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棐瑜正好从浴室出来,通讯器收到护理机器人的传来的吊针完毕治疗对象已经苏醒的信息,他湿着头发,匆匆忙忙套了件浴袍跑了起来。
雌虫昏迷时云棐瑜已经为他摘掉了颈环,所以他怕已经没有后顾之忧的雌虫苏醒后不打招呼就离开,毕竟攻略进度那么低,雌虫要是转身回到了军团,再申请进入封闭战场……
已经接受了自己地下情虫未来的云棐瑜觉得自己已经足够憋屈,暂时不想再体验现实版守活寡是什么感觉。
但万幸的是,他下了楼正巧遇见了同样穿着浴袍走出客卧的阿尔曼。
云棐瑜184的个头不算矮,两虫面对面之后他才发现,面对雌虫时他还是要微微抬头才能注视到阿尔曼的脸。
万幸,雌虫还在。
云棐瑜将遮挡视线的湿发胡乱的抓到脑后,身后的尾勾心情很好的甩动着,他咽下略带急促的喘息,温柔注视着雌虫:“请问身体还有什么不舒服吗?”
阿尔曼静静看着湿发却不嫌狼狈的俊美雄虫,藏在发丝里的触须微微卷曲,上次听见类似的话,还是军医嘴里,他整个背部被撕裂可以清晰看见内脏的时候。
雌虫垂在身侧的手没控制住捏了捏,冷淡回话:“没有。”
随即低头看着他光秃秃的脚,宅邸里的地面都是冰凉的红瓷,阿尔曼不赞同的皱了皱眉:“不穿鞋吗?”
声线冷硬,不像是关心,反倒是像极了在军团里面对下属虫的问话,很凶。
几乎是话音刚落,云棐瑜就注意到阿尔曼不自在的抿了抿唇,看表情似乎是感到有些懊恼。
可爱……
云棐瑜低头,不自在的动了动脚趾,侧过头尴尬的咳嗽了一下,随即后退一步让开道路,“阿尔曼,我们去客厅坐着聊一下好吗?”
懊恼的阿尔曼心底略微松了口气,好在雄虫并不在意那一点生硬的语调。随即冷着脸点了点头,错过身迈着长腿率先离开。
云棐瑜注视着雌虫的背影,视线划过他修长的身躯,还有笔直的双腿。
感受到宿主想法的系统打了个冷颤,被宿主突然冒出的奇怪的癖好震惊的数据发麻,数据小脸黄扑扑的,赶紧拉出数据黑箱将这些读取到的奇奇怪怪的性癖放进去锁了起来。
主系统救命,这里有变态啊!!
云棐瑜被逗的想笑,修长的手指努力按压住嘴角,但出声时还是带出一丝上扬的笑意,他心机的斟酌着用词,温柔的嗓音述说出自己的窘迫,“很抱歉,这是我虫生第一次拥抱雌虫。”
其实无论是人还是虫,确实是第一次——虽然没做完。
毕竟之前他玩的都是无性调教,加上沉迷收集宝石与各种各样的单人旅行,他的性生活实在是乏善可陈,他尾勾漫不经心的摇摆,像是有些不好意思,语气真挚而温柔:“希望没有让你很难受。”
他的声线缓而慢,和他最后抚摸着阿尔曼脑袋叫着‘乖虫崽’的声音一模一样。
但面上神情分明是担忧,让虫分不清楚是不是故意的。
阿尔曼的身体肉眼可见的僵了一下,藏在柔软银发下的触须不可见的害羞的卷曲,但脸色却越发冷冽,嘴唇紧抿在一起,像是问话的虫欠了他很多的金币与星能源一样。
完全看不出一小时之前是多么的可爱黏虫,因为发情而背叛的冷静与理智终于还是回到了雌虫的身上,云棐瑜为此感觉到一丝遗憾。
阿尔曼金眸冷漠的微抬看着雄虫,声音也是冷淡而疏离的,“多谢阁下关心,没什么大碍。”
云棐瑜走近,保持住礼貌的社交距离,坐在了一旁配色奇怪的单人沙发上,“不要太生疏了,你可以叫我的名字,加西亚。”
“你不是加西亚。”银发雌虫固执而偏执的看着他,金眸如野兽般锐利,注视着他,给云棐瑜一种即将被咬穿喉咙的感觉:“和传言相比,你们不一样。”
无论是外貌,性格,还是隐藏在混乱味道下格外清新的干净苦涩的荷尔蒙的味道。
看着呆住的雄虫,阿尔曼冷漠的提醒:“要说的秘密,是什么?”
