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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蔓缠身蛇戏咬肿蕊豆巨蛇双枪双X(1 / 1)

月色下,一头硕大无比的白狼,撒开四肢,越过民居城池,奔走在城外空旷的平野中,矫健的身躯冲进平野尽头的丛林中。

云清尘赤身裸体的跨坐在这只巨狼的背上,修长笔直的双腿无力的垂拉下来,白皙娇嫩的大腿内侧被磨得微微泛红,上面还落着星星点点的青紫吻痕、和男人浊白干涸的精斑。

两瓣颤巍巍的雪臀也吐着白浆,肥软臀尖上尽是红肿指痕,还带着一个明晃晃的牙印,一看就是刚被男人给好好疼爱过一番。

随着骑在狼背上下颠簸的动作,云清尘两瓣软润的臀肉也就颤得越发厉害,像是一块半凝固的脂膏,被挤压着,晃晃悠悠的颤动着。

而他身下那两口红腻小穴,则是全都半隐没在狼背柔软的皮毛中,穴口微微翕张,之前被灌入的满腹精水,此时也都顺着两口抽搐的穴眼,被小口小口吐了出来。

尽管云清尘感到有些羞耻,并竭力想要夹紧穴口,但是因为此时跨坐着的姿势,双腿不由得被分开,刚被男人肏过的穴口根本合不拢,子宫里之前被射满的浊精,此时被穴肉蠕动着吐了出来,打湿了狼妖脊背上的皮毛,将胯下这块雪白狼毛给糊成了一缕一缕的。

风声从耳边呼啸而过,一旁的景色不断消失在身后,也不知这头狼驮着他一口气跑了多久,直到一人一狼全都一头扎进茂密不见天日的密林深处后,巨狼才突然停了下来,用毛绒绒的大尾巴将他从背上卷起,放到地上。

刚一落地,云清尘便眉心一蹙,只觉得被肏弄过度的穴眼一酸,两条腿直发软,没有站稳,直接跌坐在地上。

可是化身成巨狼的云兮,却是根本没注意到这点,只是颇为兴奋的甩了甩硕大的尾巴,口吐人言:“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我要去告诉云散,让他来看看,这世间竟然真有长得如此像他的凡人,云散那厮肯定惊讶的很!你乖乖坐着别动,先在这里等着我……”

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完,这只狼崽子便已是掉头向更深的密林中奔去,只余下云清尘一个人独自跌坐在林叶间。

他沉默的望着云兮逐渐消失在林间的背影。

以前云清尘就觉得,云兮是个傻孩子!没想到现在对方叛出仙界之后,还是依然这么憨直。

刚才在妓馆中,云兮看见他的脸之后,却没感觉到他身上有任何仙力波动,便满心以为他竟是个与仙尊长相相似的凡人。

云清尘当时口中被放了麻核,说不出话来,再加上有意在对方面前隐藏身份,也就顺水推舟,故意没有提醒他。

于是,这小狼崽子便更加认定,自己简直是撞上了天大的好运,竟然在人间的妓馆里,捡到了一个如此合他心意的娼妓淫奴。

所以,这狼崽子便没有丝毫犹豫,马上就掀翻了那座妓馆,直接把他从妓馆里面抢了出来,一路驮到此处。

只不过云兮虽然单纯,但是云散却是不傻!

云散那孩子向来机敏聪慧、城府深沉,如果他见到了自己,不一定会被云兮的说辞糊弄过去。

现在那两人已经叛逃出仙界,此时倘若自己这个不能动武的仙尊,恰好落入他们两人手中,只怕会对仙界更加不利。

一想到这里,云清尘的眉头便不禁皱得更深,也顾不上腰肢酸软,强行站起身便想要在云兮云散回来前,趁机离开此地。

只不过刚刚勉强走了两步,他便惊觉双腿一软,禁不住闷哼一声,再次无力的跪趴在地上,胯间两口红艳艳的穴眼颤颤的抖动着,浑身上下都没什么气力,被男人肏得根本站不起来。

趴在地上低低喘息了半晌,云清尘额头上渗出一层薄汗,清冽的眼眸一沉,仿佛下定决心般,竟是半跪半爬的往前一点点挪着,定是要离开此地。

只是他却没有发现,此时就在他的身后,一根垂落下来的粗硕树藤,竟是突然动了一下,然后如同活物一般,循着声音气息,蛇一般向他悄悄游来。

艰难地挪动了一段距离的云清尘,轻轻的喘了一口气,自觉终于恢复了些许体力,刚想要尝试着重新站起来,却不料纤细精致的足踝突然一紧,仿佛有什么东西猛地拉住了他,顿时将他重新拽倒在地上。

云清尘顿时略略睁大了眼睛,惊愕的向身后望去,却发现不知何时,竟有两根粗壮的藤蔓卷住了他的小腿。

之后那两根藤蔓,更是沿着他白皙修长的双腿,一路向上攀爬,眨眼间竟是已经探到了大腿根处。

这两根藤蔓长相甚是怪异,与一般的树藤不太一样,一根根的看上去格外狰狞粗硕,颜色黝黑,摸上去黏腻腻的,上面布满了湿滑的粘液。

藤蔓的末端鼓起一个个疙瘩,疙瘩正中间还长着个孔洞,正在不断滴滴答答的往外流着粘液。

这些藤蔓的末端,粗粗一看上去,竟是像一根根男人的大肉棒,正张牙舞爪的向他慢慢扭动过来。

而且,藤茎身上更是长着茂密分叉的根须,这些纤细的根须灵活的蠕动着,像是有自我意识的活物一般,正在云清尘嫩白的肌肤上搔动,钻来钻去,似乎是在找什么孔窍来插一插。

此时,最先缠上他的那两根藤蔓,现在正淫猥的摩挲着他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肉,茎身末端的疙瘩抵着他的两眼穴口,试探性的顶弄着,仿佛要想要捅进去。

云清尘顿时心感不妙,修长白皙的两条腿蹬踹着,试图将腿上缠着的藤蔓给踢开。

只不过,他这一反抗举动,却仿佛像是突然惹怒了藤蔓一般。

腿间的两根藤蔓,突然猛地一绞,顿时便将他的两条腿拉直,然后强硬的将腿分开,露出胯间两口艳景无限的宝穴。

其中一根粗硕的藤蔓,更是将茎身怒张昂起,仿若一只高高扬起的长鞭一般,猛然落下,坚韧粗硬茎身和上面密布的根须,瞬间狠狠鞭笞在首当其冲的花穴之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啊……”云清尘在这击突然的鞭打下顿时惊喘出声,分明感觉到茎身末端的那个疙瘩,已经在鞭笞下挤进了他的阴唇之间。

感受到一根酷似男人肉棒的东西捅了进来,早已被肏弄驯服的穴眼,当即便瑟缩的翕张着,穴肉乖顺的慢慢嘬吸着挤进来的藤蔓疙瘩,花瓣似的穴口舒展,小心侍奉着那粗硬多毛的茎身。

树藤感觉到穴口空隙微张,便抓准机会,顿时强硬挤了进去,茎身上的根须疯狂扭动着,狠狠地搔过阴道里的每一道褶皱,柔韧又粗硬的茎身好似一尾活鱼一般,眨眼间已是撑满了整个阴道,顺利的钻到了宫口。

“啊!唔嗯不要…呃停……”

感受着阴道内每一道褶皱都在被根须疯狂搔动,云清尘顿时惊叫出声,简直要被这从未有过的感觉逼疯。但是因为他之前含过麻核,所以此时口舌依然有些酥麻,根本吐不出成句的调子,只能无意识的吟出一些破碎的淫腔。

此时,涌上来的藤蔓已是越来越多,几乎是三下五除二的,就将他的四肢牢牢绑缚住,双腿被扯开,双足被藤蔓捆缚住高高抬起,倒吊在旁边的树干上。

一根粗壮硕大的藤蔓,正就着这个姿势,黏糊糊的插在他的穴眼里,肆意却淫靡的扭动抽插着,仿佛甚是享受一般。深深肏入阴道里的茎身,甚至还在不断试探顶弄着,气秃撬开紧闭着的宫口,一举肏进子宫深处。

另一根藤蔓也不甘示弱,此时已经将茎身探入他的两瓣屁股之间,用末端留着粘液的疙瘩抵在屁股间的穴眼上,充满暗示性的慢慢磨蹭着,慢条斯理的钻进钻出,直磨得云清尘眼角发红。

“唔唔…嗯啊、嗯……”

云清尘被缚得动弹不得,面对着两根堂而皇之正在享用他穴眼的藤蔓,却是毫无反抗之力,只是在忍耐不住的时候,沉闷的低吟几声,仿佛受不住一般,摇着头,口中呜咽。

却不料,就在他呻吟哀鸣之时,又有一根藤蔓,带着一身湿哒哒的粘液,正在他出尘俊美的面颊上淫猥摩擦着,趁着他唇齿轻启的时机,突然猛地擦过他的薄唇,狠狠地钻入他的口腔之中,肆意蠕动,充满淫靡意味地搅动着他嫩红的舌。

“啊唔…嗯……”云清尘一惊,却手脚被缚无力阻止,就连口中剩下的半句呻吟,都被这插进嘴里的藤蔓给堵了回去。

他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根肏进他口中的粘腻藤蔓搅动,茎身渗出的汁液与口涎混合在一起,顺着嘴角缓缓流下一道淫靡的涎水。

另外有几根藤蔓,更是一拥而上,用自己粗硕粘腻的茎身,不断在云清尘的脸颊上磨蹭摩挲,将他原本清冽出尘的眉眼给弄得一塌糊涂,满脸都是淫靡的粘液。

而在他嘴里面的藤蔓,却是不满于此,茎身仿佛活物一般蠕动着,向他喉腔深处肏了过去,大肆抽插。

云清尘顿时一阵干呕,却不但没将口中的藤蔓吐出来,反而被茎身强行肏开咽喉,末端疙瘩上的孔洞一张,一股浓稠白浊直接射进了咽喉里,强硬逼迫着他呛咳着咽了下去。

藤蔓分泌出的这股白浊,仿佛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仿佛一剂猛药般。

云清尘在被射了满满一嘴之后,竟是越发觉得头昏脑涨起来,视线昏沉,喘息粗重,口干舌燥。

此时他仿佛只想在嘴中含着什么硕大粗硬的东西,想要含弄着那东西好好的舔、好好的吸,直到吮出满满的蜜汁,以此来缓解口渴燥热。

于是他便不由自主的含紧了那根插在他口中的藤蔓,嫣红的舌尖本能的缠了上去,带着几分急迫、又略显生涩的舔舐着粗硬柔韧的茎身,将那根藤蔓吮吸得啧啧作响,于是又被赏了一泡白浆,被他喉头滑动,全数吞了下去。

至于吞不下的白浆,则是顺着他的嘴角,划过修长的脖颈,淫艳的流了下去。

可是他越是吞咽,便越是觉得更加敏感难耐,身上更是燥热无比,于是更加急迫的想要吮吸舔舐茎身、吞咽解渴的白浆。等再吞下后,神智就更加懵懂不清醒,身体越发敏感燥热。

简直如同一个停不下来的恶性循环。

身下的两口穴眼甚至都觉得干涩起来,并且奇痒无比,急需什么东西狠狠的挠一挠、搔一搔、捅一捅,最好再被浇上几泡白浆精水,好好滋润一下那两口瘙痒干涩的淫穴。

“嗯……”云清尘艰难的呜咽了一声,大腿内侧的皮肉微微抽动,本能的想要夹紧两口小穴,却因为此时被倒吊起来的淫贱姿势,并不能如愿。

感受到穴肉的蠕动,原本插在阴道里跃跃欲试的藤蔓,顿时加大力度,趁着宫口微微松动的那一霎那,瞬间从宫口的空隙间捅了进去,几乎是恶狠狠的深深肏到了子宫深处,紧接着就是一番狂风乱雨般的抽插肏干。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那一直徘徊在后穴旁的藤蔓,也没有再继续磨蹭,仿佛游蛇一般钻入了穴眼深处,狠狠地蹭过了阳心处那块凸起的软肉。

身后两处穴眼,同时被肏了进去,云清尘顿时浑身一颤,被绑缚倒吊起来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挣动起来,活像是一只被捆在蛛网上,垂死挣扎的折翼蝴蝶。

可无论他怎么无力的挣扎,那两根终于肏进穴眼深处的藤蔓,却是丝毫没有停滞,反而藤蔓末端上的疙瘩,同样孔洞一张,分别射了两跑浓稠的白浆,灌入穴眼的深处。

借着这两泡白浆,藤蔓抽插得更是卖力,茎身蠕动蹭过红腻的穴肉,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这两泡白浆浇下,云清尘的神智顿时更加昏沉迷糊,一时之间几乎感觉不到其它的存在,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性,被这一股又一股的浓稠白浆彻底浇灭,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

他只觉得,此时自己全身的皮肉都在愉悦又羞耻的发着颤,包括嘴巴在内的三处穴眼,全都被激烈狂暴的肏干着,但是他嘴巴却又被茎身塞得满满当当,连一句成调的呻吟都发不出……

“唔!”最终,他还是从自己的嗓间,勉强发出一丝闷闷的喉音。

因为,就在身下那两根藤蔓,正强迫将他带上一阵又一阵连绵起伏的高潮时,又有更多的藤蔓蜂拥而至,在他身上各处暧昧淫猥的滑动摩挲着。

其中,便有两根藤蔓,悄然袭上了他胸前的两颗奶头,用粗硕多毛的茎身在饱胀殷红的奶头上不断磨蹭着,将这两颗已经被男人嘬吸过的骚奶头,磨得更大更红更骚,简直就像是两颗即将要成熟、汁水越发丰满的红葡萄。

然后便有无数纤细的根须,扒开了两颗奶头,探入了那脆弱敏感至极的奶孔深处,模仿性交、不断抽插。

如果不是那张嫣红的小嘴正在被肏,云清尘此时只怕是要忍不住惊叫出声。

这还不算完,就在同一时间,云清尘胯下那根一直被遗忘的秀气玉柱,此时也是难逃藤蔓的蹂躏。

藤蔓裹缠而上,用无数的纤细根须,正在不断扭动着钻入了他脆弱的马眼中,在他同样敏感脆弱的尿道内,到处扭动搔挠。

云清尘顿时茫然的睁大了双眼,浑身一个哆嗦,生理性的泪珠,止不住的从发红的眼尾涌出。

被灌满白浆的子宫,湿哒哒的后穴,唇舌湿热的小嘴,饱满嫣红的奶头,还有玉柱上的马眼,他身上的每一口穴眼、每一处孔窍,此时全都在被肏干,全都在被一根根藤蔓与根须,狠狠地侵犯!

无边无际的酸胀和快感一起涌来,而他则像是被浪花卷走的一叶扁舟,只能随着欲海的浮沉不断的震颤发抖,除此之外什么反应都做不出来。

这个原本一身气质淡冷冽的仙尊,此时正被一堆藤蔓倒吊在树上,霜雪一样白皙的皮肉上缠满了蠕动着的粗硕藤蔓,艳红的肉眼则全都被黝黑的茎身插着,被亵玩的汁水横流,反差对比甚是强烈。

而仙尊本人,此时则是双眸失神、眼尾发红,接连不断的莹润泪珠从脸上滑落,除了低低喘息,温顺无力的含着嘴里和穴里的茎身外,竟是什么反抗都做不出来。

就在这时,从幽暗漆黑的密林中,探出了一只略显青白的削瘦手掌。

那只手捏住云清尘的下颌,上下仔细打量了一下,伸手擦去云清尘嘴角边流下的涎水和浊白

然后便有一人,身形同样削瘦,一身青衣,从幽暗中慢慢踱步出来。

云散歪着头,打量着眼前淫靡不堪的一幕,轻声说道:“那头蠢狼说的倒不错,长得还真是像……”

一边说着,他便伸手挥走了其余还在淫靡抽插着作乱的茎身,就保留那几根还在绑人的藤蔓。

云清尘此时正被多根藤蔓肏得高潮之时,穴口正不断痉挛着潮喷,身上那些快要将他逼疯的藤蔓却突然全都拔出茎身消失不见,顿时那些合不拢的穴眼不禁收缩了几下,被夜间的凉风一灌,穴肉全都抽搐着,和他本人一样茫然懵懂。

云散看着眼前之人,他不禁微微挑着眉,疑惑的自语道:“都已经被亵玩侮辱到了这个份上,身上还是没有任何仙力的波动,难道这还真是个凡人?”

