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船上,薄情一看到巴蛇钻入水中,马上警觉的盯着水面,手中紫剑剑尖处,剑芒隐隐,似是时随时会破空而出。
突然水面上,一个巨大的旋涡出现,水位瞬间下降数丈,巴蛇似是要把河中的水吸干似的。
薄情握着剑,紧紧的看着旋涡中间,谁也不知道下一刻,巴蛇会做出什么举动。
这些巨大的巴蛇在成长的年月中,已经生出了人类的智慧,知道要趋利避害。
这也正是他们头痛的地方,巴蛇若躲到水下不动,他们也不知道要怎么对付。
就在薄情感到无奈时,忽然听到一声长啸。
顺着声音看去,只见慕昭明正咬着手指,那一声长啸正是从他口中发出。
忽然,帝王船前,一阵水浪翻滚,肥遗庞大的身体翻腾而起没入水中。
终于在这一刻,船上众人看清楚了它的庞大身躯,已经找不言辞来形容他们此时内心的震憾。
原本以为巴蛇的身躯已经够庞大,没想到陛下的秘密武器却更加庞大,肥遗两个身体,每个身份都有一条巴蛇庞大,简直是水中霸王。
巨大的旋涡,因为肥遗的庞大身躯的一个翻腾滚,瞬间被它掀起的巨大浪花冲跨,藏在水中的巴蛇似是感觉到了威胁,猛的冲出水面。
三条巴蛇终于完全露出水面,庞大的躯体尤如耸立在天地间的天柱,上顶天下立地,庞大得让目瞪口呆。
其中一条巴蛇如天柱般的身体,恰好出现在薄情所在的帝王船前面,而下一刻,它的举作让所有人心紧张得忘记了呼吸。
只见那一条巴蛇庞大的躯体,忽然如一座大山向帝王船倒下。
其它船上的人,看着突然如来的变化,这惊心动魄的一幕瞬间惊住。
谁也没想到巴蛇会来这一招,如此庞大的身体倒在大船上,大船必然被砸烂无疑。
此时,却无人能阻止巴蛇疯狂的举动。
慕昭明眼看这一幕,心脏都快要跳出胸口,大声叫道:“情儿,快点离开大船”想都都没想,就想扑上去制止。
箫谨天那边也没有丝毫的迟疑。
就在这一瞬间,另外两条巴蛇却似约好一般,突然没入水中,眨眼间诡异的出现在两人面前,如两堵墙拦住二人的去路。
帝王船上的众人也惊呆了,忘记了害怕,忘记了逃跑。
薄情眼睁睁看着大蛇倒下,而无能为力,忽然听到慕昭明的叫声,心里一下清明。
扫一眼船上众人,她一个人逃离大船并不难,可是船上的其他人呢?她却不能丢下他们不管,当下做了一个非常大胆的决定。
毅然把焚月功提到最高的十二重,双手朝巴蛇身上一推,巨大的力量形成一道无形的屏膜,巴蛇庞大的身躯猛的撞在墙上,一下反弹回去。
就在这一瞬间,肥遗从水中冲出,张开中巨口把巴蛇拖入中,片刻水中一阵腥红的血浪翻腾,只见巴蛇庞大的身体无力的浮出水面上,一动不动。
战船上众人看到这一幕,马上用八弓弩一阵招呼,直到那条巴蛇无力反抗为止。
只是,那一托是倾尽薄情全部的气力,巴蛇撞击时反弹回来的力量自然不弱,而且全都反噬在她身上。
撞起她娇小的身体,如断线的风筝一样飞起,从高空中跌落水中,水的反弹力再给她重重的一击。
薄情浮出水面时,忍不住噗的喷出一口鲜血,只觉得痛,全身都在痛,吸一口气就一直痛到骨髓里面。
漂在水面上,无力的看着天空,碧蓝如洗,却渐渐模糊,一切似乎都在不停的飘远,飘远
“情儿”
慕昭明疯了的大叫一声,根本不理会面前的巴蛇,拧转身如流星般朝薄情飞扑过去。
薄情一身红衣漂在水上格外的显眼,慕昭明飞快的抱起她,脚下一点水面,借力跳上大行船。
大手抱紧怀中的微冷的娇躯,看着薄情痛苦的表情,慕昭明失控的大叫声道:“上官落,上官落,快,快,救救情儿,她伤得很重。”
上官落此次随行,本就是预料到会有人受伤,可以及时救治,没料到第一个需要他出手救治的人,竟然又是她,拎着药箱飞快的奔路上高台。
高台上,慕昭明正抱着薄情不知所措,上官落冷静的道:“陛下,快让娘娘平躺下,让我给她把脉。”
把完脉后,上官落俊脸,马上皱成一团,眼中似有疑惑,沉着声音的道:“如同以前一样,五脏六腑我移位,心脉”
“我马上给情儿运功疗伤。”慕昭明沉声道,看着面色苍白的人儿,完全忘记,他们仍然处在危险中。
“不行,此次的情况跟以前不同,现在我没时间跟你解释,反正她是大难不死有后福。你赶紧去对付那两条巴蛇,天帝他一对二快要撑不住了,不然她现在没死,没准一会儿也要葬身蛇腹”
上官落缕止慕昭明,简单几句算是解释过,看向旁边的珊瑚道:“血婴人参,越多越老的越好。”
闻言,慕昭明看看薄情,又看看苦撑的箫谨天,冷冷的道:“上官落,你的话最好是真的,不然我要你陪葬。”音落人起,凌空朝巴蛇劈出一剑。
上官似是没听到一般,出手用银针封住薄情的穴位,马让人把薄情送回大船上的卧寝中,换上干净的衣服。
慕昭明因为心里记挂着薄情的伤势,似是把恨意全发泄在巴蛇身上,出手是招招狠绝,任是巴蛇身上鳞片又厚又硬,仍然是被他的剑芒弄得伤痕累累,动作也是越来越迟缓。
最终因为流血过多,如被肥遗所伤的那条巴蛇一样,浮在水面上无力反抗,任由战船上的八弓弩一阵轰击。
而仅余下的最后一条巴蛇,也在箫谨天的连环攻击中渐渐落败,最后被一剑扫过七寸处,轰然倒在水中,激起滔天的水花。
擦屁股的事情丢给箫谨天处理,赶回到寝卧中,薄情已经换上干净的衣服,正静静的平躺在大床上,只是面色依然很苍白。
慕昭明在床沿边坐下,看着坐在旁边,悠然喝着茶的上官落,沉着声音道:“你刚才说,情儿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指的是什么后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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