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被搞记
文/朗鹤
我是一个渣攻。
我对心上的白月光念念不忘,求而不得。然后白月光出国了。
我黯然神伤,去酒吧买醉,正喝着混了眼泪的就时。看到一个小侍应生正被几个肥头大耳的客人围着,言语下流,手不怀好意的在他身上摸着。
小侍应生比那些人高了一个头,却低垂着脑袋一言不发,身体好像在微微颤抖。
感受到我的目光,他抬头,我看到了他的脸。
跟我的白月光一模一样。
我一时头脑发热,怒上心头。气势汹汹的冲过去。
"谁敢动老子的人,都给老子滚"
小侍应生惊讶的看着我,我感受到了男性自尊的膨胀。
接着,我被那群肥猪打了一顿。
人散去后,我鼻青脸肿的趴在地上,小侍应生带站在旁边。
我对着他口齿不清的说:"跟,跟我,走,我我,我养你"
他有趣的看着我,说好啊。
接着他将我扶了起来,我大半个人都倚在他身上。
这小子,居然还,比我高半个头。
5醉了的人y不起来
我带他回了我的别墅。
我已经神志不清了。
只记得他伺候了我一夜。
醒来我身上全是斑驳的痕迹。我了然的笑笑,看来还是只小野猫。
我下楼看到他睡在沙发上。
然后我们签了包养协议,他一直在对我意味深长的笑。
之后我们叫他替身吧。
替身在签了协议之后,安安分分,乖乖巧巧。该履行的职责一样不落。
只是每次做那事的时候我都被灌醉了。只醒来看到一身痕迹。
不过这无伤大雅,一个温柔体贴的好攻总是能容忍自己的受做一些不出格的事。
我们相处的也算融洽。只是我忘不了我的白月光,每次看到替身,我都会想起他。然后黯然神伤的喝酒,被替身安慰,醒来又是一身痕迹。
就这样过了很久。
有一天,我听我那些狐朋狗友说。
白月光回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我肯定是要去见他的,可万一要让他发现了替身,那我这心思不是昭然若揭了吗。
他是直男,他一定会拉黑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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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还是在他叫我的时候,急不可耐的赴约了。
那是他的接风宴,巧的是,就在我找替身的那间酒吧里。
只是因为太急,我没有注意急驶过来的一辆轿车。
我最后的印象是一片血红的视野。
再有意识的时候,我发现我在一片黑暗里,唯一发着光的是一本书。
我翻开一看,被里面的内容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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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本,书里的渣攻设定与我一模一样,渣攻有白月光,又找了个跟白月光相似的替身,然后对回国的白月光展开猛烈追求。
然后替身跟白月光搞在了一起。
只留下渣攻被两人合伙报复,头戴两顶绿帽,失去事业,流落街头,悲惨度日。
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12
我醒了。
感知是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和替身身上独有的味道。
睁开眼,入目是一张漂亮又不女气的脸。脸的主人正紧紧盯着我。
我被这情景迷惑了下,伸手就要去摸他的脸。
突然想起了剧情,半空中的手猛地一抖,放下了。
替身抓着我的手,担忧的询问我的感受。
他告诉我,我出了车祸但屁事没有,却无缘无故昏迷了两天。
我敷衍的应声,被他抓着的手却不停出着冷汗。
想到渣攻的结局,我现在真是连看他都不敢。
这可是白月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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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家大业大,家族企业全国有名。
我只是个勉强能在市里站稳脚跟的小老板。
我是惹不起白月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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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哆哆嗦嗦把手抽了出来,跟他提了分手,协议作废。
他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可怕,阴沉沉的,风雨欲来。
这时,病房门被轻轻扣响。一个我朝思暮想的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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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手上捧着花,温柔的对我笑。
我忍不住沉溺进去。
错过了白月光和替身的眼神交流。
白月光好像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一直在笑。
替身也挑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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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了他俩的表现。
我了然的低下头,
他们可能是一见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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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替身搬了出去。
