪物。

“行行行。”兰宁一连说了好几个行,自从发现自己是gay,从没想过会有孩子的那一天,没想到会这么快,他居然要当爸爸了。

兰宁双腿发软想找个地儿坐,好不容易摸到凳子,差点一屁股坐空,手在坐面摸索了半晌,像失去视觉了一样,确定了许久不会摔才缓缓坐下去。

“怀了啊。”他感叹,却又无言语,此处又恢复了静谧,等砰砰砰跳动的心脏平缓下去,他才找到自己的脑子,“行,朕要大赏,你想要什么?”

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胯间围着的衣服不知在何时掉落,挺立的龙根径直进入兰雎的眼中。

光顾着考虑自己的事,忘了陛下刚遭遇了不堪。

兰雎缓缓靠近他:“比起对于我的奖励,陛下更需要我的安抚。”

想到兰昀池嚣张的脸色,他又逼问:“刚才他有碰到你哪儿?”

两人凑得很近,能闻到彼此身上的味道,特别是兰宁脸边干涸之后的类似麝香的味道。兰雎前几秒还在分享孕事而喜悦的脸,瞬间垮下,抬手一点点擦掉那片皮肤上的痕迹,皮肤擦红也不见罢休。

兰宁有些疼,抓住他胡作非为的手,“没碰到我哪里,我可厉害来着。你不相信我?”

兰雎抿嘴,不过脸色未见好转:“我信你。”

说话间,他的手也转到下面,在龙根处辗转,“我帮你。”

兰宁:“别,你不是怀孕了吗?”

“不妨事。”兰雎乱动的手继续,“男人怀孕没那么脆弱。”

兰宁也在后面才知道,这个世界能怀孕的男性身体与现代女性不同,孕夫能产乳,产子皆是通过剖腹产,只要不朝着孕者肚子上击打,一般不会造成流产。

孕期做爱都是小儿科的力量。

而现在,兰宁的注意力都放在兰雎缓缓低着的头上。

真刺激啊,这人还是第一次帮他口。

就是看着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吃他的鸡巴,有点别扭。

这和自己操自己有什么区别!

也不知道平时兰雎是怎么做到看着他的脸不会萎的。

这人舔着他的性器,扶着肉柱,舌头在它蘑菇一样的龟头舔过,情欲被挑得高涨,铃口因刺激泌出来的淫水被他一舌头舔了去。

兰宁觉得再舔下去,除了更胀外,根本止不了什么,于是他把兰雎拉起,“把你的东西放进来。”

兰雎巴不得如此,听话地照做,托起他的腰打开他的腿。

他有两个性器,要放进去当然得两个一起,但他不想和以前一样,两个性器告诉他,它们想一起进入陛下的龙逼里。

兰雎暂且用其中一根堵住开始发骚的龙逼,压着兰宁开始晃动,视线在他的脸上流转,在心中估计事后生气的可能性。

即使心中有些忐忑,饥渴了好几天没吃肉,再加上怀孕,雄性激素的上涨,他只想从早到晚都把他的性器塞到让他怀孕的宝物里。

等把他肏地神智不清,抱着他的胸膛淫叫之际,兰雎看准时机,用另一个鸡巴挤开已经吃了一根的穴口,压榨着唯一的空隙。

异物感太过强烈,兰宁猛地从快感中清醒过来,恰逢这个时候,另一个鸡巴是龟头进入了半颗头,“你干什么!出去!进不去的!”

兰雎抱着他,压住兰宁推搡的手,“没事,我慢点……”

他又牵着兰宁的手抚摸肚子,“孩子说,他想在皇父创造他地方待一会。”

放你的狗屁!

要不是这厮抓住他的手,他都要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

然而,已经进去了一点,让兰雎退出去是不可能的了,兰宁调整心态,深呼吸放松自己的身体,尽可能希望待会不会疼。

兰宁放松的时候,鬼神神差感觉自己像是在变相的生孩子。

太惊恐了,他赶忙把脑子里的想法甩出去。

小巧的花穴艰难地吃着两根,习惯被性器贯穿的甬道熟练地泄出保护的汁液。

“咕啾咕啾”的声音作响,鸡巴进入的速度极慢,对于长期饱受快速“折磨”的小穴来说,就像挠痒痒似的。

好想让他动作再快点,但又怕太快了他的花穴会收拾。

兰宁纠结。

两个柱身分别撑开小花穴,紧致的甬道是大了一倍的鸡巴套子。

有了这些液体的辅助,两根鸡巴都进得十分顺畅,都干到了底,细白且直的长腿因害怕发抖,兰雎掌心滑过大腿安抚他。

兰宁紧张的神色放缓,差点以为自己就要被干死在这了。

“啊啊……”两根肉棒一同进入唯一一个逼里的滋味并不好受,但只要熬过了前面的坎,习惯了两个物体在里面进出,剩下的就好受多了,甚至还会更爽。

兰宁被压在凳子上爽得直翻白眼,明明他是被操的那一方,却还得时不时注意有没有压到肚子里的孩子。

兰雎可没他这么有理智,吃起肉来简直无法无天,发情似的把龙逼干得汁水横流。

他完全不顾有何后果——倘若把陛下操高潮射出高潮液,然后鸡巴又不甚吸收高潮液将会对孩子造成伤害。

他想不到那么多的假如、倘若。

现在满脑子就是与陛下合二为一,只有这样,他才能觉得自己是陛下的,陛下也是他的。

陛下的龙逼把他两根鸡巴吃得紧,进出只能稍微移动一点,没有单独一根操着爽,但也很满足了,不光一起暂留在陛下的身体里,柱身还能彼此摩擦,体会非凡的感受。

相贴的两人浑身滚烫发热,运动久了,汗水布满,即使如此,也不愿就此停手。

倒是兰宁还在担心其他,“我们……啊哈、这样……会不会影响到孩子?”

这可是他来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孩子,得仔细点呢。

“没事。”兰雎说的那个坦荡,“这点都承受不住,怎么做我们兰家的孩子?”

兰宁:“……”

你快乐就好。

他摸着兰雎的肚子,心里默念,孩子啊,爸爸们对不起你。

兰雎没看出他在担心,以为是想摸他的腹肌,他空出一手,摸到肚子上的手腕,指腹顺着掌背的骨节往上,嵌进兰宁的指缝里,最后改为十指相扣。

两人同样纤细的手就隔一层肚皮轻靠着,似乎这样就能感受到孩子的存在。

兰宁盯着眼前不仅平坦,还有腹肌的肚子,很难想象到,眼前的大帅哥,未来挺着大肚子的样子。

那……生孩子谁哺乳孩子呢?

奶父?还是……

不知不觉间,兰宁炽热的视线停留在兰雎的胸膛上,发达的胸肌看着是如此的可口,如果这里还产奶的话。

兰宁盯出神,都没发现自己无意间舔着唇,眼神中的渴望难以忽视,知弟莫如哥,兰雎一眼就猜到他的想法。

“想喝奶?”兰雎哑着嗓问,他也不由自主去设想陛下吃他这个大孕夫的奶的样子。

躺在他怀里挨肏还喝奶?

好像也不错?

兰雎:“想不想现在就吃看看?帮孩子吸奶开道?”