云棐瑜昨天一整晚都在计划着如何给自己的生命安全上保险,他仔细思考过在与联姻对象见面时要不要将‘身份信息’这一点作为谈判的筹码抛出,换取一点信任的同时也但求在同一屋檐下与雌虫相安无事,但雌虫看见他的第一眼就敏锐的察觉了这一点,考虑不再重要,加上雌虫实在符合他的心意……
看着雌虫冷漠的眼神,云棐瑜知道,如果想要留下雌虫,他现在需要制造出一个足够重量的秘密,让阿尔曼心软的,秘密。
云棐瑜指挥着小机器人上了两杯茶水,脑中快速思索着,嘴上温声提醒:“我想你需要补充一点水分。”
看着一脸冷漠略显乖巧的点头接过茶杯,强烈的反差感让云棐瑜不得不抬手用茶杯遮住了上扬的嘴角,随后用淡然的语气说出让虫震惊的话,“我取代了加西亚,我杀死了他。”
看着阿尔曼猛然上抬,云棐瑜深色的眼眸紧盯着他的金眸,缓缓诉说出自己‘身份’的秘密。
“二十多年前旧贵族时代彻底崩溃,当时我还是一颗发育中的虫卵,也如你所见,我的父辈的等级够高。”云棐瑜摇了摇自己闪烁着斑斓的尾勾,“我出生之后有很大的概率分化成为a级,所以就算我当时还只是一颗虫卵,我的雌父遵从家族的命令也秘密的将我隐藏了。”
云棐瑜适时点到即止,那段历史足够黑暗,联邦当时急于推翻旧贵族时期的统治,虫员构成极其复杂,当时贵族时期的高等级雄虫都被联邦的反叛者雌虫们视作禁脔豢养。
直到联邦正式成立,旧贵族雄虫们才被解救出来,但当时大部分雄虫被解救时已精神崩溃,在雄保会周密的监管与精心的照顾下还是不断的死去。
现存的旧时代贵族雄虫们基因等级普遍不高,也是因为他们之中的大多数都是当时豢养雄虫的雌虫们诞下的基因滑档的雄虫。
所以联盟为了安抚住旧时代贵族,有着较为宽容……甚至可以说是纵容的法条制定。
这是联邦成立早期最严重的丑闻之一,云棐瑜在了原着三遍之后在语焉不详的记录里猜测出了一点,不多,但丝毫不妨碍他放弃原先的说辞,以此为自己的新身份润色。
无视脑中笨蛋系统一连串的卧槽。
云棐瑜思索着,似乎是在犹豫,但下一秒他抬头看向阿尔曼,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看起来脆弱极了:“我的……亲生雌父在离开时告诉了我一切,我原本就是希尔家族的阁下,但我同时也是见不得光的存在……我希望回到族地,就算它早就已经消失,所以我辗转回到了这里,原本我是想拿着信物与加西亚阁下谈判……”
“没必要,”阿尔曼冷漠的声音打断了他,简洁的说出自己的想法,“你只是来拿取原本就属于你的东西。”
云棐瑜看着雌虫,嘴角勾起浅笑,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眼神中的难过却怎么也掩饰不住:“是的阿尔曼,如果一开始我就是这么想的就好了。”
“那样我就不会被他囚禁在地下室里。”
雄虫话语落下的一瞬间,阿尔曼手中脆弱的茶杯被捏碎,碎片掉了一地。
他咬着牙,眼中盛满暴怒的情绪,金眸似野兽:“他怎么敢……”
恶心的臭虫,他怎么敢,怎么敢胆大妄为的将一位高等级阁下囚禁,而且还是在地下室那种昏暗潮湿的地方,阿尔曼简直不敢想象面前脆弱而又敏感的阁下那段时间是怎么生活的。
云棐瑜顺势握住他的手,将阿尔曼掌心中对他没有一点伤害的碎片清理干净:“所以我取代了原本加西亚的身份……”
他坚强而又脆弱的微笑着:“不要为我难过,阿尔曼,那段时光已经过去了。”
适时的停顿,让虫感到轻微窒息的氛围弥漫开来。
系统看着宿主这一整套丝滑的小连招,处于旁观者的身份让它突然明白了一切,数据小手发抖,尖叫出声:“宿主你……你……你刚才也是这个表情和我说话的!!!”
它认清了一些迟来的真相:“啊啊啊啊你这个骗子!!!!”
