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州郡主可不放心,戚重草带走司空衍,她严肃地说道:“你随我回郡主府。我皇姐就在府上,可以逼出她体内的毒性。”
听到此话,戚重草那张脸上明晃晃地露出一抹嘲讽,他语气带着一丝可笑的表情,“小师妹,灵谙师姐在不在府里,你不清楚?你若是在拦着我。那就准备后事吧。”
神医一句准备后事
不是很严重,那就是真的严重至极。
“神医,司空衍到底出了什么事?”元洛水刚到便听到准备后事这四个字,一种恐惧蔓延心头。
“她中了对愁眠。”戚重草悠哉地说道,他一个身法越过众人,另一只手抓住元洛水的肩头,夜空之中留下一抹白色的痕迹。
“禀告郡主,府上的两位贵客都不见了。”
......
洛水河畔
一身红衣带着面具的重华,手里拿着一壶酒,面朝洛水河畔。她坐在一块石头上,身旁有着一个衣冠冢。
上面刻着:元卿之之墓。
她和慕灵谙每年都会独自一人,过来祭拜一下。她拿着酒壶在衣冠冢上碰了碰,透明的酒水落在墓碑上,渗入细缝之中,像是元卿之也喝到了。
重华依靠在墓碑前说道:“元师姐,这是我酿的酒。”
听着风声像是元卿之愉悦的笑声,碾碎在晚风之中,‘元卿之’,“师妹的酒很好喝,醇厚浓郁又富有趣味。快告诉我,你喜欢的那个人是谁?”
重华:......
‘元卿之’一手托腮,见她不说话,她捡起一旁的兰花,摘一片,她念叨:“重华喜欢她?”
她又摘一片,“重华不喜欢她?”
好好的一束兰花被她数完了,她侧眸看着重华,双指捻着一片兰花,她欢快地说道:“重华喜欢她,她也喜欢你,这就是天意,你快告诉我,她是谁?”
重华凝视着‘元卿之’,她刚才趁着醉意脱口心意,她转移话题,“洛水和衍儿,就是灵谙师姐的孩子成婚快两年了。”
“哦!”‘元卿之’并不关心自家女儿的状况,侧头看着重华,巧笑倩兮地问道:“那你呢?以后有什么打算?”
重华沉默了一会儿,“......大概会离开这里。”
“你的手怎么了?”‘元卿之’看到重华手腕有伤疤,红色的的点痕。重华挥开‘元卿之’的手,重华手里的酒坛子落地,飞溅的液体落在她自作孽的伤口中,带着一阵又一阵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