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呢……”周六被陈柯整个压住,因此声音也是闷闷地从陈柯胸前传出来,“我答应你,对敌人如严冬般冷酷!对你如春风般温暖!”
陈柯笑了:“你举的例子不也是上个世纪的事儿吗?”
周六听见陈柯笑,便心里舒坦了:“那考核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还没答应参加考核。”陈柯说,“而且就算我答应了,你也不能去。”
“为什么??”周六抗议。
“因为你纪录太差,黑历史太多,”陈柯笑着说,“而且,也该我为了你去冒冒险了。——让你尝尝担心是什么滋味!”
“……”前半句周六还在感动,后半句他感受到了陈柯森森的怨念。
翌日清晨,两人匆匆忙忙起来,都顶着硕大的黑眼圈。
昨天聊到凌晨一点多,陈柯强行把周六按床上睡了,说第二天早上还要送他去上班,不能再折腾下去,偏偏周六兴奋得不行,一直睡不着,翻来覆去想着世界建造者协会的事,要不是陈柯不允许他说话,他肯定会叽叽咯咯问个不住。
陈柯虽然也好奇,但是他毕竟比周六要沉稳一些,能够很快调整自己的状态,把注意力从那件事上转移开,但问题是,他刚有一点睡意,就感觉到周六在旁边咕涌咕涌的,像条不安分的大虫子,偏偏这条大虫子还对他有相当强大的那啥吸引力,所以他也没睡好。
两人一起来就冲出门,去超市买了牙刷和毛巾,冲进高级餐厅的卫生间洗脸刷牙,在搞卫生的阿姨奇怪的目光中,梳好头发,拽平外套,文质彬彬地走出卫生间,来到餐桌边,结结实实地吃了一顿由不规则的甜味鸡蛋羹、香肠和干面包片组成的英式早餐,并碰杯干掉果汁和牛奶。
之后,陈柯开车送周六区公司,他早就规划好上班路线,并没有周六想象中那么浪费时间。
“九点半。”
开到办公室楼下的时候,周六看了一眼表。
“嗯,来得及。”陈柯说道。
“……”周六却没有挪屁股下车的意思。
“怎么了?”陈柯笑着问,“要亲亲才走吗?”
“啧啧,”周六嫌弃地看着陈柯,“别跟我撒娇。”
陈柯暗想,昨天晚上还说要像春风一般对他,现在这又是什么态度。
“我觉得这不公平。”周六突然说。
“什么不公平?”
“我还得老老实实地去上班,而你却打算去霍格沃茨,还不带我。”周六道。
“……什么霍格沃茨?”陈柯失笑,“你又在举上个世纪的例子了。”
“我还发现你很记仇,这么记仇不好,咱们不是说好结婚了以后要一起承担风雨,一起享受彩虹吗?好了,就这么定了,我给老板打个电话请假,然后我们一起去世界建造者协会。”周六立刻拿出手机,不给陈柯插嘴的机会,麻利地跟手下的几个组员交代了一下项目进程,并把剩下的任务分配掉,然后给老板打了个电话请假。
老板听说这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