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气了才是甜水。”
墨望也没跟他争辩,依他:“嗯,不是。”
于是白景把自己剩的酒推给了他:“你替我喝,浪费不好。”
墨望点点头。季沉舟坐回座位,看向楚澜,眼神好像在说“看看人家是怎么哄老婆的,再看看你”。
楚澜狠狠剜了他一眼。
几人一边吃饭一边聊天,饭就吃得很慢。白景可乐喝得差不多,菜却没怎么动,楚澜还以为不和他胃口,便问要不要再去做些别的,结果他嘟起嘴:“不要,我要吃蛋糕。”
楚澜一愣,心说这厮留了半天肚子就为等蛋糕,不禁摇头轻笑,揉揉他的头:“好好好,我去给你拿。”
他说着便使唤季沉舟去拿来蛋糕,摆到白景面前,白景打开盒子,看到蛋糕上的草莓,拈起一个放进嘴里。
季沉舟阻拦都没来得及,只好道:“不……插个蜡烛拍个照什么的吗?”
“别管那一套了,让他吃吧。”楚澜又抿了一口酒,正要夹菜,面前忽然递来一个草莓。他看向白景,笑眯眯地把草莓咬住。
白景忽然耳朵红了,移开视线,又拿一个草莓转头去给墨望。可他这一扭头却没看到人,墨望的位子上空空如也,筷子还在,人却没了。
“怎么回事?”季沉舟也愣了,“他刚才还在的啊,谁看见他走了?”
楚澜摇头,他光调戏小白景了,哪里顾得上管墨望。正想说要不去厕所找找,突然听见白景一声惊叫,后者视线落在椅子上:“你、你怎么变回蛇了?!”
季沉舟起身一看,椅子上果然盘着条黑蛇,一副喝醉了酒的样子,还摇摇晃晃的。
“蛇喝多了酒……就会变回原形?”
却没人答他这话,因为楚澜的注意力全在白景身上,他看到对方栗色的头发慢慢褪成了白,眼睛也转为红色。
“你……”
他惊讶得说不出完整的话,白景也意识到什么,忽然抬手挡脸:“别看我!”
气氛陡然变得僵硬,楚澜看到白景双颊通红,忙拉下他的手:“你挡什么?”
“别看我,丑。”
“不丑啊,”他失笑,扳回对方的脸,“哪里丑了?这样不是挺好的。”
白景将信将疑:“真的?”
“真的。”楚澜认真点头,又问,“所以这才是你真正的样子?那之前……”
“是他的障眼法。”
“现在他变回蛇了,障眼法也失效了?”季沉舟看着那条醉醺醺的蛇,接话道。
“应该是。”
几人正说话间,变回蛇的墨望忽然弓起身体,跃上桌子,摇头晃脑地寻着酒气,找到酒杯,又一头扎进酒里。
季沉舟哭笑不得:“你还喝啊!”
墨望并不搭理他,咕咚咕咚把剩下的酒全喝进了肚子,随即打了个饱嗝,一头栽倒,肚皮朝上,信子吐在外面作挺尸状。
楚澜没忍住笑出了声:“才喝了两杯你就醉成这样,来来来,再来点儿。”说着拿起酒瓶,把酒倾在瓶口处朝他凑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