我出去应酬的时候经常看见他俩坐在同一家餐厅,似乎在讨论什么事。
发现我的注视,每次都意味深长对我笑。
我虽然看似平静的移开视线,心里却总像刀割一样痛。
毕竟他们一个是我心上痴恋多年的人,一个是我朝夕相伴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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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时,发现我眼上蒙了布条,手脚被牢牢拷在了床柱上。
我挣扎不能,亏嘴没被堵上,我试图叫来匪徒谈判。
却听见轻笑分别从我两边传来。
接着有手落在我的身上,轻轻抚摸着我的肌理。
我才发现我竟全身赤裸。
那些手带着皮质手套,从我ru/尖抚过,微凉使我一阵战栗,ru/尖魏巍的挺立起来。然后我感受有手逐渐向下,揉弄着蛰伏的器官,刺激使它渐渐充血。接着,某个隐秘之处被脱去手套的细长手指刺入。在里面反复按压一个小硬块。
我被着异样的刺激弄得呻吟不断,口水横流。
之后竟是猛的一抖,释放了。
那只手从里面拿了出来,接着换上了一个硬/挺火热的东西。被凿入的那一刻我眼前仿佛冒出了一片白光。
我张着嘴,却发不出声。
只眼泪滚滚而流。
太,太刺激了。
另一人守候一旁,拿同样的东西在我手心和各处肌肤戳刺。
他用那东西顶着摩擦着我的ru/尖。
又掰开了我的嘴。
我听他威胁我不许动牙。那言语中的阴狠简直要溢出来。
我一边承受下/身激烈的冲撞,一边怂怂的点头。
一根粗壮的东西桶进了嘴里,他的长度让我的喉咙缩紧,不住干呕。
我只能拿舌头顶他。
他仿佛从这行为中得了乐子,按着我头的手指都紧了紧,开始进出起来。
我被他们颠来倒去玩了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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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
我在满是精/痕的床上,几乎愤恨的看着一左一右搂着我的两人。
他们有相同的容貌,相似的体型,甚至连那玩意儿都所差无几。
这要是我还没发现什么就太说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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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这时正巧醒了,看见我坐着凝视他们多少有点惊讶。
"你们,就没什么想解释的吗"我面沉如水。
他们耸了耸肩,"如你所见,我们是双胞胎"
"相同的脸和身材"
"还有……相同的喜好"左边的人眯起眼睛笑了笑。
右边的眼也不眨盯着我"你分得清我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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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知道。
又被按着搞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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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怕了他们了,我觉得我会被关到死。
我被他们搞进了一个笼子里。
这笼子还他妈镶金镶玉的。搞得我人是待在里头,手总是蠢蠢欲动想掰点什么下来。
真有钱。
我仇富了。
怪不得我追不上白月光呢,我以为我算个青年才俊。
跟他比起来,我这点家当屁都不是。
有这钱早给我不完了吗,虽然我被搞之前是1,但我愿意向金主爸爸敞开腿。
我躺在金碧辉煌的笼子里,听见人进门的响动。
哟,还是那张脸。
这俩人是真长得一模一样。
我原来觉得白月光那孤高的气质挺别致。肯定能找个不同。
哪成想那是他装的呀。
有时候我觉得这一天天的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在艹我。
可他们的几/把还是有点区别,哥哥的头部大点。每次在我里面横冲直撞,冠边就在我内壁一下一下刮着。爽的要命。
弟弟的有点弯。跟我的菊花简直天造地设,那个弯度总是恰好顶在我那点上。他一耸一耸,我口水流空。
俩人好像真挺喜欢我。
天天服侍我穿衣洗漱,然后在我里头按按摩。
完事搂着我往笼子里一睡。
好好的床上不去,非得跟我挤一小破笼子里。三个大男人,给我憋屈的。
有时候我会好奇。
双胞胎同时喜欢一个人,真的不会打起来吗。
有次我看见他们在书房正襟危坐,好像在谈判,一边谈一边录入电脑。
他们在搞什么大生意吧。
我想。
然后我听到。
"明天谁给他穿衣服。"
"这周我都要。"
"不行,你一吧。"
"凭什么我三你四。"
"我是你哥,你得听我的。"
"我是你弟,你得让着我。"
得。
是我想多了。
白月光番外二
文/朗鹤
我屈服于双胞胎的淫威下。换上了一条及膝女仆裙。
裙底下真空上阵,啥也没穿。
我觉得下头凉嗖嗖的,浑身不得劲。
我看了看发来的地点和一句坐公交。
做了做心理建设。
我紧张的坐在车的最后面,我是从站坐起,现在人还不太多。
我只觉得我的吉尔和裙子软软滑滑的布料摩擦的我快起立了。
对了,为了不尴尬,我还戴了假发。
长头发修饰了我的脸,却也让头沉得很。
人开始多了,很快就挡了一圈在我周围。
我坐着,别人站着,黑压压让我有点透不过气。
我只能尽量把注意转向窗边。
颈后一痒,头发似乎被撩动了。
我警惕的往旁边看。周围的人都挺正常。
想多了?
我以为是错觉。
可没等我想完,后颈又被摸了下。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四下望,还是很正常的景象。
我有点恼,装作没有察觉的坐着。一定要把那人给揪出来。
谁知,车暂停,上下很多人。有人乘着人流,一把把我从座位上捞起来,堵在了角落里。
冰凉的吻在我背后一个个落下。我慌忙想拧头,却被人捏住脖子按在车壁上。
一只手探入裙底,还有只手从上面伸进。
我惊觉是有两个人在搞我。
我无法转头,只能小声问到:"你们想干什么?"
