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喝住他,“你根本没有诚意跟我谈。”再好的涵养面对这种人也要崩溃,脚步自动跟上去。
就在踏入房间的那一瞬间,郑耀扬又一次毫无预兆的整个人裘过来,!一声将我狠狠压在落地门窗上,他用手肘抵住我的胸口,很使劲,紧紧压迫著,我咬紧牙关,这样赤手空拳制住我,第几次了?
“老爷子又想怎麽对付我?你是他最得力的助手,他舍得派你来,肯定是吃定我了,你跟他这麽久不会不知道他有多不好打发吧。”他的语气渐渐阴冷,暴露出残忍的本性,“老爷子手下有不少忠狗,你不是第一条,也不会是最後一条,以前那些都被我摆平了。一向听说成业有个陈硕,身手不凡、心气高傲,我本来是信的,等见到你本人我还是信的,直到今天早晨,那个为了成业的利益情愿卖身的陈硕让我开始不信了。你的目的决非探测宙风实力回去向老爷子禀报那麽简单!你老实说了吧,我郑耀扬可不想跟你撕破脸面,否则,大家都不好看。”
“现在,我说什麽你都不会信的。”稳定情绪,迎视著那对识破一切的眼睛。
“你可以有时间考虑,这次不会只有三小时,我给你三十天,这是看老爷子的面子。要是中途发现你瞒著我有什麽举动,你自己知道结果!两边都是死的感觉很过瘾吧?”
他放下了手,带警告意味地指指我:“为张守辉卖命的没几个好下场,你以为自己有多好命?笑话!”
费力地吸进几口新鲜空气:“我……还有其他人的确都不重要,他觉得重要的值得花代价的人只有一个,就是你。”
“那老头子是疯子,真有你们这帮傻子会跟他去疯!”
“你说会不会有遗传?”
“什麽?”目光冷冷扫过来。
我朝他呲牙咧嘴地一笑,“不可否认,你体内流著他的血。”
他的眼神愈冷了些,像两柄箭一样射来,但随即他又笑了,像想起了很可笑的事,止不住笑著坐到了床沿上。
等静下来,他说:“我知道你的优点了,就是不怕死。”
“你错了,我不怕死今晚就不会来了。”嘲弄自己,“我唯一的过人之处就是不知好歹,郑哥都已经给我铺好路走了,我还不晓得保重。”
“你的确是不知好歹,看来你比我想象中的更了解自己。”他挑衅地向我招招手,“过来,不是说要陪我睡觉吗?鼎鼎大名的陈特助应该不会食言吧?”
他知道我是绝对不会屈服的,但他不会料到我这样坚决。
走上前去,我用力地一把扯掉缠在自己腰间的浴巾,对於我的干脆和无顾忌,郑耀扬的表情微微一愕,这使我很畅快。
居高临下斜著眼睨他:“郑哥,想怎麽玩儿?”
总有三秒锺的时间他没言语,後来哼笑出声:“陈硕,有时候你还真叫我惊讶。”
“我们这种人,命都不是自己的,给人耍著玩儿惯了。”我作出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你不就他妈想看我出洋相吗?索性主动做一出给你,看你还演不演得下去!
“可有时候你又太天真了。”他的话锋一转,显其恶劣本质,“你真以为我不会碰你。”
就在同时,他的手抚上我的大腿,又在臀部停住,那手心居然是火热的,在记忆中这家夥的手一直有些凉,带著残忍的试探,总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