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仪宫中,皇帝阴沉着脸。
“贵妃说,你今日可是欺负她了?”
皇后跪在下面:“回陛下,臣妾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还请陛下明查。”
贵妃一身淡蓝色衣裙,倚靠在皇帝的身上,泣泪涟涟:“臣妾知道不得皇后娘娘喜欢,竟不想皇后娘娘厌恶臣妾如此,早知道,臣妾就不要爱上陛下了。”
皇帝闻言脸色更是变得难看至极。
“朕知道朕宠爱柔儿后你百般嫉妒,却不想如今竟然欺负到她的头上来了,朕身边岂能容得下你这样的人。”
“陛下。”岑雅寒悲怆地喊道。
她与皇帝成婚多年,早在皇帝还是个皇子的时候就嫁给他为妻,更是助他登上皇位,没想到皇帝登基之后就变了心,不但将赵氏之女直接封为贵妃,还对她百般宠爱,将皇后冷落。今日不过面对贵妃的疏狂之言反驳了几句,竟然就要被扣上嫉妒的帽子。
“来人呐,皇后忤逆背德,又生性妒忌,即可废掉,发往边疆为军妓,贵妃册为皇后。”
“不。”皇后岑雅寒花容失色。
“陛下,陛下忘了,”贵妃柔声说道,“天象可显示皇后娘娘乃是天生凤命,要一直待在凤位上的,不然的话,可能会对陛下有影响。”
皇帝这才想起来,他确实不能废后:“如此,岂不是委屈了你?”
贵妃道:“只要有陛下的喜爱,臣妾就不委屈,纵然是始终以妃妾之位侍奉陛下,臣妾也是心甘情愿的。”
皇帝拍了拍她的手,表示欣慰,又转向皇后:“你若有柔儿半分懂事,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岑雅寒面色发白。
皇帝继续对贵妃说道:“既然如此,朕就保留她的皇后之位,不过放心,朕一定会给你足够的尊荣,至于她,虽然仍是皇后,但贬为宫中淫奴,后宫之事都由你处置。”
“臣妾多谢皇上。”
待皇帝走后,贵妃来到皇后面前,皇后此时已经瘫坐在地上。
“我这些年来也算对你不薄,你为何要这样陷害我?”
贵妃掩着唇一笑:“皇后娘娘不会真觉得自己得到过陛下的几分爱吧。”
“什么?”
“若不是因为你天生凤命,身后又有岑家加持。陛下又怎么娶了你作为正妻?”
看着皇后睁大的双眼,贵妃沾沾自喜道:“我与陛下很早就相识了,若不是你插进来,我早就嫁给陛下。你以前是命好,不过呢如今陛下登基,终于掌握大权,早就忍够了岑家,自然连你也要一并清算。”
“不,不可能,”皇后尖叫起来。
“若不是凤命,你本来就不该当上皇后。这些年来,你鸠占鹊巢也过的够了,接下来,就好好享受你的淫奴生活吧,本宫一定会好好招待皇后娘娘的。”
“对了忘了告诉你,陛下也一并降罪岑家了。据说岑家的女眷,只要是小于四十岁的,全部充入教坊司,连出嫁的女眷都不能逃脱。调教后交付怡红楼接客。明日便是他们们接客的第一日了。”
“啊?不,不要。”深夜的凤仪宫,传来阵阵惊呼。
“我是皇后,不……”
“不要什么,这些人可都是贵妃娘娘派人来伺候皇后娘娘的。”
嬷嬷站在前面,面色阴沉地说道:“陛下今日亲口所言,贬皇后为淫奴,淫奴乃是宫中最低贱的存在了,皇后娘娘难道忘得一干二净吗?”
