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没想到醉酒的许清婵这么坦率。
想到闲聊时陈芳好说她被好几个人恶意劝酒,欧阳戾火气重了几分。得想个办法,让那些不识相的苍蝇再也凑不上来。
她歪头:“怎么做都可以吗?”
许清婵脑袋迟半拍,消化完慢吞吞问:“要,怎么做?”
欧阳戾面露难色,继续忽悠:“但是我手还是有点酸,腰上也有伤口诶。”
脸被一双柔软的手捧去,许清婵认真地看着她,从额头到嘴巴,她伸手点点女孩的眼角。
“可是,这里说想要。”
年下不免失笑,这种事上也很固执吗?她假装思考后决定:“那就请许老师帮帮忙,自己露出来给我吃好不好?”
和设想的所有回答不同,轻飘飘的巴掌呼上来,脸颊肉被捏来捏去。
许清婵的声音透露出嫌弃:“不要,别叫我老师,没有你这样讨厌的学生。”
她反叛心翻腾,凑过去埋脸,撒娇黏黏糊糊掺了蜜似的。
“求求你了,我都饿了那么久,我最近好听话的……”
欧阳戾没有在最关键的几年接受教育的捶打,如今不走正经路子做看老板脸色的工作,心态直接体现在面貌上。
怕是往高中生里一站,还会有人喊学妹。
一双纯净的眼直溜溜盯着许老师,禁忌感爬上心尖。禁欲的不止年下一个,布料摩擦的窸窣让酒精麻痹的大脑也敏感起来,许清婵有感觉了。
“不是我非得要的,“她欲盖弥彰呐呐着,“那、那就一次。”
欧阳戾趁她辩护,嗯嗯敷衍,飞快竖起枕头当靠垫,稍微支撑住脑袋。扮出一副乖样,哄许清婵褪掉内裤岔开腿跪着,双手撑在床头。
云里雾里间许清婵配合地咬住刚换上的睡裙一角,揭起春色满园。撩得高些,连浑圆的奶子都露出一半。欧阳戾作为“不行”的那个,躺平在床望洋兴叹。
她轻轻捏住女人小巧的踝骨,再是小腿,最终攀住大腿往下压。手指陷进软肉里,挂上晶莹的黑森林离自己近了。
欧阳戾现在完全看不见居高临下的女人的神情,只能从隐忍温吞的喘息获得反馈。大概出于许清婵的饮食习惯,分泌的爱液一点儿不涩口,也没腥味,倒是带了淡淡的咸。
“咕噜。”
许清婵则能轻易窥见欧阳戾是如何亲上去,感受软舌贴住阴阜,舌尖勾住蒂头划弄。以及猝不及防的,她大口的吞咽。
“呜……”女人的腰被吸软了。
这个姿势考验技巧,辛苦许清婵有时要小幅度挺腰,自觉将蜜果送到欧阳戾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