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茁与鲍里斯拉夫随便吃了点东西,离开了餐厅,来到雌虫保护中心。
两虫坐在登记处的等候区,默默地等着负责登记的雄虫到来,毕竟平常登记的属实是少,常常登记处的雄虫还要被借调去其他处室,像是照顾雌虫的照雌处……
白茁与鲍里斯拉夫并排而坐,两虫的双手十指紧扣,像是甜蜜期的小俩口,白茁头靠在鲍里斯拉夫肩上,睁大眼睛看着鲍里斯拉夫。
白茁:“你这次休假休多久啊?”既然登记已是成定局,白茁则更好奇身边的虫可以有多长时间跟他一起好好蕉流蕉流。
鲍里斯拉夫:“本来这次休假军中是订一个月,但因为匹配跟登记後的蜜月可以延长至三个月。”鲍里斯拉夫思索了下。
三个月?好短……看来之後又要进行匹配了……
白茁来到虫族世界前才24岁,开荤没多久,就因为一场意外车祸被送来这,在这要成年得20岁,就等於白茁又当了和尚20年,有玩具的辅助,却不能减缓想被雄虫抽插的空虚。
等等回家一定要大干特干,不留遗憾!
白茁边想着,登记处的雄虫刚好来了。
来协助登记的雄虫是上次帮白茁匹配的艾布纳主任,在他知道白茁跟鲍里斯拉夫约会完就马上来登记,不经想着是不是太冲动了,大部分雌虫约会完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等等无数的考察,观察雄虫适不适合自己,最後才走向登记,虫族的社会没有解除登记这一说法,所以雌虫多加考虑也是理所当然的,就算匹配度高,也都会符合只能的分析,考察期还是挺长的。
可白茁就是与众不同,人类世界双性的身份让他难以启齿,来到雌虫就是双性的价值观他还不好好放飞自己,及时行乐。
性慾比其他雌虫大的他压抑过久,脑袋都是黄色废料,既然鲍里斯拉夫的外型是见色起义,後面约会的初见也测试了对於性虐的接受度,加上这成长期20年来雄虫对雌虫的宽容,白茁对雄虫更是好感度倍增。
既然如此,那何不快乐顺从心愿直接登记,然後去鲍里斯拉夫家,跟他啪啪啪,玩前世没玩到各种好玩游戏。
雄虫的体质比人类顶级的运动员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可以做的py也是可以开发的。
就像鲍里斯拉夫磕了那麽多次头、每次磕也是用了让地板都发出巨大声响的力,结束後也只是微红,没有什麽流血。
白茁玩s不喜欢,流血、截肢那种破坏身体的py,他更喜欢对方将自己把全身交给他,成为对方的主人,让对方自愿做出一项又一项羞耻的事。
当然,白茁对性跟生活是分很开的,他希望对方可以跟他玩得很开心,也希望对方要有自己的生活、事业以及自我实现,不然当生活只有对方,到最後也只是互相厌恶罢了。
……
艾布纳:“白茁殿下、鲍里斯拉夫少将,我是今天协助两位完成登记的艾布纳主任,您们好。”艾布纳主任向两虫介绍了自己。
白茁:“艾布纳怎麽是你?你不是匹配处的吗?”白茁狐疑地发出疑问。
鲍里斯拉夫也看向艾布纳,眼神中有些打量。
艾布纳:“是的,殿下,我不是登场处的职员,但我想确认您是否真的考虑清楚要现在登记,殿下还可以再考察一段时间。”艾布纳皱起眉头,担心的看着白茁。
白茁:“考虑清楚啦,鲍里斯拉夫是完全符合我喜好的雄虫,,是我的梦中情虫,当然决定了就要走向下一个阶段啊。”白茁耸耸肩。
这话让鲍里斯拉夫又红了双颊,虽然面色不显,毕竟太黑,但牵着白茁的手稍稍握紧,展现他的激动。
艾布纳:“殿下……”白茁与其他雌虫的不同是在匹配时就见到过的,让艾布纳不是很意外,但又因白茁的直白,显得很意外,目前雌虫还没这样性格的虫,说不定能在未来做出一番成就。
当然这里指的成就是指生育方面的。
艾布纳:“我了解了殿下,那麽我们现在开始进行登记,登记方式很简单,只要两虫在见证人也就是雌虫保护中心的职员注视下同意就可以了。”艾布纳不再质疑,说出了登记的方法。
艾布纳手指操作智脑後,登记同意的介面出现在两虫面前,是两虫自己的光脑接收到了通知。
虫族是高科技社会,每只虫的光脑是3岁就会发放的,这时的虫已经能清楚表达自己的想法。
而光脑是虫族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为了方便光脑都带在後颈上,是一个半圆的金属项圈,这种特殊金属可以随意变形,让虫族虫化後的身体也能适应。
光脑是虫族的身份证明,拥有自身各项资料,同时也作为网路使用,也可以连接地产,让开锁、调控地产的一切设备,当然还有自己买的机器人。
白茁和鲍里斯拉夫仔细看完介面上的法律事项,最後来到底部按了大大的同意键。
艾布纳:“恭喜两位,那麽殿下您原本在雌虫保护中心所有个虫物品,我们将会在3天後寄送至鲍里斯拉夫中将的家门口,再麻烦您本人签收。”艾布纳继续走完登记流程所需要说的。
其实在虫族世界寄送物品非常快速,但为了保护雌虫拥有後悔的权利,还是保留了3天的时间做缓冲。
为了避免交通拥塞,也避免有翅虫族在空中乱飞,所以虫族还是有车子的,而且都是自动车,靠着光脑基本不会迟到,也不会要交通乱象。
自动车这点对白茁很友好,白茁是车祸过来的,一开始看到车当然还是会有种恐惧的感觉,但在知道虫族车祸率是0%後,他脑袋只剩下可以车震了。
虫族的自动车跟人类世界的不一样,自动车的椅子都是并排的,前座也是,没错前座两个椅座中间没有操作杆,两张椅座是连在一起的,也没有方向盘,只有光盘,这种半透明的键盘,可以在不用时收起来,完全不会打扰想要在车内有大空间工作的虫。
在自动车行使的车内,鲍里斯拉夫有些坐立难安,试问一个没跟雌虫接触过的直雄、处雄,怎麽知道该跟雌虫聊什麽,哪怕虫网的匹配论坛上有过去雄虫的经验谈,胡思乱想地想要说出话题来增加雌主的好感,但在雌虫面前还是说不出话来。
其实也不怪鲍里斯拉夫,军雄一直都不是雌虫的首选,很多军雄都没有把匹配当虫生目标,以一种没雌虫会想匹配我,所以我也不会去了解雌虫的事,这样的想法度过虫生。
也因为下午的荒唐,真诚的告白成功地让双方登记,但也还没多了解一点就在性上面越走越远。
鲍里斯拉夫:“雌主……您有喜欢的餐厅吗?”登记後雄虫就会称雌虫为雌主。鲍里斯拉夫实在不知道要聊什麽,但虫网论坛说先从日常的话题进行一定没错。
白茁在看鲍里斯拉夫操作完光盘後,发现到鲍里斯拉夫家的路程预计要30分钟,原本还在想30分钟可以在车内做什麽好玩的事,鲍里斯拉夫的话让他灵光一闪。
说起来雄虫的精液对雌虫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不知可以让雌虫受孕,多吃精液还可以改善体质,之前中心也定期会给我们喝……
下午抽插太快,雄根一直顶到喉咙,精液根本没吃到多少,微微嚐到一点是甜甜的,我很喜欢呢……
白茁:“嗯……决定了!我想吃你做的!”白茁眨着眼睛,撒骄道。
鲍里斯拉夫:“雌主……我会努力!”鲍里斯拉夫苦於在军中都吃营养液,根本不会煮饭的事实,但白茁的撒娇让鲍里斯拉夫很是欢喜,他想照着食谱做,而且也机器人帮忙应该不好很难吧……