不,长相如此相似,不一定是偶然,可能也许是仙界来诈他们,他必须再来试探一下。

想到这里,他便眼神一冷,抬起左手,衣袖间马上便爬出三条小指粗细的小蛇,游到了他的指尖上,高高昂起脑袋,吐出猩红的蛇信,张口嘶嘶作响,小小的嘴巴里各自露出两个尖利的毒牙。

云散眼眸下沉,不带丝毫感情的看向依旧被倒吊着,摆出一副淫靡姿势的云清尘,抬手将这三条小蛇放在他的身旁。

三条小蛇刚一被放下,马上就扭动着身躯,爬到了云清尘不着寸缕的身上。

其中两条吐着蛇信,游向胸口的奶头哪里。而余下的那一条,则是盘踞在胯间,小小的脑袋试探性的顶开了两瓣肥嫩的花唇。

这口花穴刚刚才被肏弄亵玩一番,此时穴肉红肿,穴口根本合不拢,这条小蛇便轻而易举的顺着合不拢的缝隙,钻了进去,细长的身躯最后盘在了红肿勃发的阴蒂上。

此时,云清尘还在微微张着嫣红的唇瓣,眼眸中一片混沌,脑海里昏沉空白,还没有从方才那番激烈的肏干中回过神来。

刚刚他身上几乎所有的穴眼都在被狠狠肏弄着,但几乎又在一瞬间,那些卖力肏干的粗壮藤蔓竟然瞬间都褪去了,只余下几根将他吊起来的藤蔓,还有几口空荡荡、湿漉漉的穴眼。

昏沉中的云清尘现在很是难受,那些淫邪的藤蔓虽然走了,但是之前在穴眼内掀起的酸麻肿胀之意,现在却反而愈演愈烈。

在被射了满腹满嘴的奇怪白浆之后,云清尘只觉得口中饥渴更甚,身下的两口穴眼,虽然明明已经湿黏的不像话,但是他却仍然觉得穴中干涩麻痒、滚烫热胀,难捱的很,只想要更多的肉棒捅捅,再灌进去更多的白浆滋润。

朦朦胧胧中,昏沉的神智似乎在告诫他这样不对,但是白浆的催情药效实在是猛烈,他挣扎了半晌,也只是勉力扭了扭燥热的身躯,无意识的发出几声细碎呻吟。

突然间,云清尘浑身一震,感觉到有什么细长柔软又冰凉的东西,突然钻进了他身下的穴眼里。

这种异样,终于让他在昏沉之间,勉强寻回了一丝清醒的意识。

他睁开眼,失焦的眼眸茫然望去,模糊的视线中好似有一个人正站在他身旁,抱着手臂冷冷审视着他。

他缓慢的眨了眨鸦黑色的睫羽,试图看清旁边那人是谁,却猛然感觉到自己胸前的奶头、和穴眼里的阴蒂传来阵阵冰凉尖锐的快感。

“嗯啊…啊哈……”云清尘浑身的皮肉微微一颤,喘息着高高仰起头,纤细的足背和修长的脖颈立刻绷直,整个人几乎是瞬间陷入高潮当中。

三条小蛇,此时正分别盘踞游走在胸前和胯下,探出自己冰凉的蛇信,在两颗饱胀的奶头与勃发的阴蒂上,轻轻舔舐着。

这种细微而又清凉的触感,对此事浑身炙热难耐的云清尘来说,几乎是落入火盆中的冰块,让他瞬间便穴眼抽搐着吐出淫水,陷入了潮喷之中,浑然忘了旁边还有人正在围观。

滴滴答答的淫水伴随着之前射进去男人浊精,不断从穴眼里涌出。

原本云清尘的阴蒂上,还糊着一层云兮先前射进去、现在却早已干涸的浊白精斑,现在被这淫水一冲,那精斑也去了七七八八,只剩下肥软芽尖上还残存着一点。

而一直盘在阴蒂上的小蛇,此时也是几乎浸泡在一汩淫水中,身上青色的花纹也因为淫水的冲洗,此时更是显得鲜亮。

但也就是在这一刻,一直小意温存舔舐着蕊豆的小蛇,突然大口一张,露出两支小小的锋利毒牙,一口扑向阴蒂,只见那两支毒液瞬间便刺穿了这颗骚豆子。

几乎在同时,同样舔舐着奶头的两条小蛇,也一同在脆弱的奶孔上狠狠咬了一口。

“啊——”穴眼中淫水还没流尽的云清尘,顿时睁大了眼睛,张开口,颤抖的叫喊出了破碎的一声。

瞬间,那三条小蛇便从他身上游了下来,不知去向。

只剩下云清尘还留在原地,霜白修长的身体在束缚下剧烈颤抖着,胸前两颗本就饱胀的奶头,此时竟是越发殷红起来,更加肿大硬挺,仿佛要滴出血来。

“不,不啊…唔嗯…呃啊……”云清尘浑然不顾自己还在被吊在树上,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四肢剧烈挣扎起来,口中喃喃哭泣着,浑身雪白的皮肉被细密的汗珠打湿,仿若一块刚被擦洗过的美玉。

一旁冷冷围观的云散,见此状况,则是轻轻嗤笑一声,挥手让剩下的藤蔓也松开,使云清尘终于掉了下来。

但谁也没想到,这个一向冷静自持、霜雪一样冷漠的人,在手脚能够自由活动的第一时间,却是眼眸泛红的伸出手,当着云散的面,竟然亲手剥开了自己嫣红的穴眼。

云清尘此时脑海中只觉得一片空白,下体却是一片热辣滚烫,那被毒牙狠狠蜇过的阴蒂,此时竟是和胸前的奶头一样,已经艳红肿胀得像是个枣子,硬挺挺的翘着,竟是缩不回花穴中了。

更要命的是,那小蛇的毒牙比之前藤蔓的白浆,更像是一剂烈药,催情效果更加强烈,霎时间便烫得奶头和阴蒂无比酸痒,也烫得云清尘头脑中全无理智。

他只想赶快剥开那两瓣艳色的阴唇,沿着红腻的缝隙,在这颗枣子似的蕊豆上狠狠扣挖着,扣得自己淫水直流,恨不得揉烂这口滑腻的淫穴。

身下的阴蒂红肿难耐,胸口饱胀硬挺的两颗奶头,也是同样的磨人。

云清尘又颤抖着手,用指甲在奶头上叩挖着,试图剥开瘙痒的奶孔,眸中昏沉全无一丝清明,只剩下盈盈泪珠扑簌而下。

就在这时,一直冷眼旁观的云散,在亲眼看到眼前人如此淫贱放浪的一幕后,面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说不上是失望还是庆幸的叹了口气:“果然不是他,他那样高高在上、俯视众生,怎么可能允许此等淫邪之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这人果然只是凡间一个下贱淫浪的娼妓,只不过侥幸生了一副与那人如此相似的好面容,甚是容易勾人,果真就被那些凡人给培养成了一个专吃男人肉棒的淫贱精壶,现在又误打误撞落到了我们手上……”

他口中喃喃道,但是一双阴沉碧绿的竖瞳,却是一眨不眨的盯着穴眼正在不断潮喷的云清尘。

这个一身气质与容颜皆是颇为出尘的青年,此时却是赤身裸体、乌发披散,玉白的修长手指,正颤抖着亲手剥开自己花瓣一般的穴眼自慰。一身欺霜赛雪的雪白皮肉微微颤抖,仿佛随时都要融化开来。一双墨黑茫然的眸子浸着水,晶莹剔透的泪珠从嫩白的两腮边扑簌而落,当真是淫浪极了,也香艳极了。

像,果真是太像了……就仿佛是他梦中曾经出现过无数次的绮丽艳景。

云散的喉头不易察觉的滑动了一下,然后绷着脸走上前去,一把将浑身颤抖的云清尘捞到了自己怀里。

正沉浸在无尽煎熬中的云清尘,先是落入一个柔软的怀抱,还没等他回过神来,便突然发觉这个怀抱猛地一紧,逐渐从温热变得冰凉起来。

而抱着他的人,身形则是逐渐变化拉长,最后竟是化成了一条硕大无比的黑色巨蟒,将他牢牢地盘在蛇身下。

这条巨蟒一身黑鳞披甲,眼瞳碧绿,煞是威风,巨大的蛇尾穿过他胯间,将他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分开,然后又在他的腰腹和胸前绕了几圈,粗糙的鳞甲剐蹭过敏感饱胀的奶头,最后巨大的蛇身绕过他脆弱修长的脖颈,蛇头停在他的脸侧,猩红的蛇信吐出,擦过他温软的耳垂。

还沉浸在情欲煎熬中的云清尘,懵懵懂懂的看了巨蛇一眼,却又觉得自己身下和胸前难受的紧,忍不住本能的挺胯晃腰,将自己红腻的穴肉和红肿的蒂珠、还有两瓣肥圆饱满的屁股,全都在巨蛇粗糙冰凉的鳞甲上慢慢磨蹭着。

感受着蹭在自己身上的滚烫穴眼和软嫩臀肉,变回原形的云散,顿时倒抽一口冷气,忍不住在自己心里暗骂一句:“真骚货也!”

然后,云清尘便感觉到,自己滚烫炙热的两口穴眼,突然被两根粗硕带刺的冰凉硬棒棒,给恶狠狠的顶住了。

蛇天生便有两根肉棒,自然能够一次肏干两口淫穴。

云清尘懵懂的扭着腰,用两口肉穴磨了磨那两根硬棒棒,滑腻滚烫、恍若脂膏一般的穴肉,包裹着那两根肉棒的头部,上下放浪磨蹭着。

只见那条巨蛇毫无怜惜之意,顿时扭动蛇身,马上就将这两根硕大肉棒一抖,全都一口气狠肏了进去。

云清尘的意识在一片粘腻黑暗中起起伏伏,还未完全清醒之际,身体便最先感触到一根硕大粗硬的滚烫肉棒。

这根肉棒此时正强硬地捅弄进他的穴眼里,昂扬怒张,勃发的茎身上跳动着青筋,将他的穴口撑圆,红腻穴肉中的每一道褶皱都被肉棒抻开。

茎身上倒生的肉刺粗硬,来来回回剐蹭着阳心处的软肉,将那块软肉给肏弄得酸麻热胀,整个滚圆雪白的屁股,都随着这根肉棒抽插的动作颤颤发抖。

而正处在半睡半醒中的云清尘,则是模模糊糊的察觉到,自己此时的姿势正是坐在这根肉棒之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臀部,两条腿从两边分开垂下,好似正在缓慢的移动中,每一次的上下颠簸,都不禁让男人的肉棒捅得更深、更爽。

男人的肉棒舒舒服服放在穴眼里,而肉棒下方的两团滚烫精囊,则是紧紧贴着云清尘两瓣肥嫩柔软的臀肉,随着上下颠簸的动作,不断在柔嫩的臀尖上挤压着。

此时迷迷糊糊的云清尘,还没睡醒,整个人便已经被挑在男人的肉棒上。

一波接着一波的爽麻快感,接连不断的从后穴的涌遍全身,让他即便在昏睡时,口中也不由得发出声声暧昧的呻吟,梦里也全都是男人硕大肿胀的肉棒和湿黏黏的精水。

“嗯啊——”正在他还沉浸在一个个淫梦中怎么也醒不来时,突然一个猛烈的颠簸,那生着倒刺的肉棒,狠狠地搔过他后穴深处的阳心,一阵过于剧烈的酸麻快意让他顿时惊喘出声。

还糊着点点精斑白浊的睫羽颤了颤,云清尘终于勉强睁开双眸,从淫艳的梦中醒来。

刚刚醒来,他便陡然发现,自己此时竟然骑在马背上。

不知为何,他骑乘的这匹马背上并无鞍鞯,所以自己的一口艳红花穴,就不免直接在粗糙的马背上不断挤压摩擦。

那两瓣肥嫩的阴唇,小口抿着马背上那道长长鬃毛,根根柔韧粗硬的鬃毛不断倒刺扎挠着红腻肿胀的穴肉,似乎想要连同穴眼里那颗红肿滚烫的阴蒂,一起碾压扯碎。

这颗阴蒂此时好似一颗肉枣一般,勃发肿胀,根本缩不回阴穴里,卡在两瓣红艳的花唇之间,不断受着鬃毛的挤压和鞭笞。

云清尘只感觉一阵阵酸胀炙辣的快感不断涌出,穴肉抽搐痉挛着,从穴口深处吐出大股大股的湿黏淫液,彻底打湿了胯下的马背,将含在阴唇间的鬃毛糊成乱糟糟的一团。

他这时才惊觉,自己胸前的两颗骚奶头,以及花穴里那颗根本缩不回去的骚豆子,此时全都肿胀得惊人,一个个好似被剥了皮的葡萄一般,硬挺勃发,红艳艳的一片热辣滚烫,好似从昨晚开始,一直都没有恢复。

尤其是他的双手,这时还松松的停在胸前,一直捏着两个瘙痒难耐的奶头,即使是在刚才的昏迷睡梦中,都没有松开这两颗淫贱的奶头。

身上各处还糊着不少男人精斑的云清尘,此时不由的愣了愣,昨天夜里的记忆突然复苏。

各种被亵玩肏弄的姿势……自己竟然还在男人眼前,不知羞耻的亲手剥开自己的穴眼、扣挖阴蒂穴肉、揉捏玩弄着自己的两颗奶头…格外淫荡下贱的记忆全都瞬间涌入脑海中。

自己昨晚竟然…竟然……

回忆起自己昨晚的淫贱姿态,他顿时不禁睁大双眸,心神巨震,就连一直捏着奶头的手指,都不小心用力的扯了一下。

“啊呃…嗯……”红肿的奶头被狠狠地拉扯了一下,顿时爽得云清尘身子一酥,口中的呻吟压抑不住,叫出了声。

听他这么一声淫叫,从他身后突然伸出一只健壮的手臂,态度强硬的紧紧揽着他的柔韧腰肢,男人咬着他软嫩的耳垂,低笑出声:“我的小贱货醒了?”

“你这淫奴,是被小爷我肏醒的,还是被自己捏奶子给爽醒的?”

一边说着,他一边挺了挺胯,将坐在他肉棒上的云清尘往上挑了挑,顶得正吞吃着肉棒的仙尊大人,又是失声惊喘几下。

云清尘听到身后那人的声音,这才发现,这个正在一边骑马一边肏他穴眼的人,竟然是云兮。

再看看身边,一旁的云散,此时也正骑在另一匹马的马背上,面无表情、双眸冷漠,正不耐烦的看向他们两人这边。

“再这么磨磨蹭蹭的走下去,何时能走到妖界?”他皱着眉头说道。

云兮便一边将肉棒在云清尘的穴眼里磨了磨,一边懒洋洋的回答:“所以我早说了,好端端的像凡人那样骑马干什么,如果我们是飞着去妖界的,一早就到了!”

