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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oe /道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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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新桥注视着他的眼睛,承认:“在自慰。”

许书熠愣了下,反应过来后,脸腾地红起来,眼神闪烁,不敢去看那块小小的屏幕。但声音偏偏无孔不入,他能听见周新桥的喘息,以及衣物的摩擦声响,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甚至能听到一点黏稠的声音。

“我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想你,”周新桥如同蛊惑,声音低沉而有磁性,熏着情欲,“我一直在后悔,为什么没有把那天的列车改签到第二天,这样我们可以一起再呆一天。”

再在酒店的房间里呆一天,能做什么可想而知。

许书熠声音很小:“你很难受吗?”

周新桥没有正面回答,只说:“我看着你的脸就硬了。”

许书熠居然把脸埋进了枕头里,闷声道:“那你看不到就好了。”

电话那头传来轻轻的笑声,很性感,周新桥哄着他:“小熠,抬头。”

许书熠慢慢转过头来,脸颊通红,神情无措和害羞,看向屏幕里的周新桥,任由他看着自己的脸自慰。

周新桥的五官很优越,但身穿家居服,头发微乱的样子很少人见到,而现在陷在情欲里的模样应该也只有他见过,许书熠看着那张脸,不可避免地回想起酒店里过度纵欲的一晚,周新桥如何进出他的身体,一次次带他到高潮,甚至操开了深处的宫口,把热乎乎的精液灌进去。他们身体都沾上了彼此的气息。

夜晚安静,宿舍房间里响着手机里传出的暧昧声音,许书熠不自觉并紧了腿,绞在一起,明明没有任何他人实质性的触碰,腿心却传来酸麻的感觉。

许书熠呼吸也不自主地急促起来,下身传来湿意。

“小熠,”周新桥声音很轻,“手在做什么?”

许书熠像做坏事被发现了的学生,睫毛颤了颤:“没做什么……”

“撒谎,”周新桥淡声道,“拿出来。”

许书熠好半天才照做,右手中指与无名指处湿了淫水,粘连处透明的丝,在灯光下折射出淫靡的光。女穴一直在流水,翕动收缩着,于是许书熠把手指挤了进去,动作青涩地抠弄着,但还没有动两下,就让周新桥发现了。

“你都自己弄了,”许书熠有点委屈,“我也想弄啊。”

周新桥笑了起来,很温柔地诱引他:“没有不让你弄,但你很少自慰,如果不得当的话容易受伤。”

许书熠茫然道:“……那怎么办?”

“还记得我之前让你代收的快递吗?”周新桥道,“先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打开那个快递。”

许书熠忍着身体的不适,起身。快递放在了床底下,他用剪刀裁开后,打开消毒袋,看见了里面肉粉色的硅胶圆球,许书熠迷茫地左右翻开,最后在尾巴处找到了开关,硅胶圆球猛然震动起来,险些脱手,震得手心发麻,许书熠看向周新桥:“……这是什么?”

“跳蛋,”周新桥声音低沉,“小熠,腿张开,把跳蛋放进去。”

许书熠有点惊吓,他没有试过任何玩具,手心里的跳蛋还在兀自震着,倏地,他看见那头跳出一根热气腾腾的紫红色阴茎,周新桥修长而指节分明的手握着那根阴茎摩弄着,茎身油光水亮,青筋鼓动,龟头流出黏稠的腺液。

许书熠喉咙莫名干燥起来,他盯了很久,到底还是脱掉了裤子,对着镜头张开腿,白皙的指尖拨开了湿透了的内裤,露出红软的穴,许书熠仍是不太敢放进去,只是用手指揉穴,发出哼唧的喘息。

“放进去,”周新桥再次说,“听话。”

情欲几乎把人折磨得丧失理智,许书熠眼眶湿润,迟疑着照做了,把肉粉色跳蛋推进了穴里,跳动的震感波动着层层的穴肉,只剩一根牵引线露在体外,许书熠的脚趾轻轻蜷起,他咕哝着:“进去了……”

几乎听到这句话,周新桥就想要射了,他盯着屏幕那边敞着腿、毫无防备的许书熠,眼睛发红,他声音喑哑:“揉揉你的阴蒂——知道在什么地方吗?”