白茁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并操作光盘伸出更多安全带捆紧鲍里斯拉夫的四肢跟腰部,做完前置後,他双手主动地开箱今天的晚餐。
鲍里斯拉夫:“雌主……?”鲍里斯拉夫感受到白茁的动作,鲍里斯拉夫瞪大了双眼,看着白茁将自己的下半身扒光,只剩下内裤。
餐厅只有洗手间可以稍微清洗,但精液还是有些残留在内裤上,这时早已结块了,所以鲍里斯拉夫内裤的正面还留着下午的精斑。
白茁低头闻了一下鲍里斯拉夫的内裤。
白茁:“真香啊……”白茁不经感叹,同时浓厚的雄根腥稠味,也让白茁的雌根兴奋,花穴流出水来。
淫乱的赞美无疑是勃起的良药,小鲍里斯拉夫听着白茁的声音抬头看着他,像是想要更多赞美般。
小鲍里斯拉夫的反应让白茁愉悦了,情不自禁地隔着内裤亲了亲他。
这下小鲍里斯拉夫更开心,不断地从漆黑的洞穴中吐出透明的泉水。
白茁也卖力地舔着前端湿淋淋的开胃菜,灵巧的小舌反复给本就敏感的龟头更多刺激。
这下鲍里斯拉夫懂了,也应该说是从惊喜中回过神,原来白茁要鲍里斯拉夫做的方式是这种的做。
鲍里斯拉夫眼眶微红,他好想把自己的雄根直接插进漂亮的小嘴,让白茁的口腔内都充满他的味道,但他知道不行,身上的安全带就是证明,安全带显然是白茁不想他像上次一样野兽般猛烈的进攻。
鲍里斯拉夫只能看着白茁把他当成自助吧,自取想吃餐点。
鲍里斯拉夫:“啊……哈……”慾望垄罩鲍里斯拉夫的头脑。
白茁:“开胃菜不错吃,很用心呢……”白茁边舔舐着龟头,边评价。
鲍里斯拉夫:“谢谢雌主的赞美,贱螂会给雌主带来更加美味的主餐,请雌主稍等……”鲍里斯拉夫从下午就知道在过程中白茁喜欢什麽样的话,非常主动地说出来。
这一举动取悦了白茁,但他真的像鲍里斯拉夫说的一样只是等待着,不做任何动作。
鲍里斯拉夫看到白茁没有动作也是急了,雄根上失去了刺激,鲍里斯拉夫意识到自己不该这麽说。
鲍里斯拉夫:“不是的……雌主……贱螂不该这麽说……求求雌主再给贱根赏赐……贱根想要雌主温暖的嘴巴,把贱根含到化掉……”鲍里斯拉夫像是快哭了似的,泪眼汪汪地对白茁述说。
白茁真的很喜欢这种比自己高大的男人,现在是雄虫,沉沦於慾望求自己的姿态。
这让白茁很有成就感,也更有性致。
白茁没有听鲍里斯拉夫的含住他的雄根,而是更往下用舌尖挑逗着他的蛋蛋。
鲍里斯拉夫的虫生从未玩过自己的蛋蛋,这是个新奇的体验,灵活的舌头不断拨弄两颗硕大的蛋蛋,有时还一口含住,相当折磨。
闷在带有精斑内裤里的雄根及蛋蛋早就腌制入味,无处不是鲍里斯拉夫骚腥霸道的气味,对於白茁更是催情剂,本就很湿的花穴,流出更多液体,沾黏在裤底。
蛋蛋被调戏这新鲜的感觉,连带鲍里斯拉夫的雄根也是酥麻无比,想白茁也玩弄他的雄根,让两个部位一起被刺激着射给白茁。
鲍里斯拉夫:“雌主……玩玩贱根行吗?贱根也想要雌主的关爱……求求您了……”鲍里斯拉夫委屈。
白茁盯着鲍里斯拉夫,牙齿轻咬鲍里斯拉夫的蛋蛋,想把他进更深的情慾之中。
轻微的痛觉不但没有让鲍里斯拉夫软掉,反而更加刺激他的神经,浑身颤抖了一下,又泛出更多淫液。
淫液的流出让白茁也不管小小惩戒鲍里斯拉夫了,他赶紧把清稠的开胃菜再卷入口中,咽了下去。
像是要清空菜盘一样,白茁不停地舔舐,更是加大吸力,想一滴不剩的当个不浪费的好食客。
原本在鲍里斯拉夫蛋蛋的嘴巴也替换成了万能双手,时而搓揉,时而旋转,时而轻弹,时而让两颗蛋蛋相互挤压。
对雄根和蛋蛋大量的刺激,让鲍里斯拉夫充斥射精的渴望,他痴痴的喊着:“雌主,贱螂要射了,都射给雌主,让雌主吃得饱饱的,贱根就是雌主的喂食器,一辈子都给雌主喝精液!!!”
白茁马上反应过来,将小嘴死死含住龟头,不留下一丝细缝。
大量的精液快速射出,射满白茁的口腔,可口腔的容量根本含不住那麽多精液,白茁只好连续吞咽着,像是饥渴许久的难民,暴饮暴食。
但还是无法全部容纳,小嘴也含得有些累了,想要松口气的,微微张嘴,就有精液从缝隙中逃出,沾湿鲍里斯拉夫的雄根跟蛋蛋。
极速地射出,也让鲍里斯拉夫很快就结束这次地喷发,胸膛上下起伏地想让肺呼吸进更多氧气。
白茁还要收拾残局,把口中的精液都吞掉後,本着下午已经浪费很多精液了,这次绝对不能再浪费的精神,白茁用红舌卷起残留在雄根与蛋蛋上的精液,完成光盘行动。
吃尽精液後的白茁,白茁下半身更湿了,这时光盘射出已抵达的字样。
突然亮起地字样,让两虫清醒了一些。
安全带也全部解开,回到它们原本的归属。
白茁:“少将大人,我们到了……”清醒只有一点点,白茁不只是上面的嘴要吃饱,下面的最更要吃饱,抵达的意思就是他等等就可以让自己三张嘴都吃饱饱了。
鲍里斯拉夫:“嗯……是的雌主,您还好吗?”光盘提醒跟刚射过的关系,鲍里斯拉夫比较清醒,至少比起白茁更清醒。从来没有听说雌虫会这麽津津有味的喝完雄虫一次射出的量,这让鲍里斯拉夫有点担心。
看过虫网论坛的鲍里斯拉夫,没有看过像白茁一样不掩饰对性渴望的雌虫,这种与众不同,鲍里斯拉夫既开心白茁对他的喜爱,又有点担忧雌虫体弱的特点,会不会因为过度的性,而身体不适。
白茁:“谢谢你的关心,亲爱的……”白茁当然知道自己的特别之处会给他虫,尤其是自己的雄君带来价值观冲击,鲍里斯拉夫的担心让白茁觉得很窝心。
白茁:“这很正常的,雄虫可以遵从自己对性的慾望,雌虫一样也可以,比较我们是从雄虫进化而来,我只是比较来有雄虫的性格而已,这并没有什麽问题,而且在成长期间我是中心内最积极喝雄虫精液的,还常常像雄虫师长讨要精液来补充营养,所以你看,你下午把我嘴巴抽插地那麽激烈,照理来说应该会破皮的,但我现在只是红肿而已。”白茁指指自己的刚口交完的嘴。
鲍里斯拉夫:“雌主失礼了……”鲍里斯拉夫为了检查红唇和口腔,手指撑开白茁的嘴,仔细检查了一番,果然就跟白茁说的一样只是微微红肿,红肿让白茁的嘴更是娇嫩欲滴,与洁白整齐的牙齿形成对比,唇红齿白应是如此。
盯着这张嘴,不经想起刚刚跟下午的口交,射过不久的小鲍里斯拉夫又是坚挺。
鲍里斯拉夫懊恼地收回了手,自己也太容易起反应了,雌虫不会喜欢的。
鲍里斯拉夫还没接受白茁的价值观,与过去雌虫的不一样,还没那麽快可以在心中建立。
但白茁很是高兴,下午已经射过两次,车上又一次,且这三次量都很大,原本白茁还有些担心,晚上是不是不能被喂饱,有点後悔自己没忍住调戏鲍里斯拉夫,也没忍住想喝鲍里斯拉夫的精液。
挺直的雄根代表鲍里斯拉夫对白茁还有慾望,还是硕大的软蛋代表量还很多可榨,两者都是超乎白茁想像的。
看来还可以吃个宵夜了。
白茁解开裤子,把它跟内裤拉下,拉下时裤底跟爱液拉丝而断,白茁打开双腿,用两根指节撑开秘密花园,花园的洒水器像是漏了,滴滴答答落在了地板。
白茁:“亲爱的……人家上面的嘴被你喂饱了,但下面的嘴今天已经忍一天了,想要加餐……”白茁做着羞耻的姿势,嘴边撒娇。
在裤子拉下的瞬间,骚甜的腥味蔓延开来,鲍里斯拉夫脑袋直接被性慾控管,他痴痴地凝视那花朵,未经虫事、一开一合像是想吞吐的模样,雄根更是邦硬,眼神射出绿光。
好香……好甜……好美……想操……
鲍里斯拉夫眼角瞟过光盘已抵达的字样,沉默着,但双手确是飞快帮白茁穿好裤子,也把自己打理好,打开门後,将白茁公主抱地冲向了家中。
雌主都这样诱惑我了,我不上还是雄虫吗!今天一定让雌主满意,不满意不下床!