“不行!”

面对他的提议,向来心思缜密的云散,想也不想,一口拒绝:“因为你先前在人类城池中的放肆举动,我们不但浪费了时间,估计也已经引起了仙界的注意,倘若再大摇大摆的腾云驾雾,只怕还没到妖界,就会被仙界发现。”

“就你想得多,被发现又怎么样,反正那人一直忙着闭关,根本都懒得出关看我俩一眼,如果是燕羽飞那个所谓的‘仙尊的得意弟子’来捉人,我才不怕他……”

云兮有点不服气,颇为委屈的小声嘟囔着,在提及燕羽飞的名字时,口气中很有些酸酸的感觉。

面对他的抱怨,云散冷硬的反驳道:“别大意,我们这次叛出仙界,临走时可是顺走了仙界的兵力布防图,用来献给妖皇做见面礼,仙界里的那些人仙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早晚会追上来。”

仙界的兵力布防图?!

正在马背上被肏得穴眼流水的云清尘,猛地一听到“兵力布防图”这几个字,瞬间便回过神来,心中警铃大作,一时间连还捅在自己穴眼里的粗硕肉棒都顾不上了。

原来云兮云散二人,在叛出仙界时,从仙界盗走的重要物什是这个。

他眨了眨自己汗津津的睫羽,勉强平复着自己的喘息,眸光四下扫视了一下,果然就在云散骑着的那匹马上,发现了一个挂在鞍鞯旁的皮囊袋

在那袋口处,露出了一截绘着图纹的卷纸,云清尘以自己对仙界多年的了解来看,瞬间便看出了那一小截图纹,上面绘制的就是仙界的兵力布防图。

此图绝对不能落在外界手中。

他盯着那卷图纸,不由得暗暗咬了咬牙。

就在此时,被云散在言语上教训了一番的云兮,显然很是不高兴,却又找不出什么好理由反驳,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高声道:“好吧!既然嫌我们走得慢,我们就走的快些,马儿——嘚儿驾!”

他高声喊着,举起手掌狠狠往下扇了一巴掌。

“啊!”刚刚走神了的云清尘,突然被扇得惊叫了一声。

刚才云兮的这一巴掌,并没有落在马臀上,反而狠狠地拍打在云清尘滚圆雪白的屁股上,直把那两瓣肥软臀肉打得颤颤巍巍的抖动着,白嫩的臀尖上顿时印上了一个清晰的红肿指痕。

“咦,这马儿不听话,屁股上吃了巴掌怎么也不走?让我再好好调教一番。”云兮故作惊讶的说道,紧接着手上的巴掌不停,每一下都往云清尘的软嫩臀肉上扇打过去。

可怜这无辜的两瓣圆润屁股,被接连不断的重重巴掌给扇得臀肉颤颤、雪浪乱抖,白皙的肌肤上红肿指痕纵横交错,娇嫩的皮肉都被扇红,本就丰腴的屁股这下子更是高高肿起,好似一颗熟透了的桃子。

被自己从小看到大的手下,当着另一个手下的面,被当做牡马一般随意鞭笞扇打着屁股,云清尘顿时羞得耳尖都红了,就连身下的穴口都不由得羞涩绞紧,将含吞着的肉棒给吃得更深。

“嘶~~小贱货身下的穴眼真会吃,也不知被男人的肉棒给肏过多少回了,还是这么紧,真不愧是天生会伺候男人的淫荡娼妓,合该被男人肏……”

云兮被云清尘身下的穴眼给咬得倒抽一口冷气,当下也无心再来揉捏那两瓣肥臀,直接一抖缰绳,真正让身下的马匹奔跑疾驰起来。

林间小路本就崎岖坎坷,此时身下骏马一旦撒起四蹄尽情狂奔,马背上的两人便立即开始剧烈上下颠簸起来。

“呃唔…啊嗯…哈啊别……”云清尘措不及防之下,顿时酥麻了半边身子,抑制不住的喘息声脱口而出。

伴随着上下不断的颠簸,云兮在那穴眼内里深埋的肉棒,也就一并上下狠狠顶弄着,像是一杆粗硬的肉杵,死命捣弄着艳红软腻的穴肉,直把肉棒上挑着的淫奴,给捣得汁水淋漓、呻吟连连。

更要命的是,他还抽空伸手绕到前方,手指探到云清尘前头空落落的花穴中,狠挖了几下,直把一口红腻软穴给扣挖的咕啾作响,甚至还用指甲掐上了那颗缩不回去的肉枣。

“小爷看你前面这口淫穴也没人肏弄,好像甚是寂寞,尤其是这颗骚豆子和上面那两颗奶子,貌似一直都在发骚发痒,也没人理会,实在可怜!”他附在云清尘耳边,低声笑着,“不如,就让小爷来帮你解解痒?”

一边说着,他便往那颗红肿的蒂珠上狠狠一掐,顿时在那肥嫩芽尖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指痕。

云清尘顿时浑身一哆嗦,甚至连呻吟都发不出来,身下一股锋利的酸涩快意猛然袭来,那颗蒂珠当场就被掐弄得穴口喷出水来,逼得他双目含泪、垂下的两条修长双腿乱蹬,脑海中一片空白。

“不…啊啊…不要呃啊……”好半晌之后,他才从这道猛烈刺激中回过神来,嫣红的唇微微哆嗦着,语不成调的吐出这么一句话。

只可惜,他这微弱的反抗,却是丝毫没被那双作怪的手放在眼里。

即便他哆嗦的语调和呻吟很是动听,但很快,他那肿胀的阴蒂和奶头上,还是被云兮给肆意的掐弄挤压揉捏着,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多一会儿就在上面留下了深深浅浅的各种掐痕。

而云清尘本人,则是被这一阵强过一阵的锋利快感,给激得穴口抽搐、软嫩嫣红的舌尖微微吐出,一道淫靡的口涎顺着嘴角流过下颌,身下穴眼里涌出的淫水一股接着一股,湿黏黏的顺着玉白的大腿,滴滴答答的流过他们一行人经过的土地,在土地上的草叶间留下一条莹亮的淫线。

他就这样维持着高潮过度的淫艳姿态走了一路,直到暮色沉沉,云兮云散两人打算停下稍作休整,他才终于从不断潮喷的状态中暂时解脱出来。

可实在是被人玩得狠了,即便是已经被云兮从马背上抱了下来,云清尘却依旧双眸失焦的仰躺在地面上,大张的双腿根本合不拢,胯下那两口穴眼已经被肏弄的殷红肿胀,满是掐痕的蒂珠和奶头可怜兮兮的微微发颤,花穴还在不停抽搐着,不断小口小口的吐出淫汁,一副根本回不过神的模样。

云兮当真是爱煞了他这副被肏弄的失神的模样,下马之后别的顾不上,先是捉着云清尘纤细柔韧的腰肢,不住抚摸着对方软嫩泛红的臀肉,掰开两瓣已经被肏熟了的阴唇,又把自己还硬着的肉棒给埋了进去,细细的磨着搅弄,浅浅抽插,动作终于温柔了些。

此时,他们几人所在的林地,离妖界隐秘的入口已经很近了。

云散在下马之后,没有理会还在一旁亲密交缠着的两人,而是先点了堆篝火,借着暖融融的火光查看着自己随身携带着的路线图,以防两人到时找不到妖界诡异的入口。

可直到他看完图纸,一抬眼,便看到火堆旁的云兮,依旧捉着那个淫奴爱不释手,他的眉心瞬间便皱了起来。

自从得了这个和那人长得相似的娼妓之后,云兮便显然有些乐不思蜀,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要与这娼妓黏在一起,一刻都不想把自己的肉棒从对方的穴眼里拔出来。

又或者像是得了个新奇玩具的孩子,总是能想出各式各样的新鲜玩法,变着法儿的用在这淫奴身上。

可是……长得再像又有什么用,始终不过一个下贱淫荡的娼妓,而不是那人本尊。

所以稍稍尝个鲜也就算了,怎么还尝起来没完了?

云散不大耐烦再看这头蠢狼此时黏黏糊糊的蠢相,便丢下手头上的东西,避开两人,自顾自的去林地附近探勘明日的道路去了。

而他之前挂在马鞍上的皮囊袋,以及袋子里的仙界兵力布防图,则是被他一起留在此地,就丢在火堆旁边。

此时,一直被肏得失神的云清尘,失焦的双眸终于动了动,在一声声低低的喘息中,他竭力保持着头脑清醒,眼眸的余光若有似无的瞥向火堆旁边。

云兮尚未察觉到什么异样,只是看他身下的淫奴正渐渐回过神来,一时之间心中更是欢喜,忍不住在他俊美脱俗的面颊上狠狠亲了两口,说道:“之前怎么那么不禁玩,随随便便就差点被肏坏,现在终于缓过来了?这样才好玩嘛!”

他的小贱货,他的小淫奴,他的小娼妇……被他把玩在掌心中、钉在肉棒下、真正属于他的……

一想到这里,云兮内心深处便止不住的一阵激动,连忙挺动肉棒,用硕大的肉棒强行撬开宫口,肏入软腻的子宫深处,龟头卡在宫口处的那一圈软肉上,转上几转,磨上几圈,直把他身下的淫奴,给插得张开薄唇,发出一连串的喘息。

更罕见的是,这一次云清尘竟然主动了一回,在身下穴眼温顺含弄着肉棒的时候,他竟然也伸出双臂,轻轻攀上了云兮的脖颈。

云兮瞬间大喜过望,自从被他掳过来之后,这个一直不爱言语的淫奴,何时有过这等迎合的举动?

顿时激动得他埋在穴眼里的肉棒都大了一圈,也急忙伸手紧紧揽着对方的肩背,顺着对方的力道,在地上滚了几圈,一直滚到了火堆旁边,方才再次挺动腰胯,大开大阖的肏干起来。

而云清尘本人,则是一边温顺的张开穴眼,任由男人的粗硬肉棒随意抽插,一边则是悄悄挪动小腿,足尖绷直,够到了那个放在火堆旁的皮囊袋。

随后,他便像是被肏弄的受不住了一般,仰着头、脆弱的咽喉袒露在云兮的眼前,双腿难耐的屈起又放下,大腿根部抽搐,修长白皙的双腿胡乱蹬踹着。

于是,那装着兵力布防图的皮囊袋,就在“无意间”被他的足尖蹬到,一脚便被踹到了正在熊熊燃烧的火堆中。

皮囊与里面的卷纸,全都在火焰的燃烧下无声化作灰烬,可负责看守行囊的云兮,此时却被眼前的美色迷了眼,满心满眼都是身下这淫奴迷离难耐的神态,以及那白皙娇嫩的修长脖颈。

出于狼妖的本能,他对在交配过程中袒露自己眼前的脖颈,简直毫无抵抗力,当下便再也忍耐不住,身下的肉棒一边动作,一边张口咬在云清尘的脖颈上,锋利的犬齿在脆弱的咽喉处轻轻厮磨着,完全没有注意到外界的变化。

直到外出的云散迟迟归来,方才大惊失色,发出一声怒吼:“云兮!我们行囊里的图纸呢?”

正沉浸在软腻穴眼中的云兮,被这声怒吼惊得一个激灵,身下本就已经快要去了的肉棒,顿时马眼一张,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水,瞬间喷射而出,灌满了云清尘娇嫩的子宫,直把他射得抱着饱胀小腹低低哀吟,直到子宫里面再也装不下流出来为止。

可是见此状况,云散却是越发生气,几乎到了被气得浑身发抖的地步:“又是这淫奴、又是这淫奴……这娼妓把你的魂都给勾了去,让你玩忽职守到这种地步?!”

说罢,他也不再啰嗦,面色阴沉的又招手唤出几条藤蔓:“看来,这淫贱的娼妓也该好好受一回罚,让他明白不能再随时随地的发骚,不分场合的勾引男人!”

于是,还没等云清尘从刚刚被射爆子宫的高潮余韵中回过神,便陡然惊觉,自己又被那熟悉的藤蔓给捆缚住吊了起来。

这一次,藤蔓没有像之前那样将他倒吊起来,而是将他的手脚四肢向背后弯折绑缚,整个人面朝下背朝上的被吊着,在半空中晃晃悠悠的,像是一个晃荡着的秋千。

这个姿势很是难受,云清尘不由得微微挣扎了几下,却不料才刚刚动了一下,便有一道黝黑藤蔓狠狠抽过来,仿若一道凌厉的鞭影,凶狠的鞭笞在他卡在阴唇之间的蒂珠上,顿时便将这颗红彤彤的饱满蕊豆,给抽得又肿大一圈。

云清尘顿时被抽得浑身一个激灵,这次知道了厉害,不得不安静下来,半悬在空中,不敢再挣扎。

而云散,则是冷哼一声,走到被吊着的云清尘身后,捏了捏他之前被扇得红肿的屁股,又挤了挤还在不断吐着白浆的穴眼,将刚射进去的精水给挤压得湿哒哒的不断往下流,痛得云清尘轻轻的叫了一声。

“你这蠢狼,站到这淫奴身前,叫他半含着你那根蠢物。”他又向云兮指挥道。

云兮刚刚被他那一声怒吼,给惊得又尴尬又生气。但他们两人之间,向来是心思较为缜密的云散出主意,而他此时也知道因为自己刚刚的疏忽闯了大祸,所以现在也没了跟云散口头顶撞的兴致,便按照他的指使,乖乖站到云清尘的身前。

云清尘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只是心下有些惴惴不安,略有些迷茫的抬起清澈双眸,看向面前之人。

云兮实在是爱煞了他这种迷茫又懵懂的眼神,心中顿时不禁又起了点怜爱,便拿自己刚刚射过精的湿黏肉棒,在他俊美出尘的面颊上滚了一圈,又在他嫣红的薄唇上蹭了蹭没有擦拭干净的精水,最后也只是把自己硕大的龟头给塞进了他的口中,没有让他一下子吃进去整根硕大肉棒。

另一边,云散看他这副浓情蜜意的姿态,则是不屑的嗤笑一声,慢条斯理的解开自己的裤带,露出两根倒竖着肉刺的冷硬肉棒,在云清尘的胯间蹭了蹭,若有似无的对准了两口红腻艳肿的穴眼。

正在被吊起来的云清尘尚在疑惑懵懂之时,云散突然出手,猛然往他红肿的屁股上狠狠一抽。

肥软柔嫩的臀肉被扇得颤了起来,与此同时,云清尘被悬吊着的身躯,被这一巴掌推了一下,顿时也像是荡秋千一样,整个人向前面云兮的方向荡过去。

原本只是插进嘴里的一颗龟头,此时却是随着往前荡的动作,顿时一整根肉棒都给吃了下去,深深的肏进了喉口深处,肉棒根部的两颗炙热精囊,也随之“啪”的一下拍打在他的脸上。

“唔……”云清尘一声惊喘还未来得及出口,就已经被硕大的肉棒给插了回去。

见此状况,云兮显然也是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他单是挺着自己的肉棒,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被悬吊着的云清尘,此时已经顺势荡了回去,丰满的臀肉“啪”的一下撞在身后云散的胯间,两口湿热穴眼顿时被那两根冷硬肉棒强硬插入,瞬间给狠狠肏了个透。天光大亮,云兮与云散两人肆意发泄,狠狠肏弄了身下人整整一夜,此时方才餍足的将自己的肉棒从云清尘的体内拔出。

