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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塞进爸爸的嘴里给我使劲吸(1 / 1)

香雪的高根鞋声卡卡的在医院的水磨石地板上远去了。

家俊松了一口气,心想自己和父亲的不伦恋,面对香雪这一关,迟早得过,现在早发现倒比较好。不过香雪的反应倒比他预料中要冷静得多,这代表他杜家俊确实没有娶错妻子吗?

正自琢磨,却已感觉倒恐怖气压正在自己周围一点点、一点点凝聚——家俊一抬头,果然就看见杜恩克横眉立目怒视他,英俊的脸上气得鼻子都快歪了——

“谁教你答应这女人一个月给她一百万的?啊!”杜恩克快竭斯底里了!这群不知人间艰辛的小王八蛋,敢情就是如此拿着他杜恩克辛辛苦苦赚来的钱胡乱挥霍的——

辛辛苦苦?咦——杜大董事长你真的有辛辛苦苦过吗——

不过这种事情的真实性我们此刻也不必追究,只知道杜恩克现在真是怒发冲冠,跳着脚就要准备对着大儿子破口大骂——却被家俊纤瘦的身躯一把紧紧抱住坚实的腰,潮湿柔软的唇又狠狠地堵了上来。

“乖乖,我抛弃了她选择了你,你还想怎样?——我们这样做,确实对香雪的精神上造成了伤害,予她一定的经济补偿也是应该的啊!至于一百万,爸,那又不是什么大数目,你何必如此生气?”

“混蛋小子,你敢叫我‘乖乖’!”杜恩克恼羞成怒,一把推开家俊,一听到后面更是怒火熊熊,——“什么,不是什么大数目?”吼道:“不是大数目?整整一百万耶!全部都是我一分一厘辛辛苦苦挣来的——”

家俊啼笑皆非。敢情他这老爸还真的自我感觉良好!

“全部都是你一分一厘辛辛苦苦挣来的?爸,您真的认为这是事实吗?实际上,您自个儿多久没有到过办公室,多久没有过问过公司事务了?即使好不容易到公司一趟,您又有几回是在上午12点以前到办公室的?”

杜恩克无言以对,可是他又怎肯服输,怒气冲冲吼道:“还不是你这王八小子干的好事!不然我怎么会起不来——”

可是当他看到家俊阴柔的脸上慢慢露出奇怪的神色时,杜董事长突然又意识到自己又说了不该说的话——这随便发情的臭小子——

果然下一瞬间就被家俊一把搂进怀里。那美丽的眼睛带着似笑非笑的情欲色彩靠近他。

“亲爱的爸爸,您可真会挑时间勾引我啊。11点要开一个会议,现在只剩半小时了耶。”

“谁勾引你了!神经病!”

被家俊以面对面的姿势强行抱住,下身感觉到家俊似乎是在瞬间勃起的欲望正又硬又热地隔着法国givenchy男裤紧紧抵着自己下腹,杜恩克恼怒得脖子都红了!

“混蛋王八,我叫你放开!”恶狠狠扬起巴掌就想在这无父无君的王八儿子的美丽脸上盖上一个大章——却仍是徒劳地被家俊敏捷地攥住。

“宝贝,你怎么还是这么粗鲁?刚才你不是都自己承认了对我的感情了吗?”

家俊带笑的眼睛温柔看他,强硬攥住他手和腰的力量却强硬得毫不含糊。——那明明是艺术家般修长优美的手指和手臂,却偏偏拥有连黑道人物都未必能及的恐怖性力量!

早知自己是抵不过这个表面阴柔的大儿子的强势力量的,杜恩克死心。可是他浑身的强健肌肉,却在家俊突然温柔地抚摸他的手指和脸颊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白痴!你在干什么!”

“爸,刚才我要是跟香雪回去了,你是不是会很生气和伤心?”

谁知家俊却突然以柔情脉脉的口吻问起这等恶心话来,杜恩克差点吐出来。——伤心?什么玩意阿!他杜恩克活了大半辈子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伤心!生气嘛?他倒是常常暴跳如雷啦!不过——“谁有空耐烦给你生气!你要跟那死女人回去就回去好啦!放开我,快滚去上班!”

杜恩克不耐烦地要甩开牢牢搂住他的家俊,却反而被家俊搂得更紧,后者美丽的脸上再次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哦?是吗?不耐烦为我生气?那刚才那个一听我要跟香雪回去就气得去抓水果刀准备杀我的人是谁呢?”