看来重建价值观很快就能建构完成了。
就这样鲍里斯拉夫公主抱着白茁进了屋子,双脚快步冲往今晚重头戏的地点。
卧室内,鲍里斯拉夫还是有着身上绅士风度,将白茁轻放於巨大的双虫床上。
车上猴急,裤子本就没有穿多麽整齐,加上快速地走动,就算白茁没有自己走,衣服也被精虫上脑的鲍里斯拉夫,不自觉地掀起,玩弄着被裹住的暖玉。
白茁脸颊绯红,大大的眼眸中有着湿润的水色,被操弄过的嘴唇艳丽红肿,没有一处不透露出情慾。
这也让鲍里斯拉夫口乾舌燥,他欺身吻上红润的双唇,情窦初开的他,像只狼狗,边亲啃噬,眼眸瞪大,眼白下皆是血丝,要将白茁吞下肚似的,手也不闲着,解开白茁的裤头。
白茁也克制不住情火,加深了这个吻,如同一只飞蛾扑火,聪明的红舌,趁着鲍里斯拉夫啃噬时张嘴的空档,伸进腔室内,贴近巨舌,送出共舞的邀请。
鲍里斯拉夫的舌头比白茁的大了许多,也比白茁笨拙了许多,憨厚地顺着对方交融缠绵,整个腔室内散发暧昧的甜腻。
在卧室的两虫同为如此。
鲍里斯拉夫的手指上满是岁月的厚茧,轻轻地在花穴口绕圈,引得白茁发出甜腻的呻吟。
得知匹配後,鲍里斯拉夫为了讨好雌虫,在看虫网论坛当然也有看到初次攻略……
虽然花穴本就是为了容纳雄根,会易於雄根的插入,但目前雌虫的进化并不完美,过窄的阴道、小小的穴口,都是雌虫不愿接受性爱的原因,更不用说雄虫的雄根,除非残疾,不然人类型态都有18以上,而雌虫的阴道却只有8
。阴道透过後有着生殖口,生殖口有层薄薄的肉膜,雌虫高潮的情况下才会打开。最後插进生殖腔成结射出,才算完成交媾。
而雌虫阴道加生殖腔全长平均才12,基本上雄虫是不可能将整根雄根全部插所以进雌虫的体内。
雄虫会很不尽兴,雌虫也会痛得很痛苦,交媾对双方基本都很不快乐。
没有前戏让雌虫高潮过,阴道就不会变松软,不能容易接纳雄根,生殖口也不会打开,让整个体验都很糟糕,雌虫对雄虫的评价也因此降低。
哪怕雌虫保护中心在成年前,不断宣扬与雄虫交媾的美好,让雌虫接受交媾,以及灌输产卵对於虫族的重要性,最後也会因为过程太过糟糕,而导致雌虫会内化产卵只是自己的义务,不会太享受其中。
因此,白茁无疑是特别的,他不掩饰对於性的渴望,在得知雌虫生理知识後,也是积极的开发自己的可能性,私下多跟中心的雄虫职员要精液来调整体质。
做的种种努力就是为了不让不完美的身体破坏他对於性的渴望。
……
粗糙的手指对白茁努力开发後敏感的虫蒂带来一波一波海浪般酥麻的快感,让在车内本就湿润的花穴口有淌出水液。
如果说白茁的催情剂是精液,那雄虫的催情剂就是淫水没错了。
浑厚的性骚味直直冲击鲍里斯拉夫,他增加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找到花穴的入口,先是在洞口边左探探、右瞧瞧,感受到松软後,浅浅的插入了一小截试探着。
缓慢的试探对白茁是折磨的,从下午在给鲍里斯拉夫口交时就给自己扩张了,不断吐出水痕的花穴早已湿得软烂,他需要的是那梦寐以求的大雄根深深的插入他淫乱的花穴,而不是这样得不到舒压。
白茁泪眼汪汪,嘴里也是委屈的叫声,他两手并用,捶打着鲍里斯拉夫。
鲍里斯拉夫:“对不起雌主……忍着点……不痛的……”鲍里斯拉夫吻着白茁眼角了泪水安慰着。
相信虫网论坛的鲍里斯拉夫以为白茁被疼痛困扰着,手指抽了出来,抚摸着虫蒂。
其实他也雄根硬地邦痛,想要不管不顾的进入软嫩的花穴,埋死在里面。
白茁:“你到底是不是雄虫啊!你只在外面蹭蹭根本不进来……呜呜呜……到底要玩多久……你没发现到他已经扩张好了吗……”
白茁气死了,这死雄虫根本跟他不再同频。
鲍里斯拉夫惊讶又惊喜。
这跟虫族论坛写得不一样啊!
但好像下午白茁的各种反应也跟虫族论坛不一样……
鲍里斯拉夫的价值观裂了一些。
鲍里斯拉夫:“雌主您说的是真的吗?”鲍里斯拉夫又吻了吻白茁的嘴。
难道不用现在雄虫军校,就直接上战场了?
白茁:“我早就扩张好了……吸吸……你快点把雄根插进来啦!”白茁吸了吸鼻子。
这傻子……还是得我主动……但被体贴对待也还不错欸……
白茁意识到等着这傻子,自己今天吃不吃到肉都不知道,果然跟处虫第一次吃肉,还是得自己来,让鲍里斯拉夫主动还是等以後好了……
白茁扒下鲍里斯拉夫的西装裤、内裤,跩着鲍里斯拉夫想要转而压到身下,但却一动也不动,再推了推,还是不动,有些尴尬。
鲍里斯拉夫迟疑:“雌主……?”
鲍里斯拉夫哪知道白茁要做什麽啊,他们今天才见面,又没有经验,也当然不知道有什麽体位,当然,虫族从来没有雌上位这种体位。
白茁沉默了一下:“……”
白茁:“……你躺在床上。”
鲍里斯拉夫:“好。”鲍里斯拉夫虽然不知道要做什麽,但还是乖乖听话。
刚刚的尴尬并没有让白茁软掉,他激起了斗志,他要让这些孔武有力的雄虫主动卸下所有力气,真真正正的沉沦於他!
鲍里斯拉夫乖乖躺在白茁的侧边,眼睛望着白茁要做什麽。
白茁爬下床将鲍里斯拉夫的皮带从西装裤抽出,用它将鲍里斯拉夫的双手绑在床头。
鲍里斯拉夫眨了眨眼,以他的力气要挣脱皮带是瞬间的,但他知道皮带跟安全带是一样的意思,是要他不要动的意思。
鲍里斯拉夫疑惑着,他不动难道白茁又要帮他口交吗?
鲍里斯拉夫双颊泛红。
虽然那也很爽,但白茁不是想要雄根插进……他的花穴吗……
等等……难道……
只见白茁一手握住雄根,一手撑开了早就饥渴难耐的花穴,坐了下去。
白茁、鲍里斯拉夫:“嗯……”
硕大的冠部撑开花朵,绽放开来。
皮肤之间的摩擦,很好的舒缓着双方,但也增添更多慾望。
肏进来……
肏进去……
难得同频了……
像是要报复刚刚鲍里斯拉夫只要洞口磨蹭一样,白茁也只用洞口磨着龟头。
鲍里斯拉夫声音沉闷:“嗯……雌主……求求您……别……”嗯……”鲍里斯拉夫头上的青筋都浮现表皮。
这就是白茁最喜欢的。
白茁只要开心了,他往下让雄根更深入,层层的皱摺包覆鲍里斯拉夫的雄根,笨拙且直白是白茁对鲍里斯拉夫的第一印象,初夜第一印象则是炙热且直挺。
好爽……
白茁上下挪动,套弄着炙热。
果然还是真雄根好……假雄根根本没法比……
还有青筋……肏的好爽……在进来点……
不可思议地白茁已经吃进了1/3的雄根,而且还在继续吃下去,可他却没有任何不适,只有满脸的快意。
被肏了……雌主肏我肏得很舒服……好想动一动……不行雌主没有让我动……等等雌主不乐意了怎麽般……
鲍里斯拉夫脑袋有着一个恶魔跟一个天使在打架,一个希望释放慾望狠狠肏进去,一个要自己乖乖听话,做一个直立式按摩棒。
……
可很快的白茁就碰上了瓶颈,他发现自己的腰酸涩无比,而雄根也碰到处雌膜了,有种阻力,需要一次用力冲破阻碍。
白茁的脚颤抖着,腰也因为酸涩微微弯曲,痛苦又快乐扭曲的表情展现在面色上。
鲍里斯拉夫担忧:“雌主您还好吗?是不是还需要再扩充一下……”
鲍里斯拉夫敏锐的察觉到白茁的不适,但点还是没碰到。
白茁好气:“贱螂……我脚好麻……腰有够酸……你还不帮帮主人……肌肉长那麽大有什麽用!”