被男人亵玩一整夜的云清尘,此时早就承受不住身体激烈的快感,昏了过去。

吻痕遍布的洁白身躯,无力的瘫软在杂乱的草丛中,修长的双腿大开,无力合拢。

他胯间两口被捅弄过度的穴眼艳红外翻,红肿的穴肉此时还在一缩一缩的翕合着,小口吐出股股之前被灌进去的白浆,在穴口与周围的草丛之间拉出一条莹亮的淫丝。

云清尘眼尾发红,脸上同样满是男人射上去的精水,颤颤的睫羽上糊着干涸的精斑。原本淡色的薄唇,也被男人的肉棒给磨成了嫣红的一点唇珠,吞咽不下的涎水和浊白从唇齿间流了下来,淫靡香艳非常。

显然这张小嘴方才不止吞吃过一根男人的肉棒。

之前那番惩罚似的的亵玩中,云散和云兮两人一时兴起,在用人类形态肏弄过一轮后,竟然又变回原形,分别化作硕大的蛇妖和狼妖形态,按着身下的云清尘又狠狠干了几轮。

在漆黑的夜色下,俊美出尘的青年一身雪白的胴体,却在幽暗的密林间被一狼一蛇紧紧缠住,时而受到前后夹击、时而又被上下肏弄。

身下两口穴眼和一张小嘴,总是被三根远超常人的肉棒狠狠捅弄着,变换着多种姿势,一刻都没有休息的时间,往往是一根肉棒刚刚拔出,另一根就立刻狠狠地捅进去,射得他满腹满口都是男人腥臭的浊白。

所以即便神智早已昏沉过去,但云清尘直至此时的昏迷中,紧致纤细的腰身却仍旧止不住的轻颤,胯间细白的嫩肉微微打着哆嗦,穴眼抽搐,艳红的穴肉蠕动着挤出男人射进去的精水,显然依旧还沉浸在之前无情无尽的肏弄中,无法自拔。

而云兮和云散两人,在整整一夜的发泄之后,此时也终于心情平复下来,开始为自己被烧毁的图纸发愁。

他们两人皆是半妖,之前也在仙界做过妖仙,本就容易被妖界猜忌,所以若是不带任何投名状就去投奔妖界,只怕妖帝不肯相信他们两个。

“现在布防图被烧,咱们总不能就这么空着手去投奔妖界,云散你有什么好办法?”云兮从狼妖变回人形,问道。

他一边问,一边低头看了看此时正躺在自己脚边、被浸在一滩男人精水中的云清尘,想着他就是烧毁了图纸的元凶,顿时心里面半是恼怒、半是怜爱。

可最后云兮还是没忍住心底的怜惜,不禁俯下身,用指腹在仙尊那张漂亮出尘的脸庞上揉了揉,又在对方艳红肥软的乳头上狠狠捏了一把。

“啊……”即使是在昏睡中,云清尘陡然感觉到自己的乳尖被人揉捏,口中仍是不禁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听到他无意识的呻吟,同样从蛇妖变回人身的云散,此时也不禁低下头,眼神低沉危险的上下打量了云清尘许久,半晌之后,心底已经暗暗下定了决心。

当今主宰妖界的妖帝,名唤龙鸣,亦是金龙一族的魁首。

龙性本淫,龙鸣作为其中的佼佼者更是一马当先,其人风流好色的行径更是闻名于世,无论是魔界、人界、妖界、鬼界还是仙界的生灵,皆有所耳闻。

龙鸣本人,更是色胆包天,只要看上符合自己心意的美人,无论对方的种族地位,都要上前去撩一撩。

据传闻,此人在一次偶然的会面中,竟然大胆到看上了仙界之主云清尘,之后更是当众表白,发疯似的表示愿意自荐枕席,只求与仙尊大人一晌贪欢。

结果,向来清冷淡漠的云清尘,自然是看不惯妖帝的言语轻浮,在对方的一番死缠烂打之后,终于不耐,直接拔剑出鞘,只用一击,竟然就斩下了对方额上生的半截龙角。

那妖帝自从吃了这次教训之后,不敢再直面仙尊剑刃锋芒,不得不勉强收敛了几分,不再当众提及此事,但是据说在私下里,仍是对着仅有一面之缘的仙尊念念不忘。

妖帝好色,而他们手中正好有一个与仙尊长相如此相似的凡人娼妓……

云散盯着自己脚边满身淫液的俊美青年,心中不由得冒出一个念头。

可惜这件事必须瞒着云兮进行,这头狼崽子太傻,认死理,又别扭又执着。

在他看来,地上这人只不过是个被无数男人亵玩过的娼妓,假的就是假的,即便有几分相似,也永远变不成真的。

可在那头狼崽子眼里,就算只是长相气质相似,那也是不能送给别人的。

现在这头蠢狼,明显把这妓子当成了爱不释手的玩具,愿意跟自己这个好兄弟分享,但肯定是不愿意将这妓子当成礼物送人。所以自己必须先斩后奏,先将这头蠢狼给支开,然后直接将生米煮成熟饭,让他没有反悔的余地。

心里打定主意之后,云散便抬起头,故作严肃的向云兮说道:“投名状之事,我自有分寸,你且先去四周查看一下动静,如今妖界近在咫尺,我去找找妖界的入口究竟藏在附近何处。”

两人之间,云散向来是拿主意的那个,听他这番说辞,云兮并没有丝毫怀疑,直接点点头,从地上一跃而起,再次化成一头硕大的白狼,向着周围的密林深处奔去。

眼见那头蠢狼的身影消失在密林深处,其实早就发现了妖界入口的云散,此时抿了抿嘴角,心下暗暗叹了口气,俯身抱起还在昏迷中的云清尘,同样消失在原地。

于是半晌过后,当云兮化成的巨狼风尘仆仆的再次赶回来时,却在原地怎么也找不到两人。

?找不到自己兄弟、又找不到心爱玩具的狼崽子,焦急且茫然的在原地转了几圈,却怎么也嗅不到两人的气息。于是他稍加思索,顿时便明白了一切,当下便火冒三丈,一声狼嚎冲破云霄。

“云散,你个混蛋——”

而此时,云散却已经来到了妖界深处,停留在金碧辉煌的妖族殿宇中,正屏气凝神,向着眼前人微微施了一礼。

他眼前这人,一身金色龙纹绣袍,眉宇轮廓深沉,一身打扮像是个人间的公子王孙,但是一双眼瞳却是碧绿倒竖,额角间生着粗硕分叉的龙角,其中一支龙角突兀的少了半截。

正是曾经被仙尊一剑削去过半只龙角的妖帝,龙鸣。

此时,龙鸣却眉头微皱,手指不断上下抚弄着别人送给他的“见面礼”。

这份“礼物”已经被云散清理过了,穴眼里和全身上下的精水淫液都被洗了个干净,就连那些落在雪白肌肤上的斑斑吻痕与指痕,也都被施法消除了痕迹。

此时的云清尘,已是许久未曾有过的干净、整洁、雪白,不再整天含着男人们的精水浊白,只是安安静静的躺在妖帝的怀中沉睡,眉眼间的神态一如往昔的清冽冷淡。

只不过,到底是被男人们调教肏弄过无数次的躯体,就算外表看起来一如往昔,但是内里却还是早就被肏熟、肏透了。

龙鸣让此人枕着自己的膝盖,一双手却不断在青年柔韧的腰身和饱满的臀肉上抚弄揉捏,像是对那份细滑紧致的手感恋恋不舍一般。

直到他用手托起青年身前的玉柱和囊袋,一口娇嫩肥厚的阴穴,便赫然出现在他的眼前。

“不但长得这么像,竟然还是个罕见的雌雄同体,这谁能想到……”龙鸣低声嘟囔着,手指却毫不犹豫往两瓣花唇之间探去。

才刚刚进入一个指节,被男人肉棒调教惯了的穴眼,便是狠狠一缩,将这节指腹牢牢含住,艳红的穴肉蠕动着,不断在指节上嘬吸,好似在有意谄媚讨好一般。

“啧,听说雌雄同体之人向来淫贱,如今看来,果然如此。”龙鸣用手指在阴穴里搅弄抠挖了几下,马上就有黏腻的水声传出,他甚至还饶有趣味的掐弄着那颗嫣红的蒂珠。

“嗯,不……”感受着身下传来的阵阵酸麻快意,即便身处在昏迷中,云清尘仍是低低喘息着一声,半声含糊的呻吟从口中溢出。

骤然听闻这颇有些熟悉又十分陌生的语调,本就神色复杂的龙鸣,顿时双眼一亮,将自己的手中从穴眼里抽出,扯出几缕黏稠的淫丝,然后捏住眼前青年的下颌,上下仔细打量着他的眉眼脸庞。

他用拇指拂过对方的唇瓣,昏迷中的青年唇珠颤颤,却仍旧本能的轻启唇齿,将龙鸣的拇指指节柔柔的含入口中,温热湿软的舌尖在拇指顶端一扫而过。

感受着指尖下的这份温软,龙鸣眼中的神色更是复杂,终于收敛了之前的轻慢与漫不经心,两只手分别向云清尘的心口和丹田处探去。

初探丹田,只觉得丹田内空空荡荡,没有半分仙力流转的痕迹,很容易便会被人认为是一个没有修为的普通凡人。

只是那些修行尚浅的小辈探测不出来,可如同龙鸣这般修为深厚的一界之主,又同仙尊有过交手的经验,此时打起十二分精神来仔细查探、寻找……终究还是感受到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痕迹。

那熟悉的、令人胆战心惊的、却不知为何被经脉给深深封锁住、结果流转不畅的……仙力!

霎那间,龙鸣覆盖在丹田处的那只手,都不禁颤了颤。

“哈!想不到、想不到,哈哈哈哈……”可转瞬之后,他便难以抑制的,从喉间发出阵阵低沉的笑声。

那笑声越来越响,在空荡的殿堂内回荡,最后已经到了不加掩饰的地步。

“妖帝,您这是……”这笑声显然是惊着了在一旁等候的云散。

他知道妖帝显然是喜欢这份“礼物”的,但是却不明白,不过是一个长相相似的凡人,却为何让妖帝如此狂喜以至于失态。

莫名的,云散心底深处有了几分不安。

“无事,本帝无事!”

终于稍稍平静下来的龙鸣高声说道,只不过他的声音却半是嘲弄半是讥讽,中间还夹杂着几分压也压不下来的愉悦:“你说,这脔奴是你们兄弟二人无意间从凡间的娼妓馆中得来的?”

言罢,他甚至不再等云散回答,便已是怀抱着自己的“礼物”,起身急匆匆的往后殿走去:“果真是一份从天而降的大礼……”

“你们兄弟二人千里迢迢的来投奔,还带来如此一份厚礼,我妖界自然对你们敞开大门,从此以后,你们两人便是在本帝的庇护之下!”

眨眼间,妖帝已是不见踪影,只余下几句话在宫宇中回荡,还没等云散反应过来,便已有衷心的妖族部将,客客气气的将他请出了妖帝的宫殿。

这些妖族也同样以为,自家妖帝是得了一个称心如意的普通脔宠,所以此时此刻便迫不及待的回寝宫享受了。

沉重坚固的殿门身后关闭,可是终于得偿所愿的云散,此时却没有任何欢喜的情绪,脑中只是一片空白,不知为何妖帝刚才会那般失态狂喜。

他脑中纷乱如麻,心下那份不安和怅然若失却是越来越大,不由茫然走了几步,就在即将要离开此处的时候,却好像突然福至心灵一般,脑中灵光一闪。

之前被忽视的线索陡然间串了起来,心中的疑惑被瞬间解答,想清楚一切的云散却是顿时白了一张脸,眼睛瞪圆,瞳孔一震。

不、不可能,不可能……

?他浑身上下如遭雷击,身体却是本能般猛然跑了回去,再次来到刚刚关闭的宫门前,狠狠砸着关闭的大门,直至拳头崩裂、血流如注却仍不肯停手。

“开门、开门,我要面见妖帝!”

可是殿门仍旧坚如磐石,纹丝不动,没有一个人出来搭理他。

正在焦急中的云散,还待继续砸门,却被人猛然扑到,一道愤怒的狼嚎在他耳边乍然响起:“可算找到你了,混蛋!老子的小娼妓呢?那是老子的,你把他弄到哪里去了……喂,赖皮蛇,你没事吧?”

终于找到妖界入口、却姗姗来迟的云兮,此时正变成巨狼,将云散踩在爪下,刚想将他愤怒的揍一顿,却见他面白如纸、双眼无神,又不禁担心的问道。

却见云散喉头颤动,半晌之后终于吐出一句话:“错了…我做错了!”

“那不是假的……”

先不提终于来到妖界的两兄弟之后如何,之前一直处在被肏晕状态的云清尘,也不知在昏睡了多久之后,终于从昏昏沉沉中醒了过来。

刚刚有了几分意识,还未完全清醒,云清尘便陡然觉得一股燥热正在席卷全身。

燥热、酥麻、瘙痒,种种感觉搅合在一起,从奶头和穴眼这几点部位,丝丝缕缕的爬满全身。

纤长的睫羽颤了颤,云清尘低低喘息着,终于勉强睁开酸涩的眼帘,只觉得自己四肢百骸无一不酸胀酥麻,仿佛就连喉间呼出的气息都带着一股甜腻的炙热。

刚一睁开眼,最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整面光洁清晰的镜子。

他此时的身影便全数映入镜中,纤毫毕现,清晰可见。

他的双腕上捆缚着道道红绳,被红绳从上方高高吊起,上半身不得不挺直的立着,胸前的两颗嫣红奶头完全呈现在面前的镜中。

可他纤细的足踝与膝盖上,却又各绑着两道红绳,将他的双腿狠狠地拉扯开,使整个人不得不呈现出跪坐的姿态,胯间的玉柱也被一根细细的红绳吊起来,使得那口娇嫩艳红的阴穴完完全全袒露在镜前。

像是尤嫌不够一般,那口阴穴上的两瓣肥嫩阴唇,也被两只小巧的夹子夹着,用两根细细的金链子从两边扯开,被迫露出嫣红勃发的阴蒂,整口穴眼间的艳景一览无余。

如此直观的看着自己此时的淫艳姿态,云清尘顿时眼睫颤了颤,有些无措的低下头去,试图避开自己眼前的镜子。

可是他才刚一动作,便觉得一阵酸爽快感猛然间传遍了全身各处,逼得他不得不低喘几声。

不知为何,他此时胸前的两颗奶头,饱胀的过分,颤颤巍巍仿佛随时会滴出奶水来,一股股瘙痒不断从奶孔深处涌来,痒得只想叫人把这两颗小奶子放在嘴里好好嚼一嚼。

而他身下的两口穴眼,此时也是热胀无比,黏黏糊糊好像含着什么东西,阴唇之间露出的那颗阴蒂更是勃发的翘着,硬挺的像是颗骚豆子。

云清尘不得不再次向面前的镜中看去。

透过清晰的镜面,他只看到自己胸前那两颗瘙痒的奶头,此时甚是饱胀红润、硕大肥软、艳红的挺立着,乳尖上被抹上了一层油亮亮的透明药膏,甚至连奶头周围的乳晕都没被放过,全都被抹上了这种散发着甜腻香味的药膏。

而他身下的两口穴眼,自然也是没有逃过,全都被人灌满了甜腻的药膏,红腻的穴肉本能的吞吐蠕动着,从阴道里挤出大团大团的透亮脂膏。

尤其是那颗被剥出来的勃发阴蒂,在被涂抹了药膏之后,更是高高翘着,肿得像是颗肉枣子,艳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似乎只要稍稍被人吹一口气,就能马上喷着水陷入高潮之中。

如此香艳、如此淫贱……云清尘微微颤了颤,再次挪开视线,不敢再看自己此时在镜中的姿态。

可就在他眉眼低垂、睫羽颤颤的时候,却有一人,悄然无声的出现在他身后,一只手竟然径直探到他身前,去拨弄他那两瓣被迫分开的的阴唇,手指在勃发的阴蒂上一点一点的逗弄着,又向阴道深处捅进去,好似在随意翻检着一件普通货物一般。

云清尘顿时一惊,刚想回头去看,却被身后那人抢先一口咬住了润白的耳垂,调笑的声音伴随着炙热的吐息,一起被吹入耳中:“仙尊大人,好久不见。”

听到着熟悉的声音,云清尘眉头一蹙,眼眸自然而然的便看向自己面前的镜子,直接看到了镜中淫艳的自己,和……自己背后的龙鸣。

多年前,云清尘曾拒绝过龙鸣的求欢,并一剑斩下他半截龙角。

现在,那只被斩去半截的龙角,依旧生在妖帝的额头,可他却衣冠楚楚,好似一个正经人一般。而那昔日俊美出尘、不苟言笑的仙尊,此时却像个娼妓一样,浑身上下不着寸缕的被捆绑吊起,胸前的奶头和身下的阴蒂,都饱胀的要命,似乎在等待着被男人好好蹂躏一番。

见此情景,云清尘不禁眼瞳一颤,瞬间也已经明白,想必是仙界兵力布防图被烧毁之后、云兮云散那两个傻小子做下的糊涂事,使自己落在了妖帝手中。

半晌之后,他方才艰难的吐出一声:“妖帝。”

可就连他尽量试图冷静的嗓音,此时似乎都带着一点颤抖的甜腻。

“嗯,仙尊大人再多说几句话,本帝爱听。”龙鸣松开自己口中的耳垂,笑着说道,在阴穴里搅弄的手指却始终没有停下。

云清尘咬了咬唇,没有再说话,面上全然是一片隐忍的神色,看起来甚是好肏。

“我该怎么说呢?是该问问仙尊大人,究竟为何沦落到这般田地?还是该赞叹你们仙界的慷慨大方,送礼竟然能把自家仙尊给送掉!还是说……既然仙尊是送给本帝的礼物,那么本帝是不是该好好验验货,看看这份礼品是不是合格?”

