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天并不回答他,而是让谢虎将她的嘴重新封起来,跟着道:“张燕秋,我没有时间和你多罗嗦,你好好的给我听着,我也姓张,叫做张浩天,为什么找你。你应该心里有数,从现在起,我不会向你问任何一句话,但如果你愿意说了,可以点头,否则一切会继续下
。
讲到这里,他看见张燕秋的眼睛瞪大了,显然知道“张浩天”这三个字,代表着什么。
张浩天果然没有再问她。而是让谢虎将张燕秋的衣服全部脱光。
对于脱女人的衣服。谢虎当然不陌生,以为张浩天要干她,脸上笑嘻嘻的,手上却不闲着。只一会儿,便将张燕秋脱得身无片缕,而张燕秋只得蹲下了身子,说不出话,眼神却变得惊恐无比。
张浩天当然不会干这样的女人,但他跟着周雪曼学了一些心理学知识,知道当女人光着身子暴露在几个陌生男人的面前时”理防线会变得很薄弱,而他只需要进一步的恫吓,就不信这个女人不说出实情来。
这时,他从谢虎的手中接过了匕,伸腿一脚就将蹲着身子的张燕秋踹在地上,一只脚踏在了她还在晃动着的**上,道:“放心,我不会强*奸你,但是,在离开市前我过誓,要是查出是谁陷害了我1一定要把他千刀万剐,现在,你是第一个。”
说到这里,他弯下了身子,一刀削在了张燕秋雪萧般的右臂,向上一拉,刀上顿时多了一层白白的薄皮,这也是他刀技娴熟,要是换了别人,度稍慢,这层皮就浸上鲜血了。
这样的痛苦,当然不是张燕秋这样的女人能够承受的,她的身子顿时疼得踞缩起来,额头上也立刻浸出了黄豆大的汗粒。
然而,张浩天并没有停手的意思,而是踏着她,缓缓将刀移到了她的耸起的右乳之上,刀尖摩擦着她的**,冷冷的笑道:“这对**,李副部长应该经常摸吧,我很想知道,如果它们没有了,你的情人上司还会不会喜欢你。”
听着张浩天竟想割掉自己的**,而且无疑此人会说到做到的,张燕秋再也不敢等他的刀落下来了,身子不住的扭曲着,头更是点个不停。
这样的结果,早在张浩天的意料之中,于是,他收了脚,将匕扔还给了谢虎,让吴伟将她嘴上的胶布圳,其系连绑着手的绳索都松了,然后去打开了门,对娜瓦不汗里的周雪曼道:“雪曼,进来吧,张燕秋愿意说了,还没有十分钟,我的方法比你的方法更有效得多暖”
周雪曼闻言,立玄走了进来,当见到**着身子,右臂一片血糊的,脸上带着无比恐惧之色的张燕秋,瞥了张浩天一眼,但什么都没有说,而是转身到客厅去皮箱里取出了一张毛巾给张燕秋把伤口裹住,由于她衬衫上的扭扣已经被张浩天弄坏了,便去取了一件自己的淡绿色,恤给她穿上。
此刻张浩天倒不急了,等到周雪曼给张燕秋穿好衣裤,还让谢虎去拿了一根凳子给她坐下,这才道:“张燕秋,说吧,但我想先提醒你的是,只要听出了一句假话,我这第二刀,一定会割在刚才没有割的地方。
张燕秋听着,身子微微一颤,赶紧点头道:“我说,我都说,李副部长和”和我的确是情人关系。可是最开始我并不是自愿的,认识他时我在南京市的一个分局工作,因为喜欢唱歌,经常被调去接待局里的客人1有一次遇到他之后,他就缠上了我,送了我许多贵重的东西,我本来是不想要的,可是又怕得罪他,后来,,后来他叫我去住的宾馆,我,我就委了。过了一年,他把我调到了部里的财务科,我也只能听他的。”
张浩天点了点头道:“调你到部里的财务科去,除了和你欢会方便些外1李副部长的意思自然是希望更能够掌握操纵部里的财务,除了刘景国的事,你一定还跟他做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我想不通的是,既然你在财务科的位置这么重要,李副部长为什么会允许你辞职?”
听着这话,张燕秋的眼眸中掠过了一丝怨色,道:“那是因为他见到我对财会工作并不太熟,没有达到他安插我的目的,又派了别的女人顶我的位置,而作为对我的抚慰。才让我在上海成立了公司。”
周雪曼在一旁道:“那刘景国交给你的一亿多的支票呢,到谁的手里了?”
张燕秋道:“刘景国给我支票时,李副部长之前就悄悄的通知了我,千万不要入帐,也不要盖章打收条。于是我就借口说章坏了。要明天才能够给他出具证明,因为之前李副部长打了一张收条,刘景国当时也没有多想,就答应了。而等他走后,我就把支票给了李副部长,后来听说他取了出来,并且想办法毁掉了一切的痕迹,但给我的,只有五百万。”
张浩天知道张燕秋此时说的都是真话,给周雪曼递了一个眼色,周雪曼便去皮箱里取出了摄像机,让张燕秋把刚才的话整理一下再重述一遍,并且还要她把知道的李副部长所有犯罪事实讲出来。
到了此复,张燕秋已经完全没有了心理防线,便按着他说的,把自己知道的有关李副部长的丑恶之事全部说了出来,让张浩天与周雪曼想不到的是,除了贪腐包庇之外,他还利用职权**过多名女学生,只是后来把事情强压下去。
足足一个小时。才把张燕秋的话录完。让谢虎拿些东西给她吃,张浩天与周雪曼则到了外面的客厅,坐在了一张连泡沫都露出来了的烂沙上。
周雪曼先望着张浩天道:“浩天,张燕秋说的比我想像的多,李副部长应该跑不掉了。”
张浩天却摇了摇头道:“雪曼,难道你还不懂吗,张燕秋说得这么干脆1只是因为我们是黑社会。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而要定李部长的罪1我们只能把她交给警方,你说,到了警察的手里,她会这么讲吗,而我们手里的这段摄影证据。对于法庭来说,也是不会采信的。”
周雪曼当然明白,沉默了良久。才道:“看来只有去找你的外公了,让他出面干涉这件事,让信得过的警察与法官侦查这事,李副部长无法插手,事情才有成功的可能。”
张浩天点头道:“我准备明天就到北京去,但我目前仍然还是通辑犯,只能易容前去,要与外公外婆相认,估计会麻烦一些。”
周雪曼道:“麻烦也要长,浩天小不如我陪你。”
谁知张浩天却摇了摇头道:“不小北京处处都有警察或者暗线,多一个人去就多一分克险,还是我独自前去,想办法与他们见面。”
周雪曼知道这段时间他已经将外公外婆的地址打听得很清楚了,而且也明白自己跟着去帮不上什么忙。如果出了什么意外,反而会成为他的累赘,便点了点头道:“好吧。不过张燕秋失踪,无论是李副部长还是柯云路都会有所警觉了,你千万小心些,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
。
张浩天答应了一声,起了身。吩咐谢虎与吴伟继续看好张燕秋。绝不能够让她逃脱,然后就与周雪曼离开了,仍然由谢虎开车送他们到附近的一家小宾馆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