系统的乱入让云棐瑜险些维持不住表情,他只能将头低了下去,隐藏住眼中的笑意。
他努力压制住摇摆尾勾的冲动,显得身体僵硬而又易碎轻轻发颤,仿佛原本温和而又成熟的面具剥离,露出齐下真实的血肉。
“我把这件事告诉你,阿尔曼,我是个卑鄙的窃贼,我甚至杀死了一名阁下……”
“但我不想隐瞒你,因为你现在是我的雌君。”云棐瑜嗓音微颤,看起来像是即将破碎的脆弱瓷器。
而后似乎意识到什么,他有些哽咽且慌乱改口,“不,对不起,我似乎还没有问过你……”
“你……”云棐瑜口中的话语还未说完,就被很突然的拥入了一个僵硬而温暖的怀抱,是阿尔曼——他不知什么时候蹲在了云棐瑜的面前。
阿尔曼正在试图用笨拙的拥抱来安慰他,短暂的愣神后,云棐瑜立刻回拥过去,抱紧了身下强健柔韧的身躯,他将头埋入阿尔曼的肩颈,握住雌虫形状漂亮的后颈,极力控制住身体不要过于激动的颤抖。
阿尔曼看不到的眼中闪烁着的狂热,他无声的笑着,声线却依旧哀伤,“阿尔曼……我的身份见不得光,你愿意……成为我唯一的雌君吗?”
感受到怀抱中胸膛的震颤,云棐瑜挣扎着脱离出阿尔曼的怀抱,捧住他的脸颊,以阻止他即将说出口的冲动话语。
云棐瑜哀切的注视着阿尔曼,他说:“阿尔曼,不要冲动的答应我,因为我可能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无法站在光下,我发誓我会尽力缩短这段时间,但是你在传言里会依旧是一只丑陋恶心的雄虫的雌君……我亲爱的阿尔曼,我害怕那些流言会伤害你……”
“愿意。不重要,”阿尔曼简洁的说出自己的想法,金眸注视着眼前充满悲伤的眼睛,他试图组织自己的贫瘠的语言安慰面前哀切的雄虫,“我不会在乎那些,我只在乎您。”
阿尔曼作为服从简单命令而行事的军雌,对于言语的掌控实在笨拙,他张了张嘴试图再说些什么安慰的话,但又害怕无法控制自己冷硬的嗓音,短暂的思考过后还是选择恼怒的闭上了嘴。
阿尔曼说不出高等星政客特权虫们那些华丽而又丰富的词藻,再次思索片刻之后,他只能侧头讨巧的亲吻着云棐瑜的掌心,笨拙而又郑重的重复:“我愿意的,阁下。”
云棐瑜低垂着视线,安静的注视着雌虫漂亮的眼睛,享受着掌心柔软的触感,享受着雌虫笨拙而又真挚的安慰。
他的脑海中疯狂的欲望肆意,沉重的滚烫的气息在胸膛中蔓延,阿尔曼……我的阿尔曼……啊……我的漂亮小狗……
他克制的,难耐的,抚摸上雌虫柔顺的银发,轻柔的亲吻上他美丽可爱的雌君。
他含糊不清的出声,颤抖而又克制:“阿尔曼……我的雌君……”
云棐瑜跪坐在阿尔曼的腿间,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身下浑身潮红陷入情潮的阿尔曼,雌虫两侧的乳头已经被他折磨的红肿不堪,原本白皙的胸膛布满晶莹的唾液,咬痕。
他迷恋的看着着阿尔曼身下展开的白色半透明的用于求偶的柔软蝴蝶翅膀,云棐瑜曾在丛林徒步时见过漂亮的夜明珠闪蝶,它们飞舞在阳光下,翅膀闪耀着绚烂迷人的珠光。
他手指轻柔的抚摸着半透明翅膀上漂亮的金色求偶纹,嗓音带着滚烫的欲望:“阿尔曼,我的蝴蝶,我美丽的珍宝……”
“你生来就该是属于我的……”
“你真的,让我着迷。”
阿尔曼听着让虫害羞的情话,头上的触须猛的绷直颤动,又在云棐瑜的抚摸下害羞的卷曲起来。
他的双手被他用铁链束缚在床头,那只是普通的铁链,以雌虫的力量轻轻用力就能挣断这如同玩具一样的东西。
但他遵循雄虫的命令,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力量,也不去愈合那些带着快乐与刺痛的痕迹。
云棐瑜的尾勾轻慢的在雌虫漂亮的嘴唇上滑动,感受着滚烫情动的喘息,他很满意虫族在雌虫情动或者发情时的高敏设定。这让他轻微的触碰都能带来雌虫敏感的颤抖,让雌虫冷漠的神色在温柔的亲吻与难耐的欲望中蒸发殆尽。