他一边调笑着,一边在阴穴里深入的手指继续抠挖,搅弄出黏腻淫靡的水声,大团药膏被挤了出来,弄得云清尘胯间湿黏一片。

“啧啧,以前仙尊大人拒绝我的时候,本帝可是怎么也想不到,这副清高的身体下竟然是淫贱的雌雄同体……这些年来仙尊一直清心寡欲,想必也是憋得难受!当初干嘛要拒绝本帝,弄得这份欢愉迟来这么久,还害得仙尊被别的男人先尝了鲜。”

他一手揽着云清尘的腰,在光滑紧致的肌肤上摩挲许久,另一只在阴穴中抠挖的手指终于舍得抽了出来,却又转而绕到了仙尊的胸前,将手上沾染的黏腻和淫液全数抹到胸口那两颗胀鼓鼓的奶头上。

“本帝刚刚验了验货,只觉得大为不满,仙尊大人身下的这两口穴眼,都已经被别的男人给肏熟了,这作为本帝的礼物怎么能够合格?”他一边故作佯怒道,一边又不停手的揉捏着云清尘的奶头。

云清尘低垂的眼睫颤了颤,挪动身躯想要避开对方揉捏掐弄的手指,却又被龙鸣捏住了下颌,强行让他的脸庞看向眼前的镜面,好好欣赏自己此时在镜中的淫艳风光。

“第一个尝鲜仙尊这两口宝穴的人是谁,本帝倒真是好生羡慕,又是哪个男人将仙尊给肏成了这样……还是说,并不是一个男人,而是很多男人?”龙鸣凑在他耳边,低声问道。

还不等云清尘说话,龙鸣便又自顾自的低笑一声,松开捏着他的手指,转而从自己身后掏出一个青瓷小罐,以及银匙、毛笔、粗硕玉势等各色淫具来。

青瓷小罐中散发着一股甜甜的腻香,罐中盛满了晶亮亮的透明药膏,与之前涂抹在云清尘身上的药膏味道一样。

“仙尊被别的男人肏透了不要紧,只要听我的话,天天上药,身下那两口骚穴早晚紧致青涩犹如处子,而仙尊胸前的那两颗骚奶头,抹了这药,自然又有别的好处。”

龙鸣自语道,然后便用那细长精巧的小小银匙,在青瓷小罐中舀了满满一勺药膏,在云清尘近乎惊惧的目光中,慢条斯理的将银匙探入他身下的穴眼深处,捅过阴道,直抵宫口。

一匙接着一匙,龙鸣涂药涂得仔仔细细,几乎连子宫内壁的每一道褶皱都不放过。

云清尘只觉得阴道发烫,敏感的子宫好似含着一团火,胸前的奶头和身下的阴蒂又肿又涨,整个人都止不住的发抖,雪白的皮肉上蒙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喉间被迫逼出几声细细的哽咽。

龙鸣伸出手,扣住云清尘的下颌,仔细观赏他面颊上的红晕、发红的眼尾,以及那双波光潋滟的含泪眼眸,越看越欢喜,简直是爱煞了仙尊大人这副含羞带怯、煎熬隐忍的模样。

他的指尖沿着对方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摸去,拂过精致的锁骨和饱胀的奶头,双手在柔韧纤细的腰肢和大腿内侧不断摩挲着,感受着指尖下细腻滑润的触感。

恍若美玉般的皮肉微微发颤,蒙着一层暧昧的薄红,直教人爱不释手。

龙鸣贴在对方的耳边,低声调笑道:“听那条小蛇提起过,仙尊大人在凡间时,是被人从妓馆里发现的?”

正沉浸在药性折磨中的云清尘,闻言低低喘息了几声,抿了抿唇瓣,含着泪珠的一双美目凌厉的看向妖皇,只是咬紧牙关不说话。

龙鸣顿时又笑了一声:“我喜欢你这幅含屈受辱的表情,仙尊大人在妓馆里被男人肏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副神情?”

“只是不知,仙尊大人在妓馆接过几回客?被几个男人肏过?得了多少嫖资?那些嫖客们肏完之后赏的银钱,会不会塞满仙尊大人的穴眼?”

言语之间,龙鸣便越说越过分、越说越露骨:“那些前来嫖你的男人是不是有老有少、有胖有瘦、有美有丑?仙尊大人有没有被这些人一起玩过,一次要吞吃几根男人的肉棒?”

云清尘身子颤了颤,眉头紧锁,咬紧牙关,在无尽的欲海中用正常的声音说道:“妖帝,你若记恨我多年前斩你那剑,尽可以用剑斩回来,何必如此羞辱…啊嗯!”

他一句话没说完,便被龙鸣在奶头上狠狠捏了一把,口中猝不及防的喘出几声清冷破碎的呻吟。

“仙尊这是说的哪里话?如此漂亮的一身皮肉,我可舍不得砍上几刀。”龙鸣边说边在他身上不断摩挲揉捏,一双手拂过那单薄挺直的脊背时,突然就来了兴致,转身又取来几碟药膏,和一只粗壮的翠玉毛笔。

这几碟药膏与之前的药膏不同,并非再是透亮晶莹的无色,而是深深浅浅的红色脂膏,深红、绯红、桃红、淡粉……颜色娇艳,异香扑鼻。

云清尘的手腕依旧被红绳高高吊起,被迫双腿敞开跪坐在地,正不明所以之间,便见龙鸣兴致勃勃的伸手一挥,瞬间,这个房间的四面八方便都换成了水银镜。

四周墙壁,地板和头顶,统共六面镜子,将他环环相绕,将他浑身上下每一寸都照了个通透,纤毫毕现、无处可藏。

每一面镜中的他,都是浑身不着寸缕、身姿淫靡、香艳淫荡,比凡间千人骑万人跨的妓子都不如。

云清尘一时间羞得面红耳赤,只能暂且低下头、垂落目光,不敢去看四周的镜面。却不料自己身下也早就换成了一面镜子。

他一低头,就清晰的看到底部镜面上自己被分开的两条腿,胯间两口穴眼通红热胀,还在不断的抽搐翕合,从穴口里吐出丝丝黏腻的淫丝,一点点滴落在光洁的镜面上。

仙尊大人面色更是羞红,只恨不得闭上眼睛。

只可惜,龙鸣并不打算放过他,强行让他再次睁眼,还强迫他直直的看向自己面前最近的水银镜。

云清尘身下两口涂了药的穴眼,现在又热又烫,嫩得像是两块刚出锅的热豆腐,一戳就出水。

胸前那两颗嫣红的奶头,则硬挺饱胀的像是两颗多汁饱满的葡萄,红艳艳的任君采劼、随便男人揉捏。

他胯下两瓣肥嫩的阴唇被小巧的夹子拉扯着分开,被强行剥出来的艳红阴蒂,像颗硬挺的骚豆子般怯生生的翘着,又像是花苞里的花芯,盈盈含露,红润欲滴,只等男人的肉棒狂风暴雨般的摧残。

“仙尊大人,在凡间的娼妓馆里时,有没有男人从背后肏过你?”

龙鸣着迷似的拂过云清尘光洁滑嫩的皮肉,翠玉毛笔的笔尖,蘸饱了碟子里绯红色的药膏,轻轻点在他的脊背上,然后浓浓的画下一笔。

那药膏初时甚为冰凉,激得云清尘顿时浑身一颤。随后药膏接触到皮肤,又转为火烧一般的炙热,笔尖落下的地方,泛起一阵瘙痒的红晕。

龙鸣下笔不停,不多时,就在新雪一样洁白的脊背上,用深红的笔触,勾勒出一个男人的身影。

他画出的那个男人看不清容貌,但是身躯健硕,浑身赤裸,就好像正在从背后拥抱着云清尘,胯下正与他的臀肉亲密接触着。

龙鸣的笔触划过云清尘不住打颤的纤细腰肢,在臀肉上来回打转,然后饱满的笔尖粘糊糊的一笔勾勒进两瓣臀肉之间。

他笑道:“仙尊大人这里吃过如此多的肉棒,我可得如实画出一个硕大阳具才是!”

“不过只有一个男人,又怎能满足仙尊大人两张贪吃的穴眼?”嘴上调笑着,他又调转笔锋,又在云清尘的胸前描画起来。

“啊哈……”一直隐忍的云清尘突然惊喘出声,因为龙鸣再次蘸满药膏的毛笔,突然点上他的左边乳头,笔尖在他的奶孔里不停的打转儿。

“仙尊大人的奶头如此饱满多汁,想必那些嫖客们是绝对不会放过的,肯定经常放在嘴里舔一舔、嚼一嚼。”他在言语上不停调戏,手下笔触不停,围绕着那颗可怜的小奶头,不住的描描画画。

顷刻间,只见又一个看不清脸的健硕男人,再次出现在云清尘身上,头颅埋在他的胸前,被描画出的舌尖正贪婪地舔舐着左边那颗红肿的奶头,胯下与云清尘的阴穴厮磨着。

云清尘身下的秀气玉柱不住颤抖着,吐出点点蜜液。隐藏在玉柱下方的那口阴穴,也在微微抽搐,两瓣唇肉绯红,阴蒂红肿挺翘,阴道小口翕张。

龙鸣再次将毛笔蘸饱药膏,笔锋一鼓作气的勾进两瓣唇肉间,绯红的笔尖扫过肿胀的阴蒂,捅进软烂敏感的阴道里。

“哈啊、啊啊……”云清尘陡然间睁圆眼睛,浑身一颤,试图夹紧双腿,但是却被脚踝上紧绑的红绳扯开,胯下那口被捅弄着的阴穴,在光洁的镜面上一览无余。

已经乱蓬蓬炸毛的笔头,在阴道里来回进出打转儿,那些蓬乱的毛发,狠狠搔过阴道里每一处褶皱,伴随着滚烫瘙痒的药效,弄得云清尘苦不堪言,口中呻吟不停,眼角绯红。

就在阴道里的穴肉抽搐着,马上就要迎来高潮时,龙鸣却突然抽出毛笔,只留下一口湿哒哒、黏糊糊的嫣红穴眼。

马上就要爆发的云清尘,顿时被悬在不上不下的境地,眼角都被逼出泪花,脚趾紧紧蜷着,胯下穴眼小口小口吐着淫液,却始终得不到满足。

龙鸣倾身上前,舔去他眼角的泪珠,笑道:“仙尊大人这就欲求不满了?怪不得一次至少需要两个男人的肉棒,只可惜,这画出来的东西满足不了仙尊。”

说罢,他拿出两根粗大的玉势。

这两根玉势皆是由墨玉雕刻而成,黝黑狰狞,茎身上遍布花纹,龟头硕大,微微带勾。

身下两口涂了药的穴眼,此时瘙痒难耐,急需男人粗硕的肉棒狠狠挠一挠。

云清尘盯着那两根玉势,突然发觉自己竟有些出神,急忙转过头去,咬住嫣红的唇珠,挪开视线。

可是龙鸣并不打算放过他。

他托起云清尘的雪臀,手指在丰满柔嫩的臀肉上亵玩似的抓了几把,用吊着的红绳分开双腿,将自己手中的两根硕大玉势,抵在云清尘的两口穴眼上,一寸寸塞了进去。

粗硬的棒身强行破开湿热的甬道,一点点撑开褶皱,肉壁本就被药膏喂得敏感至极,此时云清尘整个人都绷紧了身子,脚趾紧紧攥着,压抑不住的呻吟伴随着破碎的抽泣,从他喉间呜咽传来。

他的穴肉却偏偏仍旧不知足的翕动着,小口小口抿着被插入的玉势。

“仙尊大人在凡间娼馆做妓时,可是这般在男人身下挨肏?”龙鸣不紧不慢的调笑着,故意扶起云清尘的脸颊,又一次让他看向四周的镜子。

云清尘经过方才的捉弄,已经浑身无力泛起红晕,手脚被缚,以双腿大敞的姿势被吊起。此时听到龙鸣的声音,噙着泪的眼角晕晕乎乎的睁开,神情恍惚的看向面前的镜面。

龙鸣的画工甚好,在他身上画出的人像活灵活现。朦胧看去,仿佛真有两个人男人伏在他身上,将他前后夹击,正捏他奶头、掰开他的双腿、深入他的胯下。

而他前后两口穴眼,正塞着两根不容忽视的玉势,将他的穴眼撑圆,艳红的穴肉微微翕动。

与身上的春宫图结合起来,就好像他此时正被前后两个男人一同肏进去,偏偏自己的穴口还在兴奋的抽搐着,仿佛在迫不及待的吞吃着男人的肉棒。

堂堂仙尊,此时真就和凡间的娼妓没什么两样,低贱淫艳,活色生香。

云清尘难堪的转过头,不愿再看眼前自己这副淫靡的姿态,可是房间四周的镜面无处不在,无论他看向何处,都能清晰看到镜中淫贱的自己,逼得他不得不闭上眼睛。

“啊哈!”可他刚刚闭上眼睛,却立即发出一声惊喘。

就在他阖上眼帘的瞬间,龙鸣突然低头,一口咬住他胸前高高挺翘的奶头,将那粒艳红硬挺的奶子含在牙齿间不住研磨,用舌尖在乳晕的周围来回打转。

他此刻的姿势,和刚刚春宫图上的男人有几分相似,都是伏在云清尘的胸前,张口含住嫣红的奶头。画中的男人咬得是左边的奶头,龙鸣便来吃右边的小奶头。

云清尘闭上眼睛,却使身体的触感更加敏锐,不由得被胸前传来的快感折磨得呼吸急促。

良久,吃够了奶子的龙鸣才吐出嘴里的乳珠,唇齿间与红肿的奶头尖上拉出一条细长的涎水。

他咂摸了一下嘴巴,有些意犹未尽的说道:“怎的吸不出奶水?仙尊也实在太不争气,竟然不产奶,真是白长了这对肥软的奶子!”

