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对我用强?”花荣脸色微微一变。
花锦程微微欠身,“是女儿不孝,还请父亲谅解。”
“你让我如何谅解?”花荣逼近了几分,语气中也含着滔天的怒气,“谅解你的忤逆不孝?”
“是不孝,但却不是忤逆。”花锦程摇头,“父亲,您是不是见过我母亲了?”
“我一直都被云晋关在王府里,从什么地方去见她……”
“我说的不是叶丽棠,而是白柔。”花锦程道。
“简直就是胡言乱语,你母亲她分明已经……”
“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所以父亲不用说谎了。”花锦程轻声说道,“她没有死,我已经见过她了,亲眼所见,所以绝对不会搞错。”
花荣的脸色变了变,怒气也在这个时候全然消散了,“你……”
“母亲到底是什么身份,她到底有什么本事,怕是连您都不完全清楚吧。”花锦程道。
花荣沉默,一言不发。
是的,他不清楚,哪怕是同床共枕那么多年,他依然不清楚白柔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白柔就像是一团雾,明明近在咫尺,但却就是让人看不透,等你看透的时候,也便是她离开的时候。
但即便她离开了,花荣也依然看不透。
那个自己第一眼就喜欢的女子,那个自己曾经想着至死不渝的爱人,如今看起来,就像是一场笑话一般。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跟叶丽棠发生关系,又如何将叶丽棠迎娶进门的。
“母亲会医术,会占卜,也会御兽之术。”花锦程道,“甚至在机关术方面她都是大家。催眠术也同样是她的拿手好戏。”
“催眠术?”花荣心中咯噔了一下。
“是啊,催眠术,难道花老爷不知道吗?”
不知道何时出现的云修寒冷声说道。
花荣感觉脊背莫名的一冷,他侧眸对上了云修寒似笑非笑的模样,下意识的别过了目光。
“我不知道什么催眠术,也未曾见过白柔,她已经死了,早就已经死了!”花荣矢口否认,“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居心,总之,我是不会离开济安城的。”
“那就由不得您了。”云修寒一挥手,几道人影倏地闪现,一袭黑衣,尽皆肃杀。
“你们想做什么?”花荣厉声喝道,心中也有掩饰不住的慌乱。
云修寒可不是花锦程,会顾忌着他这个人。
“送花老爷回去休息。”云修寒淡声吩咐。
“云晋你敢!”花荣呵斥着,“花锦程,难道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他如此欺辱我吗?”
“修寒,你别管了。”花锦程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臂。
“可是锦儿……”云修寒蹙起了眉头。
花锦程摇摇头,目光坚定。
云修寒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好吧,你愿意怎样就怎样吧。”他抬手蹭了蹭人的脸颊,“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站在你身后的,明白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