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啊,原本大冬天的还要再跑一趟,心里难免会不舒服,但有补偿,还是都能入口的,怎么得都是没有白跑一趟。
文员官点点头:“实在是客气了,做值本是份内之事,岂可懈怠。这礼在下便收下了,以后若有事,可来镇衙来我,我随时都在。”
“不必相送,老太爷,我们告辞。”
秦朝风现在是满心欢喜,自然也是不敢得罪有官职在身的人,起身笑道:“雪地冬天的,两位辛苦了。”
“老太爷请入座,不必相送。”
“告辞。”
送走了两个来时绷着张脸,走时满面的文员类官员,那么剩下的,就是秦家内部的事了。
小依眨眨眼,二伯自从爹爹进来后,就一直阴沉着脸,连送人的时候都不带笑的,就知道他心理有多阴暗了。
哼,小样,爹爹和三伯三言两语就让文员满意而走,现在没了官方的权威,看你一会儿如何强硬分财产。想要通过奶奶来达到目的,可别痴心妄想了,女人家的,只要爷爷在,可是没有话语权的。
大堂厅里,等人走后,陷入了短暂的阴暗寂静。
爷爷秦朝风坐回到首座,只是看向大儿和三儿:“土地啊,爷爷准备的礼可都被你们的给比下去喽。”说完,却是没有生气,反而笑意盈盈。
小依一个口呛,土地,感情爷爷取这名儿,是为了叫叫方便呀,还夫子呢!
秦土不好意思地挠挠,“爹,哪能的,我是大儿,理应如此。”
“哼!”对面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
却是没人去理会。
三伯秦地不耐地瞥了一眼,笑道:“爹,大哥,以后家里准备礼节的事,都交给我吧。对于别人,我能吸得他变成乞丐,但是爹和大哥,只要我有的,我怎么都会想办法给你们。”
二伯秦水阴沉的脸猛地一变,仿佛在爆发的边缘。
“呦,感情大哥是兄弟,二哥就不是了?这可是你的不对了啊,老三弟弟。”二伯母特有的公鸭嗓音不合时宜地总会出现。
三伯突然闭口不谈论,只是和秦土笑笑。
奶奶孙酒自从两个文员走后,就一直在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被单草木的大锣门惊醒后,看清堂厅里的站位,心里更是隐隐作痛。他从小教的是老大要敬爱弟弟,老三要尊敬哥哥,现在换来的是什么,她真的错了么?
秦朝风不耐地朝俩败家的二房人看了一眼,见屋子里没人说话,就知道大儿子和三儿心里不痛快,“行了,你们俩回去吧,早些躲屋里,烤好暖炉,有事了我会找人通知你们的。”
秦土知道爹的为难,这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偏疼哪一方都不好,还是先离开,以后多找机会回来看看,也是一样的。
“爹,娘,儿子改日再回家看您。”秦土低头做礼说道。
秦地看大哥这般,也不再多留,“爹娘,三儿先回铺子了,最近要筹备新货,得空了便来看二老。”
“嗯,去忙吧,别有事没事来看我们,就一个村,一有事还不知道了。都走走,路上小心着点。”秦朝风宠溺道,还好俩儿子一直都是好的,不然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安心,好好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