“也罢!我好人做到底,再送仙尊大人一双奶水流不尽的奶头!”

说着,他排出一溜木盒,挑选了一番,打开盒盖,从中取出两根金色长棒,比针尖略粗了些。

他抬手捏起云清尘胸前的一枚奶头,捻了捻,对准乳孔,将手中长棒旋转着捅了下去。

“嗯啊哈…啊别…不要……”冰凉的棒身不断摩擦着乳孔中细嫩敏感的肉壁,云清尘顿时一惊,陡然间睁开双眼,口中惊喘出声,手脚不由得挣扎起来。

只可惜他此时整个人都被红绳吊起,无论怎么挣扎也只是在半空中微微晃荡,雪白的身躯香汗淋漓,越发显得身上的春宫图香艳起来,身下两口穴眼更是本能的将两根玉势咬得死紧。

“仙尊大人莫急,我必不会冷落剩下那个奶子,不用急着催促。”龙鸣捏着他的奶头安抚着,直到将那根细棒插得足够深之后,才捏起另一个奶头,如法炮制。

奶孔深处传来一阵阵尖锐的酸胀,云清尘几乎没了挣扎的力气,两颊泛起红晕,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头颅无力的垂下,乌黑的浓发间露出一小截雪白细腻的颈子。

“先开奶孔。”

龙鸣在将两根细棒一一插入之后,仔细观察了一番被撑开的奶孔,不由满意的点点头,然后伸手捻起细棒,再旋转着一点点拔出来。

“啊啊、唔嗯啊…嗯……”随着细棒的拔出,金属摩擦着奶孔里的嫩肉,一阵酸麻激得云清尘口中吐出阵阵细碎喘息。

“再种奶种。”随着龙鸣的声音,他的指尖上出现了两粒小小的种子。

这两粒种子赤红,比寻常的芝麻还要小一些。

龙鸣剥开云清尘刚刚被开发的奶孔,一左一右,将这两粒小种子强行塞进两个奶头里。

奶子里含着东西,奶孔又被堵住,云清尘自然感觉到胸前不适,本能的蹙紧眉头,柔韧的腰肢扭动了一下,将胸前的奶头往粗糙的红绳上蹭了蹭。

痒…奶头好痒……一直痒到了奶孔深处……

不知不觉间,他胸前那两个肥软的奶头,不用别人摸,渐渐就挺了起来,越发嫣红肿胀。

龙鸣捏了捏眼前一颗硬挺的奶头,嗤笑一声:“怎么这么激动?真正的手段还没上呢,这就等不及了?””

还不等昏昏沉沉的云清尘有所反应,他突然翻手取出一枚竹板来,拿在手中。

这枚竹板约有常人的一臂长,三指宽,上窄下宽,像是学堂里,夫子用来打学生手心的那种戒尺。

戒尺窄的那头被龙鸣拿在手中,较宽的那头被他悬在奶头上方,感叹道:“想不到我今天也能当一回清心寡欲的教书先生,好好调教一番不听话的淫贱学生。”

话音刚落,戒尺忽然落下,重重扇在云清尘的胸部。

自从种下奶种之后,云清尘便觉得自己的两个奶头越发肿胀起来,嫣红的乳珠硬邦邦的挺翘着,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酸胀麻痒。

尤其是刚刚受到责打的胸部,此时泛起红肿,如玉一般的雪白肌肤上,零落着一道道暧昧的旖旎红痕,昭示着仙尊大人刚刚遭受的凌虐。

止不住的痒意从奶孔中传来,那两粒被种下的奶种,就像是真的种子一样,好像在生根发芽一样,一边不断向奶孔深处钻,一边不断向奶孔外长。

云清尘难耐的低头喘息着,忍不住挺动胸部,将硬挺挺的奶头往粗糙的红绳上磨蹭。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的整个胸部好像……柔软了一些,微微肿胀,不复之前的平坦。

“仙尊大人的一对小奶子还是太小,想要产奶,就得帮你好好开一开奶孔。”龙鸣凑到他耳边,咬着他玉白的耳垂,低声笑道。

他随手一挥,撤掉那些绑缚住手脚的红绳,一直被吊在半空中的云清尘无力的坠落下来,恰好跌入他的怀抱中。

龙鸣将主动投怀送抱的美人牢牢圈住,一只手伸到云清尘的胸前,捻了捻那粒硬挺挺的奶头。

“嗯啊…啊啊唔……”已经精疲力竭的云清尘从喉间泛起一声破碎的呻吟,重获自由的双手颤巍巍的抬起,想要阻止龙鸣作怪的手。

龙鸣却反将他的双手擒住,故意捉着他的手指,凑到他自己的奶头上。

他在云清尘的耳边继续低语道:“这两只淫贱的小奶子这么痒,仙尊大人就不想狠狠挠一挠、抠一抠?”

恍若别耳边的低语蛊惑了一般,早已被情欲逼得神思恍惚的云清尘,此时难耐胸前的瘙痒,竟然当真顺着龙鸣的牵引,两只手分别捏住自己左右两边的奶头,颤颤的捻了一下。

“呜嗯——”强烈的快感夹杂着瘙痒从胸部传来,云清尘喉间不禁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也不知是愉悦的呻吟、还是痛苦的哀鸣。

可是他的手指却没有放开奶头,反而因为越来越剧烈的瘙痒,而更加大力揉搓着自己的乳尖。

揉捏、掐摁、搓捻,却怎么也止不住奶孔深处传来的胀痒,到了后来,他甚至毫无理智的掐着自己的奶头,用指尖在乳尖上抠挖着,试图主动扒开自己的奶孔。

眼见他已经深陷情波欲海之中,龙鸣便觉得时机已到,属于龙族的竖瞳幽暗,双手伸向那两瓣圆润肥软的臀肉之间,捏住插在后穴和阴穴两口穴眼里的玉势,猛地一抽。

两口穴眼之前将硕大的玉势咬得死紧,此时玉势被突然抽开,粗硕冷硬的茎身滑过敏感的肉壁,顿时激得云清尘浑身一颤,捏着乳头的手指一使劲,在乳尖上掐出了一个深深的指甲印。

“啊嗯……”他半是痛苦半是愉悦的呻吟着,仍是没有从爽痛交加的情欲中醒过神来,手指依然捏着奶头不放,胸部越来越酸胀。

两口穴眼之前被药膏温养的紧致湿热,此时含着的玉势被抽去,顿时穴口微微翕张,湿漉漉的肉壁泛起艳红色,吐出丝丝缕缕的淫丝,看起来甚是可怜。

盯着欲求不满的两口穴眼,龙鸣的瞳色越发晦暗,手上却不慌不忙,慢条斯理的解开自己的腰带,两条硬挺粗硕的龙根顿时抖擞起来,在云清尘肥软的臀肉上蹭了蹭。

龙族与蛇妖在身下的某一部分类似,胯下皆是有两条肉棒。

且身为妖帝,龙鸣胯下的龙根比常人更显雄伟,如同两条孽龙一样昂扬贲张,粗硕的茎身上还覆着一层极为细密的鳞片,更显得狰狞。

龙鸣抬手将云清尘摁下,使他上半身趴伏在地面上,分开双腿,臀部高高翘起,两口湿漉漉的穴眼一览无余的呈现在自己眼前。

他抓了一把肥软的臀肉,双手扶在云清尘的臀上,腰身一挺,便将自己胯下的两条孽根狠狠捅入两口穴眼中。

龙族的龙根上覆着的那层密密的细鳞,专为与伴侣交欢时使用。

当龙鸣狠狠捅进云清尘的两口穴眼是,细鳞会紧紧地贴在茎身上,帮助龙根更为顺滑的捅进穴道里,确保龙根插得很深,可以直捣阳心和子宫。

等到龙鸣将龙根整个抽出时,那层细鳞便会倒竖起来,狠狠地剐蹭过穴道敏感的肉壁,特别是阴穴里那颗挺翘的阴蒂,被层层叠叠的细鳞这么一剐,整颗骚豆子都不禁抖了抖,殷红得像是要滴出血一样。

“唔嗯……”云清尘低低喘息一声,漆黑的睫羽颤了颤,眼尾发红,向来凌厉的双眸此时一片昏沉,神智仍是不太清醒,被肏得眼角发红。

因着身后猛烈的肏干,他不禁双腿发软,腰身却又被龙鸣掐住抬起,整个人被迫伏在镜面上,清冷的脸庞贴着冰凉的水银镜,嫣红的唇瓣无力的喘息着,呼出的水气模糊了冰冷的镜面。

被捏住的奶头依旧止不住的瘙痒,并且随着身后被肏干的快感传来,胸部的酸胀感愈演愈烈。

“要、要溢出来了……”云清尘捏着自己的奶头,口中喃喃道。

就在他双眸失神的时候,只见刚才被种下奶种的奶头,此时从奶孔里长出一片艳红的细细嫩芽,悄然探出乳尖。

眼看时机一到,龙鸣便俯身贴在他背后,双手捉着云清尘的手指,引导他自己掐住那片芽尖,然后狠狠往外一拔——

“啊啊啊!”

云清尘失声惊呼,呻吟中几乎夹带着一丝哭腔,浑身止不住的轻颤,被猛然间拔出奶种的两颗饱胀奶头,此时更是胀鼓鼓的抽搐着,奶孔翕张,喷出一小股浓稠腥甜的奶水,全数溅在眼前的水银镜上。

直到此时,云清尘才终于回过神来。

纤长的睫羽轻颤,还噙着泪珠的眼眸逐渐聚焦,他一睁开眼睛,便见到眼前镜面中的自己。

堂堂仙尊,如同母狗一样趴在地上,翘起屁股任由身后的男人肏弄,自己还捏着自己的奶头亵玩,对着面前的镜子发情,镜面上甚至还有喷溅上的奶渍。

而自己左边那颗奶头上,奶孔中竟然还渗着一滴奶水,要滴不滴的挂在乳尖上,格外的淫艳和……下贱!

被刚才如此淫荡的自己所震惊,云清尘眼瞳一颤,本能的就要挣扎起身,向后退去,想要离镜中陌生的自己远一些。

却不料他刚一后退,腰臀就结结实实的撞上龙鸣的胯下,使得本就肏在自己穴眼里的两根肉棒,一下子捅得更深。

其中捅在阴道里的那根肉棒,已经撬开他的宫口,将鸡蛋大小的龟头挤进了子宫里。

云清尘浑身一僵,顿时不敢再动。

反倒是他身后的龙鸣,舒坦的长呼一口气,得意的顶了顶腰,道:“仙尊大人刚刚如此主动热情,现在怎么不继续了?”

“嗯……”云清尘被他顶得闷哼一声,却毫无办法,只能翘着屁股嘴硬道:“妖帝若真想报多年前的一剑之仇,一刀将我杀了即可,何必还要与我这仇人媾和…嗯啊!”

他嘴里硬气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龙鸣接连不断的肏弄打断。

龙鸣一边耸着腰,一边欣赏着仙尊大人脸上含屈忍辱的表情,心情大好:“仙尊如此美人,落在我手上,真可谓是天赐良机,我岂敢怠慢佳人,莫再说这些打打杀杀煞风景的话!”

“仙尊可知,当我发现你乃是双性之躯,心里当即便想的是什么?”

他的眼瞳中盛满晦暗的笑意,抬手轻轻拂过云清尘散落后背的墨色长发,口中低声道:“由最精纯仙人之躯所孕育出的龙胎,不知会是个什么血脉?”

此言一出,云清尘顿时浑身僵硬,陡然间回过头,难以置信的凝视着龙鸣。

龙鸣却依旧只是脸上挂着笑,狠狠地一挺胯,再次逼出他的一声呻吟。

“你疯了!你怎敢…嗯啊你竟然敢…啊哈你不能……”云清尘少有的慌了神,想要出言呵止,却被男人的肉棒肏得呻吟不止、语不成调。

龙性本淫,常常与本族之外的物种交欢,不管是妖族还是凡人,甚至是一些灵智未开的山野猛兽、牛马家畜,都有许多龙族与之媾和,产下许多奇形怪状的“龙种”。

正如常言所说:龙生九子,子子不同。

这些龙族与外族,从来不会有生殖隔离,更何况九天之上的仙人!如果这个仙人又恰好是极其易受孕的双性之躯……

云清尘的脸色格外苍白,甚至连刚才泛起的红晕都已褪去,整个人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慌张,拼命挪动自己无力的四肢,颤抖着想向前爬取。

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妖帝竟然胆大包天的想要他这个仙尊为其孕育子嗣,更无法想象自己受孕之后,挺着个孕肚的模样……

只是他还没爬两步,就被龙鸣掐着腰肢拖了回来,并将两根肉棒重新插回他的两口穴眼里,将他的臀部牢牢摁在自己胯下。

“仙尊大人看起来并不愿意为我生小龙崽。”龙鸣将他困在自己双臂间,张口咬住他的耳垂,含糊道:“那就求求我,说点软话,说不定我就不让你怀崽了。”

“求我!”

云清尘坐在男人的两根肉棒上,后穴和阴穴都嘬着对方粗壮的茎身,而男人的龟头已经捅进他的宫口,眼看就要在他子宫里撒种……

他纤巧的睫羽颤了颤,修长雪白的脖颈一寸寸低下,几乎用细若蚊喃的声音哽咽道:“求你……”

“仙尊大人求我什么?”龙鸣步步逼问。

“求你,不要让我怀孕……”

“我要怎么做,才能不让仙尊怀孕?”

“不、不要……射在我的子宫里…”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仙尊却要我半途而废,这可真是在为难我!”龙鸣紧紧盯着云清尘俊美出尘的眉眼,一双竖瞳越逼越近,声音也越来越低沉:“这么无礼的要求,仙尊得付出点别的东西。”

他将自己的两条粗硬肉棒,缓缓拔出两口肉穴,在穴眼与茎身之间牵连出一条黏腻的淫丝。

经过刚刚在肉穴里的一番捣弄,两条肉棒已经完全兴奋起来,比刚才肿胀许多,狰狞威武的昂扬着,直挺挺的指着云清尘的脸颊。

龙鸣将云清尘的脸直接按在自己胯下,用勃发的肉棒磨蹭着他的脸颊,龟头在红润的嘴角一点一点的来回打转儿。

“仙尊大人不如把我这龙根舔干净?只要仙尊用嘴把龙精给舔出来,我自然不会射到仙尊大人的子宫里。”

不等云清尘有所反应,他便直接按住对方的后脑,挺腰提胯,故意道:“说,我想舔妖帝陛下的龙根,想吃妖帝陛下的龙精,请射到我嘴里!”

鼻间尽是男人精水的腥咸气息,云清尘感知着那两根在他脸颊上磨蹭的肉棒,双手不由得紧攥成拳。

许久之后,他才沙哑着嗓音,低声道:“我…想舔妖帝陛下的…龙根,想吃…陛下的龙精,请、请射到…我嘴里……”

昔日一剑重创你的仙尊,此时却含羞忍辱的想要舔你的肉棒,低声下气的求你射到他嘴里,那是一种什么感受?

有那么一瞬间,龙鸣只觉得飘飘然犹如身在云端,心理上的快意几乎要盖过生理上的快感。

他强压下心中激动,只是指着自己胯下的两条龙根,面无表情的吩咐道:“舔!”