“今日在老奴这里还好,若是明日、后日,到了贵妃娘娘和陛下那里,再不认清自己的身份,怕是皇后娘娘真的要惹怒贵人们,从而被送去做军妓了。”
“来人,给淫后上规矩。”
当即便有人上前将岑雅寒制住,强迫她跪下,并且扒下她的裤子,露出她的雌穴来。
嬷嬷上前,检查了一二,这才颔首:“不错,难怪当初能够成为陛下的正妻,如今也足够去伺候达官贵人,若是要调教的像娼妓那样的,还需要费些功夫。”
嬷嬷取过戒尺,狠狠打在皇后的雌穴上,皇后痛得重重一抖,一瞬间淫水四溅。
“以后在主子面前,只许以贱妾贱奴自称,这是为了提醒你,你虽然仍旧是皇后,但确是最低贱的淫妾,贵妃娘娘才是陛下在这宫里头的正妻。”
见皇后不曾回复,嬷嬷又狠狠打了一尺子。伴随着“啊”的一声和更多淫水的喷洒,皇后颤抖着:“是,嬷嬷。”
“啪”的一声,嬷嬷厉声道:“是贱妾明白了。”
“贱妾明白了。”
“既然认清了自己的身份,以后便要在贵妃娘娘面前行妾室礼、贱奴礼,没有命令不得穿衣,若是有需要着皇后翟衣,除外袍外里面不得穿一物。”
“……贱妾明白了。”
“贵妃娘娘有旨,从今日起,皇后每夜都要服侍二十位精壮男子,如有服侍不妥之处,即刻送到下等窑子里。”
“不,”皇后终于忍不住出声,“我曾是陛下的女人,怎么可以……”
嬷嬷冷笑道:“那又如何?这可是贵妃娘娘的命令,自然也是陛下的意思。贵妃娘娘赐予皇后如此大的赏赐,皇后理应感恩戴德才是。”
话音刚落,宫中的侍卫便走了进来,正好二十个。
嬷嬷一声令下,那些人便七七八八地将皇后围了起来,奸淫肏干起来。
“皇后又如何,还不是成了淫奴。”
那些人撕扯开皇后的凤袍,扯掉肚兜和小衣,露出她赤裸的白璧无瑕的身体。
一双雪团似的软腻奶子,上面两颗红珠颤颤巍巍地立起来,就连身下的那处小缝光洁无暇,更是没有一丝毛发。
这些侍卫哪里尝过皇后的滋味,对于他们来说,皇后雍容华贵,美艳大方,往日里坐在凤撵上连看一眼都觉得是亵渎,没有想要今日竟然能够轮流奸淫。
这状态令他们所有人都看呆了眼:
“这淫后果真有几分水平,难怪能当上皇后呢。”
“不要……”皇后拼命地挣扎着,但却毫无作用,十几双大手将她牢牢按住在床上。
“皇后娘娘的奶子真白啊,玩起来更加柔软,”一人伸手抓住皇后的一边奶子,抓玩几下后低头舔舐起来。
“啊,不要,不要舔……”奶头被陌生男人含在嘴里大力吸吮着,这种感觉让皇后觉得极为羞耻。
然而很快,另一边奶头也被其他男人霸占了,两个人一左一右,吸的滋滋做响。
其他人自然也不甘示弱,各自寻了皇后空闲的地方就开始舔舐,皇后被强行分成“大”字形,从脖颈到腹部,再到一双美腿都被男人不停地舔舐着,一时间竟有十几只舌头在岑雅寒的美躯上动作。
皇后难堪地想要缩回身体,却毫无作用,甚至有人将舌头伸到皇后的穴中,探了进去。
“不,那里不可以舔……”皇后扭动起身躯,苦苦哀求道。
却被狠狠给了一巴掌:“骚货,你待会都要被干了,还有哪里不能舔。”
那一巴掌直接打的淫穴出水,男人淫笑着将手指插入雌穴,模拟阳物进出的方式反复抽送:“听说陛下许久都不曾宠爱皇后娘娘了,如今这样舒不舒服啊,皇后娘娘。”
侍卫们像是终于玩够了,这才纷纷脱下裤子,将性器对准床上的美人,那性器大小不一长短不一,唯一相同的就是上面狰狞的青筋和拨起的状态。
岑雅寒脸上失了颜色,不,一夜被这么多阳物进入,她会死的!