白茁的原本应该凶狠的声音却相似在撒骄,让鲍里斯拉夫的雄根膨胀了些。
鲍里斯拉夫假意道:“雌主……要怎麽绑您……您看我的手还被您绑住呢……”
白茁梨花带泪的模样刺激着鲍里斯拉夫,忍不住挑逗白茁。
白茁更气了,他上身弯下探,手抵着鲍里斯拉夫的腹肌,牙齿胸前叼着一处黑乳,惩罚性的磨了磨。
白茁咬牙切齿:“贱螂,看来不教你规矩是不行了!皮带不准扯!挺起你的腰肏死你雌主!我没说停不准!”
胸前的刺激根本不能给皮糙肉厚鲍里斯拉夫带来疼痛,对他来说却可以提高他的性慾。
白茁的言语更是无上的奖赏,鲍里斯拉夫挺起腰轻轻地冲刺,还是有点害怕伤到雌主。
鲍里斯拉夫面露喜色说:“遵命,雌主……”
白茁还是不满足:“阿……好爽……用力点……不是让你肏死我吗!你今天肏死我……以後就不要上我床了!”
鲍里斯拉夫听到这话眼框都红了,他不再忍耐,卖力地将雄根肏着处雌膜。
鲍里斯拉夫:“贱螂会肏死您,啊……好爽……雌主的屄好紧……好温暖……好滑……贱螂的贱根上都是雌主的淫水……好稠好黏……”
白茁:“好深……好深……要破了……处雌膜被插破了……”
强烈的快感让白茁高潮,延着鲍里斯拉夫的雄根淌出,暗红色的血也随之一起来的鲍里斯拉夫的胯部。
血……雌主受伤了吗……不对……雌主说是处雌膜……处雌……我的……
雄君本来就会拥有雌主的第一次,但现实的冲击,还是让鲍里斯拉夫心中有着浓厚的满足感。
冲破处雌膜後,雄根更是迈进,可至生殖口的隧道是白茁从未开发的,隧道又窄又紧,哪怕高潮润滑了肉壁,压缩感还是强烈。
白茁闭眼、皱起眉头感受:“啊……好奇怪……嗯……不讨厌……再用力点……不然进不去……”
白茁的脚已经累太久了,他只想摆烂,反正他也想今天就一步到位,车上胃是吃饱了,花穴还没呢……索性将脚一摊,往下坐了下去。
白茁仰头颤抖:“啊哈……进不来……怎麽卡住了……”
白茁紧实的肉壁将鲍里斯拉夫的雄根抵住,他的身体被选在了半空中,屁股并没有坐在鲍里斯拉夫身上。
不行这样不行……得想个方法……
白茁胡思乱想,眼眸瞄到鲍里斯拉夫被皮带捆在床头的手。
如果是雄虫的力气,应该可以肏得更深入吧……
鲍里斯拉夫被白茁这麽一下也是差点失了精关,但他没有忘了今天要喂饱白茁,现在射出只会流出来罢了,需要插进生殖腔才能留在白茁身体里。
鲍里斯拉夫也发觉自己卡住,再用力肏弄肉壁也只打开一点点,而且他退後时肉壁就会自动闭合。
可鲍里斯拉夫没有白茁的命令,他只能重复一样的动作,空有力量,却不能施展。
鲍里斯拉夫期盼又深情地看向白茁:“雌主……”
鲍里斯拉夫的眼神让白茁得到成就感,且他本就想要更进一步。
白茁勾起微笑:“贱螂……做得好……你把雌主肏得很舒服……啊啊……这样吧……奖赏你可以解开皮带……”
白茁顿一顿,笑意更大了,“如果你能在里面成结射出来……“白茁用手捧着鲍里斯拉夫的蛋蛋,慢慢吐出几个字:“今天几次就看你还剩多少库存如何……嗯?”
鲍里斯拉夫咽了口水,眼眸满是绿光如饿狼一般,他不可置信地最终确认,“雌主您愿意……”
白茁搓揉着鲍里斯拉夫的蛋蛋,故意挑衅般语气嫌弃道:“当然……还是……没……了?”白茁掐了下鲍里斯拉夫的蛋蛋。
雌主认为他不行,他当然要展现自己很行,要让白茁後悔现在说的话……
鲍里斯拉夫扯开皮带,起身,双手掐住白茁的细腰,直接将他往下送。
白茁忍不住大叫:“啊!进去了……好热……好大……”
鲍里斯拉夫叼着白茁的耳垂,在白茁耳边低语着:“雌主,这可是您自己在点火呢……”
白茁是个享受性爱的雌虫,不然也不会成年前就开始寻找雌虫身体的可能性,可惜雌虫不爱性事的关系,让商场或是虫网上都没有卖什麽超长、超粗的假雄根,只要基础款,这也让白茁开发不到自己更深的地方。
不过也因为白茁觉得破处是件非常有仪式感的事,所以他没有找虫帮忙订制假雄根,他虽淫乱,脑袋也都是黄色废料,很想用鞭子抽打雄虫的雄根,看雄根被打得紫红肿胀,但又忍不住爽到射,但还是很在乎伴侣的。
不然也不会试试鲍里斯拉夫接不接受,再决定要不要跟他登记,如果不接受那只能谢谢再联络了。
下午虐尿道对鲍里斯拉夫是非常好的刺激,身为军雄本就皮糙肉厚,雌虫的力道、单单筷子也不会让他受伤,反而更加敏感,更应该说简直是赏赐。
被比自己年幼、体型更小,还白皙可爱的雌虫言语侮辱,巨大的反差也让鲍里斯拉夫颅内高潮,恨不得多少说及多听几句。
当然,基本雌虫肯搭理雄虫,雄虫就很满足了,就像过去虫母可以用精神力跟信息素来安抚雄虫,雌虫一样也可以,只是能力不足虫母,简单来说雌虫只要愿意都可以让雄虫身心愉悦,如果没有匹配跟立法的话,雌虫保护中心早就虫满为患了。
雌虫是万虫迷,在虫族世界是常识,不然也不会有雄君、雄侍、雄奴这种受法律承认的角色,雌虫都畏惧雄虫了,哪会想要接纳那麽多雄虫,这是雌虫在成长过程就算导师、职员都是雄虫也无法习惯的,所以这种社会角色是雄虫们的私心,虽然让雄虫划分三六九等,但其实是希望雌虫可以接受更多雄虫,甚至将军雄纳为雄奴,也有帮助於雌虫不要那麽害怕这些孔武有力的雄性。
白茁潜意识地不接受当下虫族的世界观,他在人类世界无法说出自己双性身份是自卑的主因,过去的压抑让白茁习惯性的不觉得雌虫能比雄虫高尚多少,他虽然欢喜於虫族世界的性别认同,但雄虫会养着雌虫,所以雌虫不用工作,这也代表雌虫没有自身的价值感,只是靠着雌虫这一身份才拥有优待。不用工作很快乐是没错,可这让自然死亡岁数是200岁的成年雌虫们感到生活没有意义。
白茁曾问过成年雌虫们的生活是怎麽样的,大多都是吃饭、睡觉、滑滑虫网、偶尔交配,然後生卵,一尘不便的让雌虫感到窒息,虫族宇宙有五大星系,数以万记的星球,但雌虫是虫族至宝,失去虫母的雄虫对待雌虫是小心翼翼的,但这种小心何不是一种变相的软禁。
长久下来,雌虫为了让自身找到存在的意义,雌虫自己创造自己的精神价值,雌虫丧失了攻击性,但他们有着另一项天赋:‘感性’,他们更有在乎情绪价值,雌虫很少出门,不过虫网的发达,他们照样能展现自我,天生i虫的他们也喜欢如此,将画作、文学、艺术、料理等等分享於虫网上,雄虫只要发现帐号是雌虫的,就会化身舔狗,带给他们无限的情绪价值,这是雄虫积极鼓励,同时能纾解负面情绪让雌虫活下去的方式。
……
白茁决定放飞自我,本就热爱做爱的他,遵从自己的慾望,想做就做,不想做也可以看着雄虫自己表演,相信他们也会很乐意。
白茁仰头叫着:“啊哈……好大……好快……好棒……”
白茁随着鲍里斯拉夫地挺身上下起伏,洁白无瑕的肌肤泛着粉,煞是好看。
白茁的叫声好似鼓励,让鲍里斯拉夫加速想让白茁吐出更多好听话。
白茁还未开发的部分不像离花穴口近的雌道般熟透,是青涩的,硬性的突破容易带来痛苦,但痛觉还未散发,雌道的敏感又是给白茁快感,两者在一起又痛又爽,让白茁有些麻木,可很快地鲍里斯拉夫又将紧实的肉壁肏的松软,其中的痛变成了爽,彼此相互交融,区间没有任何隔阂。
白茁:“啊啊……好麻……好胀……哈……要射了……嗯……”