云清尘上下打量着那两条粗硕的肉棒,眼眸垂落,堪称温顺的低下头,张口含住其中一根的龟头。

嫣红的唇瓣在粗壮的茎身上抿着,单单是一个龟头,就有鸡蛋大小,将他的嘴巴撑圆。

云清尘只能尽力张大嘴巴,一点一点将粗壮的龙根吞下去大半,直到将硕大的龟头抵到喉咙深处,尚有小半茎身吞不下去。

他用舌面舔过茎身上覆盖的每一寸鳞片,再用柔软的舌尖从每一片鳞片的缝隙扫过,将肉棒刚才肏弄自己的穴眼时沾上的淫水,给一点点舔干净,唾液混合着涎水从嘴角滑下一条银丝。

因为龙鸣有两条肉棒,当云清尘含住其中一条时,另外一条粗硬的肉棒就露在唇外,细密的鳞片混合着淫水涎水,在他脸颊上来回磨蹭,将细白的皮肤磨得微微发红。

云清尘含住一根肉棒生涩的舔舐了许久,却只见肉棒在自己嘴里越胀越大,堵得他喉头发紧,但是却迟迟不见有泄精的迹象。

他困惑的吐出这根肉棒,迟疑的去含另一根,同样的手段舔弄许久,却仍是一样,只见肉棒越胀越大,依旧没有射精。

他自然不知道龙族的耐力远非物种可比,于是舔完这一根又去舔另一根,换来换去、含来含去,只是将两根肉棒舔舐得更为粗硕硬挺,一直舔得嘴都酸了、舌头也麻了,却怎么也舔不出精水。

龙鸣一边享受着仙尊大人的温柔服侍,一边坏心眼的看他越来越着急,一时间只觉得对方脸上的表情甚是可爱,直接哈哈大笑着将自己的肉棒从他嘴里面拔出来,然后再次抱起美人,让美人在自己的胯上坐下,将两根肉棒一吃到底。

“哈啊啊……”云清尘惊喘着,刚刚舔过肉棒的嘴唇红彤彤的,嘴角还残留着些许淫靡的水渍,整个人被挑在男人的肉棒上,脸上神情既惊且怒。

“刚才不是说好……”

龙鸣低头一口咬住他胸前胀鼓鼓的奶头,含糊不清道:“我只说不射你子宫里,又没说不肏你!”

“乖!只要仙尊大人乖乖的把奶子给我吃,我最后就撤出来,不射在里面,不会让你怀孕。”

云清尘想不到他竟然会如此强词夺理,却又不知该怎么反驳,最后只得垂下眼眸,无奈的咬住唇瓣,默默忍受穴眼中两根肉棒的捅弄。

可龙鸣却依旧不打算放过他,捉着他的手,让他自己握在自己胸部的乳房位置。

“仙尊大人的奶孔刚通,没有多少奶水,我现在都吃不到!劳烦仙尊自己揉一揉,把胸部的穴位揉通,奶水就越来越多。”

“你不要太过分……嗯啊!”云清尘刚要惊怒的呵斥出声,却被龙鸣用肉棒狠狠一捅打断。

此时龙鸣的一条肉棒已经深深肏进他的子宫深处,龟头在一团肉壁中来回捅弄磨蹭,似乎随时都要在里面泄上一泡精水。

龙鸣嘴里叼着他的奶子,一边得意的抬眼看他:“仙尊大人自己做决定,到底揉不揉?”

云清尘低沉喘息许久,念及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不想中途放弃,便咬紧牙关,缓缓抬起手,摁上自己的胸部,缓缓揉捏起来。

龙鸣还在一边肏他,一边吃他的奶头,他此时又在揉捏着自己的乳房,看上去就像是自己亲手捧着奶子,主动揉奶给对方吃一样。

大约是真的揉通了奶头旁边的穴道,也可能是被肏干的穴眼带来的快感刺激的情欲,总之揉了没一会,云清尘真的觉得胸部乳房逐渐饱胀,微微隆起,手感逐渐绵软了些,只是仍比一般女子要小许多。

龙鸣咬住他的奶头又吸又舔,唇齿间慢慢品出一些甘甜,终于吸出了奶水,虽然不多,但仍让他大喜过望,当即身下动作越发卖力起来。

龙族在情事上的耐力实在太过持久,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两口穴眼中的肉棒却只是越胀越大、越来越粗硕,却仍然精神抖擞。

两口穴眼已不知被肏得抽搐喷水了多少次,云清尘几乎被传来的快感冲昏神智,整个人再次昏昏沉沉,只能被动的坐在对方的肉棒上,随着欲望起伏,口中发出细细碎碎的低吟。

龙鸣一直埋头在他胸前舔舐,额上生的两只龙角,就这样明晃晃在他眼前晃荡。

大约是神思恍惚,云清尘竟然抬手摸了摸那截被他斩落的断角。

咬着他奶头的龙鸣发出一阵沉沉的低笑声:“仙尊大人可知,当时那一剑简直要了我半条命。”

“这么想来,我似乎不该这么轻易放过你。”

他说到这里,又转换了语气,哄诱似的说道:“舔舔它吧!仙尊大人,你舔舔它!”

“你舔一舔我的断角,我就不射在里面。”

像是被他的话语所引诱,被肏干得神志不清的云清尘,眨了眨眼睛,迟疑的抬起头,探出嫩红的舌尖,轻轻舔上那截伤痕累累的断角。

“太…太满了……”

云清尘无力的呻吟着,唇齿微张,原本清冷的眼眸只剩下缠绵的淫态,修长的双腿被强制掰开,两根格外粗硕的龙根正深深地插进两口肉穴中。

鹅蛋大小的龟头卡在子宫里,使宫口无法合拢,浊白滚烫的精水正一股股射进脆弱敏感的子宫内壁,直到子宫被男人的精水灌满,再也灌不下,粘稠的浊精混合着淫液从宫口不断溢出,搅得云清尘双腿间一片黏腻淫靡。

云清尘原本平坦的小腹被撑得微微凸起,犹如怀胎三月,他却双瞳失神,双腿大张的躺着,无力的喘息着,白玉一般的身躯微微发颤,因为激烈的快感脑海中一片空白,什么反抗也做不出。

他的嘴里甚至还含着龙鸣的半截断角,忘了吐出来。嫩红的舌尖无意识地在粗糙断角上舔舐摩擦,淫靡的银丝混合着几声呻吟,从口中溢出,顺着龙角蜿蜒流下。

龙鸣伏在他身上,望着被肏得失神的云清尘,竖瞳不由得暗了暗,身下用力一顶,将两条龙根埋得更深,又换来几声失控的喘息。

龙族的射精时间总是能持续很久,尽管云清尘已经因为过量的快感而全身瘫软、做不出任何反应,但那两根火热滚烫的龙根却依旧硬如铁棒,青筋跳动,马眼翕张,还在持续不断的射出精水。

被药物调教过的两口肉穴,正在不断打着哆嗦,面对男人肉棒的淫威,穴眼早已学了乖,本能地将两条龙根含住,小口小口抿着粗硕的茎身,软烂艳红的穴肉蠕动吞吐,细心服侍,温顺驯服地恍若凡间的娼馆妓子。

过了约莫半炷香的时间,那两根肉棒才停止射精。

此时云清尘的子宫和后穴都已经被精水射满,粘稠的浊精不断从两口艳红的穴眼里溢出,湿湿哒哒一片淫靡。他本人却依旧眼瞳涣散,仍未回神,仍旧沉浸在被射爆子宫的余韵中,双腿大张,忘记合拢,玉白的肌肤上泛红,唇瓣微张,殷红的舌尖吐出,含糊的发出几声哽咽。

龙鸣没有将射过精的龙根拔出,依旧舒舒服服的埋在两口肉穴里,享受着穴肉痉挛时的摩擦,同时还将大部分的精水堵在子宫深处。

“本王刚才如此卖力,看来…仙尊大人被两条龙根服侍得十分舒爽啊!”他望着迟迟不能回神的云清尘,嘴角勾起,轻声调笑道。

一边说着,他一边俯下身,将自己的龙角从云清尘的口中拔出,牵连出一条黏腻的淫丝。

他吻过对方的眉心、清冷的眉眼,在殷红的唇瓣上略停了停,捉住对方的舌尖缠绵一番,然后掠过袖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径直来到胸前的两点绯红前。

经过刚才的凌虐,此时的两颗小奶头,已经红肿不堪,奶孔翕张,嫩生生的奶头顶端流出几滴奶水。

龙鸣自是毫不客气,唇舌一卷,直接将左边的奶头纳入口中,用力的咂弄吮吸起来。

“哈啊…啊啊……”自己的奶子被别人含在齿间用力嚼着,云清尘从喉间溢出一点呻吟,乌黑纤长的睫羽眨了眨,终于略略回神。

“你这条厚颜无耻、荒淫无度的妖龙……”

自知刚刚又被淫虐戏弄,云清尘不禁从喉间溢出一声呻吟似的呵斥。可是以往这个清心寡欲的仙人并不会骂人,所以骂完这句之后,他便无措的咬住绯红的唇珠,再也说不出更多的狠话来。

半句调情似的喝骂声自然无法吓到龙鸣。

这条厚脸皮的淫龙依旧伏在他胸口,叼着他的一颗奶头,故意在嘴里咂摸得啧啧作响。

听着这令人羞耻的淫靡声响,云清尘不禁难堪的闭上双眸,玉白的脸颊泛起一层绯色。

却不想就在他闭眼的那一刻,龙鸣却突然用唇舌卷着嘴里的乳尖,狠狠一吸。

“啊啊…哈……”

云清尘猝不及防地叫出声,酸软的腰肢弹动,本能地想要上身坐起,可双腿间一片泥泞,两口肉穴还被粗硕的龙根插透,根本起不来身。

龙鸣瞧他的窘态,更是平添几分愉悦,他用牙尖叼着奶头,舌尖试图拨开奶孔,声音含糊地说道:“仙尊的奶子果然还是太嫩,这才刚吃几口,就吸不出奶水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吐出那颗被吸得通红的奶头,看向云清尘,神色认真地责备道:“仙尊的奶子如此不争气,连奶水都产不出,以后若是有了亲生的孩儿,可是舍得让孩子挨饿?”

云清尘身躯微颤,咬紧牙关扭过头不去看他,可是急促的呼吸还是暴露了对方此刻内心的紧张。

随着他的胸膛上下起伏,那两只红透了的奶头也不断颤动,乳尖轻抖,上面蒙着一层亮晶晶的口涎,还印着男人的牙印齿痕,十分诱人,让人看了就忍不住将这两颗小奶头好好舔弄揉捏一番。

龙鸣越看越有趣,上手就掐住那两颗勾引人的骚奶子,凑到云清尘耳边笑道:“仙尊大人莫慌,毕竟是第一次出奶,奶水不多也正常。”

“只要接下来好好调教一番,这奶水嘛……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保管仙尊以后的奶子大得连肚兜都兜不住,奶水多得堵也堵不了,只能哭哭啼啼的躺在床上,捧着一直淌奶的奶头,给一个又一个小崽子喂奶……”

“够了!”

云清尘终于听不下去他的污言秽语,猛然半坐起身睁开双眸,目光如电,利剑一般刺向龙鸣,明镜似的眼眸中带着几分压抑的怒气,竟然隐隐有几分以往的风采。

龙鸣惊喜的看着他,忍不住抚掌大笑:“好!好!好!我喜欢看你生气的模样,这才是云清尘,这才是昔日一剑断我半条命的仙尊……”

话音未落,他突然一把将云清尘重新摁倒,胯下龙根猛地向前一挑,直接肏得云清尘惊喘出声:“你…嗯啊!”

“…这也才更好玩!”

在云清尘睁大的眸光中,龙鸣不紧不慢的取出一个锦盒,从里面拿出两枚小巧的银铃和一个银色手镯。

细细看去,那两枚银铃的末端,各自连接着一截纤细的探针和精巧的乳夹,显然也是折磨人的淫具。

而那银色手镯上,则是缀满了大大小小的不同铃铛,不知作何用处。

云清尘本能地感觉不妙,不由得绷紧身躯,就连身下两口肉穴,也随之害怕的收缩,将两条龙根绞得更紧、吞得更深。

龙鸣顿时深吸一口气,顶了顶胯下龙根,调笑道:“仙尊怎么突然如此热情主动,莫不是已经迫不及待?别急,慢慢来,一会就有你享受的!”

他将一枚淫铃凑到云清尘左边的奶头旁,在挺翘的乳尖上不断打转儿:“此物名为子母铃,与其它大大小小的铃铛是一套。第一次先给你用两只,剩下的其余铃铛要用在其它地方,以后慢慢享受。”

一边说着,他一边捏着一颗小奶头,用指甲扣挖着脆弱的奶孔,将那枚淫铃毫不犹豫的往下一摁。

“嗯啊!”

细长的探针瞬间穿透敏感的奶孔,精巧的乳夹也牢牢夹住肥软的奶头,云清尘骤然惊叫出声,身躯像是一条白鱼一样绷紧,随后又无力的瘫软下来。

伴随着他的动作,乳夹上的银色小铃铛,也“叮铃铃”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龙鸣不理会他微弱的反抗,如法炮制,将另外一枚铃铛也插入另一颗奶头的奶孔中。

云清尘闭目喘息,玉白的胸膛上两颗殷红的奶头微微颤动,奶头上又各自夹着两枚银色铃铛,看起来漂亮极了!

龙鸣伸出手指,轻轻拨弄着其中一侧的银铃,温声细语的解释道:“这两枚淫铃是专门用来调教你的骚奶头的,顺便按摩催乳,妖界常常将其用在待产的妇人身上,亦或是娼馆的妓子身上。今日仙尊大人倒也有幸,可以尝尝这铃铛的滋味。”

“别怕,很舒服的!”