贴着我的胸膛传来震动,后面的人微不可见的笑了下。
"你猜。"
我没办法猜,因为把手伸进领口的人已经开始扒我衣服了。扒到胸口的时候还恶意碾了一下小豆。
我哼了一下,裙子迅速挂在了腰间。
接触到空气,裸露的上半身起了一层毛。我抖了抖。难以抑制心里因为公共场合带来的羞耻感。
裙子掉在了地上,我被剥光了。
我激得浑身蔓上粉红色,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气的。
但我又不敢出声引来旁人。让人看到我一男的打扮成这幅模样,无疑是把我的自尊心按在地上摩擦。
一只手顺着脊沟下滑。另一个人从我的小腹打着圈往上摸。
我浑身颤抖。
身体被调教的敏感极了。一点点暧昧的举动都叫我起了反应。
有人一只手蒙着我的眼,另一只手按着我的腰,逼着我塌下腰,昂起头。
前面有人印下一连串的湿吻,嘬出暧昧的吻痕。
一个人的手指在我菊花外轻抚,弄得我一缩一缩。
艹,要进快进,搞这些花里胡哨的。
我催促似的拉了后面的人一下。
这俩人挺高,围着我,好像还穿了风衣,我被人裹在怀里抱着。
那人周身衣服穿的整整齐齐。
只有胯下拉开了拉链,露出了几把。
那火热梆硬的东西在我后面磨蹭。另一个火热梆硬的东西在我的小腹戳弄。和我的几把一起磨蹭。
进来了。
肉刃顶开我体内的层层软肉,捅到了最里面。
我唔的一声,用手捂住了唇,不让声音泄露。
眼泪爽的滚滚而流。
可,这熟悉的感觉。
后面的人倒弄了好一阵,射在了里面,抽出了几把。微凉的液体被夹住,然后缓缓顺着腿根流下。不用看也知道景象有多淫糜。
俩人换了个位置,换了个几把进来。
艹,果然是他们。
我被玩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他们贴心的为我穿好衣服。然后人没了。
到站了,我强撑着下了车,扶着路边的树站都站不稳。
然后我听到了一阵响动。
我被半搂半抱进了小树林。
你妈的,有完没完。
白月光番外三
文/朗鹤
很多年后。
我摸着脖子上的项圈,拨弄着铃铛。
身体一左一右被牢牢禁锢。
看着一模一样的两张脸,我忽然就想起,为什么这个人成了我的白月光。
我是白手起家。
贫困的家里无法给我任何资源人脉,甚至读书的学费,都是我打工一点点攒的。
我初中没人教,不知道读书。上了个末流高中,差点就进了职教。
与社会人士混在一起,抽烟打架喝酒五毒俱全。
我有天和兄弟们在游荡。看见个俊秀的小白脸被人给围了。
个头挺高,站在一群混混中露出半个脑袋。
皮肤白得耀眼,我不知哪儿来的正义感,一下就冲过去撞开人群。拉着他跑了。
这小子穿着我们这儿顶顶有名一所重高的校服,脸蛋生得很漂亮,气质也好,像富贵人家的少爷。
这人,得救后非但没谢谢我。还居高临下的瞥我一眼,居然在嗤笑。便很傲地走了。
我差点没气死,又觉得慌。
这个人的存在仿佛就是要衬出我的卑微和不堪。
我花里胡哨的头发和自以为成熟的衣服,在他眼中就像小丑,就像傻x。
他仿佛知道我未来会如何的堕落与绝望。
我很害怕。
那之后,我变了。
我将一切都弄得像个乖学生,黑发不过眉不过耳,每天老老实实穿着校服。
我拼了命的学习。我放弃了一切娱乐时间,休息便去打工。
我太想摆脱我的阶层,我的贫穷。
只是还不够,远远不够。
我没有人家生来就拥有的资源。
我的努力远远不够。基础太差了。
但我怪不了任何人,只恨我荒废的那些年。
每当我经过那所重高,就想再见他一次。
然期待总是落空,很难说我是出于什么目的。
我想,我是嫉妒他,我是痛恨这种生来就拥有一切的人。
我夜以继日的学习,每日熬到凌晨。
成效却极低。题海战术只是让我跳过了不会的题,一遍一遍重复已掌握的题罢了。
而所谓的学习,又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呢。
我数不清有多少次题做到一半就烦得做起了别的事。
草稿打着打着就开始画画。
书上的知识点每个字都认识,却连题目都读不懂。
我很绝望。从心底生出一种无力感。
就这样吗,从此庸碌一生,走上父母的老路。在社会的底层艰难地活着。
那人轻蔑傲气的神情还留在脑海。我向往那个阶级。
距离高考只剩一年。这段时间,我通过对老师的死缠烂打,总算把成绩补了上去。
已成为这所末流高中顶尖水平。
是的,我这样就称得上顶尖了。这所高中每年本科都只有一两个,更别提什么重点。
也许很难想象,但它是真实存在的,没有开玩笑,毕竟差一点就进了职教。
但远远不够,我不愿止步于此。我渴望更高的台阶。
可时间不够了。
打工的时候我又看到了他。
时隔一年。
终于。
他一个人静静地坐在窗边,点了一杯奶茶,在做题。
我在他前面的桌上擦着。
不时向他那边瞟。
我心里怀着一种期待。他能认出我吗?