然而男人可不会管她的死活,直接将阳物插入了她的洞口。
“啊……”久未被进入的地方骤然有东西侵入,岑雅寒露出痛苦的表情。
然而在男人的肏弄下,很快就从中得了趣。
男人猛烈撞击着身下的皇后,粗壮的阳物反反复复地抽插着,每一次的撞击都淫水四射。一人结束很快又一人接了上去,皇后的嘴也在被男人性器进出着,那双雪白的奶子被挤在一起侍奉阳物,就连手中都被塞了两根,令她抚慰着。
她被二十个男人轮流奸淫着,从今日起,她不再是尊贵的皇后,而是这宫中被贬为淫奴的玩意。
“这可是堂堂皇后啊,今日竟也玩上一国之母了。”
不知过了多久,二十个侍卫才终于轮流结束,留下床上依旧维持着淫荡姿态的皇后。
皇后岑雅寒失神地喘息着,她的小腹已经被那些侍卫灌满了,那被干得凄惨无比的穴口流出白浊的液体,就连身上也都是他们留下的痕迹,活脱脱一副被干烂的模样。
“皇后今夜服侍这么多的男人,可是还未谢恩呢?”目睹了全过程的嬷嬷冷漠地说道。
“是贱妾皇后……多谢贵妃娘娘恩典。”
皇后曾一度想要寻死,但贵妃用岑家人的性命来要挟她,告诉她如若敢就这么死了,那岑家剩下的人也别想活。
皇后便只能含着泪承受这一切。
自从当夜被男人享用过后,每天晚上岑雅寒都要被轮流奸淫。
贵妃让人从禁军中每夜挑选二十位男子来享用皇后,美名其曰给禁军的嘉赏。
禁军一开始都不敢相信贵妃的话,直到赤裸着的皇后被如同母狗般牵了过来,展示给他们看。
岑雅寒跪在地上,跟着宫女手中的链子爬行,经过几日后的淫奴调教,她已经学会了最为基本的规矩。
她爬行的时候四肢着地,奶子一晃一晃,嫩红乳尖微微触底,每次触碰冰凉的触感都会带来奇妙的感受,腰肢塌下去,臀部高高撅起,露出后面的两个穴口。
皇后娘娘曾经是京城的第一美人,更是出身大族,素有仙女下凡之称,后来嫁给皇帝深居简出,一心为陛下打理后宫事务,已经很久都没能看见了。
往日里看一眼都觉得是亵渎,如今竟然如同个性奴一般的下贱姿态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从高高在上的仙人一下子成了陷入泥土中的淫奴,给了他们极大的视觉冲击,哪里能让人不惊讶。
禁军中都是血气方刚的青年,看到这一幕无不气血上涌,下体纷纷硬了起来。
“你自己说吧。”贵妃懒洋洋地道。
颈圈套在皇后的脖子上,宫女用力一拉,皇后便扑在了地上。
岑雅寒浑身赤裸地跪在地上,不着一物地在众人面前坦露身体令她羞耻不已,底下人灼热的目光好似要把她吞噬,贵妃让她过来绝不可能只是让她露个脸,她简直不敢想象如果她真的被留在这里会面临怎么样的结局。
好多人啊,她曾经还劝过皇帝要多多加强宫中守卫,故而皇帝将禁军又增加了不少。
难道,她要将这里的人都伺候个遍吗?
然而为了岑家人,她只能顺着贵妃的话说:“是,是本宫因为善妒,嫉恨贵妃受到的宠爱,故而被陛下厌弃,贬为了淫奴……淫奴本该发往边疆军妓充军,亦或是去畜牲所服侍御马御兽,所幸贵妃娘娘仁慈,还愿意让本宫留在宫中伺候诸位……”
“皇后娘娘的肚子怎么是大的呀?”下面有人起哄道。
“这是因为……因为昨夜已经被二十个壮士轮番使用了……里面都是他们的精液……”
“我们为陛下守卫皇宫,功劳极大,难道这种事情不应该我们先来肏弄皇后吗?皇后娘娘就这么忍不住,竟让别人拔了头筹,就这么骚吗?”
