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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热期C开喉管的暴力窒息(1 / 1)

白色礼服被扔在地上,身材健美的雌虫跪骑在床上,屁股里插着什么东西,看不真切。

外面的喧闹声渐稀,那两只啼兽再次唱起了幽雅的歌。佩安站在窗边,望着被情欲折腾得全身通红的雌虫,从怀里拿出了那枚勋章,握紧在手里。

“雄主……”

雌虫熟悉的低呼少了几个月前的那股轻佻狎昵,佩安把勋章郑重收好,走到恳切呼唤他的伴侣身边,矮下身去抚摸雌虫英挺的眉峰,那下面的绿眸水润一片,是让虫把持不住的迷蒙。

“啊嗯……”雌虫眼含勾引,伸出舌头想去舔佩安的手指,身下一挺一挺的,被锁住的雌根随着摆动摇晃起来。

佩安视线向下,目光幽深地停在雌虫被清除标记的干净下腹。

勾勒得分明的腹肌,看不出来里面深处含着一根是佩安专门为雌虫准备的药杵,正满满当当塞在雌虫的穴道中,堪堪抵在生殖腔口。

军雌的身体固然耐玩,但是之前萨菲斯连一次正常的交配都勉强应付,更别说自己持续三天的情热期,佩安不想新婚之夜就弄得过于惨烈,虽然不知道这药是否有用,但是聊胜于无。

“乖乖含着,等我出来。”佩安知道萨菲斯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也没指望雌虫听话,见萨菲斯视线跟着自己,一副想要扑下来的样子,干脆用精神力把他压制在床上,自己缓步进了浴室。

佩安站在水流里,举着自己的尾勾送到眼前,ss级的雄虫,就连进食的东西都比其他雄虫粗壮,自己并没有准备这方面的药物,看来萨菲斯免不了要遭罪一些。

外面的萨菲斯一直哀哀唤他,大概是药物起了效,叫得又急切又缠绵,带着十足的欲求不满。

佩安也没理会,慢条斯理地冲洗烘干,披上浴袍再迈进卧室的时候正对上萨菲斯几欲滴血的眼眸。

大概是痒得狠了,萨菲斯肌肉抽动,额角有汗,却被佩安的精神力压制在床上,不能动弹。见佩安出来,萨菲斯的呻吟更加大声,穴道里的麻痒让他几欲发狂,只希望里面那药杵能动动给他解痒,但他连抬起屁股都做不到。

佩安松开了压制他的精神力,就见雌虫挺身用手去够那药杵,他沉声拦住,“忍着。”

佩安的信息素对萨菲斯的影响太大,以至于萨菲斯什么都听不懂,只有身体的本能作祟。见自己的言语没有任何力度,佩安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怒,他使用精神力触手把乱扭的雌虫绑好,拖到床边,“还听不懂话,就喜欢我绑着你是吧。”

萨菲斯被压倒在床上,腰部高高拱起,这个姿势让药杵沉沉地压在生殖腔上,反倒让他闭口不言了。

粗重的喘息声中,佩安居高临下的视角里,雌虫的雌根颤抖了两下,小腹一片绯红。

这是佩安第一次仔细观察雌虫的精囊,饱满地坠在雌根下方,薄薄的卵皮被撑起,莹白鼓胀。他伸出手去,入手冰凉光滑,沉甸甸的手感,里面的液体十分充盈,食物浅淡的香味仿佛透过皮囊传到他的手心。

摸着便如此可口,佩安用手狠抓了一下,萨菲斯被按到柔软床垫里的头瞬间弹起来了一下,显然是疼得很了。软弹又韧性极佳的手感让佩安的尾勾从腰上滑落,隐隐在浴袍下露出尖锐的头部。

空气里只有雌虫隐晦痴缠的信息素漂浮着,雄虫的气息蛰伏在深处,山雨欲来。

佩安的手移动到雌虫的雌根上,从出生起就被可怜兮兮锁住的小虫屌正瑟缩在里面,等待自由的到来,他看向萨菲斯。

沉浸在玩弄精囊的陌生快感里的雌虫毫无祈求感念之心,只一心贪求愉悦,只知道哼叫,连句像样的淫词浪语都说不出来。

佩安沉眼,松开手改变了要让雌虫解放的想法。

这些天的以礼相待他已经做到极致了,既然这只虫子毫无新婚燕尔的自觉,脑子里只有淫欲,他还在这顾及忍耐什么呢。

哪有情热期不受伤的雌虫。

佩安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异常,新婚的纯粹、感动和怜惜被躁动取代,他只是顺应内心,松开了对雌虫的钳制,冷漠地看着雌虫跪爬过来,鼻翼翕动,凑到了自己身下。

