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见温见雪,忘了早早想买的东西——双修所需之物,因此,并未与温见雪双修,只是按着对方做了除双修以外的所有事情来缓解思念。
若无双修所需之物,强行与温见雪双修,很大概率会弄伤温见雪。这叫谢琅怎么舍得?这叫温见雪如何参加酬谢宴?
温见雪身体布满斑驳痕迹,疲倦得很,他任由谢琅给他清理。
清理完毕,温见雪穿好衣服,遮住斑驳痕迹,服了一枚去疲倦的丹药,趴在镜前,让谢琅给他束发。
谢琅束得很认真,脸上细碎的绒毛似乎闪着光。
温见雪心里暖烘烘。
他回想起,自己在医堂见谢琅打工时,故意喊谢琅为夫君,为娘子。
现在若要他再喊谢琅,夫君或者娘子,他便喊不出口,觉得这两个称呼异常暧昧。
谢琅很快给他束好了头发。
乌黑头发一半束起,束起的部分挽起结,插上雪色莲花玉簪,整体漂亮精神。
“谢谢。”
温见雪很喜欢,可他道谢的话刚出口,谢琅便取下玉簪,给他绑了一个平平无奇的低马尾。
温见雪:?
温见雪迷惑地看向谢琅。
谢琅还未穿上衣,叫人一眼便看到他苍白皮肤上,纵横交错的伤痕。
“你盯着是想摸摸?”
温见雪朝谢琅投去的疑惑目光被谢琅曲解成想摸自己腹肌,抓着温见雪的手就往自己腹肌上按。
“嫂子随便摸,不收钱。”
温见雪:“……”
温见雪又想踹他了。
“你哥知道你冒犯嫂子,把你宰了喂狗。”
谢琅半蹲了下来,肩颈肌肉起伏明显,后背有几道新鲜抓痕,他仰望坐在镜前的温见雪,笑吟吟道:“我哥埋土里,爬不起来。嫂子那么喜欢我哥?”
温见雪目光扫过谢琅后背那几道新鲜抓痕,有些不自在,他站起身,绕出屏风,朝房门走去。
“我比较喜欢谢霜。”
谢琅垮下一张脸。
虽然谢霜不存在,谢琅就是谢霜,谢霜就是谢琅。
可谢琅听此,并不高兴。
为什么偏要说比较喜欢谢霜?
谢霜拿过发带,三下五除二,绑好头发,穿好上衣,抓起外衣,追了上去。
“什么叫比较喜欢谢霜?”
他刚追上去,温见雪便打开了房门。
“快些去宴席,不要迟到……”
话音戛然而止。
温见雪发现简容站在房门口。
温见雪:!
温见雪下意识想关门,理智阻止了关门的弱智行为。他强装淡定,微红耳垂却暴露了几分羞耻,道:“哥,你怎么站在门口,有事?”
简容道:“宴席已经开始了,你却还未到,所以来看看,你在干什么。”
温见雪表情微僵,他只僵了一瞬,道:“这就去。”
“谢道友怎么在这里?”简容打量谢琅。
谢琅还在穿外衣,瞧起来颇为不正经。
温见雪连忙道:“谢霜找我有些事。”
“什么事?”
谢琅穿好外衣,关上房门,客客气气道:“这不便告知容少门主,还请见谅。”
简容眉头皱得更紧,他并没有说什么,转身便走。
气氛有点诡异。
温见雪跟上简容,谢琅紧随其后。
“都怪你。”温见雪余光看谢琅,传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