情欲与身体不断攀升的热度催使着阿尔曼不断侧头追逐亲吻着尾勾冰凉的鳞片,细长的舌缠绕,变得湿润的金眸注视着雄虫,试图获得一丝上位者的怜爱。
可爱……听话,可爱的漂亮小狗,我的雌君,我的……阿尔曼……
“哈……”云棐瑜深色的瞳孔紧缩,喘息渐渐粗重,欲望澎湃。
他缓缓地将尾勾塞进雌虫湿润而温暖的口腔,终于得偿所愿的雌虫兴奋的不断含吻舔弄,却发现恶劣的雄虫却不愿意将充满荷尔蒙素的神经触须放出来玩弄他敏感的口腔。
阿尔曼呼吸更加的急促,他努力的克制着弄断束缚的冲动,身体因为情欲与克制开始颤抖,喘息滚烫,他无助的仰头想要祈求更加深入的玩弄,口中却因为含着尾勾的缘故,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与淫乱的水声:“啊……呜………咕叽……哈啊…………”
云棐瑜承认自己在床上有着恶劣至极的性癖好,他很喜欢也很享受阿尔曼被自己折磨的欲望膨胀却又不得不忍耐的模样。
云棐瑜弯腰低头亲了亲雌虫蓬勃激动的肉棒,舌尖轻舔过敏感的龟头,他嗅闻到了属于阿尔曼的荷尔蒙。
那冷冽的如同冬日一般的味道。
和阿尔曼的外表无比般配。
视觉的刺激,滚烫的喘息与柔软的触感,让阿尔曼瞳孔紧缩,肉棒激动而又颤抖的流出液体,不住的挺腰,想要得到更多抚慰。但温热的触感一触即离,雌虫的肌肉更加的紧绷,铁链被克制的力量拉扯得哗哗作响。
为了防止过于激动的雌虫弄断铁链,云棐瑜只能叹息着抬手捏了捏阿尔曼艳红的乳尖,温声安抚:“乖一点,我的阿尔曼,我们说过的,不要弄断铁链,我会给你奖励。”
阿尔曼深深的喘息着让自己冷静下来,手臂僵直不敢再用力,笔直修长的双腿克制不住动作,难耐的抬起摩挲着雄虫赤裸的腰部,挺动着下身触碰着雄虫同样坚硬的肉棒。
云棐瑜为此深吸了一口气,轻笑着安抚的揉了揉阿尔曼柔软的臀,随后一手按住躁动的雌虫,另一只手顺着漂亮的腹肌下滑,摸到了雌虫肉棒下多出来的柔软小口,手指轻轻的揉弄着。
这是雌虫的生殖腔,在雌虫情动之后会控制着生殖腔从腹腔内移动到这里,让雌虫原本严丝合缝的会阴部皮肤张开一个湿润的,敏感的,柔软的,适合被雄虫进入射精的通道。
只是轻轻的揉弄,小口就敏感的分泌出大量粘稠的液体,云棐瑜将沾满液体的手举到眼前,舌头伸出来舔舐,“好色啊……阿尔曼……”
这极度情色的一幕让阿尔曼喉头紧缩,呼吸更加的粗重,本就空虚的生殖腔被勾引的更加瘙痒,渴望着粗暴的填满与贯穿。
他无助极了,他哀求着雄虫,“啊……求你……阁下呜啊……放进来……”
“求求你……哈啊……”
云棐瑜俯身舔吻他眼角溢出的泪水,语气怜惜而温柔:“好的,不哭,我的乖虫崽。”
与之语气相反的,两根修长的手指毫不怜惜撑开柔软稚嫩的肉口,猛然进入到窄小紧致的生殖腔。
“哈啊……”极度敏感柔软生涩的生殖腔被进入,突如其来的刺激与满足感让阿尔曼伸直了脖颈,喉间忍不住发出低吟,金眸微微上翻,口中的尾勾在这一刻终于仁慈的探出神经触须开始在他的口腔搅弄,释放着让虫兴奋的荷尔蒙素,雄虫也错下身亲吻,啃咬,舔弄着他敏感的乳头。
“哈啊!”雌虫本就敏感的身体在这一刻颤抖到了极致,过于失控的快感阿尔曼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泪腺,束缚在头顶的双手甚至用力撕破了身下的床单。
过多的刺激让他失声,喘息愈发剧烈。
他侧开头试图躲避口中的尾勾。但这无济于事,敏感的口腔被玩弄的彻底,无法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的空隙流出,过多的刺激让雌虫感到恐惧,他克制不住的哽咽,他发出模糊不清的求饶:“呜呜……不……要……不要了哈啊………求……求啊…………阁下……不要……哈……哈啊…………!”