岑雅寒羞耻至极,明明她是即将被轮奸的那一个,却要反复向别人解释其中缘由。
“是,是,本宫知错了,不该被旁人插入的。所以本宫今日前来,就是来劳军服侍的,还请诸位将士们尽兴就好。”
话都说道了这里,禁卫们哪里还忍得住,在贵妃的默许下直接一拥而上,将皇后拖到了广场上。
他们急切地脱掉衣服,就往皇后身体里捅。
皇后发出一声长鸣,然而想着家中的族人,她却还要摆出淫荡的姿态,屈辱地迎合着。
贵妃说了,今日她在这里能够伺候几个禁军,她的母家就能少死几个人,不但要用身体好好伺候,还要将禁军伺候地舒爽了,要个个内射她体内才可以,只有将东西射在她身体里了,才能算作人数。
这里少说也有上百个人,若是被所有人都轮一遍,还不知道要到何种地步。
更……更何况,贵妃告诉她,她今日若是服侍不好,就换成长公主来。
她只有这么一个女儿,马上就要出嫁了。哪里能破了身子,若是真的破了,只怕会被夫家嫌弃,即使是公主,也要被赐给府里下人使用玩弄了。
岑雅寒忍不住想起前朝舒和公主的下场,因为微服私访时被贼人奸淫了,故而整个皇室都将她视为耻辱,在她出嫁后没多久,更是被夫家直接送入了青楼接客,还特意点名要她在青楼门口的壁尻墙上直接做一个人人都可肏弄的玩物。
插在皇后身体里的那根几把动得又快又急,仿佛许久没有尝过女人的嫩逼一样,不过说来也不奇怪,就算上过女人,哪里又能比得上皇后呢,男人肏得岑雅寒身体前后不停地摇摆起来,敏感的穴肉含着滚烫至极的屌,任他们不停地肏干。
“啊……捅到贱妾的那里了……啊”皇后被健壮的男人一前一后的夹击着,硕大的阳物捅入女人的身体,在两个洞中同时进进出出。
她的双腿被打开形成一字马,一双奶子因为身体的缘故不停摇晃,“啪啪啪”地被囊袋拍打着穴口,穴口不断抽插出白沫来。
禁军的几把又粗又大,插得皇后穴里又酸又涩,几次都插到了宫口,男人挺起腰身,速度不断增快。
皇后被他一下子操进了宫口,只感觉一滩浓热的阳精直接喷入了宫腔之中,甚至射到了她的子宫壁上。
岑雅寒流下了一串泪水。
痛快地在当朝皇后身体里射精之后,男人退出美人的身体,随后便有其他人接上,再次将自己早就硬得不得了的几把再次插入皇后身体,将前一个人的精液润滑,再次将皇后插得呻吟不止。
负责记录的太监站在一边,每次有禁军内射之后,阳物从皇后花穴抽离,都会给太监展示一下皇后被肏出形状的穴口,那可怜兮兮的红肿淫糜的穴口处流出浓精,很明显是刚刚射出来的。
如此这般,太监仔细观察之后,才会点点头,在手上的记录册上写下文字。
“禁军崔一肏弄皇后岑氏,内射入体。”太监大声吟唱道。
“谢……谢崔大人。”皇后含着泪。
就算一时半会不能享用到皇后嫩逼的人,也将几把蹭到皇后的身体上,让她用肌肤来摩擦龟头,纷纷将精液射到皇后胴体上。
可怜皇后被干成了这副样子,还要记得只有射到她身体里的才算人数,于是趁着阳物终于从她嘴中抽出这个空隙,她哀求道:“还请,还请诸位……诸位射到本宫的嫩逼中……”
粗黑的性器在雪白的臀部里反复抽送。
“真是个骚皇后……难怪被贬为淫奴……淫后娘娘……哈哈哈哈”男人们的笑声回荡着。
直到众人使用完毕,天已经要黑了,皇后浑身精液、大张着双腿地躺在地上抽搐,雪白的肉上红痕斑驳,本来就含着男人精液的肚子更大了,腿间全是男人凌乱的精液,他微张着红唇喘息着。
太监将记录册递给她,她这才好像意识到了什么,颤抖着接过那个记录册,向贵妃的方向爬去。
她一边爬穴口一边流出白浊的精液来,看起来淫荡极了,只见她跪在贵妃面前,奉上记录册:“回贵妃娘娘,贱妾今日一共侍奉一百一十一位大人,还请贵妃查验。”
贵妃“嗯”了一声,旁边的宫女接了过去,最后在记录册最后写下一段话,大声说:“宫史记:崇德三年五月二十七日,皇后岑氏于正德殿共服侍一百一十一位禁军。”
原本凤仪宫中的宫女都已经被撤走,听人说,不知道是到什么地方被调教去了,不过这也不重要,毕竟堂堂的皇后娘娘都成为宫中不少人了身下玩物,几个小小的女官又算什么呢?