白茁好喜欢这种又痛又麻又爽,还带着酸涩的感觉,让今天还没射过的雌根终於射出滩滩白浊,积在鲍里斯拉夫的腹肌上,白浊顺着鲍里斯拉夫的动作在腹肌上滑动着,好不淫乱。
努力是有回报的,这句话在社会上是童话,但在两虫床上是现实。白稠的白浊是鲍里斯拉夫努力後的成果,这比言语的力量还要诚实。
鲍里斯拉夫吻着白茁的红唇:“雌主……您真好……贱螂好喜欢……再打开一点好不好……贱螂想要您……”
白茁口齿不清回着鲍里斯拉夫:“好……好……给你……都是你的……你也是我的……啊……啊啊……”
像是回应鲍里斯拉夫,白茁的肉壁真的松软了许多,离生殖口越来越近。
雄根上的青筋是最好的按摩点,摩擦着白茁的肉壁,花穴湿得软烂,皱摺蠕动将雄根吸着死死地。
就如同一台强力的榨汁机,鲍里斯拉夫只能靠着军雄的意志力,以及守信的荣誉心才能忍住射出的慾火,不然以下午跟车上的情况,鲍里斯拉夫早就失了自己的精关。
看来很有做精奴的潜力。:
白茁:“啊啊啊!又要来了……第二次……”
白茁在屡屡的刺激中到达了第二次高潮,大量的淫液润滑两虫的交合处,将原本就离生殖口不远的雄根一下就带到了关口。
鲍里斯拉夫皱了下眉眼道:“雌主……就差一点了……雌主太紧了……贱螂差点要前功尽弃了……”
一下的突入爽得不只有白茁,鲍里斯拉夫也是,可承诺的力量,有时也是磨练。暖玉在怀中,只能在考验後才能为所欲为,这使鲍里斯拉夫半是激动半是苦笑。
白茁爽到眯着眼抬眉道:“好深……啊啊……贱螂的贱根快进去了……啊哈……再努力再射好吗……就差一步……肏进去就让你射……没射完不能出来……嗯哼……”
白茁无疑是激励雄虫的好手,单纯的雄虫哪听过这种淫乱的鼓舞,鲍里斯拉夫深吸口气,用了前所未有的腰力肏弄着生殖口,卖力的打击有如在鼓面弹跳的鼓棒,一声声撞入白茁的心里,形成悦耳的乐曲。
白茁被震到挺直腰身,如此突然让他稍微失去平衡,他只好双手抱紧鲍里斯拉夫的後颈,好让自己不要偏离重心。
白茁开始不自觉地释放着带有交媾意味的信息素,他本能的希望自己的生殖口可以打开让鲍里斯拉夫可以肏进去。
雄虫容易被搞匹配的雌虫信息素引响,果不其然根上的青筋浮出地更加鲜活,让白茁的雌道得到更多刺激,鲍里斯拉夫的龟头同时胀大,有着更好的威力进攻肉膜。
白茁:“嗯……嗯?怎麽……怎麽更大了……”
被冲击的肉膜逐渐溃败,在第三次高潮中露出缝隙使敌军可以势如破竹地溜进目的地。
白茁拉着鲍里斯拉夫更加贴近自己的身体,“到了……进来了……快给我……里面好空虚……想要……想要贱螂的精液射在里面!”
狼虎般的言词配合着信息素让鲍里斯拉夫的龟头胀得膨大,将生殖腔堵着严严实实,并卡住了生殖口。
鲍里斯拉夫在生殖腔成了结,他低头在白茁头顶上轻吻着,说出了誓言:“雌主……贱螂不负承诺……将贱螂的一切都给您……贱螂爱您……”
说罢,如潮水般的精液倾巢而出,誓死扞卫在无路可退的池。
强大的射力撞击白茁的腔壁,又麻又烫,白茁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是一见锺情。
内射原来是这麽美妙的吗?
前世的经验,为了安全都是带着保险套做的,内射是虫生第一次,滚烫的炙热是最好的告白,雄虫成结後的射精,会把蛋蛋所有的精液射出,并留在雌虫的生殖器中,这是为了更好的让雌虫受孕,所以如果雄虫内射那就只能一次,其他方式就可以很多次,只是量不同。
虽然雄虫强大的身体,能再快速制造精液,跟雌虫生殖腔消化完残留精液,都是需要时间的,这也是白茁的阳谋,根本没啥几次都可以,一次就没了,可以好好洗洗睡,明天再战了。
白茁低声呢喃:“好满……好胀……快容不下了……又来……啊哈……喜欢……精液都进来了……”
内射是很快的也就没几秒钟,但鲍里斯拉夫的雄根还是肿胀,这是为了让精液更好的留在腔室内,等生殖腔有了受精卵或被腔壁全部吸收後,才会回归原本大小。
射完的鲍里斯拉夫发现了,自己根本一滴不剩,怎麽做下去。
鲍里斯拉夫无奈。
鲍里斯拉夫委屈。
鲍里斯拉夫:“雌主……我想要……可是……”
白茁看着鲍里斯拉夫那张刚毅的脸上满是憋屈,不禁有些心虚,也有点好笑。
好像撒娇似的,怎麽这麽可爱,好像可以一直沉沦下去……
白茁亲了下鲍里斯拉夫的嘴角,温柔安慰道:“亲爱的刚刚表现得很好,我很喜欢,以後补偿给你好吗?”
雌主都这样说了还能怎麽办,只能吞下委屈,等待之後再战,这让画饼新手白茁第一次画饼就成功。
鲍里斯拉夫瞧了下两虫身上各种液体,不禁想到刚刚一切的总总,这时才有些害羞,古铜色的双颊染上了绯红。
啊……第一次见面就做到底了……就跟雌主说的一样他没有想像中的脆弱……而且还把我的……都吃进去了……
想的这里,雄根更是激动的颤了颤。
白茁原本头贴在鲍里斯拉夫的胸肌上,感受到花穴的震动,又轻叫了声:“嗯……”
白茁知道鲍里斯拉夫初尝禁果当然还会想要,只是现实不允许,但他何尝又不是呢?
白茁抬头吻咬鲍里斯拉夫的有棱有角的下巴,眨着明媚灵动的双眼,轻声道:“亲爱的,在你回军营之前,我们每天都做好吗?让你在军中都情不自禁的想起我。”
鲍里斯拉夫激动的抱住白茁,“真的吗?好!我可以!”
白茁有点被压制到窒息了,脸肿得胀红,他用力拍打鲍里斯拉夫的臂膀,“冷静点,我要不能呼吸了!”
鲍里斯拉夫赶紧松开白茁,双手扶在白茁的肩上,惊恐地看向白茁道:“雌主您还好吧?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白茁喘了几口气,没好气说:“哼……那就惩罚你带我去洗澡,身上黏死了真不舒服,而且你的那东西还卡在我里面,根本动不了好吧。”
这种惩罚根本不痛不痒,能帮雌虫洗澡也是种荣幸。
不过惩罚啊……下午筷子插尿穴,跪在雌主面前求雌主其实蛮爽……
鲍里斯拉夫试探性开口:“雌主还是会帮您洗澡的,这本就是我该做的,要不换个惩罚……下午的时候贱螂挺爽的……”
喜欢虐尿道?确实很有潜力……但现在也不能玩雄根好可惜……可以做什麽呢……
白茁躺在鲍里斯拉夫的胸肌上感受呼吸带来的起来,白茁眼眸亮了亮。
对了!胸!乳头!还没试过乳头是不是敏感点呢!
白茁露出邪恶的笑容,“好啊,可是你自己想要的。”
白茁右手食指波了下鲍里斯拉夫左胸上的黑乳头。
白茁弹了弹鲍里斯拉夫的胸前黑粒:“我们去洗澡吧。”
鲍里斯拉夫颤抖了一下身体,边扶白茁的背,起身迈向浴室:“是,贱螂遵命!”
在鲍里斯拉夫要跨到地面时,白茁道:“等一下。”
鲍里斯拉夫停住脚步,用询问的眼神看着白茁。
因为成结的原因白茁跟鲍里斯拉夫一直是面对面,白茁的大腿岔开,花穴死死的咬住鲍里斯拉夫的雄根。
白茁天真无邪的勾起嘴角,“让我带你去浴室好了。”
鲍里斯拉夫更是满脸问号,雌主被他的雄根卡住了,根本动不了,就算想动以雌虫的力气应该也挪不动他……
白茁继续说:“你等等躺着,然後把四肢立起,保持平衡,胸腹部与地面平行要让我可以坐得稳,你的贱根就是操作杆,我向前倾你就得向前,向左向右向後也是,你的右骚乳头是加速,左骚乳头是减速,看我施加的力道来觉得速度,这样懂了吗?”