兰宁被他的奇葩逻辑逗得噗嗤笑出声。当然这么好的调情机会,他不想错过,抬手就按压在男人饱满的胸肌上。

不知道他的胸会不会因为产乳第二次发育。

男人的胸不管他做爱的体位是上还是下,乳头终归是敏感的,轻轻抚摸敏感的乳尖,乳头像得了阳光滋润的嫩叶,快速地挺立。

兰宁一只手并不能整个囊括皇后的胸肌,多余的乳肉没处可去,中心的乳头被温热的掌心照顾着。

兰雎再也抑制不住喘息,挺动地更凶,胸膛恨不得黏在兰宁的手上,直到很久很久过后,在陛下射出高潮液之前,理智尚且还有一丝的他两根鸡巴通通拔出去,他们两人才开始休息。

又过了一段时间,正值仲秋,兰男国破天荒的在中秋佳节这一天举行国宴,一是为了彰显中原大国的国威,二是宣告当今皇后有喜,过不了多久就能喜迎皇子。

这一天准备充足,贵宾浩浩荡荡踏入宫殿内,而皇上与皇后早在高台上就坐。

嘭——

烟花秀接三连四地在天空中绽放,代表这场国宴正式开始。

兰宁视线一一掠过坐在下方的众人,大家长得穿的可谓是五花八门。

没错,的确是五花八门。

有一看是从不远万里赶来的金发碧眼,还有草原蛮族一类,身上的布料颜色怪异,用途也奇怪,但都有一个共同点。

那就是穿着暴露,身上的那点布料竟然不能遮住他们暴露在外的性器官,几乎没有一个例外,放在现代都要被批上暴露狂字眼的那种。

再看自己的着装,能遮的全遮住了,兰宁头一回怀疑自己会不会穿多了,坐在众人面前显得尤其的格格不入。

本次国宴允许带家眷一同前往,所以在坐的,有不少是带了美眷。这才正式开始,有些人就迫不及待动手动脚了,胆子大的已经互相抱住嘶啃起来。

感情这种风俗不止兰男国有啊,兰宁无语,还以为只是所在的这个国家“伤风败俗”,其他国家会比较清新点,所以他才穿了好几层,还命令下人们通通穿上衣服遮住重点部位,避免闪了贵客的眼。

现在的话,是他要被闪瞎了。

眼睛都不知往哪儿瞟好——

左边有两个金发碧眼的帅哥在拥吻,其中一个手已经朝另一个的下体摸去。不知道摸到了什么,被摸的人身躯一震,紧接着,他们所坐的位置淌出一些水液。

贴身伺候的下人连忙擦拭掉这些东西。

右边呢,我去,高的那个,已经钻进桌底下,不对,是钻进矮的裙袍里,撅起个屁股猜也猜得到在做什么,但他钻进去也没用啊,衣袍穿了跟没穿似的,他还不是照样看到了他们的动作。

矮的那个几乎整个人靠在钻他下体的人的头肩上,仰着脖子脸上绯红,嘴巴微张。

要不是离得远了,一定能听得见他的软绵绵的呻吟。

离高台近点的,在互摸胸乳。远点的已经开始操起来,桌上用于招待他们的食物被散了一地。看得兰宁肉疼,这可是他家国库里的钱啊。

太辣眼睛了,好好的国宴,眼看着又是一场群啪,兰宁在心里吐槽过后,已经习惯了,面不改色,甚至还能带着一国之主的威严,和蔼地说着大家精神可真好,再拍拍手唤来舞者助兴。

舞者舞步轻快,哪怕都是一群男人,舞姿依旧不缺轻柔。

总之兰宁觉得,要比看贵宾在坐席上乱搞好。

当然,也有贵宾和舞者一对视就天雷勾地火,跳到一半就跳到对方怀里了,俯首弄姿好不痛快。

兰宁:“……”真是够了。

兰宁招来兰宋,示意他看向第一个带头跳舞跳进贵客怀里的舞者头子,不爽地说:“那人怎么回事,还在表演呢这么不敬业,事后把他踢了。”

吃我的钱,不给我好好办事,开了!

兰宋点头应下。

音乐鼓声来到高潮,一曲散了,舞者纷纷退下,接下来是贡品礼品进献。

前面几十分钟,要么是看贵宾搞起来,要么是舞者被贵宾调戏,现在终于有了稍微正常的,兰宁提起了一点精神。

各国进献,相当于送他们自己家的土特产,都是些没见过的好东西啊,没见识的现代人兰宁恨不得按下加速键,一下就跳到贡品揣进他裤兜里的那刻。

兰宋的同事,另一个太监在殿门口传声,他接过使节递过来的上呈书念着:“宝棒国,送上特质宝棒百枚!”

什么玩意?

兰宁怀疑听错了,视线定在往高台方向,抬着东西走来的两个使节,他们两人停在他的几步之遥的距离,向兰男国皇帝展示他们进献的宝物。

其中一个使节打开箱子,所谓的宝棒上金光瞬间炸开,在众人惊呼中,兰宁也看清了那箱东西到底是什么。

是各种奇怪样式的男子性器官的仿制品,和兰宁龙椅上的一样,都是纯金制成。

不用兰宁问,使节就开口朝皇帝陛下解释:“这百枚宝棒,是由我国性爱大臣在上万人里筛选,找出百位性器上成者,根据他们的性爱经验,共同制定而成,其中不乏有他们对陛下的祝福之液。希望陛下喜欢。”

这祝福之液不会是这些男人的精液吧?

兰宁嘴角抽抽,觉得这礼物没啥新颖的地方,点点头让下人收下。

笑话!我有这么多真人的,还差你几根棒子?

宝棒国使节一退下,又有另一个国家的使节迫不及待的上前,但都黔驴技穷,一些新花样兰宁早就见识七七八八。

这次,又一个使节上前,和前面众多使节不同的点是,这人竟然将自己包裹得很好,不见一点皮肤暴露出来。

不仅如此,使节所带的随从也是穿得厚实。

只有一双双深沉的黑眸在空气中暴露。

在一群豪放裸露的宾客当中特别显眼。

兰宁疑惑刚才怎么没在众人里找到这群鹤立独群的人。

仿佛是凭空出现似的。

很明显的,宾客们也因为他们这样的装着不满,更显得对兰男国皇帝的不尊重。

要知道,当地包括临近的几个国家风俗都是以袒露出名。

哪怕你不喜这样,也得露出个胳膊大腿意思一下也可。

但这群人并没有这样做。

然而,就在使节上前呈交自己的礼物和贡品的时候,突发异变,高台上,兰雎抚着肚子,一手紧抓着兰宁的胳膊,把兰宁吓了一跳。

兰雎感觉自己肚子里一阵收缩,“陛下!”

“怎么了?”转头见皇后摸着肚子,眉毛紧皱,兰宁突然想到什么,“你不会是要生了吧?”

一句话惊起千涛万浪,连还在偷亲偷摸旁人的宾客一听这话,吓得把手收回,深怕自己一个动作耽误当今皇后产子。

一时间,殿堂上哗然,聪明的下人早就去寻太医前来,兰宋让人准备轿子去干净的环境待产。

宴会的主心骨散了一半,兰宁抱歉地对大家恭维了几句,叫来兰宋主持大局,还没送上来的佳肴紧急出锅端上前安抚众人。

这事关乎着皇后殿下和皇子的安危,众伙心思各异。

还站着宫殿中央的使节抿嘴,将众人的各异的表情尽收眼底,他从下人手中拿回方才即将呈上的礼物。

他隔着木盒,似乎视线能穿过盒子看到里面的东西。

他露出来的眼没有笑意,冰冷深至眼底,自喃道:“早不生晚不生,偏要这个时候,真是可惜了。”

他侧头对着下人低声道:“先退下吧。”

没人关心他们即将送上的礼物,自然也没人在乎他们什么时候消失的。

反观之,产房那边焦灼不堪。兰宁看着太医与侍男进进出出,捧着一个接着一个的血水。

这个世界的剖腹产没问题吧?兰宁忐忑,害怕会一尸两命。

在紧张等待里,一阵婴孩哭啼声打破了宁静,兰宁也等来了在这个世界的第一个孩子。

兰宁拦住第一个出来的太医,“情况怎么样?皇后还好吗?还有……孩子。”

太医闻言欲言又止,不知道该不该提这件事。

兰宁看出他脸色不太好。

不会是孩子有问题吧?

“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孩子……”太医还在犹豫,一旦说了可能会掀起整个国度的慌乱。

因为太医的犹豫,兰宁第一反应就是,近亲血缘,有可能孩子有问题。

他绕开太医,不顾众人的阻拦,大步往前,先见到皇后无碍,再去寻了一番孩子的踪影。

太医助手还在为孩子擦拭身体,一见到陛下吓了一跳,但手上的动作未停。

兰宁一点点把视线放在孩子身上,最后停在下方,也愣住了,他似乎明白太医为什么会不安,甚至不愿说。

这个孩子竟然是个女娃!

兰宁知道这个世界从未诞生过女娃,甚至百姓们都认为男儿身最为正常不过。

这将会在这片大陆上掀起轩然大波!

今天是郑舒和秦荣明交往一周年日。

郑舒下了班早早就把晚饭准备好了,坐在桌前等待秦荣明回来。

他坐在桌前等着老攻回来,紧张地抠着自己睡袍的袖口,只有他自己知道,在这件看似普普通通的睡袍下,有一个与常人不同的身躯。

一个长了男女都有的性器官的身躯。

他将前后两个小穴都洗干净了,就等老攻回家“吃”他。

“咔嚓——”

随着智能门打开的声响,秦荣明终于回来了,他亲了亲自己亲爱的男朋友,转身随身携带的挎包里拿出了一瓶酒放在餐桌前。

郑舒看着装饰不菲的酒瓶,一脸疑问,他家秦荣明可是滴酒不沾的。

郑舒:“这是什么?”

