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吗?你道歉吗?”
元洛水深吸一口气,压住蹭蹭上涨的怒火,缓和语气说道:“司空衍你不要无理取闹。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我去找父皇,把你放出来。”
“洛水,我死了。便不会再有人跟你抢夺皇位了。你们那么想要霸占那冷冰冰的皇位,我成全你们,白绫,毒酒,匕首让我选吧。”
“司空衍,你想过我吗?我们是夫妻,是!我们从不爱过对方,可你想过我的未来,我的夫君成婚当日就死了。”
“我们未喝过交杯酒,也没行过周公之礼。算起来,我们不是夫妻。”
“司空衍,你真要背负手足相残,害死安州郡主的罪名。你想过没有,其他皇室怎么想你?说你是一只白眼狼吗?洛州郡王为了保护你死了,你该来守孝,没来;安州郡主的死,与你有关。”
“白眼狼?养不熟!哈哈哈!!!”司空衍站起来,她直接破开了地牢的门,她从地牢里出来,她盯着她,“元洛水,我如果有选择的话,我这一生宁愿不要这富贵尊荣,跟我谈手足相残?”
“如果我没有这尊荣,跟你们没有瓜葛,我只是一个百姓,你们会救我吗?”
“公道自在人心,不是你做的,我定不会让你委屈。”
“公道!还自在人心?”司空衍加重了这个词,她抱着双肩,似笑非笑地看清楚元洛水脸上每一个表情,“满口仁义道德,虚伪做作。”
她最后头也不回地又进入地牢,她坐在地上,双手抱着双膝,她落寞地说道:“我想死,我死了,一切都结束了。”
第二日
御书房
“父皇,儿臣所言句句属实。安州郡主的死,与司空衍无关。”
西楚帝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元洛水,吐出一个字,“滚!”
“父皇!”元洛水不解地抬头。
“元洛水,你为什么不用九玄宫吸了司空衍的六壬心魔诀?”
“嗯?”元洛水一脸疑惑,怎么一个两个都在说些她听不懂的话。她倒是有些耳闻,皇室吸相王的心魔诀,那是为了让皇室嫡脉,更好地守护皇室。
“她是......”
“那你大皇兄的事情,你怎么解释?”
“嘉乐郡主已经死了。”
西楚帝一看元洛水这话,就是要为司空衍遮掩。他暴怒一声,积攒了多年的怨气,他将茶杯掀翻,滚烫的热水落在元洛水的手背上,他像是在发泄怒火,“她反正不想活了,那便让她去死。”
他在做什么?他在保护西楚皇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