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移的解释合情合理,让赵珩觉得他的话倒也对。
如果刚才没去下药的话,那麽多个看守牢房的人打起来可不是一时能解决的,而且打斗有声音,只怕也会惊动骆士廉吧!
所以,北辰移做事虽然邪气,但似乎远比硬来要合算得多。
“这就是骆士廉住的主宅了。咱们进去。”
於是,守在骆士廉门口的那些个侍卫只觉眼前似乎有什麽东西闪了下,北辰移便从开著的窗户进了去,躲在了横梁上。
才刚刚躲好,两人便敏锐地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怎麽会有这麽重的血腥味?两人不解,於是便小心将头移出横梁,向下探望。
下面的情形……是个正常人都会恶寒得想吐出来吧!
而赵珩是那种非常非常正常的人,自然而然地,他胃里一犯酸,便欲吐将出来。
北辰移感觉到了,赶紧伸手贴上他的後背,一股暖流涌到心间,压住了那股恶寒。──却原来是北辰移输了一股内力帮他调整内息来著。
赵珩不敢再看,转头伏进了北辰移的怀里,抓住他衣襟的手却透露了他的恐惧──那双手抖动得厉害!
北辰移虽自诩不是什麽正常的人,但看到下面的情形却也自是浑身都绷紧了。
他从不知道,人类可以残忍至斯。
这里简直是活生生的人间炼狱!
华丽的大床上,在四个床脚上,锁住的是一个男子的四肢。
那个男子背朝上,侧过的脸又对著桌子的方向,从上看根本看不清是个什麽样的人。
在他的身上,伏著一个中年男子。
一上一下的背影,一看就知道是在干著什麽。
而且那种睾丸撞击下体发出的淫靡“叭嗒叭嗒”声也能让人知道那是在干著什麽事!
其实上述所说的,也没什麽,有些人天生就喜欢绑著爱人来做,不过,这种绑法有个限度,决不是下面这种情况。
灯火昏黄中,那张大床上,对,就是那两个男子所在的床上,布满了干涸过的,以及还没来得及干涸的血水,那个男子的背上,有著烫伤的痕迹,而那个男子本人,竟是一点声息也无。
北辰移侧耳细听。
“那人的气息微弱,只怕快不行了。我们下去看看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微一提气,北辰移神不知鬼不觉地移到了桌子底下。
从这个位置,刚好可以非常清晰地看到那个男子粗壮的肉刃正在被绑男子後庭上用力地抽插著。
这种刺激让北辰移不由感到下腹一热。
该死的!在这种时候竟然想到了赵珩在自己身下的事!
他咬了咬牙,视线离开两人胶合的部位,转向被绑男子的头部。
那是一个年轻的男子。只是由於某种众所周知的原因,变得脸色腊黄,形销骨立。
北辰移还没来得及问赵珩呢,赵珩已经拉了拉他的衣襟,示意他正是那个叶归尘。
天!可怜的叶归尘竟然遭到这样的下场!
大约是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这个骆士廉居然会有这种癖好吧!
这,可相当於奸尸?
北辰移不明白。
看看,那个叶归尘被折磨了几天,在那儿一动不动的,真不知道那个骆士廉怎麽还会有兴趣!
第十九章
北辰移知道事情紧急,於是又喂给赵珩一个药丸,这才在空中弹了弹指甲,赵珩没看到有什麽东西弹出来,但效果是明显的,那个骆士廉趴了下去。
两人这才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
北辰移把骆士廉从叶归尘身上拔了出来。
肉棒上沾满了红红白白的血水和精水的混合物,让北辰移看得心下蠢蠢欲动,想著回去怎麽著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