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何仙一听此话，泪如雨下，泣不成声。她拉了拉张果，见拉不动他，也跪在他旁边。
“师妹……你千万要保重！就算为了我，你也要好好活下去！”张果伸手擦了擦何仙满脸泪水，可是却怎么擦也擦不掉，反而越擦越多，显得很笨拙。
何仙只是频频摇头，泪流不断。
“师妹，这次一定要再听我的，好吗？……”张果强行忍住，眼泪在眼眶中滚来滚去。
“师兄不可……要死要活我们都在一起，你不能抛下小妹一个！你不能！……”何仙好不容易稍为停了哭泣，总算说出话来了：“呜……我习惯了你安排一切，若是没有你，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该修炼，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该休息，更不知道什么时候该添衣裳……”
“师妹……”张果满含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
“既然你们不愿分开，那就都留下来吧。”空中传来飘渺平淡之声。
“前辈！求求您了，放了在下的师妹吧。”张果又向空中求饶道。
“恐怕等贫道放你师妹离去之后，你就要反悔了。”空中再次传来飘渺平淡之声。
“不会的，不会的。”张果急忙表态。
“贫道有一座灵圃，需要两名园丁，既然你要师妹离去，那就只能留下你一人了……”飘渺平淡之声传来。
“在下……在下……”空中之声还未说完，张果就反悔了，肠子都悔青了，禁不住手伸了自己一耳光，发出“噼啪”一声脆响。
“前辈，我愿意留下来做园丁。”何仙破泣为笑，这一刻美丽极了，并伸出纤手轻轻地抚摸着张果脸上的五个手指红印。
张果看呆了！
“好，就这么定了，贫道罚你二人做苦力二十年，照料灵圃，可否愿意？”飘渺平淡之声传来。
“愿意！谢前辈宽恕之恩，在下二人定会悉心照料灵圃，定不会辜负前辈的一片仁心。”张果赶紧接上话，生怕傅楼反悔。其实，张果和何仙二人愿意留下还有一个原因，他们想要脱离变天组织。
“果真？”飘渺之声又来了。
“果真！本来在下二人也曾在宗门照料灵圃二十年，在这方面还算熟悉，而且在下和师妹对灵草灵木也有一点心得。”张果脸色坚定。
“咦？”傅楼不禁有些意外，想不到二人居然还有和自己一样的照料灵圃的经历。神仙灵圃一直是傅楼自己照料，可是灵圃越来越大了，的确要费去不少时间。他一直想要找个合适的人代替自己去照料灵圃，若是张果和何仙二人愿意去照料倒也不错。
“若你二人真能专心替贫道照料灵圃，贫道也不会亏待你们，将来贫道可以支付丰厚的报酬。”空中飘渺平淡之声传来。
“在下岂敢！”二人一听大喜，但嘴上还是谦虚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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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7037,《成仙流浪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