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
任月娆敷衍地点了点头:“我先回去了,那个护身法器一定要戴在身上。”
“知道了。”
听到纪桓肯定的答复,任月娆拉起黑布遮住了面颊后,一个跃身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纪桓望着任月娆消失的位置长叹了一口气。
除了许诺过陆云琛,一定要为他拿下那把剑外,他想看看,以他之力究竟能不能拿下此次剧情的节点。
纪桓边端详着手中护身法具,边推开房间门。
“小仙尊,任小姐给了我一个法器,你想看看吗?”问出口的话没能等到回应,纪桓抬起头来,才发现房间内已是空无一人。
他紧起眉心,朝着房间深处走去。
床榻和坐位上都已经冷了,人应该是在他出去后不久,便离开了房间。
纪桓在屋内寻找了一圈,才在地上找到了一张写着‘后山见’的纸条。
……
“明日另一个要上场夺魁之人,是一个戴着斗笠的男人,我们的人打听过,没有人见过他真实的容貌。”
陆云琛忽然间想起了一个不久前还见过的熟人:“很厉害?”
“这人招招带着杀意,每次都是奔着取人性命去的。”
“近日比试,我未听闻擂台上有仙门弟子重伤。”
“每次那个斗笠人要夺人性命时,周围就会发出一声诡异的铃响,那人听到声音,都能停住攻击。”回禀的弟子说到这里眸光一沉,“哪怕强行收招会伤了他,他还是会在铃响下停手。”
“我知道的。”
“主擂台上还设了杀阵。”
在这个消息下,陆云琛眼中波澜不惊,好似早就已经猜到了姬临雪花费那么多心思,会在背后做些什么。
玉衡仙宗的弟子看着陆云琛无声地张了张嘴,又急忙低下头,等待陆云琛接下来的吩咐。
“先上场的是谁?”
“垣长老。”
“知道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用你们操心了。”
弟子怯声道:“那宗主何时回仙宗?”
“快了。”
等玉衡仙宗的弟子离开,一股刀气直逼陆云琛的咽喉。
这一击未能伤到陆云琛分毫,出手伤人者反倒被几道剑气钉在了地里,鲜红的血液从四个血洞里汩汩而出。
陆云琛曲起单膝蹲在登阙的跟前。
“这些日子看够了吗?”登阙咬牙切齿道:“我家主人真心为你,你却为了自己的前程,不惜把他当做你的垫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