一提这话,很难得的杜恩克的轮廓极其分明的俊脸居然也红了!也不知是羞红的,还是气红的!反正他恼怒地使劲推开家俊,隆起的眉骨下面深长的眼睛里满是不悦!

“我叫你去上班!听见没有!混蛋小子!谁有空来跟你说这些屁话!”

可是刚一推开家俊就又被家俊从后面紧紧搂住他强健的身体,柔声道:

“我知道你说不出口你爱我!算了!我就暂时不逼你说了!反正我知道,你的肉体分分秒秒都在暗示你爱我和渴望我,这就够了!”

家俊的手臂穿过杜恩克的胁下,紧紧抱住他宽厚的肩膀,凑在他耳畔以一种充满甜腻情欲的口吻讲这种话,更可怕的是他讲完之后还在杜恩克耳垂上不疾不徐地舔了一口,同时手指隔着衣服就在开始捏着他结实胸脯上的乳头!

杜恩克差点昏倒,浑身的鸡皮疙瘩不管是在体积还是数量上都几乎在以平方数递增!

——是他的错觉吗?为什么他觉得他这几个儿子,好象在互相比赛一般,变态的功力个个都是在与时俱进——为什么会这样,亏他当年是那么辛苦把这些小王八拉扯大,他到底哪里做错了——

可是象他这种头脑简单的花花公子,又怎耐得家俊熟练的挑逗,喉头一紧,一股火辣的欲望立刻由下腹处喷薄而起,裤裆处的热物就翘了起来——

家俊从后面把他压倒在床上,那看起来高挑纤瘦的身体不知为何就会蕴藏着如此的威力跟力量。

杜恩克挣扎了两下没用处,也就懒得反抗了。——反正他早就被这个儿子上过无数次了,难道还用担心什么贞操危机?

贞操?嗄嗄!估计这位从小骄横跋扈,浪荡成性的杜董事长,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也还是不曾明白什么叫做贞操,为什么要保护它——

再说了,反正他长期和家俊随时随地乱搞一气,就算现在再来上这么一回——虽然这父子俩两个小时之前才刚激情大战一回——也不过是当零食吃罢了!他有的是时间和体力,他有什么好担心的——所以,此刻杜董事长完全是无聊才问了一句:“咦,你不是11点有会议吗?”

家俊高挑的肢体全部覆盖在父亲强壮的身体上,白皙俊美的面容因情欲而熏蒸上热气。

那被外界女性誉为“拥有水晶般磁性和亮度”的迷人男性嗓音,在杜恩克耳畔柔情响起。

“你看看,你自己都勃起了。”以修长白皙的手指,抚弄上他已经在裤子里膨胀的前端。

“很想要我是不是?都快忍不住了对不对?我要是就这样抛下你,你一定会气得哭对不对?——我怎么舍得让你难过呢?宝贝——”

“我靠——”他生下的这群小王八混蛋还真是一个个都拿着肉麻当有趣!——明明是身高体壮的大男人,兼堂堂国际着名财团的董事长,居然被儿子当成那些花痴笨蛋的情妇般调戏——杜恩克气得俊朗的五官都快变形了——回手就是一巴掌揍在家俊脸上!

“混帐!他妈的快滚去给我上班!”

家俊居然不躲不让,就让他的巴掌在自己白皙脸上留下深刻的掌印。——“被你打成这样,我还能去上班吗?”美丽地微笑着,若无其事地拿过手提电话。

“罗甘吗?今天我不能来开会了!你通知董事会一声,还是老办法,请赵董主持!”

“……”那头不知答了什么,家俊恩恩两声:“哎呀!还有什么原因,还不是我那个难搞的老爸!你也知道的!他脾气反复无常,我们也没办法呀!”

混蛋小子,说什么——

杜恩克气得七窍生烟,举掌就又准备到儿子脸上盖章!——却被含着微笑的家俊轻松而强悍地抓住了手腕。

“我叫你担任总裁,你他妈的就成天给我这样玩忽职守!明天我就会去公司查帐,只要发现公司效益下滑了一点,我就会杀了你的臭小子!”

