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攻势变猛,沉心也受到更多的刺激,她的腰弓起,微微悬空,下身往前,像是主动送进灿海口中,想要获得更多快乐。
高潮即将来临,沉心难耐地扭动乱挺,两条腿总想关起来合拢,被灿海用有力的双手稳稳钳住分开,沉心不满地用脚掌在灿海宽大的后背上乱踢乱踩。
岁灿海虽然没有经验,但看沉心这剧烈的反应也猜测到她快要高潮,于是加快速度,双手也不停地抚摸沉心大腿肌肤。
柔软温热的舌,原来也可以化作逼人进入快感巅峰的利器,沉心捂住嘴,扬起脖子,身体抽搐,悬停在半空后突然定住不动,过了好几秒,她紧绷的身体才慢慢泄力,缓缓下落。
“去了?”灿海从湿漉漉的花心里抬起脸,看向倒在自己床上的沉心。
沉心迷离着眼,听见声音,便也去看,一瞧才发现,灿海的嘴唇亮晶晶的都是水意,不用想也知道,那是拜谁所赐。
先是心虚地移开视线,又觉得这观感十足不错,沉心来来回回地看,直到岁灿海被她看笑了。
他爬起身,压在沉心上方,这下轮到他居高临下看人了。
“舒服了?”岁灿海仔细欣赏沉心脸上的每个细微表情。
沉心确实很爽,但她嘴硬,“一般般吧。”
“别压在我头上。”沉心发现他俩体位逆转,虽然岁灿海没碰到她身体,但被他高大的身躯覆盖着,依旧令她不爽。
高潮后身体放松,舒服得想让人睡觉,沉心对灿海喃喃:“帮我清洁好,把你的口水擦干净。”
一副用完人就把人踢开的无情架势,灿海宠溺地笑了,也察觉出沉心的困意,他柔声回:“当然,你要是困了可以睡一下。”
沉心的声音变得更小更疲软,但她傲性不减,“要你安排我做事?”
“好好,我没有,我哪敢啊。”灿海笑回。
岁灿海起身,用湿毛巾和干纸巾帮沉心擦拭身体,又帮她穿好裤子。
沉心低垂眼,朦胧地看灿海做这一切,她想起灿海对她总是很好,几乎是百依百顺,又想起飞尔和凌云的事,其实想想,背后助推的人至少不是搞破坏,没有阻碍凌云的生意,反而帮助合作更快达成,还有不知道是谁弄的飞尔的留学名额,那也是让飞尔在学业上更上一层楼。
对于宋飞尔和凌云来说,其实她们获得的能算作是实际性的好处,而沉心也不是以爱情为重的人,她一向认为女性应追求事业,如此看来,不也正和了她意?
可是难道过往的好,非恶意的帮扶,就能抵消破坏她恋情的罪过吗?
沉心想了又想,慢慢地脑子转不动了,不知不觉陷入了梦乡之中。
大约睡了半个多小时,沉心醒来,她依旧躺在岁灿海的床上,她好像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抱着。
刚刚苏醒,沉心还处于懵懂迷糊的状态,一时间混乱了现在过去,以为和她抱在一起的,是自己的女友,她伸手回以对方拥抱,对方察觉到也更紧地将她抱住。
沉心密密地和对方相拥,身体紧贴,温暖的,安心的。
她这两个月以来心绪不佳,好久都没释放过,如今身体的欲望被勾起,便想着要更多,她抬起腿,架在对方腰腹大腿处,轻轻柔柔,缓缓摩擦起来。
对方的身体似乎一僵,但沉心未曾多想,夹着对方摇了起来。
摇了一会,她发现腿心处怎么有硬硬大大的东西抵着她,不舒服。
沉心嘟着嘴,闭眼问道:“姐姐,你拿什么硌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