可知道我擦完桌子,他也没有看我。
我失望透顶,说不清为什么那么想他看我。只是想,让这个人稍微关注我吧,就一下下。
端着盘子经过他身边,瞄到他所做的题我正不会。
于是我的脚步顿住了。
直到他做完题,我才回神,仍在咂摸步骤。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油腻腻的盘子已摞在他桌上。
我"呀"地回神。
他嫌弃地啧了一下。我赶忙道歉,将盘子收了。
他只又埋头继续做题了。
此后,我每日打工都能见到他。渐渐地,他也开始给我讲些题。虽然总是被嫌蠢,但一经点拨,我茅塞顿开,自我感觉良好。
我进步很大。
高考,我超常发挥,居然踩着分数线进了重点。10
我惊讶于与他的重逢。
毕竟,对他而言,这所大学实在称不得好。
但我还是兴奋极了,他是我的恩人,我黑暗人生的光。
我走到他面前。
他漫不经心地扫了我一眼,与同行人离开了。
只余我仍在原地发愣。
我以为……至少我们算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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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寝室,我脑内仍充斥着那轻描淡写的一眼。
那一眼,与多年前的一样。冷漠且轻蔑,叫我如坠冰窖般战栗。
仿佛温柔耐心为我讲题的那个人不是他。
不,怎么会呢。
他只是不想同我扯上关系罢了。
那种人,不是我的世界的。是我错了,我不该奢求。
该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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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哪有那么容易。
我终于向内心妥协。
这个人,寄托了我年少的虚妄,是我的目标,我的期盼。那段经历已于我的生命融为一体。
我决定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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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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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被我恐同的室友闹得沸沸扬扬。
一时间我成了校内名人。
日子很难过。
我经常会受到来自室友的恶意。这些恶作剧无伤大雅,却也让人不舒坦的很。
偶尔会有些人来寝室骂我。
我猜是情敌,男的女的都有。
其实我不太懂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被拒绝了。
破案了,听说我被包养了。
我看了眼廉价衬衫黑框眼镜的自己。
有点搞笑。
恶作剧升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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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学校申了奖学金。
在大城市生活,且无家庭的资助,打工挣得那些钱只够付个学费。
辅导员忽然将我叫了出去。
什么都没了。
我郁愤难平,满脑子都是杀人的念头。一会儿又觉得活着太辛苦不如一了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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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所的门推不开,狭小逼仄的空间,湿热沉浊的空气。
他们锁上了门。
上方小窗透进来的光越来越微弱,我不呼救吗?
不,我很想出去,只是没人会来。
天色完全暗了下去。
黑暗总是能激起人的恐惧。
我告诉自己,再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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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所有英雄救美的故事一样。
他来了。
像是跑来的,气喘吁吁,神情急切。
解救我。
虽然害我这样的人也是他。
我们聊了很多,看着他清隽的侧脸。这时候,我又觉得这是熟悉的那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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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后来成了朋友。
他好像完全遗忘了告白的事。我的孩子是你的
文/朗鹤
我是个男的。
我怀孕了。
我哭的稀里哗啦醒来,枕头都湿了一半。
那个男人对我虐身虐心,让我坏了他的孩子还不认。
想去找那个男人负责,却只记得他漂亮的桃花眼。
哥哥说我是撞坏了脑子,失忆了。
可我怎么能让孩子生下来就没有另一个爸爸。
我要找到那个男人。
自从怀孕了,夜里我总是睡不安稳,肚子涨涨的,有酸劲一直往上冒。
每次难受的要命,我都在心里狠狠地诅咒那个害我怀孕的渣男。
吃早餐的时候,哥哥对我关怀备至,不停询问我的身体状况。
我一想起来就伤心,瘪瘪嘴看着他。
然后不争气的哭了。
我想说那个渣男的事。可一张口,我就打了个响亮的嗝儿。
哥哥听我委委屈屈地把事情说了。他笑了一下,又很快绷住表情。
"可是你是男孩子呀。"
我有点生气,"男孩子怎么了,男孩子就不能怀宝宝了。"我没忍住,又哭了。
之后,哥哥送我去了学校。
他将我送下车,我环顾四周,望着陌生的环境。
我开始害怕了。
哥哥说我从小脑子不太好,这次又撞到了头。
更笨了。
我听见旁边的路人对着学校的感叹。
这是所很好的大学吧。
也不知道我怎么考上的。
懵懵懂懂的在校园里乱走。周围的人好像都认识我,在背后笑着窃窃私语。
我一看过去,又都不笑了。
很奇怪。
通过好心人的指路,我晃进了图书馆。
我不知道来这里干嘛。但是好心人似乎很想让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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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人坐在那儿。
我一眼就看见了,因为好多小姑娘围坐在离他不远不近的地方。
总是偷偷看他,是不是掏出手机发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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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合上那本书,又换了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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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他的脸,吃惊的吸了口气。
这双眼睛,
不就是我孩子的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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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扑上去,拽住他的手。
他也被我吓了一跳,书都掉了。
"我,我怀了你的孩子。"我支支吾吾,羞怯地不敢看他。
14
我听见周围的吸气声此起彼伏。
15
我红着脸冲了出去。
16
哥哥来接我了,我告诉他,我找到孩子的爹了。
车子猛的一拐,在路上走了个蛇步。
我啊的叫了声。
哥哥推了推眼睛,轻声道歉。
"可以告诉我,是谁吗?"
"我,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见到他,就觉得……"
在哥哥冰冷的凝视下,我声音越来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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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去学校了,想打听打听我孩子的爹叫啥名。
被我打听的人倒有点惊讶,好像我不知道是件多么奇怪的事。
还是让我知道了。
他是学生会会长,学医的,是朵高岭之花,迷弟迷妹无数。
我还知道他喜欢去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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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便拿了几本书,坐到他旁边。
将手机递到他面前。
他看了我一眼,打开了聊天界面。
我看了眼消息记录,多是些"注意身体""多喝热水"
哦,原来早就加了。
19
我坐在边上,啪啪打字。
"我的孩子是你的你知道吗。"
"?"