秦荣明打开储物柜,取出高脚杯,倒了一杯递给郑舒,而后抽出一手捏了捏郑舒的屁股肉,“纪念我们一周年快乐!”

郑舒不疑有他,以为是开干前的小情趣,红着脸接过慢慢饮了进去。

他喝了几口,感觉味道还挺不错,主动接过老攻的杯子又倒了杯。

餐厅照明灯灭了,烛光晚餐开始。

两人时不时地调笑着,不知不觉间已经将秦荣明带回来的酒喝完了。

郑舒摇了摇酒瓶,似乎还想来点,但是他没忘记今晚的计划——

在一起一年了,除了和男友亲亲小嘴,至今还没碰过他。

要不是他曾看到过秦荣明看着黄片打飞机,他还以为自己男朋友不行呢。

不过也就是因为男朋友没有碰过他,对方还不知道眼前的人有一个男性器官外,还有个小逼。

秦荣明看着郑舒把仅剩的酒喝得一干二净,眼中的兴奋已经抑制不住,甚至挑起话头,问他想不想睡觉。

郑舒摇了摇头,但精神确实越来越疲惫,以为自己是喝醉了,他觉得有些奇怪,自己以前也不是几杯就倒的人啊?

秦荣明说:“一定是太累了,今天就早些休息吧,要不要我扶你去沙发上休息一下?”

“不要!”郑舒满脑子的今晚要和老攻破处,一点也不想睡觉,“我喝点水,喝点水就好了。”

“行。”秦荣明正巧有些烦躁他怎么还没睡着,一听忙去厨房接了杯凉白开,只是在离开厨房前,他从兜里掏出买来的药撒了下去,这个药的成分和酒里的差不多,也是用作迷药的东西,随后凑到郑舒的跟前扶起他,亲手喂他慢慢喝下,“乖,慢慢喝。”

这个药的药效明显好很多,迷迷糊糊间,郑舒很快就进入梦乡。

秦荣明见状折回大门口。

门外蹲着一个皮肤黝黑、眉眼深邃的男人,不知道等了多久,听到门开启的声音,他才缓缓站起身。

等站起身才发现,他居然比秦荣明还高出几个头,他的视线掠过秦荣明往他身后看去,似乎在询问什么。

秦荣明上前亲在他嘴角,“他已经睡了。”

这个男人没说话,沉默地跟着他走进套房。

客厅的灯没有完全打开,剩下的光线射下来徒增暧昧的色彩。

男人的目标似乎很明确,径直地走向沙发上睡着的人,跨坐在郑舒的身上,剥掉他的衣服。

而秦荣明却在这个时间点搬着凳子,坐在他们俩的面前,眼睛直愣愣地盯着面前的两个人瞧,一脸兴奋,仿佛在欣赏一个黄片录制现场。

男人敞开睡袍,满意地打量这具还没被搞过的身子,白皙诱人,连鸡巴都透着粉色。

他的大手分开郑舒笔直的大腿,发现在鸡巴下居然还多出了一样东西,一个男人不该有的两片肥厚的阴唇瓣,它们紧紧闭合,不用想象,都能感觉花唇里的香甜。

双性人?

男人收回视线,转向秦荣明,眉头已经蹙起,“你什么意思?跟你说的怎么不一样?”

秦荣明寻着他的视线看去,也没想到目前的状况,盯着那初生如花苞一样的阴唇,咽着口水,他更激动了,“没事……一样的一样的,你继续不用管我。”

秦荣明忍不住催促男人继续。

他不是不爱郑舒,也不是他鸡巴不行,相反,他太爱郑舒了。只是自己有个不太正常的性癖,喜欢看自己的爱人被别人的大鸡巴上,俗称绿帽男。

面前皮肤比两人都要黑一个度的男人,叫陈宇,是他合作了几年的炮友,不是他炮,是用来炮自己男友的。

秦荣明从第一次谈恋爱起,偷窥自己前男友出轨被小三上之后,他就发现自己爱上了带绿帽。

所以再后面的几任,都被他用同样的方法下了药让陈宇睡奸,只可惜,那几任三观正常,被发现后,狠狠给了他几巴掌就断了。

有了秦荣明的许可,陈宇才放心下来继续。

秦荣明给郑舒的药里增加了催情的效用,吃饭的时候,秦荣明守着他喝了很多,再加上那杯凉白开,是头牛都得有反应了。

因为催情的药,小花唇很快有晶莹的液体从里淌出,又因地心引力的原因,淫液顺着下体的弧度往下流去,所经地方染上色情的水光,肥厚的阴唇开始张合收缩,湿漉漉的阴唇看着淫靡十足。

陈宇眸光深沉,熟练地脱掉裤子,释放出自己暴涨的肉棒,和他皮肤呈一个色的鸡巴看着粗大很多,与小巧的花唇对比就是两个极端。

紫黑的鸡巴并没有一开始就进入小逼甬道,而是用柱身磨着郑舒水嫩的下体,粗糙的肉棒筋丝前后碾磨着花唇顶端的肉粒,不一会将就它磨得红通通的。

郑舒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药物的影响下,脑子一片空白,但是他还能回想起自己勾引的计划。他眼皮掀开一条缝,看不真切,隐约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在自己身上起伏,上下磨蹭。

好像是老公,却感觉又不是,郑舒觉得自己晕乎乎分不清现在是现实还是梦里,他下意识低唤:“老公?”

陈宇和秦荣明齐齐愣住。

秦荣明这会连自己挺立的鸡巴都不撸了,以为是郑舒醒了,连滚带爬地爬到沙发跟前,连凳子被踢倒了都没注意。

秦荣明凑到他耳旁,开口解释:“老婆,我在呢,我们这是…我…”

他的声音传到郑舒耳朵里有点飘忽,郑舒下意识以为就是身上的影子在说话,想着要和男朋友好好开一场,他就娇笑了一声,一双纤细的手摸到了两人彼此贴合的器官上。

因为他的突然说话,陈宇没有动作,任由紫黑的鸡巴被两个阴唇夹着,乍一看上去就像个面包片厚实的大热狗,就是馅儿是又粗又大的紫黑玩意。

郑舒一手摸上了陈宇的龟头,轻缓地抚着上面的轮廓,挤弄上端的铃口,黑白的色差引人遐想,他的手扶着龟头往自己的花穴口送,嘴上还不忘说着淫话,“老公,舒舒的小逼需要老公的大鸡巴破处呢~”

郑舒是那种长相清秀,邻家大哥哥的样子,平时都是一本正经,现在从他的嘴里说出一口骚话,是人都受不住。

两个清醒的男人同时松了口气,迷奸说到底还是希望被奸的人脑子迷糊,只挺着屁股挨肏。不过变成合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虽然郑舒这声老公是对着陈宇喊的,可秦荣明的鸡巴竟然在这个时候可耻地射出精液,淅淅沥沥的水声尤为的明显。

郑舒眨着眼:“什么声音啊?”

他试图转头,还没怎么动,下巴就被陈宇钳住,“乖,看着老公,老公今天就给你破处,把你的小洞肏松好不好?”

陈宇的声音要比秦荣明低沉很多,甚至带了不自觉的强势。

郑舒没发觉说话的人和平时不一样,满脑子被对方的骚言骚语臊得面红耳赤,低声说了声好,然后要老公亲亲。

陈宇不可能会亲不熟悉的男人,他朝在一旁打飞机撸自己鸡巴撸得起欢的秦荣明递了个眼神,让他自己亲自己老婆去。

郑舒还摸着大鸡巴,感慨老公鸡巴真大啊,还想看一看,下一秒就感觉眼睛上被覆上其他东西,眼前一片黑暗,他想抓,被秦荣明制止了。

只听秦荣明说:“宝贝,把眼睛遮上更好玩。你好好享受,老公服侍你好不好?”

