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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我孩子的爹居然是3(1 / 1)

假孕番外二

文/朗鹤

我昏昏沉沉的从床上醒来。

哥哥不在。

身体被清理过了,但总觉得还有些黏腻。

我侧着身子坐起来,这是哥哥的床,哥哥的房间。

下/身被使用的有些酸胀,走路也踉踉跄跄的。我不太舒服,不想去自己的房间清洗。

便随便翻了件哥哥的衣服。

洗完要穿的时候才发现我忘了拿内裤。

只能先套上衣服。

哥哥的工作问题使他衣柜里大多是些西装衬衫。

他身量又比较大。我套上,袖子长了一节,下摆盖过屁股,领口松松垮垮敞着。

我倒是没觉得是什么男友衬衫情趣,还试图让衣服变得正经点。

我失败了。

就算把所有扣子都扣上,还是感觉哪里怪怪的。

忽然外头传来一阵响动。

我以为哥哥回来了,便喊了一下。让他给我送条内裤来。

外面的声音停了一瞬,很快便有翻找声。

接着是脚步声,越来越近。

浴室门被敲了敲,因为是磨砂材质,我只能看见外面有个高大的人影。身形与哥哥相似。

我把门开了一条缝,他伸手进来。

接过布料,正穿着。我忽然觉得一阵眩晕,堪堪扶着台子站稳,一时间脑子里好像闪过很多东西。

"你把他当狗?呵,那是人家在你面前披的人皮。你怎么敢惹他……"

……

外面的人见我久久没有动静,又敲了敲门。

我沉浸在思绪里,没有应声。

外面的人等了一会儿,又敲了三下。

在我没有声响的这段时间里,外面的人始终很平静。

我只看到他敲三下,等一会儿,再敲三下。我忽然觉得心慌,一种恐怖开始上泛。

"哥……哥哥?"我颤抖着声音问。

敲门声忽然停了。

那人影好像透过门在深深的凝视我。

脚步声渐远。

我轻轻呼出一口气,正要拉开门。

内心却在疯狂警告我别开。

我僵住了。

手握门把不动。

我想起来一个故事。

小偷进了一户人家,作案时被主人发现了。主人畏惧他手上的利器躲了起来。

小偷发现他躲在衣柜里,饶有兴致的装作远去。

实则静静的持刀等在柜门前。

我开始冒冷汗。

我太害怕了。

只是我没带什么通讯工具进来,能叫谁来救我呢。

"宝贝你在里面吗?"