云棐瑜仿若未闻,口中的唇舌依旧搅弄着柔韧的乳头,修长的手指残忍的抠挖着柔软的生殖腔,并不断深入。
片刻后触摸到一个更加柔软湿润的地方,这是雌虫位于生殖腔里的敏感点,意识到这点的云棐瑜手指开始用力蹂躏着那点脆弱。
意料之中的感受到身下躯体猛然的紧绷,云棐瑜直起身,垂眼看着雌虫的肉棒在没有被爱抚的情况下达到了高潮,粘稠透明的液体几乎要将雌虫的下半身淹没。
云棐瑜满意的轻笑,“好色……”
尾勾不舍的退出口腔,嫩白的神经触须与口腔拉扯出纤长的银丝,阿尔曼无法回神的张着嘴,柔软细长的舌控制不住的试图挽留过分玩弄自己的尾勾,双眸微微上翻,面色潮红,喘息粗重,眼角布满泪痕,一副被玩弄的痴傻的模样。
漂亮的风景。
云棐瑜眼中欲火蔓延,伸手爱怜的抚摸着他的面颊,一副无辜者的口吻,“好可怜的虫崽,是谁在欺负你?真残忍啊……”
失神的阿尔曼无法回答,嘴里只能发出无助的喘息:“哈啊…………”
云棐瑜抚慰着自己的肉棒,一手轻握住阿尔曼漂亮的脖颈,尾勾滑下神经触须延展,缠绕住阿尔曼的乳头与肉棒,细长的触须顺着尿道进入,坚硬带着上翘的龟头抵住阿尔曼柔软的生殖腔口与触须一起进入到紧致温暖的肉腔。
紧致温暖的包裹,爽的云棐瑜脊背发麻震颤,口中发出深重的叹息。
但尚且陷在高潮余韵中心敏感的浑身颤抖的阿尔曼,却被肉棒突然的进入刺激的发出低鸣,他无助呜咽着:“啊……啊啊……呜啊……”
阿尔曼眼中的泪水彻底打湿了脸侧银白的发丝,头无助的晃动,被捆绑着的双手抓断了床头的装饰,却依旧克制着力道没有扯断铁链,只是在半空中不断的颤抖。
致命处被掌握,缓慢收紧的轻微窒息感混合着欲望,让他腿间的肌肉开始剧烈的,不受控制的抽搐着,喉间发出濒死般的哀鸣。
云棐瑜仰头感受着抽搐的肌肉裹紧肉棒的快感,像是无数的柔软的唇舌,含弄舔吻着,随后用手毫不留情的抽打雌虫饱满的臀部,留下鲜红的痕迹。
他的声音嘶哑,充满着澎湃疯狂的欲望,“阿尔曼,我的漂亮小狗,放松一点……”
随后云棐瑜将阿尔曼仍旧颤抖纤长漂亮的小腿抬起放到肩部,侧头啃咬亲吻着,留下一个个咬痕,耐心等到阿尔曼放松下来,随后腰部开始动作,肉棒快速的在柔软的敏感的生殖腔里抽插着,发出淫秽黏腻沉闷的‘啪啪’声。
嫩白的神经触须也在玩弄着雌虫再次坚硬的肉棒与尿道,二者频率一致的高度刺激让雌虫无助的张嘴吐舌,金眸失焦的注视着狠肏自己的雄虫,哽咽的呻吟难以克制,“……哈啊…………慢点……求求你……拜托……阁下…………阁下…………啊哈…………求您……慢点……哈啊……”
阿尔曼无助的求饶声让云棐瑜更加的兴奋,他仰头粗喘着,汗水顺着他修长的身躯滑落,手臂架着雌虫的腿弯,肉棒将原本颜色浅淡的生殖腔肏的艳红,进出时拉出淫乱粘稠而透明的丝。
云棐瑜嗅闻着空气中弥漫开来的冷冽荷尔蒙素,看着被玩弄的失神的雌虫,脑中恶劣的想法开始抑制不住出现。
他身下猛烈进出的动作不停,缓慢出声蛊惑:“好漂亮的雌虫,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阿尔曼已临近高潮,却被触须堵住发泄的通道,他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呻吟着泪流不止,早已失去思考能力的阿尔曼恍惚间听见询问,军雌服从命令的本能让他颤抖着回话:“我叫……阿……阿尔曼……哈啊……不要……”
云棐瑜歪了歪头,控制触须玩弄着雌虫早已涨红的肉棒与大了几倍的艳红乳头,其余延长的嫩白触须缠绕收紧在阿尔曼潮红的躯体与四肢上,留下漂亮的类似捆绑的痕迹。
云棐瑜身下的肉棒残忍的进出着阿尔曼柔软的生殖腔,不断戳弄着生殖腔里的敏感点,满意的看着雌虫更加恍惚的神色,他俯下身,在雌虫耳边用温柔的低沉带着蛊惑的声线说:“哈……阿尔曼,你看起来很年轻,怎么会来红灯区做雌妓呢?”