"你什么意思?!不想负责?"
"什么时候的事"
"不知道,我哥说我把头摔坏了。"
"有什么症状"
"我最近觉得肚子涨涨的,胃里还爱反酸水,还很想吐,我挺喜欢吃酸的辣的。"
"有打嗝吗"
"昂,最近经常打,总是这样弄得我睡都睡不好,都怪你。"
"爱喝奶吗"
"挺爱喝的,怎么了"
"你的性别是?"
"你瞎???"
"你也因为我是个男孩子歧视我对不对!一个两个都这样!"
"还有一位是?"
"我哥!"
"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不知道,我哥这两天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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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眯眼对我笑了一下,在窗边,阳光下,有点好看。
21
他牵着我的手出了门,"好,我会负责的。"
22
他带我去了趟医院,拿了单子。仔细看了看。
"确实。"
上面结果是胃胀气。
23
"我是你的男朋友。"
我疑惑,"所以?"
24
我被他带回家了。
25
他对我掏出了棒棒,说要打屁股针。
我义正辞严的拒绝了。我说我怀孕了,对宝宝不好。
他又笑了。
我不知道他一个高岭之花怎么这么爱笑。
还挺好看的。
26
"我学医,你知道的,我有分寸,再说了"
他的桃花眼在灯下一眨一眨的,长长的睫毛好像刷在我心里。
"你的孩子都是我的。"
这句话将我打败了,
他是我孩子的爹啊。
27
我只觉得有只手从我腰侧摸上去,我可怕痒了,顿时狠狠一抖。
那手在衣服下已经摸到了肋侧,我难以形容那种感觉,那是一种从骨子弥漫出来的痒意与渴求。
我想要他多摸摸我。
他捏住一边的豆子,适中的转揉。我忍不住叫出了声。他又捏住了另一边,两边都被他弄得充血膨胀,一碰我就抖个不停。
他将我卷在上面的衣服一点一点翻回原样。衣物不断与它产生摩擦。
我的裤子被扒下了,在我不知道的时候。
袜子也被弄了下来,我很少动弹,脚也是柔嫩无比,比一般男孩子要秀气。
他拿棒棒戳向了脚心,我敏感的蜷了下脚趾。
他拿棒棒不断摩擦着,我痒得很,又有种感觉说不上来。
我想躲,却被他紧紧抓住了脚踝。
他一边隔着内裤揉搓着我的棒棒,一边亲我,他的舌头刮过牙齿上方的嫩肉。我从来不知道那个地方的感觉能这样强烈。
我像一只贝,被他慢慢,慢慢地打开了。
露出了里面汁水四溢的白肉。
我的内/裤被拨到一边,他的手按压着后面。
他把我翻了过来,掰开了我的臀瓣,"粉色的。"
我羞耻的埋进了被子。
我的棒棒和他的棒棒摩擦在一起,很爽。
但有只很长的手指伸进了后面,在里面摸索着。
异物感让我有些不适,忽然不知道按到了什么,我整个人都猛的弓了起来。口水眼泪都出来了。
唔,太爽了。
等到棒棒真的进去,我已主动的迎合了。
28
我忘记跟哥哥说我不回家了。番外一
我是第二天晚上回的家。
期间手机没电关机了,身上也斑斑驳驳的,软在床上半天爬不起来。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我让人日了。所以我躲到晚上才走。
会长想留我。但我被他粗长的家伙干怕了,连连推拒,拿围巾往脸上一蒙就走。
痕迹连穿高领都挡不住。不如不穿,挡了脸谁还能认识我。
索性会长家离我家就隔了一条街。
我四下一瞄,没人。
提提里头真空的裤腰,捂好围巾,跑。
一路顺畅无比,风在脸上轻抚。
然后让尽职的保安给拦了。保安说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要给我押局子去。
我当时就哭了,我说我怎么了。
保安看了看我遮得严实的脸。看了看我露出的下半截布满吻痕的脖子,最后看了看我在跑路途中摩擦起立的小帐篷。
我也觉得我不是好人。
然后保安叫来我哥把我领了进去。
哥哥坐着,我跪着。
哥哥翘着腿,点着烟,眸色沉沉,一语不发。
我腿开始疼了,昨天和会长一顿胡天胡地,腿让他掰了又掰。身下那个地方也传来难以启齿的涨涩。
会长那玩意儿也忒粗了,又长,一下好像能顶到我胃里去。但爽是真挺爽。
可我怎么听说男孩子第一次不会多有感觉来着。
忽然吸进了一口烟,我呛得眼泪都出来了。怂怂抬头,哥哥又对我吐了口烟。呛咳之余,我心想。完了,我居然当着哥哥面走神,还回味昨晚上发生的事。
红色渐渐从脖颈处蔓上了脸颊。我羞耻的嘤咛一声。
"怎么,在外面有了野男人,被干成这幅样子回来。还对着人家的几把念念不忘是不是。"
我一惊,没想到哥哥说的这么直白,当即慌了,嘴里含含糊糊,"唔,昂,他,他说他是我孩子的爹嘛。"
哥哥冷笑道:"呵,撞了个头连谁日的你满地爬都不知道了。除了我,你还能怀谁的种。"
"啊?"我睫毛迅速颤动了几下。
我没想到,我,我以为我之前只是和哥哥关系不错,谁知道会好到这地步啊。
"可,可会长说……"
"哟,还叫人家会长?你不常说,那人爱你爱到发疯,只是你的一条狗吗?"