我一抖,忽然放松了。眼泪不受控制的往外流。

是会长,他来了。

来救我了。

我满心的惶恐不安总算有了宣泄处,我无心去想一些事情。

我现在只知道是他,是他救了我。

门被打开了,我扑进他怀里。

我哭的发抖。

他轻抚我的脊背安慰我,不停亲吻我的头顶。

像在安抚一只名贵的猫。

番三

不知什么时候,我被按在了床上。

穿着哥哥的衣服,在哥哥的房间里,和别的男人一起,滚在哥哥的床上。

我刚扣好的扣子被一颗一颗解开,他像在拆礼物的包装。我的胸膛裸露在空气里,激起一片战栗。

他俯下头,在我胸膛上缓慢地舔吻,湿热的物体滑动于皮肤上。

我不知怎么形容。

从脖颈往下漫出了无边的酥麻感。尾椎处却越发地空虚。

不够。

我捧着他的头向下按,湿吻落到肋侧,落到小腹。然后包裹住了……

我惊喘,双腿蹬动,捧着他的手也颤抖着。想说好了,却又觉得沉溺。

他的手在我臀丘处滑动,时不时戳刺。

眼前一阵白光,我痉挛着射了。

会长抬起头,张嘴示意了一下里面的东西。俊秀的脸,高冷的气质,却粘上了这种东西。

我又兴奋了。

他再次埋首,却舔向了穴/口,我射出来的东西成了润滑。

只觉得是个软软的东西,却强硬地抵开穴/口,在里面刮刺。只是不够长也不够硬。我内里觉得空虚,那里也好像泌出了什么液体。

会长起身,牵扯出长长的淫丝。他抿了下舌尖,笑得,非常色/情。

裤链被拉开,弹出了一个发红的,又硬又长的。

我上道的凑过去,像撮糖一样吸着。然后试图将前端含进嘴里。

发现不行便半个半个的舔。他见我跪在床上,吃得啧啧有声,眼眶泛红看着他。棒子便越发坚硬。

然后我被干了。

我像最淫/荡的母狗,趴伏在床上,摇着屁股,浑身漫着粉。

熟悉的东西插在我体内,我感受它每一处纹理与我的内壁摩擦。

我像是他的琵琶,轻拢慢捻抹复挑,随他心意发出吟叫。

胸前的两颗被捻弄,我抖着。

激烈且有技巧的冲撞,快感很快累积到了我不能负载的地步。

我泄了好几次,后头的人却还不肯放过我。

我边哭边逃,口中叫着求饶的话。

仍是被他按着腰拖了回来。

两条腿环绕在他腰上,脚趾绷到极致,在抖。

我爽的直翻白眼,涕泪满面。

一片朦胧中,我醒了。

我被逆光坐着的人吓了一跳。

他瞳色漆黑,面无表情。

死死盯着我。

我呆呆地看着他。眼睛缓慢地眨了一下。

脑子里嗡嗡作响,不能理解现在的情况。

"我说,小sao货,你还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啊。"哥哥轻轻说着,眼睛反射了一点窗外的光,我不知怎的战栗了一下。

"穿着我的衣服,在我的床上,跟别的男人乱搞。"他缓慢起身,一步一步向我逼近。"嗯?"

我瑟地后退。

直靠到床边,鼻尖几乎与我贴在一起。

"你摔坏了脑子,忘了哥哥,哥哥不怪你。"

他的手从我腹侧的痕迹往上摸,"可你偏偏,记住了旁人。"

"哥哥对你不好吗?"手在胸乳处揉弄。

"那么小的你,刚来我身边的时候,乖乖的不哭不闹,你不是说喜欢哥哥。"他眼眶有些红,纤长浓密的睫毛勾出一条上调的眼线,眼皮很薄,此刻也是发红的。

好像哥哥也是桃花眼。

"林溪午有什么好的啊。呵,我早知道,你个无情无义的小混蛋。"哥哥一边说着,一边解起了皮带。

"你怎么能不记得我。"他摸到肿胀的穴/口,动作一滞,狠狠揉了几下。

"名字都是我给你起的,我叫云光,你叫璧台。"

云光上璧台。原本只是想连起来,现在一看,正合适。

哥哥没有进来,俯下/身,咬了我。咬得很用力,估计出了血,我哀哀痛叫。他抬脸看我,唇角沾上了我的血迹。有些像摄人心魂的艳鬼。

"璧台,弟弟,你怎么能,忘了我呢。"他说这话竟有些委屈,埋首我颈窝,下面火热的东西却在我腿间磨蹭。

我惶恐地不敢说一句话,心里很乱。

这关系怎么越捋越乱,我之前,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啊。

“哥……你先,别激动……”感受到颈处有凉凉的液体滑落。我惊觉哥哥哭了。

我现在脑子乱糟糟的。

是真的。

我对过去一无所知。拥有的只是些浅薄的生活常识。

家人,朋友,学业,一切的经历好像都被加上了封印。

我为什么会失忆,与哥哥到底发生过什么,为什么见到会长总会出现奇怪的反应。

我好想知道。

而眼下,哥哥哭了,哭得那么伤心。

因为我的原因。

我愧疚地抱住哥哥的脊背,亲吻他的耳侧。

哥哥个子很高,勉强将脑袋放在我的颈窝里,整个背都被迫弓了起来,上方的一块颈椎与之连出性/感的弧度。他的皮肤极白,肌肉纹理分明,在灰暗的光下发着玉石般的冷光。

这是一具极其符合我审美的躯体,我为这样的美丽而屈服。

也许我与哥哥有关系是很正常的。

就算现在失了忆,我还是觉得把持不住。

我从上往下抚摸他的脊背安慰他。他毛茸茸的发蹭的我有些痒。

哥哥微微一挣,抬头看我。他的眼眶仍是红着的,纤长的睫毛被打湿了,漉漉的一绺绺,显得更加浓黑,尤其是眨眼的时候,特别蛊惑人心。

这谁顶的住啊。

平常强势霸道的大美人忽然示弱哭唧唧,嘶。

我一下就软了。

“哥,我,我错了……哥哥你别难过了好不好……”大美人眼波流转了下,好像又想哭了。

“哥哥!我喜欢你!只喜欢你……真的,我再也不跟会长联系了。”

“璧台,你要是喜欢林溪午……就喜欢吧……不用在意哥哥的感受……”