杜恩克的怒吼丝毫不曾撼动家俊脸上的微笑。可是他柔情的眼神却慢慢地冰冷起来。

带着一点调侃的语气,他说道。“好呀。你去查。只要你明天还爬得起来的话。”

“什么意思?”杜恩克余怒未息,恶狠狠地盯着家俊外形姣好的薄唇。

家俊依旧微笑着,黝黑的眼神里却有着冰山般的光和影。他通地把那手提电话摔到了墙上,这款最新式的名贵电话就在墙上迸成了碎片。

“你——你干什么?”

已经熟悉了对自己百依百顺,宠爱宽容到极点的家俊,这个在瞬间突然变得如恶魔般冰冷的家俊让杜恩克心神不由一慑——仿佛是那个最初以恐怖和残暴的力量强行侵犯他的家俊,两人发生关系这么久了,他甚至已经忘却那个曾把自己整得哭泣告饶的家俊了!

现在——这又——他张大了嘴巴还没说出话来,就听家俊缓缓道。“看来我确实把你宠过头了。”

“啊?”杜恩克不明其意。

家俊从口袋里抓出几张照片,扔到了他面前。

“啊啊?这!”

杜恩克的目光刚一接触到那照片,立刻就如爆炸般差点惊跳起来——竟然是他半个月前跟家浩做爱的照片——

被迫以灌肠器插入肛门导致在儿子面前排泄出的自己——

赤身裸体地张着两腿坐在家浩身上任由他顶撞着的自己——

刚达到高潮,大张的两腿间暴露的秘密穴口上还挂着鲜明的精液,无力地瘫软在家浩怀里的自己——

“你——你监视我?”

杜恩克震惊和愤怒得难以言喻,啪地跳了起来!“王八蛋!你居然敢干这种事!你居然——”

伸手就去抓照片要把它们撕成碎片,却被家俊冷静而强悍地抓住手臂!

“你觉得我会是这样低级的人吗?——这是我今天早上收到匿名信里夹着的。”

“匿、匿名信——”

杜恩克吓傻了,半天才颤抖着嘴唇道:“难道是、是家浩——”

经历了上次的事,他深知以这个二儿子那种不动声色的变态是很有可能干出这种事的!竟然把自己骗到浴室肆意强暴虐待——

“不可能。家浩虽然有点乖僻,却不至于做这种无聊的事。我相信他的智商。”

“那——是那个姓何的臭女人!”

杜恩克叫着跳了起来!家俊却叹了一口气,‘拜托!爸你也用点脑子行不行!——虽然我承认有我给你打理一切事情,你完全不用思考问题——可是这种低级的推论你怎么都想得出来?香雪连我和你的关系都是刚才才知道,她又怎么可能会事先知道你和家浩的关系?“

“那、那到底是谁干的?“杜恩克暴跳如雷——”把那个混蛋揪出来!我要把他阉了!“

家俊轻轻一笑。“这个问题你不用担心。我估计那个人是想以反映到媒体来要挟我什么。不过,我想这位先生的企图在他去世之前恐怕不能实现。我已经派出私家警察四处去调查了。所以你就不用担心了!爸你现在应该担心的似乎是另一件事才对,”

家俊的笑容加深,以手指抚摸杜恩克的脸颊。

“——我什么时候允许你和别的男人上床了?”

杜恩克无话可答。难道要他说是被家浩强迫的。

“关你什么事!臭小子!不要以为让你上过一次床你就有权力管到我头上了!”

不客气地打掉家俊的手,他怕谁啊!——成天找些无聊事来扯!这帮吃饱了撑的小王八!他爱跟谁上床是他的事!天王老子也管不着!

家俊笑道:“上次你跟小敏的事我还没教训你呢。现在又背着我跟家浩偷起来了。你还是真是淫荡啊。难道我一个人真的不能满足你吗?”

“说完了没有,混蛋小子!”杜恩克嫌恶地皱起眉毛。

“杜家俊,我告诉你,我是你老子,老子你懂不懂!只有我管你,没有你管我的!你老子爱跟谁上床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好了,快点给我滚蛋!我要睡觉了!”