清甜空气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混进了浓厚的味道。

萨菲斯脸上泛起了更深的红潮,跪伏的身体开始不断地颤抖。

好香……好香,雄主的气味,好香……

他的眼睛不受控制地看向了雄虫的胯间,嘴里的唾液不自主地分泌。

佩安什么话都没有说,浴袍散开,是雌虫生涩地咬开了自己腰间的系带。

那只分化后形状怪异的变得更加巨大的生殖器失去了遮挡,向萨菲斯的脸砸了过来,空气中信息素的味道更加强烈,他几乎在这个味道中窒息,脑子本就混沌,如今更像是被浓稠的信息素搅成了浆糊,变得异常迟钝呆滞。

只剩下被信息素完全支配的一只雌畜。

萨菲斯张开嘴,妄图把雄主拳头大小的龟头纳入嘴里,可惜红唇绷到了极致也没能吃下,只能像只吃糖的幼崽一样小口小口地舔舐。

佩安低头看着自己的雌君,婚礼上绷紧腰背保护自己的强大军雌如今两颊通红,双眼迷蒙,像个稚童般吃着自己的生殖器,虽然不得要领,但是这种反差足够取悦到他。

但是,太慢了……佩安把雌虫垂在身侧的手拽起来放到自己的虫屌上,引领着他上下撸动。

雌虫两只手交错握在雄主虫屌的根部,军雌的手已经不算小了,但依旧有三分之二的虫屌没有被包裹着。

佩安直了直腰,解开萨菲斯的发扣,扔在一旁。

雌虫毫无察觉,红艳艳的舌头从冠状沟上打着圈滑过,仿佛一个求表扬的幼崽,又像是在乞食。

佩安居高临下地看着取悦自己的雌虫,轻轻勾起唇角,他脱掉浴袍,腰侧高等雄虫才有的赤金虫纹爆发似的蔓延到了脖颈,格外狰狞妖异。

佩安把雌虫略长的银发拢在手里,雌虫因为这体贴的举动更加卖力地舔舐。谁料佩安那只放在雌虫脑后的手突然猛得用力,雌虫雾蒙蒙的双眼登时瞪大,空气被挤出,整个拳头大的龟头被佩安突兀地塞进了雌虫的口腔里,唇角都被轻微撕裂。

手底下的雌虫开始不受控制地用舌肉推拒这入侵的巨大肉块,但是佩安不容置疑地把雌虫的头压了下去,情热期的躁欲上头,就连雌虫的反抗都只余情趣,佩安被他乱动的舌肉刺激得眼尾发红,一股作气把龟头推进了雌虫喉管入口。

佩安舒适地喟叹一声,抓紧雌虫从自己的生殖器上滑落的手,放回原处撸动着。他的虫屌终于被完整地伺候到了,雌虫干呕带来的喉头律动四面八方挤压着他敏感的龟头,而这只淫荡的的雌虫竟然还扭动想要逃离他的东西。

那怎么可能?

他死死的压住雌虫的头,趁干呕的当间把龟头一举推入松弛的喉穴。

“嗬嗬……嗬……”吞下了大半根生殖器,几乎把脸贴在雄虫腿上的萨菲斯完全失去了呼吸的机会,脖间不自然地凸起,莹白赤裸的上半身泛起了血色。无法吞咽的口水和眼泪顺着脸颊嘴角和虫屌流得佩安满腿都是。

”好紧……“佩安上下摇晃了一下雌虫的头,滑腻紧致的喉道把他的生殖器夹得紧紧的,他不由得仰起头,一颗兴奋的汗水从额角滚下,落到脸颊边被滚烫的虫纹蒸发殆尽。

涕泗横流窒息边缘的萨菲斯听见了雄主的喟叹,雌虫对雄主的渴望战胜了求生的本能,他停止了挣扎,试图松动喉穴开始吞吐嘴里那根巨大无比的肉屌。

然而天真的雌虫不知道他的妥协只会让情热期狂热的雄虫更加疯狂,他已然变成最嗜虐的生物,雌虫的反抗和求生的呼叫都不会得到任何怜悯,更何况雌虫的配合。

失去理智的佩安没有给雌虫任何反应的机会,他屈起一条腿跪在床边,用更方便施力的姿势压着雌虫的后脑耸动胯部,生生操开了雌虫紧箍着他的喉道。

萨菲斯眼睛翻白,旺盛的口水瞬间从鼻腔里呛了出来,失去空气让他甚至连嗬嗬的气音都没法发出,阻挡着雄虫胯部的手也无力地落下,只能翻着白眼任由雄虫操得越来越深,窒息感越来越强,虫屌携卷信息素着直通胃囊,他什么都想不了,什么也没法想,仿佛被操进了脑子里,他失去力气,整只虫都变成了雄主手中的巨大飞机杯,他的身体是个没有重量的破布袋子,他的嘴被操松,他的喉管和舌头失去了所有其他功能,只知道律动着取悦着自己的雄主。

彻底窒息的萨菲眼前一片空白,濒死前他浆糊在一起的脑中只有一个想法:

操进雌畜的脑子吧,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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