秦荣明买的药说明书上说的是能让人睡得跟死猪一样,可郑舒这样子顶多算脑子糊涂,也不像所说的睡着,以防中途清醒,他觉得有必要遮住郑舒的视线。

郑舒一听到玩这个字眼,有了性趣,放弃挣扎,听话地等待老公的服侍。

秦荣明说完就亲上了郑舒的唇瓣,温温和和的亲吻,一点也无半分激情,和秦荣明温和的性格一模一样,浅尝辄止,郑舒还没过瘾就分开了。

郑舒想说点什么,就被下体热热的肉棒给吸引住了。

现在,龟头重新研磨着花唇肉,挤进唇瓣里,在穴口逗留,上端的肉粒磨得红肿。

陈宇时不时的用龟头啄着肉粒,沾着的骚液汁被带到了唇外唇内,短暂的分开时又黏起一点粘稠的银丝。

郑舒觉得被肉棒摩擦得很舒服,下体也愈发空虚,花穴叫嚣着需要粗大的玩意进入,可每次都是三过骚门而不入,自己挺动着腰追随着龟头的步伐,因为看不到,花唇到处乱撞,他的性器和正常男性差不多大小,也同样是高高耸起,随着往上摆动,鸡巴和花唇一起撞在陈宇的胯下,好几次撞得陈宇闷哼轻喘。

郑舒反而是得逞了坏笑,叫你折磨我!

可接下来他就笑不出来了。

陈宇捧着自己的巨棒,在主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龟头顶开阴唇,像是撩起了新娘头上的盖头,唇肉被撑起往四处绽开,肉棒在蠢蠢欲动。

肉棒很烫,穴口狠狠地收缩了一下,陈宇趁着小穴流水,龟头顶进了湿润的穴道里,有些紧塞,一上一下的两个人呼吸都要骤停了。

秦荣明玩着自己的鸡巴一脸茫然,眼睛直勾勾看着紫黑鸡巴肏开捅进男朋友的小逼里。

炮友的鸡巴颜色用肉眼看,觉得脏兮兮的,就像沾了煤炭的黑木棍,捅着亲爱的男朋友的小逼,把粉嫩的阴唇口开得血红,穴口边的肉外翻,堵住了所有奶白的淫水。

小逼吃着黑木棍只把龟头吃了进去,卡在柱身一半没有动了。

郑舒有些疼,被秦荣明亲得发红的嘴巴张张合合:“太撑了……先出去……不要了……”

可没人理他,他只能尽力地放松自己,努力适应缓缓进入的大鸡巴。

陈宇明显感觉到兴奋的甬道贴合着自己的柱身,由于主人过于紧张,甚至还在不断地挤压突如其来的异物,淫水浇灌着龟头,被它堵住洞口不能出去,没一会,鸡巴就像泡在了温泉里。

这会紫黑的鸡巴又往前进入了一段距离,干着淫水发出叽咕作响的水声,而继续往前突破了某个瓶颈,忍过了开头的那一刻,郑舒竟然从中体会到了一点兴味。

陈宇退出去了一些,鸡巴带出一些血水和白浊,他惊讶地看着这些红色的浊液,没想到双性人还有膜,再反观某个绿帽男,一点也不为这一切而生气,仿佛挨操的不是他的男朋友,一脸期望地盯着此处瞅个不停。

陈宇勾起一抹笑,他答应秦荣明继续合作,只是想解决自己的性欲,不过现在呢,终于对这样的性爱有了兴趣,秦荣明爱当观众随他当,他这个双性男朋友他是肏定了。

郑舒没想到肉棒离开之后,所得体会不是轻松,与之相反的是,离去的空洞与寂寞排山倒海,甬道不适应地吞吃空气,留恋着刚才被撑大的滋味。

“老公……别走……”郑舒下意识就张口挽留,没得到反应,乃至他慌不择路间,双手探到自己花穴处,大张双腿,在男人要吃人般的眸子的注视下,大拇指掰开穴洞,露出里面的粉肉。

狭窄的肉道也在欢迎大鸡巴,疯狂地蠕动,没了刚才鸡巴的堵塞,没有流尽的白浊仍旧在淌着,流进股缝里。

秦荣明因为视角的原因,也想见见自己男朋友的小逼,没成想,刚凑过去,就被男人一掌挥开,有些不满,手指比划着示意换个姿势。

陈宇有些烦他,又想着这个吃着自己鸡巴的青年是他的男朋友,给他个面子,默默起身换了个姿势。

黑皮男人坐在沙发边,大马金刀地敞开腿,紫黑的性器滴答着水竖得笔直,悬在半空中。

一旁的郑舒还维持着邀请状,被人扶起的时候有些懵逼,以为男友不喜欢他这样,正要不开心,就被人抱着跨坐在腿上,他眼睛上的布还没被拿去,所以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秦荣明蹲在地上看着黑皮男人紧实又粗壮的腿上,坐着皮肤白皙纤细的青年,因下面的人将腿大敞,也将搭在自己腿上的青年的腿分开,貌似湿滑的小洞也被分开了,穴里的骚液轻松地滴落了一地。

两个人的皮肤颜色有着明显的差别,使得这幅画面更为色情,也能更清楚地看着撑得大大的阴唇裹吃着湿漉漉的紫黑肉棒。

黑皮男人的一双大手揉着青年的臀肉,他使了劲,在白面屁股上留下几个手指印,揉着捏着一点也不客气,在肉棒重新进入甬道这刻,他的中指探入了股缝里,嚣张地在菊口褶皱处徘徊挤弄。

郑舒早就洗好了屁股,所以一点也不担心自己还会被破菊,他靠在男人身上,配合地抚摸男人的腹肌。

可惜男人的心思并不在破小雏菊上,巨棒噗嗤一声挺进了花穴里。

下体再没刚才那般的撕裂痛,重新肏进甬道里,结合的两个人血液快速地奔流,没一下,吃着鸡巴的青年皮肤变得粉红,如同被人涂上了粉色的染料。

再“噗嗤咕叽”一声,陈宇抬着郑舒的屁股一下将肉棒干到了底,又在郑舒的惊呼声中,有一下没一下地将屁股抬起又落下,鸡巴在甬道里疯狂捣砸,激得小逼乱七八糟后,又快速退出。

“咕叽咕叽噗嗤噗嗤——”

他们交合的性器的下面全是两个人的淫水,淌了一地。

陈宇抬眸看了一眼,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欣赏自己男朋友被别人鸡巴肏干的秦荣明,瞧他凑得越来越近,眉眼都快要贴近两个人的连接处了。

他嗤笑一声,趁人投入一脚把人踢倒在地,后脑勺着地,脸朝上。陈宇抱着郑舒往前一挪,像是把着人撒尿般,交合处悬于秦荣明的正上方,稀里哗啦的淫水下雨似的全撒在秦荣明的脸上。

陈宇故意加快肏人的速度,次次把肉棒干到底,大股白浊的液体喷薄而出。再看秦荣明,竟然兴奋地舔着唇瓣边的浊液,丝毫不嫌弃这是别人和自己男朋友的脏液,一双手安慰自己的肉棒撸得飞起,咕啾一声轻响在自己手心上射出精液。

“啊啊啊……老公……慢点……”狰狞的巨棒在逐渐肥肿的缝隙里进进出出,等到郑舒受不了了,陈宇又抱着人在自己鸡巴上打璇,这会郑舒缓过劲又嚷着太慢了,他才加快速度,噗嗤噗嗤捣着别人家男朋友的小逼。

不知道搞了多少次,郑舒哆嗦着射出高潮之后的情液,秦荣明见状还想舔舔,被陈宇再次一脚踹翻。

可怜兮兮的绿帽男只能干看着,连舔一下都不行。

陈宇有心刺激他,抱着人准备往下砸的时候,停顿问郑舒,“老公肏得你爽吗?”

郑舒脑子早已晕头转向,只凭着自己的直觉回答,被男人喷洒在脖子上的热气缩了一下,“嗯哼……爽……老公我还要……”

陈宇:“那,是我让你爽,还是秦荣明让你爽?”