被家俊这一纠缠,他连“性致”都没了,推开家俊就想扯过被子来蒙头睡下,却被家俊敏捷地扑倒在床上,嘴唇粗鲁地攻击他的脖子。

“啊!”泛出健康的麻石色泽的肌肤敏感得要命,被家俊狠狠一咬就是快感袭来。

杜恩克忍不住又泛起了情欲。同时家俊撕开他身上本来就没有扣上衣扣的衬衫,饱满厚实的肌肉立即就呈现在家俊面前。上面还残留着斑斑的红痕。

“皮厚就是好啊。不管怎么咬都不会留下太重的痕迹。”家俊冷冷道,恶意地在杜恩克浑厚的肩膀上狠咬一口!

“哇!”杜恩克痛得大叫:“混蛋!你发什么神经啊!”这样面朝下被家俊压制在床上他感觉,让他很不舒服,杜恩克挣扎着要翻过身来,生气地用力推开家俊!

“我今天不想奉陪!你给我滚!”口气恶劣,他受够了这群王八蛋了!——还是怀念女人的柔软甜蜜的肉体,不由又想起芊芊——对了,他住院了这么久,为什么华芊芊别说来看他,连电话都没有来一个——

乳头上一阵疼痛,才让杜恩克猛醒过来!

“你干什么!拿掉它!”看到不知何时夹在自己乳头上的黑色笨重的钢制乳头夹,杜恩克痛得大叫,家俊还在用力!原本浅红圆润的乳头已经被夹成了扁扁的拉长的和充血的了,可是家俊还不肯放手。

“你喜欢玩s是吗?那我就迎合你好了!女王!免得你在我这里满足不了,还背着我去勾引我的弟弟们!”

家俊恶意地再用力,杜恩克痛得叫,赤裸的胸脯上两只乳头都快被夹断掉了!他伸手阻止,却被家俊强行压住双臂,美丽的眸子里充满了冷酷。

“我真的后悔把你宠得如此无法无天!”

说完就狠狠一拉连着乳头夹的钢索,简直就象要把那两只已经红肿疼痛到快流血的乳头从杜恩克结实的胸脯上拉下来!“放开!好痛!”杜恩克痛得撕心裂肺,气得血液都快逆流——那两次又不是他自愿的!家俊这个不问青红皂白的小混蛋王八!

“拿掉!”他气喘吁吁地喊!

“不行!”家俊一把抓住他的肩膀,跪到他脸前来,杜恩克震惊地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到家俊居然在他脸前面不慌不忙地解开裤子。那早已膨胀巨大的玩意儿弹跳而出,距离如此之近,以至于它弹到了杜恩克脸上,在他英俊的脸上留下了一点热热的黏黏的东西——

杜恩克脑筋麻痹。

“含住!”直到他听到家俊以冰冷的语气这么说,并且强行把前端已经在流出黏液体的巨大肉柱往他微张的双唇里塞——杜恩克完全麻痹掉的脑筋这才勉强恢复思考的力气——

“家俊——”他震惊地喊,不信眼前这个徒有同样优美端丽外表却冷酷卓绝的男人会是那个以往那个对他温柔体贴到极点的长子家俊——可是家俊没给杜恩克太多震惊的机会,强行把那青筋跳突的炽热肉柱塞进了杜恩克嘴里,残忍地抓住他的头发不让他的脑袋有退让逃避的机会!

杜恩克的喉头被强硬地挤开,家俊粗直的阴茎毫不留情地直插到他喉咙深处,让杜恩克顿时呼吸困难。而被迫吞进男人炽热跳动的阴茎的令人作恶的感觉,更是让杜恩克胸膛里一瞬间翻腾得几欲呕吐!

拿出去——!

他刚一张嘴家俊就残忍地把肉柱往他嘴巴里顶得更深,依旧牢牢控制住他的头颅,“好好含住!敢咬有你好看!”

杜恩克正张嘴要咬,家俊就迅速从他嘴里拔出了阴茎,然后左右开弓狠狠给了他几巴掌!然后再拉他头发揪他脸强迫他张嘴,再把那依旧挺立得跟燃烧的铁柱般的肉棒捅进他喉咙里,同时用力抓住杜恩克的头强行地让他做前后的运动,让他被自己巨大的肉根挤开的口腔和舌头摩擦着自己雄壮的肉柱,家俊畅快的喘息着,鼻息渐渐浓浊起来。

而杜恩克几乎还处在震惊中——不管被家敏如何虐待,被家浩如何乱来,粗神经如他,其实都不大会放在心上,以他的想法,暴打那两个儿子一顿也就算了!可是——突然被一向对自己温柔有加的长子如此屈辱和残酷地对待,杜恩克却彻底地慌了神——

他一向都熟悉了家俊的温柔和宽容了,简直以为他那样对待自己是天经地义了的啊!

