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从淮亲了一下纪姜,把人抱起来,回房间?
纪姜懒洋洋地趴在顾从淮肩头,嗯
房间里也有阳光进来。
顾从淮的手指轻轻地按上纪姜的唇,芽芽,我要你。
纪姜又打了个哈欠,任由顾从淮跟小狗一样蹭着他。
他的身体由放松到紧绷,也不过是顾从淮俯身那一刻。
白色的发蹭着他的小腹,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顾从淮的手指掐着他雪白的肉,眸底一片漆黑。
后来纪姜已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脑子一片浆糊,只能跟着似乎不知疲倦的顾从淮一起。
顾从淮一边哑声叫着他的小名,一边用力。
直到顾从淮忽然跟他说看镜子。
镜子?
什么镜子?
纪姜茫然地睁开眼。
本来缠在腰间的腿此刻无力地下垂着。
镜子里映照他衣衫不整的模样,顾从淮抱着他,声音很轻,芽芽,喜欢。
他顾不上羞耻,脑子里只有一句话,顾从淮的体力真真好啊。
芽芽,你看,你喜欢我。顾从淮含着纪姜的唇,所以不要离开我。
纪姜呼吸都是困难的,他无力地闭着眼,伏在顾从淮肩头。
顾从淮大概是不满意这个姿势了,他让纪姜陷入他的怀里,只能看着面前的镜子。
还有纠缠的人。
真是太
太色2情了。
纪姜这样想着,眼底的耻意都退不下去。
直到镜子变得模糊不清,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把那面清晰的镜子变得斑驳不堪。
再后来的事情纪姜不想回忆了。
从顾从淮不声不响地发疯开始,他从来没有好好休息过。
不管是卧室的飘窗,还是走廊,又或者楼下的厨房和沙发
外面的天色亮了又暗,暗了又亮,除了吃饭和睡觉,休息的时间寥寥无几,纪姜觉得自己人都要亏空了。
他看了一眼镜子里的人,看起来虚浮无力,脸上苍白,裸露在外的皮肤没有一处是正常的,鲜艳的痕迹让人一看就知道他做了些什么。
活像被妖精吸了精气似的,纪姜浑身无力地想,顾从淮如果因此而恢复安全感的话,这些都不算什么。
顾从淮做饭的时候,纪姜听见他在打电话。
应该是乔修打的,即便是没开扩音器他都听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