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江迟晏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只觉得腺体那一块地方渐渐变得麻木后疼痛的感觉才终于少了很多。
他试着抬了抬有点无力的手,然后又安抚地拍了拍傅淮川的后背,试图用这样方式让傅淮川慢慢放松。
但他才伸手拍了一会儿,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房间里的压迫感变得更加严重,他的呼吸逐渐变得吃力,甚至手脚的挪动都变得困难了一些。
而且江迟晏也能明显得察觉到,傅淮川的呼吸现在非但没有变得沉稳,反而变得更加粗重起来,甚至他额头贴的地方都已经冒出了密密麻麻的细汗。
傅总,你还好吗?江迟晏被按着抬不了头,只能张嘴询问起傅淮川的身体情况。
但这个问题并没能得到什么回复,反而已经快麻木的腺体处又传来了一阵痛感,是犬牙往更深的地方扎去了。
傅总,还是很不舒服吗?江迟晏眉头皱的很紧,缓了好一会儿才带着浓浓的鼻音再次开口询问了一声。
他记得上次疏导完信息素傅淮川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但这一次已经过去了很久,然而傅淮川的反应却没有一点儿好转的迹象。
江迟晏过了一会儿又勉强伸手把手机拿了出来,他本来想问一下简思铭这是什么原因,但电话都没来得及打出去,他的手腕就被另一只手用力抓住,紧接着手机就被傅淮川扔到了地上。
江迟晏愣了一下,他还是第一次被傅淮川扔手机,后面还不等他想办法把手机捡回来,忽然被傅淮川抱了起来,下一秒整个人就直接趴在了床上,两只手腕也紧紧被人攥到了头顶上。
傅淮川似乎是察觉到他的不专心,信息素注入的速度变得更快起来,也将他整个人完全压制在床上。
腺体处本来快麻木的疼痛又变得更加明显,江迟晏整张脸都变得有点苍白起来,而且因为两人靠的很近,他也立马察觉到了傅淮川身体的变化,两人现在还躺在床上,这也是一种格外危险的信号。
傅总,疼......江迟晏脸埋在被窝里终于没忍住带着哭腔喊了一声。
也许是疼这个字起到了作用,傅淮川的动作终于不再像之前那么激烈,江迟晏本来以为他的理智应该回来了一点,但下一秒他只是被傅淮川翻了个身放到了他身上,两个人的脖子纠缠在一起,江迟晏的腺体依旧被紧紧咬着。
江迟晏因为这个动作疼的眼睛又泛出了泪水,嘴唇也已经被自己咬破皮,后面随着傅淮川的信息素更加快速地注入,他再也没能忍耐住在傅淮川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直到淡淡的血腥味从江迟晏的嘴里传来,他才知道反应过来松开了自己的牙齿,而此时傅淮川也因为这一阵疼痛终于短暂地回过神来。
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立马松开了被他紧紧咬着的腺体,接着映入眼帘的就是眼眶绯红满脸泪水嘴角还带着几滴血渍的江迟晏,至于腺体处更是有点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