可是现在——喉咙满满的作恶感,他想吐却被家俊往嘴里推进得更深。

“使劲吮啊!笨蛋!连妓女都不如!”

难以置信说出这样话的人会是家俊——可是这冰冷残酷的语言真的是家俊那一惯温柔磁性的声音发出的!——杜恩克被家俊把脸摁进了他胯下,整个鼻子和嘴都埋进了家俊腿根深处,被迫跪在家俊面前喉咙里深深插入他的火热利器,鼻子里不断地闻进家俊阴毛上传来的浓浓的男性的麝香味——杜恩克的意识几乎是迸断般地现在才连接起来!

然后听到上头的家俊又冰冷地说道。“快点舔!听到没有!”怒火终于从他胸臆狂烧出来,他张嘴就要再咬下去,唇齿刚一碰触到那堵塞口中的血管脉动的粗大肉棒,就被家俊拎住脸皮狠狠一扯,“哇!”他才痛叫一声,家俊已迅速从他口里撤出肉柱,然后又毫不留情地狠狠再赏了他几个巴掌!

毫不留情——原来这就是家俊的身手。

鼻血和嘴里吐出的血都流了下来。杜恩克呆呆地看着家俊,张着嘴,嘴里还留着家俊的腥味和黏液体,突然觉得有什么冰冷的潮湿从自己眼角滑落出来。

——咦……

依旧居高临下看着他的家俊,看着他,突然,冰冷端丽的脸就化解冰雪般温柔起来。

家俊也跪下身来,抱住了杜恩克。“你——你看你。”

以拇指拭去他眼角的湿润。“你看你。”又恢复温柔的面目了,把他宽厚的肩膀紧紧搂进怀里。

“知道什么叫伤心了吗?”

杜恩克茫然地摇摇头——方才他还在说这辈子他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伤心的!

“你就是死鸭子嘴硬。”叹息般的温柔,家俊道:“被我这样对待,会难过是不是?你都哭了。”再以拇指按压他湿润的眼角。“我一向那么宠你爱你宽容对你,你习惯得不得了,甚至都认为我这样疼着你该是天经地义的了是不是!所以我突然一对你残酷,你就无法接受,就会难过——明白了,这就是‘伤心’。——宝贝,别哭。”

其实杜恩克并没有哭,——一向大条的他还不至于会脆弱到这种地步——可是被家俊温柔地继续按压微红的眼角,不知为什么就有酸酸的酸酸的感觉从肺腑里涌起。——这是什么破感觉啊?一向粗暴简单的他怎么也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明白了吗?这就叫‘伤心’。你从小被爷爷奶奶和雪妈娇惯纵容惯了,养成这么任性自私的个性,从来不会考虑别人的心情和立场。——你知道吗,我也会伤心的啊。看着你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我也会伤心啊,尽管他们是我的亲兄弟。”

“为什么?”其实杜恩克并不想问这个问题的,天知道怎么就这样脱口而出!

家俊扶着额头大大叹了一口气。

“看来指望你马上转性还是没可能的!宝贝,你怎么连这个都不明白!”依旧从背后牢牢抱住他强壮的身体,碰触他脖颈的唇舌真是温柔有如春风。

“宝贝,当然是因为我爱你啊。”

“爱?爱、爱——”

老天,浪荡成性、花名在外几十年的杜董事长也会脸红吗——不可能!按道理说这位花花公子的脸皮早就厚得可比长城城墙了!

可是,他真的真的脸红了——就是、现在、被儿子牢牢抱住并被不断地在耳畔呢喃着“我爱你”时,杜恩克那几十年没红过的脸现在真的真彻彻底底地红透了——耶!

这个世界上很少有人对美丽的事物有免疫力。

而众所周知,堂堂国际知名企业“恩克“财团总裁杜家俊,就是这世界上为数不多的最完美的男人之一。——年轻、美丽、权势、财富、能力、全都无可挑剔,而且从个人风度、修养及性情上看,也是集温柔、强悍、优雅、干练于一身的新时代最佳好男人。

——被这样的男人凝视着,以温柔而不容置疑的深情、忧郁的口气说着——“我爱你”——

谁能忍心拒绝这样的男人,谁能控制自己不沉迷进那双蓝得发黑的深邃眼睛,很难想象会有人根本毫无所动,除非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人!