"弟弟,我的几把你吃的不够吗,啊?还要吃狗几把。"
真的假的,想不到我撞到头前这么牛/逼,还是个海上王。
哥哥将我的头按在他胯下,"来吧弟弟,给哥哥舔舔。"
我脸贴着他的裆,鼻尖传来男性独有的体味。我用牙咬住他的皮带,一点一点往外抽。然后含着裤链往下拉。
动作居然熟练无比,好像曾干过无数次。
我心里有点复杂,差不多信了他的话。
我隔着哥哥的内裤亲吻他的性/器,感受着巨物一点点昂扬起来。口水将那层薄薄的布料濡湿,轮廓清晰可见。
我凑上去叼下他的内裤,脸因此和他的腹肌紧贴。皮肉间的摩擦使他下面的东西又硬几分。
内裤下来了,他的棒棒啪的弹在了我脸上。我轻轻叫了一声。抚摸着他的囊袋,上去含住了头部。
他抓住了我的头发,我抬眼看他,脸上还带着弹出的红印。
我听见他猛的喘了一下。
忽然发力将我掀了过去。剥了我的裤子,发现我真空上阵,屁股上还留着野男人的手印。
打了我的臀肉,清脆的一声响,我惊呼。
他的手指伸进了里面,才被别的男人干过的穴敏感的绞紧了他。抽出来的时候有艳红的媚肉依依不舍挽留他。还吐出了淫丝。
他干进去了,我清楚的感受到上面的青筋纹理。
激烈的抽/插让我汁水四溅,尖叫不停。
我的身体果然对他无比熟悉。
正干着呢,手机响了,我不欲接。
谁知哥哥直接拿过了手机,接了电话。用力一顶,我难以克制的叫了出来。
对方挂了。
哥哥轻蔑一笑,把手机一扔。
接着干我。
另一边,会长,挂断电话,脸色阴沉,嘴边却挂着笑。
他转身拿了个黑包,出了门。
假孕番外二
文/朗鹤
我昏昏沉沉的从床上醒来。
哥哥不在。
身体被清理过了,但总觉得还有些黏腻。
我侧着身子坐起来,这是哥哥的床,哥哥的房间。
下/身被使用的有些酸胀,走路也踉踉跄跄的。我不太舒服,不想去自己的房间清洗。
便随便翻了件哥哥的衣服。
洗完要穿的时候才发现我忘了拿内裤。
只能先套上衣服。
哥哥的工作问题使他衣柜里大多是些西装衬衫。
他身量又比较大。我套上,袖子长了一节,下摆盖过屁股,领口松松垮垮敞着。
我倒是没觉得是什么男友衬衫情趣,还试图让衣服变得正经点。
我失败了。
就算把所有扣子都扣上,还是感觉哪里怪怪的。
忽然外头传来一阵响动。
我以为哥哥回来了,便喊了一下。让他给我送条内裤来。
外面的声音停了一瞬,很快便有翻找声。
接着是脚步声,越来越近。
浴室门被敲了敲,因为是磨砂材质,我只能看见外面有个高大的人影。身形与哥哥相似。
我把门开了一条缝,他伸手进来。
接过布料,正穿着。我忽然觉得一阵眩晕,堪堪扶着台子站稳,一时间脑子里好像闪过很多东西。
"你把他当狗?呵,那是人家在你面前披的人皮。你怎么敢惹他……"
……
外面的人见我久久没有动静,又敲了敲门。
我沉浸在思绪里,没有应声。
外面的人等了一会儿,又敲了三下。
在我没有声响的这段时间里,外面的人始终很平静。
我只看到他敲三下,等一会儿,再敲三下。我忽然觉得心慌,一种恐怖开始上泛。
"哥……哥哥?"我颤抖着声音问。
敲门声忽然停了。
那人影好像透过门在深深的凝视我。
脚步声渐远。
我轻轻呼出一口气,正要拉开门。
内心却在疯狂警告我别开。
我僵住了。
手握门把不动。
我想起来一个故事。
小偷进了一户人家,作案时被主人发现了。主人畏惧他手上的利器躲了起来。
小偷发现他躲在衣柜里,饶有兴致的装作远去。
实则静静的持刀等在柜门前。
我开始冒冷汗。
我太害怕了。
只是我没带什么通讯工具进来,能叫谁来救我呢。
"宝贝你在里面吗?"