“哥,没,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喜欢你!”眼看着哥哥要哄不好了,我一急,直接给了哥哥一个亲亲,颤颤巍巍地伸了半截舌头,很快被反客为主。

湿吻的啧啧声在耳边不断响起。我感觉整个人的神魂都要被哥哥吸走了。

分开时还牵扯出长长的淫靡的淫丝。我浑身发软的倒在床上,估计脸上的温度十分烫人。

金笼1

朗鹤/写

雪纷纷的下了。

本该温暖如春的东宫却绝了炭火的热气,阴冷冷且潮湿。

那宫殿的主人,广为百姓称颂的太子殿下被两侧叛党死死地制在地上。口中溢血,色如金纸。

“太子殿下,您快选吧。”

言语间充斥着愉悦,似乎料定这东宫之主已落入他的掌控,轻易不得脱身了。

那人年纪不大,一把嗓子清脆而婉转,有着春花秋月般的容色。身形有些瘦弱,着那身红帽蓝衣绣白鹤,却显得魏晋风流,清丽无双。

此时这美人让手下一左一右押着两个奴才。

“二位,可有什么想说的?”那漂亮的眼睛悠悠扫去,两人一僵。

左边的年纪不轻,两鬓花白,老泪纵横。“殿下,老奴情愿一死,也不愿拖累了殿下。这奸人早就对您居心不轨,您当初,就不该救下这个祸害!”

“好了!”美人有些怒,“让刘公公闭上他的嘴!”

手下微微颔首,只一动。地上便多了一团血淋淋的肉块。

刘公公疼的痉挛,直翻白眼。

美人哼了声,“太子考虑的如何了?”

那太子面如冠玉,形若琼树。闻言,静静掀起眼皮看他。即使狼狈至此,也无损他半分气华。至于那宫人的惨状,他是不见般。眼中无悲无喜,只是看着居高临下之人。

此状,却使美人气的发抖。

“总是这样!是了,殿下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是储君,那会管我们这些人的死活!”

“来人,将他们给我施以虿盆之刑,既然得不到太子怜惜,那便让百虫好好疼爱吧。”美人笑容残忍,在那张脸上艳丽无比。

手下得令,正要将人往外拖。

“宝公公。”被迫跪伏在地上却不见一丝落魄的太子殿下总算开了金口。

音色泠泠如金玉相击,“宝公公想要如何?”。

那美人原是个宦官。

宝公公忍不住笑,慢慢蹲在他面前:“我自是想与太子,夜·夜·春·宵。”

太子看着自己血迹斑斑动弹不得的腿。

“好,我答应你。”他抬头与宝公公对视,“你放了他们。”

金笼2

朗鹤/写

美人勾起红唇,凑近太子的耳边。暧昧地轻吻了一下,“那……合作愉快!呵。”说话间温暖潮湿的气息在耳洞里扫。惹得太子白/皙的脖颈起了一片战栗。

太子微躲,看向他的目光有些愠怒。宝公公与他对上,一遍遍看着他觊觎已久的太子殿下。

都说太子殿下是神仙转世,清冷不沾半点儿烟火气。现在却一身狼藉的跪在地上。

无疑给宝公公带来了极大的征服感。

宝公公心里满意得很,正想叫人将太子带走。

手下却匆匆进来通报,"爷,外头叫御林军给围了。"宝公公好像早有预料,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衣服。

民间都说当今圣上是个明君,即位不过二十年,就将前朝的风雨飘摇变成现在这般的太平盛世。

哦,圣上十五岁登的基,今年三十有五。正直壮年,意气风发。又因保养得宜,长得也俊逸不凡。跟他儿子站一块倒像是兄弟。

顺便一提,太子殿下是圣上三皇子,薨了的皇后所出。下个月便要行冠礼。

宝公公今年方才十五,入宫近十年。未发迹时,快被大小太监欺负死。奄奄一息之际,太子随口一句把他救了。

从此太子殿下便扎根在了他心里。幼时只有感激,随着年岁增长,宫里的腌臜事见得多了。便生出了几分别样心思。

这心思还没壮大呢,就被太子殿下惨烈的打了一顿,命都要打没了。

宝公公好不容易在这吃人的宫里活下来,差点要叫曾经的恩人打死了。讽刺可笑。

那天宝公公用浸满身上血水的袖子狠狠一抹眼睛,忍着剧痛。强睁着血糊糊的视野,看到了高贵不沾世俗太子殿下。太子是漠然的。

那天他于心底立下毒誓,只要挨的过去,必然不择手段往上爬。让太子也尝尝这般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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