这个世界上有不是人的人吗?

很遗憾,有。

这个不是人的人就是我们的杜大董事长——……

听到儿子对自己说“我爱你”,他轮廓分明的俊脸是红了没错啦,……可是这点红晕嘛,简直就象水蒸气一样,你还没看清楚它在哪里呢,它就已经不见了嘛!

——恩,要知道平生以调戏霸占女人为己任的杜老色狼先生,老早就把脸皮练得比城墙厚了,一点两点情感攻势,怎能让他超级花花公子的心被穿透!刚才被儿子虐待,是让他有一点伤心啦,因为他一向觉得家俊对自己好是天经地义的,儿子对老子好,还不是天经地义的?——而竟然突然被家俊虐待侮辱,突然落到下风的地位让杜恩克惊慌失措,简直不知该怎么办,所以自然就湿润了眼角!

而现在,情势又已恢复正常,家俊又恢复成平常那个对自己温柔软款的长子,还居然对自己说“我爱你”,所以杜恩克稍稍红了红脸,立刻就恢复了平时的强势跟嚣张!

事实证明,象杜大董事长这种头脑简单性情粗暴的家伙——真的跟弹簧没两样!

弹簧有什么特性?——你强它就弱,你弱它就强嘛。

反正此刻恢复了弹簧硬气的杜恩克,立即恶狠狠地拿深邃细长的眼睛瞪住了家俊。——混蛋!竟然敢把你那恶心巴拉的玩意儿塞进你老子嘴里——

嘴里还残留着男人精液的味道,被家俊将性器深深插入喉咙里的作呕感觉让杜恩克现在还想吐。

对,杜恩克是很没节操没错,和身为男性以及身为自己亲生儿子的人乱搞这么久,他也没觉得哪里不对。这有什么?和男人做是比女人做还来劲嘛!

不过,这并不代表他喜欢口交。

知道他的执拗性格,所以家俊从来没强迫他做这种事,可是,今天——竟然被强迫吮吸儿子的性器,真是让杜董事长气得发昏!

“混帐小子!以后你再敢对我干这种事,我会把你大卸大块的!”

可是事情都被迫做了,现在放马后炮确实没什么魄力,所以杜恩克只是怒气冲冲的威胁了一句,就站起来准备往赤裸健壮的身体上套上衣服。

可是,他还没站起来,就被家俊纤长的手腕一把如铁钳般攥住。

“干什么!”

杜恩克回头恼怒地吼,看见家俊阴沉的俊美面孔。

虽然一直知道这个从小被优渥的环境和仆人的宠爱骄惯坏了的父亲,一直都是这么头脑简单性格跋扈,不但没节操还从来漠视别人的看法,可是家俊偏偏就爱上了这个男人。

第一次发现自己居然对这个高大粗暴的长辈男人产生那种近乎“怜爱”的感情,家俊简直抓狂!

啊啊怎么会这样!

以他杜家俊的品位气质审美观,怎么也不可能会喜欢这种简单粗暴的简直低等动物般的男人啊!——不但是男人,还是自己的父亲!

可是,感情就是这么没法解释得通的事。

做了很多努力,都无法把自己的目光从杜恩克身上移开,所以家俊决定顺其自然。

男人又怎样?父亲又怎样?

杜家俊才不是会为这尘世的无聊礼仪桎梏所束缚的男人。他和他的老爹有一点是完全一样的。那就是想要什么就非马上得到不可。所以他毫不客气地强暴了杜恩克。

不出所料,他那个性强悍而又头脑简单的老爹,仅仅地在第一次时作了拼死反抗。

可是一旦被杜家俊彻底开发了肉体,品尝到男人和男人的叫合中所带来的、那是男女之间的情爱完全无法比拟的、疯狂的激情和快感,杜恩克立即就忠诚地顺从了自己的欲望。

再次被儿子需索肉体的时候,他甚至连装模作样地稍微拒绝一下的事都懒的做!

甚至比家俊还热衷,家俊都筋疲力尽了,他还意犹未尽地缠着家俊一次一次地要,除非把他彻底侍侯得舒舒服服,否则他绝不罢休。

可见这种男人真的是惹不得的。要换个人,大概早就被杜大董事长压榨得精尽人亡了!