我一抖,忽然放松了。眼泪不受控制的往外流。
是会长,他来了。
来救我了。
我满心的惶恐不安总算有了宣泄处,我无心去想一些事情。
我现在只知道是他,是他救了我。
门被打开了,我扑进他怀里。
我哭的发抖。
他轻抚我的脊背安慰我,不停亲吻我的头顶。
像在安抚一只名贵的猫。
番三
不知什么时候,我被按在了床上。
穿着哥哥的衣服,在哥哥的房间里,和别的男人一起,滚在哥哥的床上。
我刚扣好的扣子被一颗一颗解开,他像在拆礼物的包装。我的胸膛裸露在空气里,激起一片战栗。
他俯下头,在我胸膛上缓慢地舔吻,湿热的物体滑动于皮肤上。
我不知怎么形容。
从脖颈往下漫出了无边的酥麻感。尾椎处却越发地空虚。
不够。
我捧着他的头向下按,湿吻落到肋侧,落到小腹。然后包裹住了……
我惊喘,双腿蹬动,捧着他的手也颤抖着。想说好了,却又觉得沉溺。
他的手在我臀丘处滑动,时不时戳刺。
眼前一阵白光,我痉挛着射了。
会长抬起头,张嘴示意了一下里面的东西。俊秀的脸,高冷的气质,却粘上了这种东西。
我又兴奋了。
他再次埋首,却舔向了穴/口,我射出来的东西成了润滑。
只觉得是个软软的东西,却强硬地抵开穴/口,在里面刮刺。只是不够长也不够硬。我内里觉得空虚,那里也好像泌出了什么液体。
会长起身,牵扯出长长的淫丝。他抿了下舌尖,笑得,非常色/情。
裤链被拉开,弹出了一个发红的,又硬又长的。
我上道的凑过去,像撮糖一样吸着。然后试图将前端含进嘴里。
发现不行便半个半个的舔。他见我跪在床上,吃得啧啧有声,眼眶泛红看着他。棒子便越发坚硬。
然后我被干了。
我像最淫/荡的母狗,趴伏在床上,摇着屁股,浑身漫着粉。
熟悉的东西插在我体内,我感受它每一处纹理与我的内壁摩擦。
我像是他的琵琶,轻拢慢捻抹复挑,随他心意发出吟叫。
胸前的两颗被捻弄,我抖着。
激烈且有技巧的冲撞,快感很快累积到了我不能负载的地步。
我泄了好几次,后头的人却还不肯放过我。
我边哭边逃,口中叫着求饶的话。
仍是被他按着腰拖了回来。
两条腿环绕在他腰上,脚趾绷到极致,在抖。
我爽的直翻白眼,涕泪满面。
一片朦胧中,我醒了。
我被逆光坐着的人吓了一跳。
他瞳色漆黑,面无表情。
死死盯着我。
我呆呆地看着他。眼睛缓慢地眨了一下。
脑子里嗡嗡作响,不能理解现在的情况。
"我说,小sao货,你还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啊。"哥哥轻轻说着,眼睛反射了一点窗外的光,我不知怎的战栗了一下。
"穿着我的衣服,在我的床上,跟别的男人乱搞。"他缓慢起身,一步一步向我逼近。"嗯?"
我瑟地后退。
直靠到床边,鼻尖几乎与我贴在一起。
"你摔坏了脑子,忘了哥哥,哥哥不怪你。"
他的手从我腹侧的痕迹往上摸,"可你偏偏,记住了旁人。"
"哥哥对你不好吗?"手在胸乳处揉弄。
"那么小的你,刚来我身边的时候,乖乖的不哭不闹,你不是说喜欢哥哥。"他眼眶有些红,纤长浓密的睫毛勾出一条上调的眼线,眼皮很薄,此刻也是发红的。
好像哥哥也是桃花眼。
"林溪午有什么好的啊。呵,我早知道,你个无情无义的小混蛋。"哥哥一边说着,一边解起了皮带。
"你怎么能不记得我。"他摸到肿胀的穴/口,动作一滞,狠狠揉了几下。
"名字都是我给你起的,我叫云光,你叫璧台。"
云光上璧台。原本只是想连起来,现在一看,正合适。
哥哥没有进来,俯下/身,咬了我。咬得很用力,估计出了血,我哀哀痛叫。他抬脸看我,唇角沾上了我的血迹。有些像摄人心魂的艳鬼。
"璧台,弟弟,你怎么能,忘了我呢。"他说这话竟有些委屈,埋首我颈窝,下面火热的东西却在我腿间磨蹭。
我惶恐地不敢说一句话,心里很乱。
这关系怎么越捋越乱,我之前,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啊。
“哥……你先,别激动……”感受到颈处有凉凉的液体滑落。我惊觉哥哥哭了。
我现在脑子乱糟糟的。
是真的。
我对过去一无所知。拥有的只是些浅薄的生活常识。
家人,朋友,学业,一切的经历好像都被加上了封印。
我为什么会失忆,与哥哥到底发生过什么,为什么见到会长总会出现奇怪的反应。
我好想知道。
而眼下,哥哥哭了,哭得那么伤心。
因为我的原因。
我愧疚地抱住哥哥的脊背,亲吻他的耳侧。
哥哥个子很高,勉强将脑袋放在我的颈窝里,整个背都被迫弓了起来,上方的一块颈椎与之连出性/感的弧度。他的皮肤极白,肌肉纹理分明,在灰暗的光下发着玉石般的冷光。
这是一具极其符合我审美的躯体,我为这样的美丽而屈服。
也许我与哥哥有关系是很正常的。
就算现在失了忆,我还是觉得把持不住。