这样的问题如道惊天之雷,吓得秦荣明秒射萎了,一下子清醒,他瞪大双眼瞪着陈宇,没想到他居然如此胆大包天。在交往的所有男朋友里,除了性生活外,最适合的也就是郑舒了,他可不想因为这个和他分手,所以他也只敢给郑舒下药。

陈宇瞥着秦荣明一脸怂样,也就这奇葩喜欢带绿帽,于是他亲着别人家的男朋友的小嘴,噙着笑等待他的回答。

郑舒脑子没他们所想的那么清醒,这一刻还在承受高潮后的余韵,在陈宇问后,下意识的嘟囔着“是你是你”,一看就是不怎么走心的回答。

陈宇也不在意真正的答案,只是想吓吓秦荣明这个胆小鬼,哪知这家伙被这一吓萎个彻底,躲回屋子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黑皮男人嘲笑出声,转过身子抱着别人的男朋友继续开搞,他胆子没那么小,扯掉青年眼上的布料,欣赏青年淫荡的脸,咬着他的脖子挺着劲瘦的公狗腰起起伏伏,屁股上的肌肉在开拓疆土中若隐若现。

郑舒的精气神没陈宇那么好,这还是他头一次破处,已经跟不上他鸡巴肏弄的速度,胯上的清秀鸡巴都半软下去,射不出任何一点东西。他推搡着男人的胸膛,眼睛还不适应扯掉布料后突然的亮光,眼角带着红意与生理盐水,“不要了,老公我们休息一下可以吗?”

郑舒精致的脸上布满了汗液,瞳孔涣散无力聚焦,红潮更是占满了他的身躯,没了力瘫软着倚靠在男人身上,就像只破布性爱娃娃。

“求求你了……”郑舒脑子一团浆糊中,竟然还能记得“秦荣明”喜欢自己撒娇,他甚至压低自己沙哑的声线,听上去软糯糯的,“老公,放过小可怜吧……我们下次再来……好不好?老婆一定会洗干净小逼在床上等你好不好?”

他的唇瓣张张合合,嘟囔着让人松开他,陈宇听他淫叫了半天,知道这话不是对他说的,倒是愿意在这个时候放过他,刚破处的小可怜,下次就没这么好运了,“行啊,记得洗好等我。”

按照秦荣明的性格,肯定不止这一次,来日方长,不差这点肉。

经验十足的黑皮男人舍不得的再操了操红肿的小逼,将温热的精水全射进了小逼里,无所谓青年会不会怀上的孩子,就算真的怀上,秦荣明那怂包估计也会在他的怂恿下生下来。

天生爱戴绿帽的家伙,兴许也会喜欢别人的儿子从自己老婆的小逼里钻出。

在青年哼唧中,陈宇又勾住他的香舌深吻了遍,玩弄挑逗对方的舌头,滑过口腔每一处,等青年呼吸不畅才抽出舌头。

肉棒在青年小逼里逗留温存了一会,男人才拔出自己的性器,怀中青年鼓起的小腹里全是他的精液,等着肉棒出去了,逼道里缓缓流出热流。

陈宇见状起了坏主意,在冰箱里寻到一根短小的胡萝卜,洗干净了堵住浑浊的液体,塞进郑舒的小逼里,他坏笑着塞到深处,这才起身去卧室叫来秦荣明为他男朋友清洗身子。

某个爱戴绿帽的男人,看着满身别人的痕迹的男朋友,变态的性癖令他一脸欣慰,心中尽是满足,抱着男朋友去厕所清洗了好半晌,折腾了半天才把陈宇故意放进去的胡萝卜给弄出来了。

胡萝卜硬着进去,软烂着出来。

秦荣明敢怒不敢言,默默生吃掉沾着脏淫水的胡萝卜。

等郑舒身体内的药效被身体彻底代谢排出去后,已然是第二天的下午了。他飘飘然以为是借着酒意和男朋友上床了,但他根本不记得具体干了什么,如果不是小逼有些肿胀,脑中仅存的画面就像是做了一场春梦般不真实。

不过,因这场床事,他发现自己和男友感情更进一步,就没在意一些奇怪的细节。

过了几天,郑舒投出去的求职简历得到了回复。看着电脑屏幕上有着独特设计的logo,他兴奋得差点跳起来,等到秦荣明下班回家,立刻奔过去朝他分享这个好消息。

等到心情平复,郑舒这才发觉offer上的logo有点眼熟,他一眼望着男朋友手上的公职包恍然大悟。

郑舒:“太棒了!”

他能和男朋友在同一家公司工作啦!

等等,他好像没往秦荣明工作的公司投过简历呀。

秦荣明解释道:“这不是看你海投太辛苦,我帮你内推了,这还得是宝贝厉害,老板一看就喜欢你了。”

解决了心中疑问,郑舒高兴之余在秦荣明脸上吧唧一口,欢欣地准备新工作事宜,并没有注意到秦荣明比他还亢奋的神色。

转眼到了入职的那一天,交接工作很顺利地完成了,新同事们热情和谐。中午休息时,主管热烈宣布欢迎新员工入职,老板特意包了房间邀大家晚餐团建ktv一条龙,希望大家积极参与。

回家也没什么事可做,去参加吃个饭也不是不可,再且说了,这还是欢迎新员工入职的团建,他这个主人翁不去都不行了。

郑舒趁着不忙碌的时候给同公司的男友分享了今天遇到的趣事。

因为市场上并不欢迎职场恋爱,再加上他们俩还是男的,所以很多时候都是靠着手机联络。

得了男朋友的回复,郑舒高高兴兴地重新投入到工作的怀抱中。

时间在修改报告、打印报告、重新修改报告、再打印报告中飞速流转,一下子就来到晚餐时间,忙碌了一天的新职员郑舒终于拖着疲惫的身躯跟随同事大众们到达了指定餐馆。

新员工被安排在老板旁边,郑舒一下子就打起了十分精神,阳光开朗的打工人游魂重归体内,他嘴角带着假笑同老板点头哈腰。

老板身上的气质太惹人注目了,沉着脸跟黑老大似的,晒出来的古铜色皮肤彰显出他的孔武有力,一拳能打好几个他和秦荣明,而且一看他就是火气旺盛,坐在旁边就跟个火炉一样不容忽视,郑舒不动声色地将凳子往离老板远一点的地方挪动,他莫名有种预感,自己今晚将过得不安生。

果不其然,背地吐槽完,老板不知从哪掏出一瓶眼熟的酒,示意他尝尝。郑舒定睛一看,好家伙,这不就是他和男友破处之夜喝的酒吗?!

感情秦荣明带回来的酒原来是公司发的啊。

这酒后劲太大,郑舒不敢在职场喝太多,怕发酒疯,但在同事们一个个劝酒下,只能假笑着抿了几口。

在第不知道多少次抿了几口后,郑舒借着尿遁,闪人去厕所醒酒。

人一到厕所,郑舒反而像是回到了自己家,长舒了口气,打开水龙头借冷水让自己清醒,“职场简直要命了。”

哪成想冷水根本不起作用,莫名其妙的,郑舒感觉下体有些异样,花穴好像有液体出来了。

他嘀咕真是奇了怪,这酒简直有毒,每次一喝他都要起反应,搞得像是喝了春药。

纳闷间,听到洗手间有脚步声靠近,为了避免让人看到自己高挺的下半身,让自己处于尴尬的境地,郑舒只好躲进厕所隔间里去解决一下。

皮鞋敲打瓷砖地面的哒哒脆响特别的清晰,来人疑似并不急着上厕所,一步一个声响,悠闲得仿佛逛着菜市场,随即声响停在了郑舒所在的隔间外。

隔着木制的厕门,郑舒心中咯噔了一下,放在裤裆上,想解放自己鸡巴的手就此顿住,怎么搞得像是拍鬼片?

郑舒尝试着呼唤,“是小刘吗?”

这个是坐他隔壁桌的同事。

没人回应,那就不是了。

“……秦荣明?”

外面的人:“……”

“是不是你?你别吓唬我啊,我是经不住吓的。”

如果真是秦荣明,有吓我的时间,还不如进来帮男朋友解决一下私人状况。

郑舒小声嘀咕。

这句嘀咕刚落,厕门居然被门外的男人一下打开了。郑舒愣住,第一反应是我居然没反锁门,第二反应才是遮住挺起来的裤裆。他还穿着西装裤,帐篷支起来会极其的明显。

门外同样是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他看上去并不意外郑舒在这里,在与郑舒大眼瞪小眼的期间,他往前踏过几步走进隔间,反手将厕门掩上反锁。

郑舒确定自己没有喝醉,对现在的状况有些不明所以,“老板这是……?”

说话期间,他的视线刚好平行于老板的肩头,方才在餐桌上坐在一起没发现,现在两人面对面贴近,郑舒才发觉这人居然比他高大壮士很多。

等等……贴近?

游神回来的郑舒哪管裤裆的情况,双手抵着靠近的老板,抬头间,两人的呼吸交杂在一起。

郑舒联想到职场性骚扰,尴尬地给老板递台阶,“老板,你…是不是走错隔间了?”