好在体力远胜外表的家俊,绝非这种无能之辈。至少在和他父亲的床第战争中,总还是他居上风的时候多,一般的结局,都是杜恩克被狠狠地搞到浑身无力开口求饶败下阵来为止。

一次次地从肉体上征服这个强壮而又粗暴的长辈的男人,其中所得到的快感甚至比家俊预期的要多。事实上,父亲对他的迷恋已经显而易见。

虽然杜恩克还是在外面乱找女人,随便和那些看上的女演员上床,可是他在床上对家俊的顺从和迎合,都说明了杜恩克的肉体已经彻底接受了儿子的洗礼。

两人搂抱在一起深深结合时的那种绝顶的快感和刺激,都不是随便找一个人上床就能得来的。那是两具肉体经过长期的磨合才能得出的属于性爱的默契。

不是家俊自信,他真的怀疑,这世界上是否还能有其他的男人或者女人,能象自己一样彻底满足自己那个淫荡而又贪婪的家伙的肉体。——虽然他是自己父亲!可是杜恩克的不顾廉耻和追求欲望真的绝对让一般人招架不住!

杜家俊当然不是一般人!——一般人又怎会这样——不但对这种毫无节操观念、又丝毫不考虑别人,只顾追求自己欲望的色狼父亲宽容,还象疼女人一样疼着他!

可是——男人总是这样的不是吗?

征服了肉体不够,又想征服他的心!——征服杜董事长的心——

老天,就算身为连上帝都会嫉妒的优秀男性,一向能力卓绝得不知何谓“难事”的杜家俊,还是头疼极了!——他那个对儿子们毫不爱惜,一点不知什么叫做父亲责任的家伙,真的有心吗?依他那种简直跟低等动物没差,随时随地一发情就乱搞的色狼个性,能指望他定下心来从一而终吗?

何况从一而终的对象还是自己?

当然知道父亲是迷恋自己的!经过这么久的调教和纠缠,他的肉体绝对已经离不开自己!可是依杜恩克那种先天不足,后天失调的放荡自私的个性,已经这样活了几十年,要把他在短短一两年内纠正过来,杜家俊不得不感到头疼,——太难了!

可是难又怎样?还不是得去做——

实在想不出怎样把杜恩克彻底驯服、教他从此于身于心都只能系于自己的好办法,家俊真是心情烦乱!

正在这时,偏偏又发生家敏和家浩的事,家俊真是火大,而死不认错的杜恩克的态度也是火上浇油,所以刚才他才会一气之下就凌虐起杜恩克来!

可是——是谁说的?先爱上的人总是输家!一看到杜恩克因自己的粗暴侮辱震惊到眼角湿润,虽然知道这个乱没节操的冷血动物恐怕根本不知道什么叫伤心,可是家俊还是心疼了!所以马上就终止了凌虐,而重拾往日的温柔宠爱的态度对待杜恩克。可是现在——他后悔了——

杜家俊真的后悔了——

看看那个粗鲁家伙现在这副又开始嚣张跋扈的嘴脸!——

显然,刚才让杜恩克伤心的只是被儿子占了上风——被儿子随意凌虐,自己身为父亲却没有还手之力——

而且刚才让他那个色狼父亲眼角湿润的,到底是不是伤心,杜家俊都已经不敢肯定了!

自己对他说“我爱你”,他居然当成废话一般听而不闻,脸红一下就彻底忘光,现在又开始又胆量对自己嚣张!

说得也是,象杜恩克这种人,天知道他对多少女人说过“我爱你”。

这种对他来讲,简直就如喝白开水一般——噢噢不对!喜好美女和美食的杜大董事长怎会喝白开水!那就更正——对女人说“我爱你”这档子事对他来讲就象喝不掺水的威士忌一般!不但喜欢还毫无节制!