但皇后并没有因此失去伺候的人,只是将原来的宫女都换成了太监,这帮人平时在宫中闲赖无聊,除了玩弄皇后,也没有其他的取乐方式了。
浴池里的热气氤氲,然而水汽散去,这才看见皇后正被几个太监围在浴池里。
一柄粗玉势被捅入皇后的嘴中:“奴才们可得将皇后娘娘的嘴堵上,不然皇后娘娘待会叫出来了,全皇宫都会以为皇后是一个被太监玩都能发浪的骚货。”
皇后含着玉势,玉势上打了个孔,连在玉势上的红绳连到后脑,绑了个结,防止脱落,让她噙着泪,不能言语。
岑雅寒被把玩着身体各处,她的身体被迫舒展开来,身后的太监抱住她的腰,身下残缺的地方不停顶着地皇后的雪臀。
皇后仰面被那个太监抱在怀里,双臂双腿展开,呈现一个大字形,两条腿分别架在不同太监的肩膀上,腰部浸入水中。
另外的几个太监一人一只雪乳,皇后白嫩雪腻的奶子在他们手中颤抖不止,太监们的手用力抓握这两捧软腻细白的奶肉,拉扯、震荡、揉搓,将奶肉一连扯得变换了数个形状,又用力捻住点缀在中间,此刻已经尖翘挺立的嫣红肉珠,用力拧动拉扯拧动。
岑雅寒贵为皇后,即使虽然已经生育过一个公主,但是平日里自有专人照顾,因此这双雪乳保养得极好,倒白白便宜了这群太监。
太监低头,叼住了她的乳尖,两边一起将那一点儿嫣红嫩乳含在齿间,细细密密地吸吮着研磨着。
“不要,不要玩本宫的奶子了……”岑雅寒被吸得羞耻不已,太监们的舌头极为灵巧,也不知是练过还是如何,舌尖如灵蛇般缠上乳头,在上面不断地旋转打圈,终于寻到了奶孔所在,伸直了舌头便要往里面钻。
皇后哪里受的了这个,乳尖的酥麻感顺着奶子处蔓延遍全身,乳孔被太监们硬生生地舔开,他们的舌尖在里面尽情肆虐。
太监们平日里干多了粗活重活,粗粝的手指摩擦着皇后嫩极了的肌肤,将其染上了淡淡的绯红色。
粗糙的舌面在绵软奶肉上徘徊往复,那两捧细白的奶肉被太监们舔了又舔,用牙齿用力啃噬在上面,留下一道道鲜艳的红痕,恨不得一一咬下来。
岑雅寒被堵住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太监们一开始拿假阳具堵住皇后的嘴,只是为了说那句羞辱她的话罢了。
“贱货,非得要叫出声是吧。”
他们拔掉岑雅寒嘴中含着的玉势,皇后终于能够出声了。
“啊,不要……不要玩了啊”皇后泣泪涟涟,“你们这群奴才怎么敢这样对待本宫?”
“本宫?我们只看到了一个下贱的淫奴,皇后娘娘把穴打开,让奴才们好好给您舔一舔。”
岑雅寒泪水爬了满脸,在浴池氤氲的雾气中不显,她是堂堂皇后,如今却吸吮着乳肉,被一群没根的东西肆意亵玩着。
她的腿被迫大张着,将腿间的风景展露无遗。
岑雅寒已经年近三十,又育有一女,然而保养得当,身子曼妙得如同二八年华,触肌生滑,两腿之间的地方更是妙极了。
那曾为皇帝生下公主的嫩逼,如今要沦为太监们的玩处了。
“啊……不要……啊放开本宫……”
“这怎么能放开皇后娘娘呢?”
