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奚葶被捆绑在教授的那张座椅上。全身雪白的柔躯仰面朝天地半弯在椅子里,四肢都被麻绳绑着,双手合什举在头上,绳子绕过椅背固定,使她膀臂不能动弹,两条腿则大大分开着,以一种极为不堪的m型紧紧捆住,同时她的屁股不得不如同随时准备供人赏玩般鼓凸出来,只有两只光滑的小脚还能在屁股两侧可笑地摆动。
少女紧致诱人的身体,象个玩偶似的被捆缚在椅子当中,仍不住地扭动挣扎,一时媚态百出。两条修腿呈m型的捆绑,并被向后拉到两边,使她的大腿和腹股间紧紧屈压,紧绷出一个肉感十足的滚圆屁股,包在薄薄的裤料里,明显透出了股间隆起的肉丘的形状,甚至看得出中间那条肉缝儿的位置。
谢奚葶的屁股以毫无设防的姿态,在教授的目光下跃动。教授的头低下去,垂俯在女孩儿两腿之间闻嗅,那儿散发出的闷热潮湿的气息,微微有点酸味,却温柔迷人,象一片润泽的青草地。教授沉浸在这种气味中,他急迫地用双手捧起她整个儿丰满娇臀,把干涸的嘴脸深深地填埋进去,在那儿用力拱着,吮吸着,鼻头挤进了肉缝儿中。
“嗬……嗬……嗬……”谢奚葶激烈地喘息起来,她无奈地挺摆着下体,感觉顶在底下的呼吸热乎乎地不断升温,而且仿佛找到了入口似的,直钻到肉里,从胯下一阵阵直涌上来,使她浑身发热,闭着眼发出虚弱的呻吟。当教授抬起脸来的时候,发现谢奚葶两腿之间的地方已经洇湿了一片。
“你怎么又湿了?”教授把嘴凑到女孩耳边说,“呜……我……不知道,”她羞愧地闭着眼睛,轻声回答教授令人难忍的问题,“这是忍不住的。”
“看来你那儿很需要点什么,对吗?”教授突然大声地问。
“啊,不!不是的,什么也不要。”谢奚葶感到有些害怕,不知道自己会被怎样对待。
“不要?”教授紧跟着问。
谢奚葶有气无力地点着头,满脸烧得赤红赤红的,而屁股中央的湿迹却一点一点地扩大了。
“是的,不要,不要……”少女几乎用哀求的口吻在说,她无法动弹,这种任由外力侵入的姿势,引发了内心深处某种莫名的兴奋,她隐隐感觉将会发生什么,却不可预知。而这种无力改变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之事的心理体验,使她获得了一种被放逐或者被遗弃感,进而产生出彻底的自弃和接纳一切的意识。
因为这是强加的,是自己所无力抗拒的,所以只能接受了,肉体的欲求已经不是在受自己的控制,因而抵消了隐藏得很深的那种女人所独有的性的罪恶感,而这种感受又与谢奚葶从小就渴求而又过早失去的父爱有关。父爱的一切印象只留下了体罚的记忆,于是受到体罚的感受便和父爱的体验强迫性地联系在了一起,使她的潜意识里形成了受到体罚即等于父爱,特别是由一个象父亲那样的男人所施加时,就尤其深刻。而这种掩藏得很深的心理症侯一旦与她少女青春期萌发的性意识纠结在一起,便转化成了一种受虐的性倾向。因为受虐不但加深了“爱”的体验,而且还消除了心理上的罪恶感。
当这样的受虐性行为以反复发生的形式在她的意识中不断加强时,左右着性快感的阀门也就随之而无可救药地和受虐联系在了一起,这些因果的作用形成了谢奚葶那种受虐型的人格。
当教授从厨房出来时,手中多了一根黄瓜,握在手中又粗又直,表面净是些狰狞凸起的毛刺。
“噢,不!”谢奚葶猛然意识到了教授的企图,吓得脸色发白。她徒劳地奋力挣扎着,把椅子弄得咯吱作响。看到小美人吓成这样,教授不禁笑了。
“小谢,你干嘛这么紧张?”教授问道。
“求你了,不要,不要这样好不好?”谢奚葶哭丧着脸说。
“不要什么,嗯?”教授故意问道:“没关系,你说,到底不要怎样?”
“不要你手上的……”谢奚葶实在难以说出口,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长裤被褪至膝弯,白嫩光滑的屁股又一次露了出来,只有极薄的一层连体衣从她胯下穿过,勉强遮里住那点最隐私的部位。教授进一步地问着,同时用黄瓜的一头去逗弄谢奚葶光溜溜的屁股,粗粝的凸刺在她柔腻的臀肉上划过,令她立刻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是不要用黄瓜!”谢奚葶终于咬着嘴唇,艰难地说:“不要用黄瓜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