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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原主被打翻在地,她的脸被地上的沙粒摩擦,她的手抓着地上的沙粒,“百里千泷,你在怪相王当年从你身边把我带走,可重华救我,却不把我还给你,你不恨重华,反而恨相王。”
“你宁可旁观我折磨相王的女儿嘉乐郡主,乃至后来的相王叛乱,最后我为了保护慕灵谙,元洛水,守护这西楚天下。洛州郡王保护我而死,相王......相王......”
“哈哈哈哈哈哈哈!!!!都说我无情无义,我不去给洛州郡王守孝,洛州郡王从小就宠爱我,相王是我......除了百里家,仅存的父族亲人......”
“我要一个真相,我要一个公道。你们给不了,那我就让天下陪葬。我想毁了这天下,想毁了慕灵谙,毁了重华,还有你,你们道貌岸然,虚伪至极。”
这倒霉催熊孩子每次一开口,她都可以让她血压蹭蹭往上升,她想想每天批奏折,给她添堵的老东西都比熊孩子顺眼,她按了按眉心,“每次一不如你意,你就发癫,你就发疯。”
她缓缓地将眸光移到百里千泷身上,她将手里的羲和剑贴在她的脖子上,像是在亲吻她的肌肤,冰冷刺骨的剑锋,渗入她的皮肤里,让她心里发寒,她再次刷新了她对原主的认知。
“我不如意,我发疯发癫。”原主重复着百里的话,可她下一秒却好笑地哼道:“难道不是你们逼的吗?”
“逼?司空衍,你想杀我便杀吧!”
“你就对我那么不耐烦吗?你就那么不在乎我吗?”原主忽然声音低沉,委屈,牵动着百里千泷的心,百里千泷看着她,充满委屈巴巴的眸子,然后就听见她说道,“你十月怀胎的时候,对腹中的孩子有过期许吗?你对我就没有愧疚吗?”
愧疚?
百里千泷当然有愧疚,她对司空衍怎么可能没有愧疚?她之前偷偷来过西楚几次,可见着司空衍亲密无间地唤慕灵谙阿娘。
“衍儿,我对你当然有......”百里千泷还未说完,她意识到了原主的眼睛是紫色的,她在动用六壬心魔诀,可为时已晚,她中了原主的圈套,她在最后的清醒之时,她指着原主,痛心疾首地说道:“你居然在这里施行了心魔诀,你简直是疯了。”
“慕灵谙不是跟你说了吗?我这里有心魔诀,没人跟你说过,江湖险恶,你要小心哟!”原主阴阳怪气地说道,笑得简直比太阳还灿烂的笑容,但说出的话堪比冬日飞雪,令人窒息。
“百里千泷,慕灵谙,我真让你们俩先那俩人一步到这里。慕灵谙为了我估计不会毁了这里埋藏的秘密,可你百里千泷就不一定了。”
“你们欠我的,我定要讨回。”
原主看着已经陷入梦魇之中的两个人,她向前走了几百米,那边躺着两具骷髅。
一具白衣胜雪,一具身穿道袍。
她对着那具白衣胜雪的骷髅头,她眼底满是不屑,“帝御景,我恨你是真,你让她俩对你念念不忘,慕灵谙从小把我当做你的替身。我真希望你在这里腐烂千年,万年。我想让你的最爱百里千泷,到死都找不到你,让她含恨而终。”
原主跪在地上,她磕了一个头,“阿爹,我敬重你,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向你真心磕头,我质疑你,我理解你,我成为你。我今日会将还给百里千泷,就当作她用心脉血救我两次的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