高大男人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是逐渐贴近身前的人,眼看着这人的唇就要贴上来,郑舒吓得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不让靠近,这倒是给了男人可乘之机。

男人的手抓住郑舒勃起的肉棒,另一手钳住胸前的一双手,将它们禁锢于郑舒的头上。

至于老板被西装裤包裹下的健硕的大腿,抵进郑舒的两腿间,强势地把人拢在自己怀抱与墙壁之间。

男人的大腿向上,贴着郑舒的下体蹭来蹭去。

郑舒才大学毕业没多久,心智也未成熟,从没遭遇过这种事,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抿着嘴不敢乱动。一是自己鸡巴还在老板的手上,二是他的花穴似乎有水出来了,如果他乱动……保不齐会染湿内裤,他不想被人发现自己多出了一个器官。

“老…老板…”郑舒忐忑地开口,趁着男人动作前一定要阻止,“你是不是喝醉了?如果你需要疏解,我帮你找人好不好?我…我是有恋人……我们这样不对,你这是职场猥亵,性骚扰!”

郑舒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希望能拉起老板理智的话,又想到秦荣明是这个公司的老员工了,老板再不理智也得看几分老员工的薄面吧?

郑舒语无伦次,试图挣扎:“我…我男朋友是秦荣明秦经理!老板我们这样是不对……啊!别捏!”

老板陈宇没想到这人在清醒的情况下会这么聒噪,他听不下去了,握着肉棒的手稍稍用力,怀中的青年因疼痛眼中立刻蓄满了泪水,要落不落的样子,看着就好欺负。

那只钳着肉棒的手又拉开郑舒的西装裤,拉下内裤卡在肉棒根处,陈宇的手有些粗糙,大拇指不客气地沿着着郑舒的龟头画圈。

“不要!”

郑舒满心抗拒,现在不管会不会发现花穴,他都要为自己的清白挣扎。

“你个强奸犯,你特么放开我!”

陈宇手中玩着鸡巴,缓缓俯下身子,欲亲上郑舒的唇瓣,被怀中的人躲了去,他顺势咬上对方的脖子,牙齿张合狠狠地咬了一口。在人痛嘶一口气,张口喘气之际,陈宇重新寻到唇瓣亲了上去。

郑舒想躲,头往后仰撞到墙上,本就无路可退,这下彻底进退维谷。两人口腔里尽是方才喝过的酒水的味道,津水交杂分不清彼此,陈宇和他本人一样强悍至极,舌头攻城略地地席卷着青年的口腔。

一进一退,像是抢夺食物般,郑舒躲不过他,自己的舌头被另一个温热的舌头挑过,勾缠吮吸。

舌吻还没过半分钟,郑舒发狠一口咬在陈宇的舌上,血水瞬间充斥进两人的口腔里,那张大舌终于猛地退去。

就在郑舒以为陈宇要放过自己,放松之际,对方的舌头却停留在唇外,撕咬着他的唇肉。

陈宇是个有仇就报的小人,本不想欺负这家伙的,但是现在看他不爽了,撕咬的牙齿发力,不到一会,形状饱满的唇肉就被咬得遍体鳞伤,轻轻舔掉上面的血,都能疼得郑舒呜咽一声。

陈宇:“你当我不知道你是秦荣明的男朋友吗?”

他开始回答郑舒刚才的话。

“当然是玩别人的男朋友更刺激。”

陈宇玩够了郑舒的鸡巴,准备往后,却注意到这人的花穴里的水居然渗过内裤西装滴到他的裤子上了。

水可真多啊。

显然,不止他一个人发现了。

恐惧僵在郑舒的脸上。

不能让他发现他是双性人!

可事实是,陈宇已经摸上了他的小逼,他故意在青年耳畔惊呼了一声,像是诧异于怀中人的美妙,实际陈宇早就知道了,前几天他还操过怀中的人,可惜郑舒并不知道那场酣畅淋漓的性事都是他与陈宇干出来的。

现在,他们这是要玩上强奸的戏码了。

毫不知情的郑舒瞳孔震颤,惊恐地扭动身体,眼泪滑过湿红的眼角,“你放开我,我要告你强奸!”

“强奸?没错,我今天就是要强奸你!都是男人,怕什么。”男人说话间手指已经朝小逼那里摸去,熟练地伸出一手摸着上端的肉粒,“你做0,不就是给人操的么?你男朋友是1,我也是1,有什么区别,四舍五入我也是你男朋友,那我肏你也没什么问题。”

更何况,这也是你的好男友同意的。

最后一句陈宇没说出来,想到这他笑出声。

郑舒被他的毫无廉耻的话气得发抖。

阴蒂被刚刚才认识没几天的男人玩弄,他的手一触碰上私处,身体就颤个不停,大脑发令指挥也不能停止痉挛一样的颤抖。郑舒想挪屁股躲开却被手抓住阴唇肉。陈宇的动作很重,中指插进花穴里,嘴上还在放出阴狠的话:“不想让我的肉棒操开你的逼,你就乖乖的让我摸摸,摸爽了就放过你。否则,我叫来你男朋友,让他亲眼看看他的男朋友在别的男人鸡巴下的样子!”

秦荣明是他第一任男朋友,他们以后是要结婚的……他不想……他不想让他看到如此令人难堪的一面!

郑舒直接哭出声彻底不敢躲了。

小逼内的那根指头像是一条灵活的毛毛虫,进入小逼后仿佛回到了自己所生长的地方,毫无规律又熟练地抠弄附近能触碰到的逼肉。

除了破处那天被鸡巴干过,小逼这是第一次被人指奸,再加上来之前喝了那杯药酒,花穴一下子就来感觉了,这会吐出热热的淫水来。

郑舒难堪地发现自己花穴竟然被强奸犯干出了淫水,他惨白着脸,仿佛浑身至于地狱深渊,明明做爱是很爽的一件事,但心理上的疼痛令他发颤。

陈宇将一手的淫水递在郑舒的眼前,“还是你的身体比较诚实,身体这么饥渴,你不如就乖乖顺从。”

要被强奸的事实摆放在眼前,郑舒不是什么小白花,同时也不想让陈宇好过,唯一自由的就是他的嘴,他于是张嘴就是破口大骂,什么脏话都骂出来。

不过显然是陈宇的脸皮要比郑舒厚,面不改色的听着他一句一句的脏话,见骂不过,郑舒破罐子破摔,“被你上了又如何,秦荣明一定会替我报警,让警察都抓了你,你个死了都没人埋的垃圾!”

陈宇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放肆笑出声,毫不避讳地在装潢精致的卫生间里笑出来,在郑舒不解的视线里,他终于停住笑。

只听这个人用冰冷的话语说:“话说回来,你就没发现,为什么这么久了就没一个人来这解救你吗?嗯?我有权有势,分分钟能搞死你和你男友,还不会被发现……”

好像从他进来后,就再也没有其他人进来过。

听到此,郑舒煞白张脸。

陈宇拉开自己的裤裆,他的鸡巴都硬了很久了。

男人用自己紫黑的鸡巴顶着郑舒秀气的鸡巴摩擦,尺寸不一样的两个肉棒贴着彼此,铃口在刺激中吐出水,他口中还在继续:“倘若真发现了,我有的是方法让你身败名裂,也让你亲爱的男朋友秦荣明无法就业。若是被发现我干了你,你说他们是信我还是信你呢?”

恰巧在这个时候,卫生间的大门开了走进一个人,清脆的脚步声停在小便池前,随后是尿液的水响声。

隔间里的两人都把声音听得清清楚楚,等到那个人拉上裤链洗手,在一片水声中,陈宇看着眼前人,用两人只听到的声音说:“现在机会就在眼前,看你怎么选择了。”

说完,陈宇不顾郑舒表情为何,竟然松开了他,往后退了一步。刚才还不分彼此的两个人,现在间隔了一胳膊的距离,刚刚黏在两人肉棒间的银丝也被迫断开。

这个公共厕所是个马桶,陈宇盖上马桶盖,岔开腿坐在上面,环胸看着这人如何做选择。

郑舒抿着嘴不发一言,木在原地。

一坐一站的两人,衣服凌乱,下体都暴露在空气中,所在的小隔间弥漫着淫水淡淡的腥味,他们都没注意这些,一个表情凝重,一个噙着笑意。

终于,站在洗手池洗手的人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关上水龙头,擦干水分,但他并没有急着走,而是开口说话。

“小郑,你什么时候上完厕所啊?”

