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天未亮,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松息被窸窣动静吵醒,往身旁一摸,没了人,「寧擎?」
「吵醒你了?」
她眯着眼,见寧擎坐在床边,穿戴整齐。
「你要去哪儿?」
「去宫里给圣上朝贺。」
她努努嘴,翻了个身,不乐意道:「皇上都不睡觉的吗?」
寧擎笑笑,揉了揉她脑袋,「你再睡会儿,我午时就回来了。」
她是真累,转眼又睡过去,连他何时出的门也不知道,等她再醒来时,已过了午时,寧擎坐在床边看着她,就好像没离开过。
「身体不舒服吗?」
她摇摇头,倒不是不舒服,就是软得没劲,「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一会儿,饿了吗?」
她伸手拉住他的衣襬,「不饿,我想再躺会儿。」
寧擎脱下外衣,撩开被子卧在她身边,陪她一起再躺会儿,眼里的温柔快要溢出。
她衣袍有些散乱,雪白的肩头上点点红痕,似春日晴天的桃花,美地让人想要再种上几朵,他指腹贴上吻痕来回摩挲,昨晚的一幕幕又在脑海里重现,「昨晚弄疼你了吗?」
松息鑽进他怀里小声道:「刚开始有一点。」
寧擎贴着她身上的柔软,眼神渐渐迷离,喉结一滑,身下的大物兀地挺翘起来,松息被顶到,又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吓了一跳,转眼间,她衣袍已尽数散开,大手包覆着她的胸抓揉,她本就无力的身子更是瘫软。
「那这次我轻一点。」
「侯爷……你……」
他吻着她唇瓣,不给她说话的间隙,细腻光滑的肌肤刺激着他手指的每一寸,他禁不住使力揉捏,在柔软上留下凹陷的指印。
她的臀肉也被他用力抓揉,若有若无牵扯到她的穴瓣,没两下,她便觉得有些酥痒难耐,寧擎坐起来,手滑到她股间,没想到已经如此湿润,他喘了口气,分开她的双腿,指腹贴上揉了两下,拉出晶莹的长丝。
他往上拨弄两下,核珠便挺立而出,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指尖围着它打转,她的花穴粉嫩湿润,一缩一放吐着蜜液,真美,美到他俯身埋下,一口包住,吸含舔弄。
松息被刺激地嗯嗯啊啊,偏还听他说道:「松息的蜜液好甜。」
她顿时不好意思,推他的头,娇嗔道:「寧擎,别。」
他的舌勾着她核珠玩弄,酥麻蔓延,却惹得她花穴空虚得发痒,而他又不进去,只是用舌尖上下舔舐穴口,把溢出的花液一滴不剩地吃进嘴里,「不喜欢这样?」
她吟得婉转动听,要说不喜欢也只显得她口是心非,她被舔的腰腿痉挛,臀下湿了一大片,寧擎看着她承欢的脸庞,忍不住想要快点进入正题,让她舒服得一塌糊涂。
他脱衣,松息看着他身上雕刻的肌肉线条,迫不及待想要他胯下猩红跳动的大物侵入,反覆碾压操弄她小穴深处的每一寸,而寧擎却说到做到,比昨晚温柔了许多,他直直进入,缓缓抽身。
他龙首膨胀突出的冠缘勾着她穴口凸起的软肉,一下又一下地抽弄,他每抽一次,酥麻就扩散一次,她身体也跟着抖一下,她舒服得胀红脸,却还不满足,只得软软叫他一声。
他俯下身,动作不断,「怎么了?」
她近乎怏求,「用力点。」
他呼了口气,抱住她的背,把全身力量都压在胯下,深进深出,她的小穴吸得比平常还紧,紧裹着他的冠状沟,每一下都舒服得他快忍不住。
松息已经失了智,抱着他在他耳边娇喃:「侯爷的……肉棒……好喜欢……侯爷……。」
两人交叠起伏的喘息一高一低,都欢愉地让对方兴奋动情,寧擎加快抽插,喘着粗气,皱着眉,「松息,啊……松息,我快受不了了……」
「嗯……寧擎,都给我……」
他直起身,握着她腰,发疯衝刺,情不自已地一声低吼,顶住她深处的花颈,用温热浓稠的白液填满了她的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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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未时,寧远和白慧然还等着寧擎用饭,仟风想去叫他,走到门口刚要敲门,听到里面传出一句「这次我轻点」。
他一愣,紧接着一阵声响,他脸红到耳根,转身就走,寧冠在他身后不知是何时跟上来的,「仟风,大哥他……」
他一个箭步衝到寧冠面前捂住他的嘴,抱着他就出了院子,「主子有事在忙,别打扰他,我带你去玩。」
又过半个时辰,他才试探着靠近寧擎的卧房立耳听了一会儿,确认没有声响了才敲门问道:「主子,用饭吗?」
过了片刻,寧擎衣装整洁地走出来,连眉梢都掛着愉悦,「走吧。」
仟风下意识往屋里瞄了一眼,「公子呢?」
「她睡觉,一会儿把饭送来。」
白慧然吃着饭,忍不住盯着寧擎看,他今日神色跟平日太不一样,「擎儿,有什么好事吗?」
寧擎抬了抬眉,唇角笑意泛滥,「没什么。」
寧远看了他一眼,「就算是不成亲,玩你也要注意分寸。」
白慧然听到这话,也说出了心里的担忧,「擎儿,松息真不打算跟你成亲吗?她就算是不想那么快,你们可以先定亲啊。」
「爹,娘,我自有分寸。」
寧远冷哼一声,放下碗筷,厉声严肃道:「给你一月的时间。」
吃完饭,寧擎回了房,松息还睡得很香,寧远那番话让他清醒了不少,他嘴上说着他自有分寸,可他心知肚明,他早就失了分寸,从一开始就失了分寸。
松息睁眼就看到寧擎眉头紧皱,「怎么了,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他舒展开眉头,笑了笑,「没有。」
「饿了吗,吃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