我从上往下抚摸他的脊背安慰他。他毛茸茸的发蹭的我有些痒。
哥哥微微一挣,抬头看我。他的眼眶仍是红着的,纤长的睫毛被打湿了,漉漉的一绺绺,显得更加浓黑,尤其是眨眼的时候,特别蛊惑人心。
这谁顶的住啊。
平常强势霸道的大美人忽然示弱哭唧唧,嘶。
我一下就软了。
“哥,我,我错了……哥哥你别难过了好不好……”大美人眼波流转了下,好像又想哭了。
“哥哥!我喜欢你!只喜欢你……真的,我再也不跟会长联系了。”
“璧台,你要是喜欢林溪午……就喜欢吧……不用在意哥哥的感受……”
“哥,没,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喜欢你!”眼看着哥哥要哄不好了,我一急,直接给了哥哥一个亲亲,颤颤巍巍地伸了半截舌头,很快被反客为主。
湿吻的啧啧声在耳边不断响起。我感觉整个人的神魂都要被哥哥吸走了。
分开时还牵扯出长长的淫靡的淫丝。我浑身发软的倒在床上,估计脸上的温度十分烫人。
金笼1
朗鹤/写
雪纷纷的下了。
本该温暖如春的东宫却绝了炭火的热气,阴冷冷且潮湿。
那宫殿的主人,广为百姓称颂的太子殿下被两侧叛党死死地制在地上。口中溢血,色如金纸。
“太子殿下,您快选吧。”
言语间充斥着愉悦,似乎料定这东宫之主已落入他的掌控,轻易不得脱身了。
那人年纪不大,一把嗓子清脆而婉转,有着春花秋月般的容色。身形有些瘦弱,着那身红帽蓝衣绣白鹤,却显得魏晋风流,清丽无双。
此时这美人让手下一左一右押着两个奴才。
“二位,可有什么想说的?”那漂亮的眼睛悠悠扫去,两人一僵。
左边的年纪不轻,两鬓花白,老泪纵横。“殿下,老奴情愿一死,也不愿拖累了殿下。这奸人早就对您居心不轨,您当初,就不该救下这个祸害!”
“好了!”美人有些怒,“让刘公公闭上他的嘴!”
手下微微颔首,只一动。地上便多了一团血淋淋的肉块。
刘公公疼的痉挛,直翻白眼。
美人哼了声,“太子考虑的如何了?”
那太子面如冠玉,形若琼树。闻言,静静掀起眼皮看他。即使狼狈至此,也无损他半分气华。至于那宫人的惨状,他是不见般。眼中无悲无喜,只是看着居高临下之人。
此状,却使美人气的发抖。
“总是这样!是了,殿下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是储君,那会管我们这些人的死活!”
“来人,将他们给我施以虿盆之刑,既然得不到太子怜惜,那便让百虫好好疼爱吧。”美人笑容残忍,在那张脸上艳丽无比。
手下得令,正要将人往外拖。
“宝公公。”被迫跪伏在地上却不见一丝落魄的太子殿下总算开了金口。
音色泠泠如金玉相击,“宝公公想要如何?”。
那美人原是个宦官。
宝公公忍不住笑,慢慢蹲在他面前:“我自是想与太子,夜·夜·春·宵。”
太子看着自己血迹斑斑动弹不得的腿。
“好,我答应你。”他抬头与宝公公对视,“你放了他们。”
金笼2
朗鹤/写
美人勾起红唇,凑近太子的耳边。暧昧地轻吻了一下,“那……合作愉快!呵。”说话间温暖潮湿的气息在耳洞里扫。惹得太子白/皙的脖颈起了一片战栗。
太子微躲,看向他的目光有些愠怒。宝公公与他对上,一遍遍看着他觊觎已久的太子殿下。
都说太子殿下是神仙转世,清冷不沾半点儿烟火气。现在却一身狼藉的跪在地上。
无疑给宝公公带来了极大的征服感。
宝公公心里满意得很,正想叫人将太子带走。
手下却匆匆进来通报,"爷,外头叫御林军给围了。"宝公公好像早有预料,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衣服。
民间都说当今圣上是个明君,即位不过二十年,就将前朝的风雨飘摇变成现在这般的太平盛世。
哦,圣上十五岁登的基,今年三十有五。正直壮年,意气风发。又因保养得宜,长得也俊逸不凡。跟他儿子站一块倒像是兄弟。
顺便一提,太子殿下是圣上三皇子,薨了的皇后所出。下个月便要行冠礼。
宝公公今年方才十五,入宫近十年。未发迹时,快被大小太监欺负死。奄奄一息之际,太子随口一句把他救了。
从此太子殿下便扎根在了他心里。幼时只有感激,随着年岁增长,宫里的腌臜事见得多了。便生出了几分别样心思。
这心思还没壮大呢,就被太子殿下惨烈的打了一顿,命都要打没了。
宝公公好不容易在这吃人的宫里活下来,差点要叫曾经的恩人打死了。讽刺可笑。
那天宝公公用浸满身上血水的袖子狠狠一抹眼睛,忍着剧痛。强睁着血糊糊的视野,看到了高贵不沾世俗太子殿下。太子是漠然的。
那天他于心底立下毒誓,只要挨的过去,必然不择手段往上爬。让太子也尝尝这般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