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联想丰富的动物,你若是给了她缓冲的时间,她可能会记起你一百条不好来,你在她心目中的位置也会越来越低,最后低到尘埃里,想拾起来特别的麻烦。
见桃珍没有任何原谅自己的迹象,刁奕舟鼓着腮帮子想了会儿,发了个毒誓:“这样,要是苏丹那孩子是我的,你立马把我小弟弟给剁了,我绝无二话,怎么样?”
桃珍没绷住,“扑哧”一声笑了,没好气的抬手捶他:“你要不要脸?净发这样的誓言,存心跟它过不去。”
见桃珍笑了,刁奕舟知道自己这关算是过了。
他抚了抚桃珍脸上的泪痕,道歉:“我错了,不该跟你开那种玩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太伤夫妻感情。”
桃珍笑归笑,心里还是半信半疑的。
“那晚上,你真没做?”
喝那么多酒,说不定做没做的不确定。
“誓都发成那样了,你怎么还不相信?”刁奕舟托着桃珍的俏臀坐到了床上。
两人刚才挣来挣去的太累,刁奕舟要坐到床上缓缓。
“可你说是事实的。”
“哎呀,我都说了,故意跟你开玩笑的,想看看你怎么对待这种突发状况。”刁奕舟用手理着桃珍的长发,把人往怀里摁了摁,非常感慨的说道,“现在明白了,以后我是不能犯错的,只要犯了错,你对我会象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
桃珍从身后把刁奕舟的右胳膊捞到身前,两手托着,问刁奕舟:“我对你无情吗?”
“刚才不够冷啊?”要不是拼死拦着,这会儿桃珍早不知去哪了。
“我觉得不够。”桃珍嗖的低头,嘴巴张开,露出牙齿,狠劲的在刁奕舟的右胳膊上下了口。
刁奕舟疼得表情扭曲,不过没反抗。
桃珍咬完,兀自欣赏自己的作品。
一圈深深的牙印,排烈很整齐。
刁奕舟“咝咝”了两口,言不由衷的感叹:“老婆的牙口真好!”
门铃忽然响了。
两人对望眼,不知道谁会来。
刁奕舟把桃珍放到地上:“我出去看看。”
桃珍把箱子和衣服都胡乱放回去,也蹬蹬的跑下楼。
来者不善,竟是声称断绝父子关系的刁父,他身后跟着有点儿幸灾乐祸的继母。
毕竟是父亲,刁奕舟把门打开,叫了声“爸”,又朝继母点了下头:“你好。”
刁父脸色不好看,铁青着脸走了进来,和继母一起径直坐到客厅的沙发里。
桃珍跑下来,看到两位,表情慌乱了下,飞速整理了下表情,叫了声“伯父伯母”
。
“都给我坐下。”刁父声音挺威严的。
刁奕舟拉了两个皮墩过来,递一个给桃珍,在刁父对面坐下。
“这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