鲍里斯拉夫惊到了,雌主的小脑袋到底在想什麽,怎麽会有这种荒唐的游戏,但……好像很有趣……可以试试……
想想就觉得刺激,可是离浴室那麽近游戏不就很快结束了吗……
鲍里斯拉夫咽下一口口水,:“是雌主,贱螂懂了……”
鲍里斯拉夫遵照白茁的说法,来到地板,变成了辆自排车,尽量让身体保持平稳,使白茁可以安稳的坐着。
这样的动作让鲍里斯拉夫只能低头才能看到白茁他低头,鲍里斯拉夫这才发现白茁的花穴把自己的雄根全部都吃了进去,不由得面色一红。
自己的雌主好厉害……没有听过论坛上有雌虫能将雄根全部吃下的……
鲍里斯拉夫兴奋地提醒:“那雌主贱螂开始走了……”
白茁皱眉不爽得说:“就说是我带你走,你怎麽听不懂呢!”
说罢白茁就没有再管鲍里斯拉夫,他用光脑打开了虫网,在虫网上开始购物……
等不到白茁动作及指令的鲍里斯拉夫,越来越因这奇怪的动作,而感到羞耻。
很快白茁就下单完成,他开启光脑的摄影模式,准备将等等的种种都纪录下来。
白茁转动他的身躯,体内的雄根也顺着转动,就像把鲍里斯拉夫当成按摩棒,用。
白茁哼出声:“嗯哼……操作杆好会淦喔……舒服……”
鲍里斯拉夫的雄根被白茁转来转去,刚射光的雄根非常敏感,根本经不起白茁的调戏。
鲍里斯拉夫大汗淋漓,“啊……贱根被雌主淦了……贱根好敏感……好想射……但射不出来了……”
白茁热身好了,捏住右乳,身体前倾,“走吧,为雌主介绍咱们家。”
听到白茁的说辞,鲍里斯拉夫反应过来,他跟着白茁的动作前进,就好想自己就真是辆车子般……
鲍里斯拉夫:“是……雌主……”
两虫很快就离开卧室,来到客厅,鲍里斯拉夫长年军旅生涯,根本就不常回虫军配给鲍里斯拉夫的宿舍,以一个单身虫的居住地来说已经还是不错了,20坪的空间有着客厅、厨房、卧室、卫浴,还附赠一个小阳台,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
在中央星有数量最多的雌虫,法律规定禁止雄虫在中央星全虫化,这是避免雄虫吓到雌虫,同时也让部分雄虫巨型的虫体能够不造成公共拥挤。因此,中央星的建筑空间都跟人类差不多。
鲍里斯拉夫的宿舍是军中配给单身将级以上的雄虫,是军中大院,为了显示对将级军雄的尊敬,校级的宿舍像是公寓,将级的是自己独栋,校级以下的军阶没有宿舍,将级宿舍虫军会免费提供第一层,而未来想要扩大就得靠自己花钱。
鲍里斯拉夫的宿舍就是没有改建及扩充最原始配的,鲍里斯拉夫对宿舍也没什麽特别要求,所以一直保留着原本的样貌,家俱也是如此。
鲍里斯拉夫:“雌主这是客厅,现在只有简单的沙发、电视之类的,之後雌主想要什麽可以自己买,我们的已经绑在一起……”,鲍里斯拉夫为了简陋的居所惭愧。
呜呜呜……早知道今天这麽顺利……我应该先买一些家俱放着的……雌主怎麽可以跟单身雄虫一样……住得那麽简陋……
只见不大的客厅只有沙发、矮桌、及光影电视,和一台家用机器人,其他没了……:
白茁不在意这些,他看着客厅延伸出来的小阳台,觉得有些兴奋。
阳台欸!暴露的好地方!能试试鲍里斯拉夫对暴露的接受度……
鲍里斯拉夫欲言又止的看向白茁,“雌主……?”
雌主是不是觉得这里太简陋的……呜呜呜……今天玩完就马上找设计虫来……雌主一定对我很失望……呜呜呜……
白茁回过神来,挑眉看了一眼鲍里斯拉夫,“没事,我们换个地方看看。”
呜呜呜……雌主一定不喜欢……现在改造还来得及吗……
鲍里斯拉夫苦笑着,“好……”
白茁转向厨房的方向,手里捏着右胸,指示着鲍里斯拉夫迈进。
厨房与客厅相连,半岛式的开发厨房烤箱、冰箱、微波炉都有,只是都很乾净,根本没什麽使用的痕迹。
鲍里斯拉夫讨好得说着:“这是厨房,以後贱螂会学习煮饭给雌主吃……”
半岛可以让鲍里斯拉夫躺上去当餐桌,来个美妙的虫体盛……
白茁激动的说:“好……好!”
鲍里斯拉夫现在已经习惯观察白茁脸上的表情,他知道白茁脸上的呆愣是在想事情,但他还是读不懂白茁的小脑袋瓜在想什麽,毕竟虫族也没那麽多py……
鲍里斯拉夫也是颇为激动,他没想到雌主那麽想吃他煮的,呜呜呜,他一定好好学做菜,“好的,雌主。”
只剩浴室没介绍,但这时……
大门响起了铃声,鲍里斯拉夫的光脑跟着跳出了讯息,门外是一个送货机器人,需要签收包裹,鲍里斯拉夫相到刚才雌主在使用光脑,莫非是雌主买了什麽……?
这让鲍里斯拉夫又有些惭愧。
雌虫的沐浴用品好像都跟雄虫不一样,没有提前准备真是失策……
白茁看向鲍里斯拉夫的光脑,“我的东西来了?”
鲍里斯拉夫回道:“对的,雌主我让家用机器人去签收……”
还没讲完,白茁就打断了鲍里斯拉夫,“不用这麽麻烦,不是很近吗,我自己签收就好。”
鲍里斯拉夫:“这……”,白茁的话让鲍里斯拉夫脑袋停顿了一下。
雌主不能动不就是我们要以这个姿势去开门,就算外面没有虫,是机器人,但这样,这也太兴奋了吧!!!
白茁可不管鲍里斯拉夫,刚刚看到阳台,就像试试鲍里斯拉夫有没有暴露的性癖了,这时候来包裹不就刚刚好吗。
白茁扭身驾驶着鲍里斯拉夫前往大门。
这期间鲍里斯拉夫颤抖着,又是其他,又是兴奋,就好像什麽要萌芽出来了一样……
大门本就跟厨房不远,很快的两虫就来到大门,鲍里斯拉夫呼叫光脑让大门开锁。
门还未完全开启,未见其虫就听其声,费奇高兴道:“鲍里斯拉夫我看你自动车在外面停着,就知道你还休假回来了,要不要……”
门外是一位穿着短袖踢恤,下半身着牛仔裤的高大雄虫,他有着一头灿烂的金发,立体如雕刻版坚毅的五官,湛蓝的眼眸像是大海无远弗届,白洁的肤色,像是从未晒过太阳,但却是基因如此。脸上满是笑意像是很高兴见到许久未见的老朋友一般,手里还抱着原本应该是送货机器人拿着的包裹。
可这样的笑颜看到屋内的两虫顿住了。
我操……这是什麽情况……
顿住的不只有费奇,鲍里斯拉夫和白茁同样也是。
被看到了……呜呜呜……被老朋友看到了……好刺激……
雄根在白茁的花穴体内又是兴奋地跳了跳,这让白茁回过神来。
没想到啊……真是意外的惊喜……这样也能鲍里斯拉夫的癖好开发……鲍里斯拉夫真是太骚了……
白茁安抚性的揉揉鲍里斯拉夫的乳头,观察着这位从未见过的雄虫,“请问您是?”
费奇霎时胀红了全脸,害羞道:“不好意思!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我……我……我之後再来拜访!”说完就想,丢下包裹转身离开。
白茁赶紧叫着费奇,“等等,都来了不准备进来喝杯水?”
费奇身体僵硬,眼神不敢看鲍里斯拉夫和白茁,但又是好奇得偷瞄,“不好吧……您们不是在忙吗……”
白茁缓和地勾勒嘴角,释放友好的信息素,“在忙客人也是,很重要的,尤其是鲍里斯拉夫的朋友,对吧,鲍里斯拉夫……”白茁用力掐了下鲍里斯拉夫的乳头。
乳头上的刺痛,让鲍里斯拉夫乳粒更加挺立,刚刚介绍家里时空间太小了,根本用不着用力加速,都是轻轻捏揉着,一下的刺激结合曝光的社死感,让鲍里斯拉夫脑袋浑沌,只是听话回道,“是的,雌主……”
白茁高兴鲍里斯拉夫的回应,“看吧,鲍里斯拉夫也很想见你,进来吧,难道你想我们一直站在这里?”
费奇意识到大门还敞开着,如果等下其他朋友过来看到不就……
费奇只好咬着头皮,“那我就喝杯水再走好了……”
……
费奇坐在胡思乱想。
刚鲍里斯拉夫说那是他雌主,我的虫神啊,雌虫居然有这种放荡不羁的吗?雌虫不都内向害羞,畏惧雄虫吗?太另虫惊讶了!