话音刚落,龙鸣突然将那个手镯戴在手上,猛地一摇。

随着手镯摇晃,夹在奶头上的淫铃突然“叮铃铃”的脆响起来,铃声大作。

伴随着铃声一起的,就是那根探入奶孔的探针,突然开始高速震动起来,探针光滑的表面变得粗糙,不断震动磨插着脆弱敏感的奶孔内壁。甚至原本就已经非常纤细的探针,竟然还可以自己分成几瓣,在奶孔深处不断搅弄着,将细小的奶孔强行扩大。

“不要…别……嗯啊…停啊啊……”

伴随着铃声响起,云清尘浑身一颤,喉间忍不住溢出呻吟,胸前传来一阵一阵的剧烈快感,让他连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完整,呻吟声中甚至隐隐带着一点哭腔。

难耐…瘙痒…酸麻…仿佛触电一般的快感……在短短几息之间,各种滋味便从奶孔蔓延到整颗奶头,又从奶头蔓延到整个胸部。

不知何时,原本紧紧绑缚着的红绳已经消失的无影无终,云清尘目光涣散地躺在地上,口中低低呻吟着,双手不知不觉间举起,附在自己的胸前。

在不断地刺激下,原本平坦的胸部已经微微隆起,仿若少女刚刚发育的初乳,上面被凌虐的两颗奶头,更是红肿的不像话,正伴随着清脆的铃声瑟瑟发抖。

胸口好难受……又满又涨,好痒……

云清尘本能地握住自己嫩小的乳房,茫然无措的揉搓着、抓挠着,徒劳无功的试图驱散难耐的瘙痒。

过去只握剑的修长手指,此时却在白嫩的乳房上留下道道红痕,就仿佛从前那位高高在上的仙尊,此时却自愿承欢在男人胯下,身下的肉穴一边吃着大肉棒,还一边主动揉捏自己的奶子,自慰献媚给男人看。

龙鸣近乎贪婪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眼眶有些发热,手上摇铃的动作却越发狠厉。

本就高速震动的淫铃陡然变得更快。

“啊啊啊……嗯唔不…嗯啊……”云清尘的呻吟声近乎哭泣,揉捏自己乳房的动作也越发粗暴。

这子母铃还可以随着使用则的心意,随意调动任何铃铛。

每当龙鸣将手镯偏向左侧摇动的时候,插在左边奶孔里的淫铃就会“叮铃”作响,而右边的淫铃就会安静下来,给右边的小奶头一丝喘息之机。

可下一刻,龙鸣就会猛然将手镯偏向右侧,于是刚刚还在不断饱受折磨的左侧奶头就会陡然安静下来,承受着快感余韵和无尽的空虚,而右边的奶头则会在淫铃的震颤下瑟瑟发抖。

云清尘永远也猜不到在下一刻,龙鸣会将手镯挥向哪边,会选择折磨自己哪一颗乳头。

他只能在忐忑不安中,无措的承受着激烈的快感和难堪,就像溺水的人在浪潮中随波逐流,逐渐丧失自己的自控和神志。

就像……自己的一切都被眼前的男人操纵了一样。

他只能选择被动承受,在逐渐昏沉的意识中,身躯却被刺激得不断颤抖,身下的两口肉穴,更是不断痉挛抽搐着,穴肉哆嗦着吞吃下男人粗硕的茎身。

那两条龙根也是越发粗大膨胀起来,一颗龟头不断碾磨着他后穴的阳心,一颗龟头则强硬的撬开他的子宫口,径直插进子宫深处。

此刻,龙鸣一双金色的瞳孔近乎变得赤红,他死死盯着陷入情欲中的云清尘,手上发狠似的摇晃着手镯。

铃声猛然上升。

“啊——”

云清尘也是陡然失声惊叫,瞳孔睁大,浑身猛然绷紧。

本就已经胀鼓鼓的乳房,在淫铃的震动刺激下,奶孔狠狠抽搐着,一股带着淡淡甜味的奶水,猛地从奶孔中溢出。而插入奶孔里探针,也适时地分为几瓣,扩张着奶孔,让那些奶水从奶孔里淅淅沥沥的流出,打湿整个胸口。

与此同时,云清尘身前的玉柱,也在不断的刺激下,终于到达顶点,射出本就不多的白浊。

而龙鸣更是借着正在不断抽搐的穴肉,低吼一声,揽紧云清尘柔韧的腰肢,将两条龙根埋得更深,茎身挛动,马眼一张,再次将骚热的精水灌满两口温热肉穴。

就在刚刚的一瞬间,云清尘浑身上下的每一处穴眼、每一颗奶头,全都一起达到了高潮,在同一时间释放出来。

云清尘的身躯微微颤抖,刺激过度,意识已是昏昏沉沉,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好似一个任人摆布的傀儡木偶。

只有两口还在抽搐的肉穴,仍然被正在射精的龙根死死插入堵住。

龙族的射精总是又长又多,但之前已经被射满过一轮的穴眼,此时实在容纳不下更多的男人精水,尤其是已经满满当当的子宫,更是差点被精水射爆。

“唔嗯……”即便身处半昏迷中,云清尘依然发出一声痛楚的呻吟。

等到龙鸣终于发泄完欲望,将自己的龙根从两口肉穴中拔出来时,那些积蓄已久的精水,马上不断从两口不断翕张的穴眼中流出,湿黏黏的糊在云清尘的双腿之间,大腿根上点点滴滴都是男人的精斑。

这仿若失禁一般的感觉,让意识昏沉的云清尘本能地夹紧双腿。

可下一刻,他的腿又被男人狠狠拉开。

龙鸣低声笑着,从手镯上又取下两枚圆润的淫铃,抵在云清尘胯间,手指一摁,就将这两枚淫铃分别塞进两口不断淌精的穴眼里。

“仙尊大人真棒,刚才的表现真不错!”

他安抚似的含住溢着奶水的奶头,用舌尖轻轻舔舐着散发着淡淡甜味的奶水:“那就……再奖励你两颗铃铛。”

“喜欢吗?”

妖界。

山峦下,一处偏僻不起眼的凉亭下,有一紫一白两人正在举棋对弈。

披着银甲白袍之人,身染龙气,额生双角,其中一支角只余下半截,正是统御妖界的妖皇龙鸣。

只见他捻起一黑子,慢条斯理地落入棋盘中,开口道:“你我已有许久未见,不知幽冥鬼帝哪来的兴致,竟在今日找我对弈。”

与他下棋的人,身着一袭华贵紫衣,面色苍白,眼神幽暗,英俊的眉眼间无端透露出一股阴郁之气,竟然是统御九幽之地的鬼帝——幽无名。

听到对方带刺的问询,幽无名倒是不生气,只是微笑着捻起一枚棋子:“我在九泉之下的幽冥之地,却听手底下的小鬼们说,妖帝龙鸣近来深恋一美人,几乎达到了爱不释手的程度,甚至……传出了将要大婚的消息?”

龙鸣皮笑肉不笑:“幽冥地的长舌鬼多,消息倒真是灵通。”

“瞧你的意思,此消息为假?”幽无名垂下眼眸,盯着棋盘:“我只是心生好奇,便来看看罢了。”

龙鸣将手上的棋子一抛,哈哈大笑:“这消息倒也不假!这段时日新得的美人甚和我心意,我自然日日宠爱。赖以时日,倘若美人腹中孕育子嗣,为我诞下龙胎,我必红衣加身,迎娶他为妖界妖后。”

“不过……在得知我有意成婚的消息后,无论是仙界那边、还是魔界那处,皆无一人肯出面搭理我,全都在忙他们自己的事情。反倒是幽无名老弟你,竟然特意前来打探消息,倒也……真够意思的!”

他一边摩挲着自己手上的戒指,一边意有所指地说。

幽无名微微一笑,没有显露出任何意图,滴水不漏地回答道:“仙界向来敌视我等,对于这种消息,他们没有任何表示很正常。反倒是魔界……不知这段时间在忙些什么?只是听说,他们的魔尊好像一直在忙着找人。”

“我记得,魔尊玄阳前些日子好像也得了一位美人,也是放在心尖上宠爱有加,只可惜,人丢了——”

他抬起幽暗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盯着龙鸣,将尾音拉得很长。

龙鸣听出他话里有话,也不再继续揪着刚才的话题不放,只是打哈哈道:“玄阳那老小子,连到手的人都溜了,现在天天着急上火地四处找人,就只是为了一个脔宠——当真是没出息!”

“还是兄弟我看得开,直接从凡间拐来一个美人,将他的手脚都牢牢捆住,前后两口肉穴、连同他那张不服输的小嘴也一并堵住,保管让他跑也跑不了,只能张开腿给我生小龙崽儿!”

“从凡间拐来的人呀……”幽无名听到他的话,不禁沉吟道。

言语间的交锋试探到此为止,此后,两人之间再无其它言语,只是沉默地继续对弈。

不过,幽无名却注意到,在对弈期间,对面的龙鸣却时不时要抚摸一下自己左手上戴着的戒指。

说来也怪,妖帝龙鸣并不是一个爱打扮的人,对于手饰戒指之类的物品也没什么特别的嗜好。

可是他现在,左手的五根手指上,却戴着足足五枚装饰用的银色指环。

指环上雕刻着各异的细致凸起花纹,龙鸣在下棋期间,甚至是刚才二人谈话的时候,他都不忘用右手,时不时抚摸转动一下这五枚指环。

他转动指环的花纹时,动作暧昧又刻意,仿佛自己的指腹下摩挲的并不是冰冷的金属,而是一位美人细嫩柔滑的温柔肌肤。

幽无名又多看了两眼,才依稀地认出,龙鸣手上戴着的指环是“子母铃”。

子母铃——每一枚指环便对应着一枚铃铛,每当指环被抚摸晃动时,即便远隔千里之外,所对应的铃铛也会随之抖动震颤,发出阵阵银铃响声,与指环相互呼应。

这子母铃本是战场上通讯用的工具,龙鸣在下棋时却一直抚弄不止,也不知有何深意。

面对幽无名狐疑的目光,龙鸣眼神一闪,发现对方已经注意到他左手上的指环。

但他也并不解释,只是神秘且得意的微笑着,戴着指环的五指,刻意的依次挑动着,仿佛在弹奏一架无声的古琴,指尖正暧昧地拂过琴弦。

与此同时,就在两人无声交锋试探的时刻,远在妖界深处的一间密闭囚室中,云清尘艰难地发出一声喘息。

那头淫龙、淫龙……又在拨弄指环!

密室幽暗,云清尘双手被红绳绑缚,仰躺在一方深红色软裘上,越发显得一身皮肉白皙柔滑,泛着暧昧的薄红。

他的双腿,从纤细的脚踝到膝盖,皆被红绳系住,被高高吊起向两边扯开,被迫露出两口湿漉漉的肉穴。

五颗圆球样式的银色铃铛,有大有小,此刻正装饰在他身体各处。

两枚樱桃大小的银铃,一左一右正扣在他殷红的奶尖上,将两只奶头给扯得越发红肿肥软,又痛又麻。

一枚中等大小的银铃,被暧昧的挤在阴穴的穴眼处,末端牢牢地扣在阴蒂上,将这颗小小的骚豆子挤得通红,再也缩不回去,只要稍稍一碰,便夹杂着一阵阵锋利的快意,酸痛难忍。

而最大的两颗银铃,则足足有鸡蛋大小,一前一后分别深深地镶进阴穴和后穴的内里。

这两颗银铃上面,同样雕刻着深浅不一凹凸不平的纹路。当下,这些纹路正不断磨蹭着两口穴眼深处的敏感处,将两口穴眼磨得又热又肿,穴肉不住的吞吐蠕动,试图将深入体内的淫物给吐出来,却又被淫物死死地卡在穴道深处,将穴肉磨得更加敏感。

五颗子母铃,却是被龙鸣当做“淫铃”,用在云清尘的身上。

即便龙鸣外出,与人对弈交谈时,只要他轻微晃动食指,云清尘左侧奶头上的淫铃,就会不住地嗡鸣颤动,拉扯着肥软殷红的奶尖;反之,只要他再轻微晃动中指,淫铃便开始拉拽右侧的奶头。

如果龙鸣挑动无名指,扣在阴蒂上的淫铃便开始颤动着摩擦这颗可怜的骚豆子,往往就能将云清尘折磨得呼吸急促、惊喘连连。

就在云清尘努力忍住呻吟的欲望时,妖界偏僻处的凉亭下,幽无名和龙鸣的对弈已经接近尾声。

龙鸣看着眼前局势分明的棋盘,大笑一声,直接投子认输,爽朗道:“无名老弟,这一局,且算你赢!我们改日再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狠狠拂过左手小指和大拇指上的指环。

远处的密室内,正在竭力忍耐的云清尘,突然浑身一颤,忍不住将身子反躬起来。

塞进他穴眼深处的两枚淫铃,忽然剧烈震颤起来,发出阵阵清脆的响铃声,又被温热的穴肉深深含住,最终化作他体内沉闷的声响。

冰冷的金属花纹,拼命磨蹭着阴道和后穴的穴肉,云清尘一时间被刺激地身体绷直,又难耐的躬起腰部,两口肉穴狠狠抽搐了一下,一股淫水漫上来,从一翕一张的穴眼处滴滴答答地流下。

他身下所铺的红色软裘,也被淫水打湿了一块,变为湿黏黏的深红色。

伴随着淫铃声,云清尘无意识地低声呻吟着,他本能地试图将秀美的身躯团成一团儿,以抵挡身体各处的折磨、酸痛与快感。

但他那两条修长的腿却还是被红绳吊着,向两边拉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合拢身体,只能无助地双腿大张,将腿间两口湿红软烂的穴眼袒露在外。

就在云清尘被五颗淫铃玩得缴械投降的时候,偏僻处的凉亭下,龙鸣却还在不紧不慢的转动着手上的指环。

事已至此,两人之间的言语交锋便已告一段落,龙鸣与对面也无甚话好讲,便干脆利索地告辞:“我还有公事在身,恕不久留。无名老弟,你自去便是,我先行一步。”

临走前,他还不忘与对面宣告:“再过些时日,便是妖界大婚之时,届时我定会向幽冥递送请帖,兄弟你……可莫要忘了来向我贺喜!”

转过身,他便冷笑着离去。

而他对面的幽无名,则是默不作声地收拢棋子,平静地目送龙鸣离开。

等他远去之后,幽无名才敛去脸上伪装的淡然,盯着对方逐渐消失的背影,目光阴郁冰冷,表情若有所思。

……

龙鸣并不在乎他身后发生了什么,也不在乎幽无名究竟是怎么打算的。

他只是带着一种隐秘的好心情,满心期待地回到了自己金屋藏娇的所在地。

只要想一下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他的眼角眉梢皆是藏不住的笑意。

刚一打开紧闭的囚门,他第一眼就瞧见两条被强行分开的修长双腿,双腿间两口吞吐淫水的嫣红穴眼,被高高吊起,已经完全湿透。

一个活色生香的清冷美人,正以一种不堪入目的淫靡姿态,向来者展示着两腿之间一览无余的风景。

云清尘依旧保持着龙鸣离开前的姿势,殷红的细线狠狠勒进白皙的皮肉中,只是他胸前那两颗奶头比起之前,此刻被拽得更加嫣红肥软,让人瞧着便口舌生津。

他的呼吸也更加急促,伴随着胸膛起伏,奶尖上的淫铃也发出微微轻响。

在两条修长的双腿间,缩不回去的阴蒂在淫铃的挤压下,正颤颤巍巍的露头,红肿得可怜。而两口穴眼已是一片泥泞,一丝一丝晶亮的淫水被穴眼挤出,顺着白嫩的腿根缓缓淌下,留下一道道淫靡的痕迹。

就连他那根无甚作用的玉柱,此刻也正可怜兮兮地垂落着,被红绳狠狠绑住根部,那根熟悉的玉簪依旧插在玉柱深处,将马眼堵得死死的,永远也无法得到应有的快乐,被憋得惨兮兮的。

龙鸣只是瞧着这一幕,眼眸就不禁暗沉起来。

他上前一步,抚弄着那两口湿黏黏的穴眼,调笑道:“我不过才离开一会儿,仙尊怎么就如此迫不及待?自己一个人也能玩得很开心吗?”

云清尘双眼紧闭,眼尾发红,白玉一样的面色也透着一层薄红。

此刻他听见龙鸣的调笑声,只是有气无力地睁开眼帘,露出一双晨露般的双眸,并不答话。

龙鸣并不在意,径直伸出两指,探入眼前殷红柔软的阴穴,在阴道深处抠挖着。

云清尘的腰肢不禁一颤,穴眼本能地紧紧咬住男人的手指,又湿又热的穴肉违背主人的意愿,热情地纠缠着到处扣挠的指尖,主动迎合外来的侵入。

他难堪地再次闭上双眼。

“呵!”

龙鸣发出低沉的笑声,慢条斯理地将肉穴深处的那颗淫铃挖出来,手指在阴道中到处碾磨,故意弄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好好一口吃男人肉棒的穴眼,却这么烫这么热,这可不行!若是把男人的宝贝肉棒给烫坏了,那就糟了!”

“依我看,还是弄点好东西,来给这一口不肯吃肉棒的穴眼降降温。”

云清尘一听他这调侃之言,心下顿时一突,便知道自己要遭殃。

这头淫龙,心里面想必又憋着什么蔫坏蔫坏的主意。

果然,不等他睁开眼睛,那湿热的穴眼便突然触碰到一块冰冷至极的东西,激得他浑身一颤,肉穴一个哆嗦。

他急忙抬起头望去,就看见龙鸣指尖上夹着一块方形的冰块,约有雀卵大小,正笑嘻嘻地往他阴穴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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