男人的声音这一刻变成了古钟响彻在郑舒的脑中,嗡鸣声阵阵刺痛。

是秦荣明!

郑舒不可置信地抬头盯着陈宇,在他一脸并不惊讶的笑意中,大颗的泪珠滚落。

这个人知道秦荣明会来!

外面的人在等待他的回答,面前的强奸犯也在期待他的选择。

郑舒唇瓣张合蠕动,明明嗓子没有受伤,他却觉得空气中有个无形的手掐着他的脖子,让他无法呼吸。

“小郑?”

外面的人没得到回应,以为人出事了,开始往这边靠近。

脚步声重新响起,郑舒回过神来:“阿、阿秦,快了快了,我…我有点便秘,等会就出来,很臭的…你去外面等等我。”

“没事,我等你。”秦荣明倒不在意,人已经停在隔间门外。

他们俩隔着一张木门而立,只不过,一个面对着,一个背对着。

但是隔间里,背对着木门的人却在这个时候动了,他眼中全是泪水,滚烫的泪染晕了视线,在他眼中,坐在马桶上的男人就像是穿着人皮的魔鬼。

秦荣明自顾自的说着话:“我还有事想跟你说,爸爸妈妈问我们劳动节要不要回去,如果可以就把咱俩的婚事给定了,但是我想着你这不才找到工作还没稳定……”

秦荣明还说了什么,郑舒没听进去。此刻,他脸上尽是耻辱,在黑皮男人戏谑变态的视线中,像个木偶卡顿了般艰难地分开腿,坐在陈宇的腿上,因为郑舒大张双腿的动作,花穴流出的水将男人黑色的裤子染上一层水色。

黑皮男人即使坐着也显得高大,而在人群中同样看着很高的郑舒坐上去的时候,被西装包裹住的两腿却是悬于空中。

郑舒颤抖得很厉害,不敢有动作,男人却抓着他的手,一起抚上男人的鸡巴,摸着滚烫粗壮的男性器官,他的眼泪止不住地落下,不敢吭声,因为他的男朋友还在门外。

身上的裤子被脱至腿弯处,郑舒感觉到肉棒挤进了他才破处没几天的穴口里,似乎这样进入并不顺畅,男人松开青年的手,抱住他的臀两边,把小穴往自己肉棒上压。

陌生的肉棒捅进,进入的那一瞬间,紧塞带着一种舒畅,下一秒郑舒就唾弃自己,男朋友还在门外,自己居然在被强奸的恐惧下觉得有些爽,他不敢再认真品味,抿着唇不发一言。

然而门外的秦荣明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宝贝,你还没回我话呢。”

说出这句话,秦荣明就低头鼓捣自己的手机,上面弹出一个视频,里面的画面赫然是厕所隔间里正在交叠的两个人的身影。

原来,在郑舒看不到的地方,有个细小的摄像头盯着他。这是秦荣明和陈宇两个变态一早就安装好的,为的就是现在强奸的这一幕。

玩游戏当然是有py更好玩。

秦荣明兴奋地掏出自己半硬的肉棒,对着视频里的画面撸动。

不知情的郑舒一边忍受着异物的进入,一边勉强维持自己音调说出话:“改、改天吧,我现在才入职,还有很多事要……啊——”

一直在前进的龟头一下子顶到了某个点,郑舒颤着音叫了一声,还没等他解释自己为什么要大叫的时候,男人双手搭在他的腿弯,抱着他,开始由浅到深的抽插,他重心不稳,只能双手撑在男人两边的腿上。

秦荣明眼睛死死盯着画面,嘴巴确实在着急说着话:“宝贝,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了?要不要出来看看医生?”

说完这话,他故意敲了敲门吓唬,还拧了几下把手。

郑舒吓得缩着穴,把体内的肉棒吸得紧紧的,陈宇呼吸一滞,忍不住想放开了肏怀里的人。

陈宇低头埋在郑舒的脖颈,往他耳边亲去,呼出的热气令怀里的人瑟缩了一番,他低声命令道:“你找借口让你男朋友出去。”

郑舒知道男朋友一走,他接下来将会遭遇的事,眼泪花再一次不要钱地落下,听话地张口,这次完全憋不住他嗓中的哭音,“哥……哥……我的公文包还在我凳子上,你帮我、帮我守好,别掉了。我……我估计我还要再等会……”

“好好。”秦荣明巴不得走开,应了几口,就走了,只不过他并没有离开卫生间,而是悄悄来到离这个隔间最远的一处,躲了进去反锁。

这可是最好的观景处啊,秦荣明喜滋滋地脱掉裤子打飞机。

听到脚步声的远去,肉棒肏穴没有了阻拦,男人挺腰往上大开大凿,一双手掐着郑舒的腰把人往下砸,身前的鸡巴棒随着两人的上下顶动,在空中无规律地乱甩。

这才刚刚开始,郑舒就已经跟不上他的节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要……不要……”

陈宇揉着他的臀肉,龟头磨着他的敏感点,在那里又磨又捅,“哭什么,你男朋友能让你爽,我也能让你爽,等会把你肏出尿。”

郑舒没想到这个人看着西装革履,却是人面蛇心,满嘴荤话,哭着摇头不想爽,但是身体却爽得鸡巴硬挺,敏感的小穴射出水来,身下的裤子被结合处的水染湿了一大块。

陈宇看了一眼,可惜地啧了一声,“都怪你的骚逼,等会没衣服穿了。看你这骚样,说不愿意,结果身体倒是诚实,这儿,还有这儿,全是你的水。你这么骚,要不还是别穿衣服了,就一身精液出去好不好。”

郑舒狂摇头:“我不要,我不要……”

陈宇拍了拍他的屁股,单手抱着人捣穴,掌心包着雌穴射出的滑腻液体,搓合润着手指,再一手指进入菊瓣里,有了润滑的液体,手指不费劲地进入了这还没被人开发的妙境。

指头这一进去,就随着紫黑肉棒肏穴,一前一后粗鲁地干着,噗嗤噗嗤全是交融的黏腻水声,速度越来越快,速度越来越快,快到郑舒翻着白眼惊叫。

“不行了不行了……慢点……啊哈啊哈……”

郑舒感觉自己要被强奸犯干穿了,身下两个小洞都是强奸犯的东西,穴里还有强奸犯的精子,他被强奸犯肏得浑身痉挛,自己却爽得射出了精液。

他完了……

半夜,陈宇抱着怀中衣衫不整的人来到一早准备好的套房,把郑舒放在沙发上,重新压了上去。

郑舒浑身没力,也许是因为被人侵犯,心里没有波澜,像条死鱼一样任由陈宇动作,看样子是打着让陈宇肏得无趣的主意,这样才能放过他。

郑舒被按在沙发上,撅起浑圆的屁股,他的头正对着套房的大门,身上还穿着他那一身西装,只是上面被射满了精液,都干涸了,像是天空上的繁星,密集夺目。

“撕嗞——”

青年的西装裤彻底报废,被人无情地扔在地上,跟随裤子落在地上的还有裤子主人仅剩的一点尊严。

很快,他的衣服被剥得一件不剩,暧昧灯光下的皮肤占满了各种吻痕咬痕,粉红色的痕迹如同一件艺术品。

可惜拥有这件艺术品的人并没有欣赏的想法,他在挺翘的屁股上揉了几圈,啪啪啪拍了几下,震起肉浪。

陈宇按下郑舒的上半身,仅用对方撅起的屁股与自己的鸡巴贴合,他再次火热的肉棒挤进腿根,干着下属的大腿。

他的肉棒极长,龟头顶着摩擦郑舒的棒根,柱身被夹在郑舒大腿中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阴唇肉,红肿的肥肉被带着动来动去,其上的阴蒂被肉棒上的茎磨了好几下。

“嗯……不……”

郑舒想夹紧自己的腿去避免被老板侵犯,可他忘了,老板的肉棒就在他的腿中间,这一夹,紫黑丑陋的肉棒就被夹着无法动弹。

“干什么呢,舍不得我的鸡巴吗?”陈宇咬着郑舒脖子上的软肉调笑着,感觉到随着干干肏腿的那下,饥渴的小穴流出温热的液体,滴落在柱身上,他用手摸了摸,液体在他指腹上搓抹,“嗯?想要了?怎么这么骚,上班的时候该怎么办,你会不会开会的时候,开着开着留一裤子骚水?”