费奇脑袋回想这刚刚的画面,娇小玲珑的雌虫坐在魁武有力的雄虫胯部,白皙的皮肤泛着粉色,脸上想满是情慾,小小的雌根,瘫软在雄虫的腹肌上,上面还有拉斯,坐下的雄虫汗流浃背浑身颤抖着,灯光印在古铜色的皮肤上,显得全身油亮,突显得一块块肌肉更是分明,但最重要的事那张脸,没有一丝不愿,反而带着浓厚的渴望。
太荒唐了!这是我认识的鲍里斯拉夫吗?但那雌虫好好看,会这样也不是没道理,毕竟雄虫对雌虫没什麽下限,如果我也……不行!打着你现在是客人……可打听下雌虫有没有意愿纳雄虫应该可以吧,平常也没机会匹配雌虫,军雄雌虫也不喜欢,看那雌虫的样子,对军雄应该不反感吧……
白茁驾驶鲍里斯拉夫来到费奇身边,将手中的玻璃杯放在桌上,“水来了,但你也知道我有点不方便,只能你自己拿了。”
费奇撇了眼鲍里斯拉夫与白茁,脸颊还是绯红,顿时口乾舌燥,直将水一口气仰头喝完,又放在桌上,“谢谢。”
白茁盯着费奇的表情觉得很是好玩,“所以你是鲍里斯拉夫的谁呢?今天是来串门子的?”
费奇欲言又止,“我是鲍里斯拉夫大两级的学长,费奇少将,刚刚是因为看到他的车放在外面,想说来看看他……那个您们不穿衣服吗……”,说完他又脸红低下头。
白茁颇有兴致笑了笑,费奇少将这脸好像没有不红过,鲍里斯拉夫太黑了就算脸红也看不太出来有点可惜呢,“穿衣服不方便,等等又弄得脏兮兮的,现在我在惩罚鲍里斯拉夫呢,谁叫他刚惹怒了我,是吧……亲爱的!”白茁原本搓揉黑乳的手,又是拧了一下。
在熟人面前被玩弄,带给鲍里斯拉夫的羞耻感都变成快感,尤其看到费奇羡慕的脸,鲍里斯拉夫心头更是满足。
鲍里斯拉夫大声回道:“是,贱螂惹怒了雌主,就应该被雌主调教!”
白茁满意地点了点头,手上施加更多力量,“真是只乖螳螂,跟你登记真是幸运。”
费奇更加羡慕了,为什麽学弟可以得到这种赏赐,他也想要,不自觉中雄根抬起了头,“那您们为什麽是这个姿势呢?”在他眼中这个姿势有些怪异。
白茁瞧到了费奇挺起的雄根,眯起来双眼,无奈的说:“没办法,他成结卡在我里面了,至少也要等睡起来才能分开吧。”
费奇盯着两虫的交合处,幻想着自己是鲍里斯拉夫的位置,将雄根肏进白茁的花穴,想想就雄根硬梆梆。
白茁看着费奇的雄根越来越膨大,把牛仔裤都撑起了个大包,有些心动,交媾完又饿了,鲍里斯拉夫卡住出不了,也没精液了,要不……
有了想法,白茁就马上行动。
白茁嫌弃的说:“费奇少将,你应该知道我们没有登记,贱根那麽硬,这可是不礼貌的行为喔……”
费奇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雄根已经硬得不行,慌张地说:“对不起,殿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我只是想要加入您们,我也想当您的雄虫……”
他不过脑子的说词,直接将心中的慾望透露出来。
原本还想要情勒的白茁有些讶异,怎麽跟鲍里斯拉夫一样直白,难怪这两是朋友。
白茁装做苦恼:“可是我今天才跟鲍里斯拉夫登记,他是我的雄君,我也还没为他诞下虫崽呢……”
费奇听这话,知道白茁并不反感他,顿时有些激动,“这没问题,虽然规定是要先雄君让雌主受孕,但没有限制期间能不能纳其他雄虫,暂时不要成结就好!”
白茁前倾抚摸着鲍里斯拉夫的俊脸,温柔地问他:“你愿意吗?”
鲍里斯拉夫有些奇怪,明明雌主纳雄虫不需要雄君的同意,但这询问还是让他有点开心。
嘻嘻,雌主在乎他!
鲍里斯拉夫用脸蹭了蹭白茁的嫩手,“当然,贱螂认识他25年了,费奇是个好雄虫,他是驻在中央星上的军雄,未来贱螂回军,他可以好好照顾雌主的。”
白茁有些感动,鲍里斯拉夫为他着想,“亲爱的……吻我好吗?”
这姿势可让白茁亲不到鲍里斯拉夫,只能鲍里斯拉夫起身低吻白茁鲜嫩多汁的红唇。在交媾时,疯狂的亲吻让学校能力良好的鲍里斯拉夫快速成长,他用舌头直接撬开白茁的贝齿,与口中的小舌头交缠着发出水声。
还在等待宣判的费奇,眼眸中满是情慾,蓝色的瞳孔暗沉,期待的盼着白茁。
许久後,白茁终於喘不过气,他推了推鲍里斯拉夫的胸膛,完全挪不动,气不过的他只好要了下鲍里斯拉夫的舌头让他吃痛。
鲍里斯拉夫察觉到白茁的沉重的呼吸声,有些紧张,“雌主您没事吧,对不起……没有意识到您的不舒服……”
呜呜呜……又把雌主弄得不舒服了……但雌主好香好甜……控制不了自己啊!
白茁深呼吸了几次才缓过来,没好气的说:“让你停还不停,还一直亲,你们俩学长、学弟都没礼貌!看来要好好教育你们!”
白茁刚缓过来的神情惨兮兮的,眼睛水汪汪,像是有勾子诱惑着鲍里斯拉夫及费奇,凶狠的话语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对他们来说更像撒娇一般。
鲍里斯拉夫:“雌主想怎麽惩罚都行,贱螂的一起都是雌主的。”
费奇也跟着说:“殿下我也是,殿下的惩罚我都接受,只求殿下让我加入……”
白茁轻哼:“哼,你想我纳你,要先经过考验,鲍里斯拉夫也是这样,你可以吗?”
费奇理所当然,“那是当然,殿下要我做什麽就做什麽,我一定会通过考验的。”
白茁指着被放在地板的包裹,“那你先把他打开吧。”
费奇将包裹拆开。
入目的是各种沐浴的用品,也有教鞭、假雄根、跳蛋等等一系列性玩具。
费奇僵硬地看着那些玩具,呼吸急促。
白茁回忆了下他刚刚买的东西,“嗯……惩罚的话……你把教鞭拿过来。”
费奇从包裹里拿出教鞭,黑色的教鞭如蛇尾般圆长,越到尖端越是纤细,顶点却是薄薄的一片方形塑胶,
这是一根雌虫用教鞭,教鞭会给予雌虫安全感,尤其是雄虫自己带着教鞭求着雌虫惩罚。
鞭鞭到肉,只会在雄虫身上留下很红痕,以雌虫的力量不足以让雄虫流血,而且教鞭顶部还是方形,刺激是一片的,并非某一个点,伤害性更是不够……
费奇单膝跪地,双手手捧教鞭,举过头顶,摆出臣服的姿势,“请殿下责罚……”
白茁接过教鞭,好奇地看了看教鞭,“即然是两虫都要惩罚……贱螂去躺在半岛上,费奇你把下半身都脱了坐你学弟脸上,面对着我,贱螂帮学长舔舔屁穴如何,感情那麽好,应该多多维持,增加亲密度……”
鲍里斯拉夫没想到会有帮雄虫舔屁穴的一天,他有些讶异,尽管不是很乐意,但他还是听话地撑着白茁到半岛上躺好。
费奇红着俊脸,将白皙结实的屁穴洞对准鲍里斯拉夫的嘴巴,“抱歉学弟……”
鲍里斯拉夫闷声开始舔着费奇的皱摺,这种感觉十分奇妙,明明是雄君却屈於没过门的雄虫身下,就好像自己很低贱似的……
屈辱感让鲍里斯拉夫更加兴奋地仔细舔着屁穴上的皱摺。
费奇有很多交好的雄虫私下交流,他知道现在大部分雄虫是没有匹配反而才是常态。雌虫那麽少,能匹配到的雄虫社会地位、职位、资产无一都是顶尖的,可没有匹配的雄虫怎麽办,种族的特性本就让雄虫拥有极强的性能力,自泄是最快的方式,但虫生那麽长,总会想玩一些更刺激的,而在都是雄虫的世间,能帮助雄虫的也是雄虫,就这样雄虫之间很正常,也玩得更重口。顺带一提,虫族是没啥伦理的,新生的虫卵统一都是相关机关会负责照顾,根本没有什麽爸妈儿女,只有兄弟姊妹,虫族奇葩的观念中也没有什麽小三小王的说法,他们觉得你爱他就应该接受他喜欢别虫……
费奇虽说知道雄虫之间很开放,但他顶多也只跟相熟的雄虫打打手枪而已,舔屁穴……不得不说其实不讨厌,甚至有些快感……
费奇的雄根微微探头,想跟亲爱的学弟说声hi。
白茁看着费奇不断胀大的雄根,挑眉戏谑道:“费奇学长被学弟舔得那麽兴奋啊……这明明是惩罚学长却得到快感了,这好像失去意义了呢……”
费奇羞着脸,尴尬地表示:“不……我这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请您恕罪……殿下……”
白茁眯着眼,“不如学长把自己掐软如何?”