阿尔曼早已失焦的金眸呆呆看着天花板,眼神湿润,痴傻的喘息着重复:“哈啊……雌……妓?”
“是啊……不是你带我进来的吗?带我进到你的房间里的不是吗?……我给了你两枚金币,然后你说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阿尔曼。”
“你如此饥渴……是因为你有一具天生淫荡的身体吗?你的雄主知道你这么淫荡吗?”
“你背着他来这里……你需要更多的雄虫来填满你下贱的,贪婪的生殖腔,在里面射满精液,来满足你下流的,低贱的婊子一样敏感的身体吗,阿尔曼……”
“不……不是……哈啊……”阿尔曼无助的摇头,却在痛苦欲望的堆积下无力反驳。
“阿尔曼,作为红灯区的雌妓,你一定是头牌吧,毕竟你真的很美……雄虫们应该会很乐意给你金币,然后一个个排着队的将他们丑陋的恶心的肉棒肏进你的生殖腔……你最喜欢像个放荡的婊子一样被肏不是吗?”
“啊……被肏……呜喜欢……”
“阿尔曼应该很喜欢被客人们过分的玩弄你的乳头,口腔,尿道………毕竟你是下贱的雌妓……你最喜欢让客人们充满雄虫荷尔蒙的精液射在嘴唇上,然后你会吞下去……你会对他们说什么?说,欢迎下次再来使用我这个肮脏贪婪的婊子……”
“喜欢……被玩哈啊……啊……荷尔蒙……喜欢……”
云棐瑜浅笑着,用雌虫最喜欢的温柔磁性的声线,说出一句句侮辱性的话语。
“你真是个下贱的婊子……”
过多的快感袭来但却无法高潮的痛苦让阿尔曼的头脑不再清晰,让他在恍惚间觉得自己真的是背着雄主在赫尔曼红灯区工作的低等雌妓。
每天都在狭小的房间外面等着,饥渴的等待着一个又一个的嫖客到来,只要给了足够的金币,就能进到身后的房间,尽情玩弄他的全身,最后褪下他的裤子,将他贯穿让他高潮结束后再骂他是个下贱的婊子。
控制不住的可怕想象和迟迟无法达到高潮的阿尔曼开始崩溃大哭起来。
他狼狈的流泪,银发糊了满脸,看起来像是漫步雨中找不到主人的可怜小狗:“……呜呜额……呜呜呜……”
难过到了极点的银发雌虫违背了命令,挣断了铁链,抱住了恶劣羞辱他的虫的脖颈,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云棐瑜有点懵,有点茫然的停下动作,手不由自主的抚摸上阿尔曼的柔软的头发。
随后他听到阿尔曼哭泣着呻吟混乱的在他的耳边辩解:“不……不下贱………呜呜……阿尔曼不是雌妓……不要……哈啊……求您……不是婊子…………呜呜我是……加西亚的雌君……呜呜呜……不是婊子……”
“哈……”
反应过来的云棐瑜忍不住发出低笑,不忍心再说下去,侧头温柔亲了亲阿尔曼失神的眼眸,无法闭合的唇,轻声夸奖:“是的,我的阿尔曼不是婊子,是好乖的小虫崽。”
“是我漂亮的雌君……”
在温柔的安抚中慢慢回过神来的银发雌虫依旧抽泣着,他双手握着云棐瑜的手腕将脸颊歪放在他的掌心里,像是某种故意卖乖的野兽,拙劣的模仿着温顺的小狗,努力的藏起自己的獠牙,看起来可爱极了。
云棐瑜手上微微用力,阿尔曼就随着他的力道躺倒,只是湿润的金眸依旧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云棐瑜不得不承认,他永远会被阿尔曼略带僵硬与笨拙的撒娇完全的诱惑到了。
他不再刻意控制,肉棒用力抽插了几十下之后他粗喘着将浓稠的精液射进了雌虫已经被肏到烂熟的生殖腔。