“没有,我没有!你胡说!”郑舒听到他在胡言乱语,乱造谣,生气反手推搡着贴在自己背上的胸膛。

陈宇抓住他乱动的手,一起摸到郑舒还在滴水的肉棒上,再往后,就是还在流泻淫水的小穴上,“我怎么就胡说了?你看,你就在老板面前射了,射了好多,你上辈子是不是水做的,怎么这么多,我用我肉棒给你堵堵……”

郑舒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看着不苟言笑的男人,一开口全是荤话骚言,明知道他不喜欢这些话,这个男人偏要说,一句句话,刺得他口干舌燥,面红耳赤,活脱脱的不像他自己了。

他怎么能怎么能……因为强奸犯的话,而牵扯到自己的内心呢?

没错,郑舒一开始在拼命反抗,等到被肏到几次高潮,他觉得自己的心在动摇了——哪怕他多长出了女性器官,他依旧是长着鸡的下半身只知道爽的动物。

郑舒唾弃自己,在心里又为陈宇说的话而希冀,更加期待下一秒即将发生的事。

陈宇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身体退后了一点,找准角度,龟头顶着阴唇操了进去,有了之前的开发,再加上精液,肉棒进入得很顺利。

“啊啊啊啊……啊哈……啊啊……”

小职员的敏感点一触即发,尖叫着射出骚水,肉棒堵不住奔腾的骚洪水,全顺着柱身冲出了穴门,两人的腿间尽是些黏腻的液体。

“啊!……慢点慢点……啊哈啊哈……啊老板……”

套房房门正对着的长宽沙发上,瘦弱的小职员被高大威猛的黑皮老板按着肏,老板还穿着他一身黑色的西装,只有裤裆打开,褪到腿弯,紫黑的巨棒在光裸的职员小逼里进出,肏得并不剧烈,想来是腿合得太拢。

随即黑皮老板分开下属的两条腿,一条搭在沙发背上,一条踩在地上,腿心被分得大大的,像是一字马,滚烫的肉具在红肿流水的进出,带着两人的体液,一起到达高潮。

但是还没完,强壮的男人精力旺盛,这点程度还只是刚刚开始,只是体谅青年,稍作休息,肉棒在他的体内温存,不再像之前那样,只是缓缓抽动,两个紧贴的胯部轻微晃动摇摆。

“嗯哼……嗯哼……哼……”

郑舒被压在底下有些难受,全身酸软无力推搡,连嗓子都喊哑了,闭着眼嗯哼哼哧一些粘糯的鼻音。

两个人浑身上下,除了精液就是汗水,刚从河里捞出一般,沙发皮被他们染上人形的水印。

休息这片刻,房门发出嘀的响动,好像是有人拿房卡开了门,郑舒撩起沉重的眼皮,往那里看去,一脸惊恐地看着熟悉的身影——是秦荣明!

随即板着身体就要挣扎,他被干得太久了,这一挣扎看上去更像是高潮后的痉挛颤抖。

郑舒动一下就没再动了,他很快就想到,男朋友有老板的门卡,这意味着他们俩人是一伙的!他悔恨地闭上眼,似乎是要当做没看到来人,或者换句话说,他想看看他好男友想做什么。

另外两人倒是惊叹于郑舒的冷静,不过这样对于他们俩人来说正好了,三人行的性事即将拉开序幕。

秦荣明一边走进门,一边脱掉在的外套,一件件把自己脱了干净,扔掉卡在腿上的内裤,他走了过来。

郑舒掀起眼皮,目光所及之处撞到秦荣明挺起的鸡巴,淦,这人早硬了,也不知道这个人听了多久的床戏!果然是合伙商量好的!

郑舒刚想骂人,下一秒眼睁睁看到,秦荣明走到跟前,与鸡巴还肏着人的陈宇拥吻,吻得可叫一个激烈,像是要把对方的嘴皮子啃下来,口水流了一下巴。

“咕啾咕啾……”

还能听到两个人舌唇交融发出的水响。

郑舒没眼看了,想骂句变态,心神恍惚,又不知道从哪里骂起,等到两个人亲完了,他迷糊中睡着了。

在迷糊中,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人抱起,背后贴着一具汗意满满、又温热的身躯,被人敞开腿,一根棒子进入了他的菊花,随后鸡巴上绑了一条深色人领带,一段遮住冒水的马眼,没一会,那片布料晕上深深的小圆点。

郑舒太累太困,睁开眼,看到光裸的男朋友贴近,好像有什么滚烫的棒子进入了花穴,他没反应过来,满眼都秦荣明好看的面庞,脑子迷糊的他直起上半身抱住秦荣明,张开撒娇,“老公……”

这人明眼和刚才不一样,陈宇看向秦荣明,“他这是……?”

秦荣明不太清楚,猜测应该是郑舒喝的药酒现在才起了效果,他忐忑开口,“……应该是药酒现在才有反应……吧?”

他看了这么久男朋友被其他男人上,现在只想抓着男朋友狠狠地操,说完这句话,他忍不住大开大合地猛插,小逼里还有陈宇内射的精液,现在被另一个男人的阳啪得咕啾。

明明才被陈宇干过没多久,小穴还是那么的嫩,和秦荣明想象中的一样,被人开发过的小穴夹着他的男根,噗嗤噗嗤全是水,吸得他头皮发麻射出浓精,在喷浓精的过程中,抓着腿继续狂干。

“宝贝好爽……这么会夹……”

“啊哼……老公好棒……老公内射了……呜呜呜……”

郑舒失神的脑子在胡言乱语,骑在两人的中间,三人起此彼伏,他的胯部就没有干净的地方,汗哒哒湿漉漉的,都是男人的爱意浓精,穴里砸出的泡沫翻滚,他一脸被干坏的表情在两个人怀中舞动扭着。

噗嗤噗嗤砸穴的声响震耳欲聋,在沙发上干了一个小时,三人穴不离棒,棒不离穴地挪着换了地儿,整个客厅被留下他们的爱液痕迹。

虽然脑子还在迷糊,郑舒却是能明显感觉到两个穴里都是鸡巴在肏,他被肏着来到房间里的床上,无法聚焦的眼睛望着天花板,嗯嗯啊啊的承受两个人的侵犯,不知道高潮了几次,郑舒哆嗦着射出稀薄的液体,射在面前男人的腹肌上。

高潮过后的他极端的敏感,他感觉到有人在舔吸他的乳头,但他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战栗着又射出液体来,含着鸡巴的穴孔射射出水。

“不要吸……”他推着自己胸膛上的男人的头。

“……啊别撞那里……好酸……”

身后的男人撞着他前列腺所在地地方。

一个人的力量强不过这两人,三人纠缠在一起,郑舒隐约觉得自己要被肏松了,呜呜咽咽哭着,可在两个人的肏弄下,哭得断断续续,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出来。

“咬坏了……啊……被肏松了……放过我……嗯哈……放过我!”

距离上次破处已经过了几天,几个小时前还被上司在厕所里干着,从未经历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搞,郑舒的身子在剧烈抖动,根本停不下来,四肢根本没有力,全靠着胯下结合的两处靠在男人的身上。

夜更深了,三个男人喘着粗气躺在同一张床上,身下的性器仍是不愿离开中间被蹂躏得可怜兮兮的人体内,被他们夹在中间的清秀青年蹙着眉,好像是睡着了,嘴里却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身上还停留两个皮肤颜色一深一浅的男人的手掌。

手掌们在肆意移动,一个捏着青年的奶子,一个在把玩青年软着耷拉在大腿间的肉棒。

这三人不知道玩了有多久,等其中一个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秦荣明最先醒来,发现床上只有他与陈宇,原本躺在他们俩中间的郑舒早不见了踪影。

他一路来到客厅,把所有的地方该找的地方都找了遍,也不见郑舒的影子,甚至在沙发角落还发现了郑舒的手机,却依旧不见他人。

这一刻,他才明显感到失去人的慌张。

没有人会受得了男友的绿帽癖!

他明明知道的!

等到寻到郑舒的踪迹已经是一周之后的事。

秦荣明和陈宇踏进灯火阑珊,五光十色的夜店时,在角落看到郑舒正胯坐在一个穿着西装的高大男子身上,和他激烈拥吻。

郑舒应该是察觉到两人的炙热视线,接吻的空闲里,他撩起眼皮挑衅地望着两人,换气功夫中,嘴角掀起一抹笑,无声说着:“渣男,我不要你喽~”

这话是对着秦荣明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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