费奇:“好的,殿下……”。
费奇用手一掐,吃痛了一下,“嗯……”,但雄根却没有颓软的趋势,反而更加活泼,马眼还流出一丝黏稠。
看到雄虫这麽自贱还挺立着,白茁无疑是愉悦的,他眼冒绿光,“看来学长不止是雄同,还是啊,学长真的想跟我登记吗?还是其实想跟鲍里斯拉夫登记呢?”
费奇有些语堵,“我……我……我不是要骗登记……殿下请相信我……我也不知道为什麽会这样……”,雄根诚实的反应让费奇懊恼着。
白茁看着费奇胀红的俊颜,委屈一般的言语,白茁心痒痒的,他将手中教鞭一挥,方形的段头像是一巴掌打在雄根上,雄根顺之也晃了晃,本就湿淋淋的马眼吐出更多稠液,因为摇晃滴落地面,好不淫荡。
费奇闭眼皱眉,像是在享受一般,“嗯……好爽……”
但白茁却没有下一个动作,只是颇有兴致地看着费奇,小小的雌根也是挺立激动着。
沉默了数秒,费奇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麽,他喃喃自语:“我是……”
白茁不禁笑出声,“噗,哈哈……是很好,我很喜欢,哈哈哈。”
费奇迅速看向白茁,迟疑又激动地询问:“真的吗……我可以是……不不……我就是……请殿下鞭打我不听话的贱根……求求殿下了……”
白茁的回应让费奇无比激动。
好欸,殿下喜欢,我是,我们绝配,嘻嘻!
欸……不对殿下会玩弄鲍里斯拉夫本就有s的特质……我怎麽一开始不承认……要殿下回应才迎合……应该一开始就挺出雄根让殿下打的……一定是鲍里斯拉夫!他突然舔我屁穴让我下了一跳!嗯!绝对是这样!
不得不说雄虫都很会自我接洽……
白茁眼底藏着一丝狡猾,“好啊,但你可不能射喔,毕竟我们是惩罚,不是奖赏呢……”
费奇咽下口水,喉结蠕动,傻傻地道:“好的殿下,我一定不射!”
费奇还没意识到他答应了什麽,单纯的雄虫根本没有体验过抑制射精,他只知道雌虫愿意帮他止痒,已经超感谢了。
“啪!”又是一道声响,教鞭打在龟头上,费奇的雄根上下跳动,雄根打在踢恤上,留下暗沉的水渍慢慢扩大。
费奇叫着:“啊!殿下……好爽……贱根还想要……”
白茁只是把教鞭的鞭尖抵在费奇的小龟头上,“学长,军中没有教报数吗?还是已经少将了学长就忘了呢?而且我帮你学长还不感谢我,真是欠抽!”
白茁手又是一挥,这次打在根上。
费奇:“啊啊!一!谢谢殿下!”
白茁点了点头道:“这才乖,学长就好这是赏赐!”
教鞭抽在费奇的蛋上,让费奇有着榨汁的感觉,雄根也是颤了颤。
费奇:“二!谢谢殿下……殿下我有点想射……可不可以……”
白茁知道费奇要说什麽,他有点惊讶,这样太敏感了,直接打断,“当然不行,学长刚才答应我了,而且这才几鞭而已学长就想射,早泄的雄虫我可不要。”
费奇连忙回答:“不是……我不是早泄……只是我太喜欢殿下,所以才情不自禁!”
白茁:“那也不能改变你想要早泄的事实好吗。”
白茁这次打在大腿内侧,这不是费奇的敏感点,雌虫的力道也不痛不痒的。
费奇:“三!谢谢殿下!那殿下可以帮帮我吗?我还想要……”
白茁:“不行!不行!早泄得训练,鲍里斯拉夫都不早泄,你至少要跟他一样吧,不然以後我还没高潮,你就射了,很扫兴的。”
费奇有些高兴,殿下说以後欸!可以登记了,殿下承认我了,好欸!
白茁在思考时,感受肚子里的灼热让他意识到鲍里斯拉夫的存在。
白茁:“不然让鲍里斯拉夫打你,他力气那麽大,打下去一定不止爽,还很痛,说不定你就不会早泄了?”
费奇满脸问号,“蛤?”
费奇疯狂摇头,“不行!那样就不是早泄的问题了,说不定以後根本不能使用了,殿下饶了我吧……”
白茁歪头,“怎麽会,鲍里斯拉夫是你的学弟欸,他会控制力道的,而且学弟帮学长也是很有爱的吧!”
费奇还想说什麽,白茁就继续道:“鲍里斯拉夫帮帮你的早泄学长,学长也是,快坐过来,把雄根对着鲍里斯拉夫。”
白茁将教鞭放在鲍里斯拉夫的手上,另一只手伸向费奇,邀请他。
没有雄虫能拒绝雌虫的邀请,费奇脑袋晕乎乎地伸手握住白茁,顺着白茁调好坐姿。
殿下在邀请我欸,牵到殿下的手了,小小的好软、好可爱……
白茁被费奇遮住根本看不到前面,但这并不妨碍他做别的事,他手探进费奇的衣服里,先是摸到精瘦的腰身,腹部有着清晰的肌理,但却不过分巨大,往上探,找到挺立的两点,细细搓揉。
费奇忍不住呻吟:“嗯……殿下……”
白茁吻了吻费奇隔着衣物的背肌,“开始吧,亲爱的,帮帮你学长,学长的贱根还痒着呢!”
“哗!”是鞭子划过空气的撕扯声,可见力度非同一般。
费奇仰头闷声,身体都在抽搐,“嗯啊……射了……”
本就敏感的费奇,在一下重鞭後,直接射出,完全控制不住。
精液快速喷出,遭殃的是鲍里斯拉夫,他满身都是费奇的精液,就连头发跟脸都沾黏着,就像是被射颜似的。
这是白茁没想到的,他原本以为费奇只是开玩笑的,怎麽可能有虫没几下就射,但没有想到费奇真的是说实话……
白茁瞪大双眼,嘴巴微张,想要看清前面的情况,但身高不高的他,怎麽可能看到,只能侧身绕过费奇撇了一眼。
白茁的动作让本来相连的两虫闷声,毕竟被扯了一下,两虫都不是很舒服,白茁只好回归原位,安抚地拍拍鲍里斯拉夫的大腿。
白茁无奈,“学长你真是又又早泄……”
费奇也很懊悔自己的生理反应,同时他也後怕着,“殿下求您不要抛弃我,我不会在早泄,我下次会忍住,求您……”
费奇的话让白茁有些好笑,装做可惜,“唉……我可不喜欢早泄雄虫……看来我们没有缘份了学长……”
费奇紧张道:“对不起殿下,我会好好调教自己,请不要这麽说……”
费奇有些欲哭无泪,好不容易找到的机会,居然被自己毁了。
为什麽我控制不住自己,让殿下失望了,我该怎麽办……
白茁:“而且还喷得鲍里斯拉夫全身都是,怎麽有脸要求呢?”
费奇不知道该说什麽,白茁点出的都是事实,可他却不知道该怎麽办,嘴巴微张,却吐不出一个字。
白茁转动了下眼睛,狡猾得道:“不然你先当雄奴吧!什麽时候不早泄了就什麽时候升做雄侍。”
少将当奴欸,超带感的好吧,可惜鲍里斯拉夫已经是匹配的只能做爱时玩玩主奴小游戏,但其他雄虫可以一开始先当奴未来再转成侍啊,虫族的奇葩世界观也可以接受,只是找个藉口而已,嘻嘻。
费奇没想到还有转机,期盼的问道:“真的吗?殿下我还可以当您的雄奴吗?”
白茁:“当然,雄奴身份就当考核,看你可不可以升到雄侍喽,只是委屈你明明跟鲍里斯拉夫一样是少将,一个是雄君,一个却是雄奴了……”
费奇感动道:“不委屈,殿下给我机会就好!”
殿下还关心我的心情欸……殿下虫好好……
白茁打开自己的光脑,将雄奴登记书传给费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