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珍气得有些无语,拍着胸脯,颇为气愤的说道:“我想怎么着?隋大老板,你有没有搞错,我倒想问问你,你想怎么着?放着老婆孩子不管,搁这里耍起酷来了,怎么,挺有瘾啊?”
桃珍嗓门大,语气急,引得路过的顾客驻足,看好戏似的看着这边。
刁奕舟过来扯了下桃珍胳膊:“冷静点儿。”
他冲脸上抹得花里胡哨的隋波皱了下眉:“洗洗脸,坐下谈。”
“你算老几,我听你的?”隋波撸起袖子,一股不管是谁老子天下第一的架式。
胖三识时务,朝刁奕舟点头哈腰的,又低声劝隋波:“我的哥,谈谈又不会死人,咱就谈谈吧。”
几分钟后,几个人在酒吧的一个包间里坐了下来。
刁奕舟和桃珍坐在里侧一排,胖三和隋波坐在对面。
隋波头歪着,眼朝天看,胖三则充当起了服务生角色,又是倒水又是点烟的。
“说说吧,怎么把老婆孩子给气走了?”桃珍踢了下桌腿,虎视眈眈的盯着隋波。
郝美和隋波从恋爱到结婚这么多年了,虽然隋波这人天生不怎么着调,但对郝美感情还是一往情深的,什么深情戏码差不多都上演过了。什么马路上下跪啊,举着一大堆气球送祝福啊,找一堆小兄弟,手捧鲜花,一齐帮自己送惊喜啊,幼稚的,不要脸的,各类种种都有过。
两人吵闹也是非常多的,有时候为了几句鸡毛蒜皮的闲扯也能吵得周围邻居大半夜的不睡觉,可头天吵得天翻地覆的,隔几天就又好得密里调油的。
以前闹得最凶的一次,隋波喝醉酒,带着一帮兄弟出去闹事,跟人打群架,最后进了局子,郝美托人捞出隋波后,跟他大吵了一架,说是再不着调就离婚,隋波又是下跪又是痛悔的,最后,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生活又恢复了原来的轨道。
经济上虽然经常捉襟见肘,但两个人的日子也算在磕磕碰碰里,慢慢前行。
可这回,郝美明显是动了大气,竟然做出带孩子离家出走这样的大动作,并且不声不响的。桃珍和父母都被蒙在鼓里,完全不知情。
桃珍心里觉得,这个隋波,这回定是犯了什么大错。
果然,等桃珍问出这句后,刚刚还横得二五八万的隋波,眼神明显是泄了不少。吭哧了老半天没吱声。
桃珍急了,腾得直起腰,用手敲着桌子,“我说,隋波,都这个时候了,你能不能象个男人,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特么缩着脖子让人瞧不起。”
“说就说,你那是什么态度。”隋波脸色也不好看,二郎腿一翘,粗声粗气的说了句,“那天酒喝得太多,脑子不清醒,上了鸡的床,正巧被找来的郝美给碰上了。”
隋波也知道这事说起来有点儿丢人,他下意识的用手指挠了挠脸颊,给自己找借口:“也算我倒霉,怎么那么巧,特么这辈子头一回着鸡的道,一下就被郝美给撞上了。她不依不饶,说是死也不会原谅我。”
桃珍气得站起来,用手指着他的鼻子开骂:“你还算是个男人么,钱,钱挣不着,成天吆五喝六的,现在又玩女人,听听你现在这口气,有半分知错么,你睡鸡,还赖着鸡不好,说什么你着了鸡的道,鸡是出来卖的,你不给钱,你不脱裤子,那鸡能让你随便上么?!你吃完鸡肉,一抹嘴说是鸡自己跑进了你的肚子里,能说出这话的,还有没有点儿脸?”
“你激动什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桃珍骂得灰头土脸的,隋波也有些下不来脸,他也腾的站了起来,不甘示弱的说道,“是,我是不对,可这不是男人的通病么,你看看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