太监一想到这般美妙的身子只能被宫中的那些侍卫享用,像他们这些阉人虽然能够将皇后的嫩躯抱在怀里,却不能真枪实刀地肏弄,不由得生出愤懑之色。
一个太监掐住皇后花穴上的那一块娇蕊,狠狠一拧:“皇后娘娘这么淫荡,还浪叫什么?奴才们这就让您好好满足一下。”
剧烈的痛感从身下蔓延上来,随之的几乎要爆炸一般的快感窜上脊椎骨直到脑顶,岑雅寒尖叫一声,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噗得一声,淫穴中便喷出了大量的水液。
她出身世家,身份尊贵,所用之物无不是千金难买的贵重物品,她平日里最爱冷凝香,几乎日日都要点上,久而久之,就连身体上也浸润了这股淡淡的香气,即使是她所喷出的体液,也带着这般味道。
在布满雾气的浴池当中,其他的太监们闻到那股奇艺的香味,也纷纷凑了过来,知道皇后娘娘方才潮喷了。
“皇后娘娘天赋异禀,被掐住骚阴蒂就能上高潮喷水给奴才们看,接下来还请皇后娘娘都喷些,奴才们爱喝。”
太监们争先恐后地挤过来,伸出手去掐住皇后那可怜兮兮被露出来的阴蒂肉。
揪不到花蒂的,就去按住皇后的鲍肉,一捏到手中就开始揉搓掐弄,一时间十双手挤在都放在皇后的淫穴处肆意亵玩,还时不时有几处手指戳到皇后的淫穴中。
岑雅寒就这样被太监们淫弄着,她羞耻至极,被刺激得又痛又爽,嫩穴被一次次戳到高潮喷水,水液从她被打湿的阴阜处不断喷涌而出,被太监们轮流吞下。
她被太监们用了不知道多久,才被送上了岸,赤身裸体地放在了地上。
一排椅子被摆成一排放到她面前,太监们也从浴池里裸身出来,敞开了腿坐在上面。
岑雅寒被扶着跪在了第一个太监双腿之间,她高潮了太多次,连腿根都是软的。
“我们方才伺候皇后娘娘泄了身子,如今应该轮到皇后娘娘了伺候我们了,娘娘如今就用嘴服侍我们这帮阉人吧。”
皇后红肿着眼睛,她自然是不愿的。
太监头子还没等着岑雅寒回复,便继续道:
“皇后娘娘若是不愿意做这些事情,想必就要公主殿下来做了,奴才们虽然不在公主殿中当差,但在那边的公公中,还能说得上话。”
一听到要涉及自己的宝贝女儿,岑雅寒就算再不想,也不得不乖乖听话,急忙道:“我这就服侍各位公公,还请各位公公不要为难昭华。”
这宫刑一般分为两种,一种是只割掉男人的睾丸,另一种是睾丸连着阴茎一并割掉,因为历史原因,这两种去势方法在宫中都存在,太监虽然没了生育能力,但那根还在。
因此,岑雅寒只得将太监那软趴趴的物件送入嘴中,尽管无法使其成功勃起,但也要竭力去吸吮舔弄。
太监头子看着美人卖力伺候,脸上流露出享受的表情,平日里伺候主子们时,也没少见到王爷们让姬妾跪在地上,不过大多是如此服侍的都是身份低贱些的妾室,像是王妃或者侧妃之类,是断断不会让她们做这般下贱的事情的。
而如今,竟然是尊贵的皇后娘娘跪在他的两腿之间,像一个下贱的娼妓一样,给他一个太监舔弄阴茎。
不光如此,皇后娘娘还要轮流如此服侍完他们所有的太监,怕是连青楼里的妓子都不如
也是,得罪了贵妃娘娘,皇后娘娘哪里还有什么好日子过呢,已经被陛下公开贬为淫奴,将来身上有着皇后的身份,也只能当个共享玩物了。
从来没有被这宫中的主子当过人,如今一朝将一国之母弄在胯下,这种感觉自然不必多提。
太监的心里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他不由得学起了王公贵族中使唤人的语气:“嗯,含得再深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