云棐瑜拥抱着身下因被内射而颤抖不已的躯体,亲吻着阿尔曼柔软的唇。神经触须也在此时离开了雌虫的尿道。
让可怜的阿尔曼,他漂亮的雌君,哭泣着,崩溃的达到了高潮。
天色昏暗,云棐瑜披着长外套站在宅邸外的花园里,手指抚摸过一朵朵沾满露珠的娇嫩玫瑰花,脸上带着浅淡的笑容,口中的嗓音优雅而古怪,“当然,合作愉快,卡尔玛德先生,祝愿我们的友谊长存。”
挂断通讯,云棐瑜也找到了自己最满意的漂亮玫瑰,每一片花瓣都是完美的,非常适合送给自己的小狗。
云棐瑜缓步上楼,站在未完全关闭的卧室门口,听着里传出阵阵暧昧的喘息与柔软的水声。他心无旁怠,面上带笑,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剔除着花梗上面多余的尖刺,直到花梗变得光滑,他这才推开门。
“我回来了,抱歉,让你久等了。”
“呜……呜?……”
阿尔曼双手被皮革缠绕到手肘的位置,束缚在床头,眼与鼻被厚重的湿润的黑布蒙着,嘴里咬着止咬棒,脸色潮红,闻声呆呆转头,兜不住的唾液顺着脸颊滑落。
他的脚腕被黑色的皮革细致的包裹,雌虫是合格的战争机器,高等级雌虫断骨的伤在片刻可以自愈,但束缚者仍旧细心的在皮革内垫上了柔软的布料,害怕他会受伤。
与皮革上铁环相连接的铁链将他的双腿高高挂起,暴露出柔软的私处,一个黑色的炮机固定在那里勤勤恳恳的工作着。
粗大带着颗粒的假鸡巴快速的进出着阿尔曼的后穴,偶尔带出被肏的鲜红的穴肉。
其上的生殖腔口却只能空虚的收缩着,周围敏感的皮肤贴着电极片,不规则的放电让生殖腔口的嫩肉抽搐着,可怜的吐出透明带着冰冷荷尔蒙气味的液体。
阿尔曼的肉棒涨红,暗色的电极片贴合在上面混合出欲色,连接着线路的尿道棒插进尿道,让无数次到达了高潮边缘的雌虫只能闷哼出声,无力的绷紧大腿肌肉,剧烈抖动着腰肢不得释放。
看着床上被黑色皮革与铁链制服的白色野兽,云棐瑜将精心挑选出来的花朵放到阿尔曼的耳边,温柔的将雌虫脸上混乱的头发抚顺。
语气温柔,对雌虫淫乱的情态视若无睹,仿佛只是在一个平静的早晨叫醒自己贪睡的雌君,“我挑选了很久的玫瑰,感觉很配你。”
阿尔曼喘息着,他控制着混乱的大脑思考,并不明白那种娇弱的外星球花朵有什么与他相配的地方,那是只有雄虫才欣赏的东西,雌虫们儿时开始手上握的,别虫给予的,都只有锋利的刀刃,断骨重生的疼痛与伤口的鲜血。
那才是与雌虫相配的东西。
虽然不明白,但阿尔曼还是将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头乖顺的在雄虫的手里蹭了蹭,表达了自己的感谢,含糊不清的出声:“xie……”
乖的有点过头了……
“阿尔曼……”
云棐瑜克制的深吸了口气,呼出的气息颤抖而灼热,他抚摸过阿尔曼的脸颊,语气依旧温柔,仿佛眼中带着的狂热并不存在,阿尔曼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是扭曲的,想将爱虫撕裂一寸寸吞食的可怖。
他克制的轻吻上阿尔曼的额头。
唯一能看见这幅表情的系统抱紧过半的粉红攻略条咽了咽赛博口水,默默的将自己缩进了数据小黑屋。
抬头后,云棐瑜眼中恢复平静,他爱怜的取下了不久前自己亲手戴上去的止咬棒,将带着深深齿痕的止咬棒扔到一旁。