许书熠腿根止不住地哆嗦,他点点头,手指夹住阴蒂头揉了两下,酸胀的感觉从脊椎骨炸开,淫穴颤抖着流出大股的水,把身下的床单都洇湿了,许书熠逐渐没了力气,细瘦白净的手腕颤抖,跳蛋的震感没有那么强烈,无法逼近高潮的域限,带来更为漫长的折磨。

突然,体内的跳蛋猛地提高了强度,往更深处钻去,许书熠呜咽了声,看见周新桥另一只手上拿了一个类似遥控器的道具,拇指慢慢悠悠地拨弄着。

“流了好多水,”他听见周新桥的声音,“现在操进去的话,应该会缠得很紧吧,你里面总是很热,一操得深就要哭。”

跳蛋进到了深处,几乎贴到了宫口,许书熠又是羞耻又是痛苦,想拿出那枚跳蛋:“不要……”

“把你干烂,干死在床上,”周新桥说,“好不好啊?”

他的拇指拨动着遥控器骤然到最顶端,跳蛋拔高了强度,许书熠身体猛然抽搐了下,喉咙里挤出尖叫的呻吟,白嫩的腿根死死并上了,只有粉色的小尾巴留在体外,嘴里求饶着说“不要、不要”,却就这样被一个跳蛋操到了高潮。

脑袋空白一片,然而跳蛋并没有停止,在不应期里疯狂震动着,许书熠短时间内又迎来第二次高潮,满头大汗,甚至哭出了声,腿胡乱蹬了下,手捂在小逼上,淫水从指缝里流出来,跳蛋终于停息,许书熠的身体还在抽动着,像是坏了,身体透着粉色,瘫在了床上。

屏幕那头周新桥的手越动越快,许书熠眼睁睁地看着他射精,白浊喷出,不自觉地闭上眼,舔了下嘴唇,像是已经分不清现实和虚幻。

这是很坏的一次通话,许书熠这样认为。

“以后不要这样了,”许书熠抱怨,“我还要再洗一次澡,好麻烦。”

周新桥问:“你很讨厌吗?”

“也没有,”许书熠支支吾吾的,脸又开始红,明显是不好意思了,“我们换个话题,好不好?”

周新桥从善如流地答应了他,聊了一点少管所的事情,比如节目排练是否顺利,让他不要辛苦到太晚,注意休息。即将结束通话时,周新桥问起:“你怎么忽然想起两年前的信了,是谢珈告诉你的吗?”

“嗯,”许书熠含糊道,“他只是提了一嘴。”

周新桥问:“他又和你表白了吗?”

“……没有,没有,”许书熠撒谎时会习惯性地错开眼神,“都过去两年了,况且我是教官,他是学生。每天上课看见我怕是烦都来不及,怎么还会喜欢我。”

周新桥沉默了会儿,才点点头:“那就好。”

经过刚才的放纵,手机电量不大能撑得住了,挂断电话前,许书熠很舍不得他,又有撒谎后的歉疚,周新桥和他说“我爱你”时,许书熠也说了“我爱你”,想要努力弥补那一点谎言。

周新桥愣了下,继而笑:“晚安。”

这个晚上许书熠睡得很沉,第二天醒来后腰酸得厉害,明明昨晚只是一次自慰,却像是他玩过了头,他一边叹息着说不年轻了,一边揉着腰去洗漱。

下楼的时候,他遇到了刚从餐厅出来的元昭。

“你昨晚没有休息好吗?”许书熠看着他的黑眼圈问道。

“昨天晚上租的房子楼上装修,”元昭解释道,“很晚才睡。”

许书熠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和他一起斥责不顾邻里的装修,忽然许书熠想起表演节目的事情,问元昭:“你知道少管所哪里有现成的钢琴或者提琴吗?”

“没有吧,”元昭说,“你需要乐器吗?”

许书熠说明了事情缘由后,元昭想了想,说:“我帮你问问。”

“可以吗?”许书熠高兴道,“会不会很麻烦?”

元昭笑着说:“当然可以,我们是朋友嘛。”

但许书熠没有想到的是,下午乐器就到了,而且到的不止一台钢琴,而是十几台,简直是要开一所音乐学校。他吃惊得眼睛都睁大了,看向一旁元昭的眼神像在看寺庙许愿池里的神像,问:“这需要很多钱吧?”

“所里出钱,”元昭好像也很吃惊,欲盖弥彰地咳嗽了两声,“你用就行,你用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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