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都是。”
牧笙摸了摸他的脸,脸色带着些快意表情:“儿子呀,当初你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的母亲,她将你生的实在是太像她了,你该知道我是多么爱她。”
苏少时眼中一片悲哀之色,低声道:“我知道,我什么都听父亲的。”
“这次那个魔头把你捉去,有没有对你动手脚,他碰你了吗?”
“没有,他没有碰我!”
牧笙低声笑了笑,压低声音道:“我忘记了,南溪可是长得像华莫,那越无心碰他了没?”
苏少时指尖发着抖,声音如蚊蚋,他第一次对父亲撒了谎道:“碰了,他碰了南溪,所以我们能轻易逃出来。”
牧笙胸腔发出闷闷的笑声:“好,真是好。谁知道华宴那个小子长得不像他爹,可惜白白养了这么个棋子,还不如被越无心杀了。想着越无心知道他杀了华莫唯一骨血的脸色,我就忍不住笑出声。”
牧笙常年冷着脸,从来没有笑过,更不提笑出声来。周围人声嘈杂,虽然听不清他与徒儿谈论什么。旁边掌门看那一个笑容实在是觉得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
司齐第一场利用对方轻敌获胜,第二次前辈就提防谨慎,才过十招他就败落。不过那个前辈十分大方的赞扬司齐是个武林后起之秀,也让司齐成功收获几个脑残粉儿。接下来,他就是全程为子车琏观赛打气,期间华宴找他几次都被推拒,气的华宴见他就翻白眼。
武林盟里有一汪大湖,临近傍晚许多人在此游泳洗澡,炊烟袅袅升起时,就见到成群的汉子端着木盆赶去,司齐拉着子车琏也想凑热闹。
子车琏摇了摇头,神秘的带司齐去了另外一个地方:“这是山顶溪流流下,地处偏僻,很少有人发现,你要是想游水,自可在这里。”
“这里风景真好。”司齐三下五除二就剥了衣裳往下跳,扑腾了几下水,看着岸边的子车琏道:“子车大哥,你站着干什么,也下来呀。”
子车琏点点头,道:“我可下来了。”他脱衣服的速度非常慢,每一个动作都优雅无比,急的司齐都想冲上去给他脱。
下水的子车琏缓缓向司齐游来,眼中意味莫名,他看着对方光滑的背脊,咽了口唾沫,方才看对方脱衣服甚是养眼,只可惜脱得太快。而后,他又故意慢慢脱衣,对方却毫无反应,要么他对自己没有意思,要么就是自己没有吸引力。
第二可能不存在,就只剩第一个原因,看来这个小子还没开窍,是平日自己太过隐晦吧。子车琏暗想。他刚把手放在司齐的背上,对方就移开身子。
“子车大哥,你摸得我好痒,哈哈。”司齐往后退了退,正面对着子车琏。
子车琏的目光从脖颈的小麦色肌肤往下看,练武之人肌肉结实,线条流畅,而南溪年纪只有十五,身子不如成年男人,显得十分纤细。锁骨,肋骨,那两颗藏在水中,若隐若现的……
哗啦,子车琏连忙转过身,擦了擦鼻子,真丢人,居然流了鼻血!
司齐又潜到水里,往前面游了游。子车琏止了血,松下一大口气,还好没发现。
“子车大哥,你今天得了第二,真是厉害,这个送你。”司齐从水底摸了块石头,十分光滑,颜色偏红,更为奇特的是那个石头缺了一块,像是颗心。
子车琏收到石头,心砰砰的跳快几下,虽然乐得开怀,脸色还是不显,道:“你就送大哥水里捡的石头,太没有诚意。”
司齐扬着脸说:“我没带什么钱,也不知道买什么,大哥什么都有,我也只能送这个小东西。话说礼轻情意重,礼物不能分贵贱。”
“是是,礼轻情意重,”子车琏双手捧着石头,眼眸发光,“我知道溪弟的情谊,也希望溪弟能明白我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