抚摸着取下止咬棒之后雌虫脸颊的红痕,云棐瑜一手握住雌虫白皙的脖颈,细密的亲吻啃咬上阿尔曼的嘴唇,让本就红润的唇染上更多的艳色。
轻微的窒息感让阿尔曼黑布下的眼眸微微迷离了一瞬。随即将变得细长的舌贪婪的深入着雄虫的口腔,摄取着略带苦涩清甜的让虫上瘾的荷尔蒙素与雄虫柔韧的舌,直到雄虫低咳着推开他。
阿尔曼顺从的躺倒,手臂克制着没有多余的举动,毕竟撕裂了束缚的代价,是雄虫心狠的放置了他在欲望中沉沦了2个小时15分钟。
雄虫甚至用神经触须分泌出的带着浓厚荷尔蒙素的液体将他的眼与鼻包裹。
对于雌虫来说类似春药的荷尔蒙,让他在难以抑制的渴望中热度上升,一度蹦到220次每分的战斗心率。
阿尔曼的肌肉变得柔软,蚀骨的痒意不断的在身体中蔓延,各个脆弱的腔道难以克制的分泌出过于旺盛的液体,无比的渴望着被雄虫凶狠的侵犯与射精。
持续不断的渴望与瘙痒让虫发狂,雄虫的荷尔蒙素刺激着他,却也安慰着他,让他可以克制住自己,不至于在雄虫刚出门就挣断束缚追逐上去。
会被惩罚。
这是阿尔曼不想在经历第二次的折磨。
阿尔曼在黑暗中感受着雄虫手指开始抚摸过他的身体,视线受阻让他变得更加的敏感,几乎是每被触碰一下,腰部肌肉就会不受控制的抽搐着收紧肌肉,这让阿尔曼刻意放松着承受侵犯的后穴被迫缴紧了粗壮狰狞的假鸡巴。
冷漠的炮机可不会在乎他的感受,依旧高频率进出着。收紧的穴肉被鸡巴强行破开,带来闷疼,敏感点也遭受到了更加可怕的折磨,快感与疼痛交织着,阿尔曼克制不住的摆动着腰肢想要逃离。
但却被雄虫固定在原地,无法逃离假物的侵犯。
短时间的相处,他已经模糊的知道了雄虫某些恶趣味与喜好,他只能克制住自己,他只能祈求上位者的爱怜与疼爱。
他只能抖动着腰肢,发出呜咽的呻吟声:“哈啊……呜呜……啊!……不要……太多了……求您……呜啊……原谅我……”
云棐瑜手指弹了弹雌虫涨红的肉棒,摩擦着敏感脆弱的龟头,划过柱身,另一只手握住尿道棒轻轻的抽插。
尾勾磨蹭到后穴边缘,试图随着假鸡巴抽插的节奏一起进入后穴,但一不小心却雌虫被湿滑的体液带着拍打在了生殖腔口。
“啊呜!!!!”
阿尔曼发出哀鸣,腰部猛然的剧烈摆动起来,差点掀翻了炮机,一阵僵直之后,阿尔曼身体回落,生殖腔猛然的喷出过量的液体。
阿尔曼潮吹了。
云棐瑜看着滴水的尾勾,难得有些呆愣,他完全没有料到阿尔曼的生殖腔已经在长时间的放置中敏感过了头,一点小小的刺激就可以让他丢盔卸甲。
雄虫的沉默,失禁的错觉让阿尔曼感到挫败,他哽咽起来:“呜呜………尿了……呜呜呜别看……求您……”
他控制不住的想要蜷缩起自己的身体,有些自暴自弃,只有不懂事的虫崽才会尿床,他怎么会在雄虫面前……固定双腿的锁链发出欲坠的吱嘎声。
云棐瑜回神,从破碎的哽咽中,他意识到了阿尔曼的想法,声音难掩笑意,“阿尔曼,阿尔曼,没关系,你只是潮吹了,很漂亮……”
他不断的抚摸着阿尔曼的乳头,肉棒,轻吻他艳色哽咽的唇,“真的很漂亮,我很喜欢,阿尔曼,你的一切我都很喜欢。”
他摘下蒙住阿尔曼口鼻的黑布,轻吻带着水意的金眸,亮色的金眸里倒映着黑发雄虫满是笑意的脸,阿尔曼渐渐平静下来,垂下了眼眸,仿佛刚才羞耻到哭泣的虫并不是自己,唇瓣张张合合,最终冷漠的哦了一声。
云棐瑜抚摸着阿尔曼红透了的耳朵,并不揭穿漂亮雌君冷漠的伪装,他礼貌的开口询问:“我还可以继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