对这种没节操又皮厚的男人使用温情攻势?——家俊真的觉得自己失策了。

憋着火气,阴沉着脸,一把把杜恩克拉过来。古希腊神像般的俊美面孔,即使生气都带着法国贵族般的优雅。

“干什么?”杜恩克没耐烦地粗声问,停下穿衣服的动作,毫不在意地赤裸着身体回过头来面对家俊。这里的窗帘都是高级白色蕾丝,所以薄薄地挡不住太阳的照射。光和影里杜恩克的男性裸体堪称典范,从宽阔的肩膀到厚实的胸膛,完美的倒三角的强壮背型,有棱有角的结实胸肌,从未曾拉上拉练的dolcegabbana男裤里露出的凹凸有致的饱满腹肌,虽然他一惯喝酒吸烟毫无节制,更别提成天跟女人鬼混,是这世界上花天酒地、不学无术的堕落典型——可是,只要你看到他完全没被岁月刻下任何明显痕迹的强健肉体,就可明白——就算杜恩克是花花公子,那他也是毫无道理地得到上帝特殊眷爱的花花公子。

所以他才如此自恋——他从来毫不忌讳把自己完美的肉体袒露在任何人面前!

扫视着家俊高挑却嫌纤细的身躯,杜恩克轻蔑地哼了一声。——就算深知蕴藏在这副看似柔弱的躯体里的恐怖性的强悍力量,他还是讨厌看起来象个娘娘腔的男人!——虽然是继承了自己企业的儿子!

尤其是光滑却富有弹力的肌肤,仿佛浅褐色的表皮下面纠结喷张的血管正在猛烈地跳动着。已经无数次地用手触摸过,所以此时视线一接触,家俊就不自觉地从心中升腾起欲望。

视线从杜恩克完美的上身,继续向下挪移,看到大开的裤子拉练里,显出深刻沟渠的腹肌。甚至可以看到微微探出头来的阴毛,在麦色的下体肌肤上形成无声的诱惑。善于表达性感、叛逆而有浓厚西西里民俗色彩的dolcegabbana,似乎相当适合肌肉型的男人杜恩克,随心所欲却又深具奥妙的精心设计,将他浪荡子弟的纨绔气息烘托无遗。

“你穿上衣服想去哪里?”杜家俊终于开口。

“去看芊芊。”杜恩克很理所当然地回答。他住院这么久,芊芊都没来看他。和儿子鬼混了半个月,他终于想起那个拥有水蜜桃般丰美肉体的心仪女人了,他还是想娶芊芊进门。

“你好象把我的话忘到九霄云外了。”家俊说。

“什么话?”杜恩克随随便便问,一边伸手扯过上装。

“我说‘我爱你’。你真的没有一点感想吗?”

家俊勉强压抑住怒气。杜恩克诧异地看了儿子一眼,满不在乎地回答。“噢。你爱就爱呗。我又没让你不爱。”

虽然没有风,家俊头上冒出的火苗却真的在逐渐增长中。——他——没有料错,这个头脑简单性情跋扈的色情动物——他父亲——果然是这天下最没心没肺的男人。

想想本来就没错。要不是这样的男人,怎么能接连气死几任老婆。雪妈叫他喂自己奶,他因为懒就索性端起牛奶锅往自己嘴里倒,差点把自己噎死。雪妈告诉家俊的,家俊永远记得。

自己怎么还会对这样的男人抱有让他温情起来的希望?——杜家俊第一次觉得拥有这样期望和想法的自己可悲。怒气填胸。那他又何必对他温情!

“不许去!”

杜恩克好奇地看了家俊一眼。根本没把他当回事。“你又哪根筋不对了?”他漫不经心地问。

事实证明这句话就是点燃炸药包的导火索。被家俊粗鲁地当成大沙包般摔到床上!

杜恩克才惊觉,原来家俊真的在生气?——事实又证明:杜大董事长不但有眼无珠,并且后知后觉。

“喂!干什么!你弄痛我了!”杜恩克恼怒地喊,刚穿上的裤子又被家俊毫不留情地扯掉,露出呈现浅褐色的强健两腿。“你怕什么痛?”家俊嗤之以鼻。扯下他的裤子,还索性恶意地在他两腿间粗鲁一按,灰色的boxers四角内裤立即撑起了一个小帐篷。就算不是自己情愿,本性放荡的杜恩克还是禁不起任何的挑逗。被家俊这样一摸他就立即勃起了,已经涨大的性器,急于抬头挺胸,却被内裤拘束着,所以此刻正不安分地在两腿间微微跳动着。

“小王八蛋,你又开始发情——”

杜恩克抗拒的声调已经软了,只是咬牙切齿地骂了家俊一句,反倒主动地抬起双腿让儿子顺利地把自己的内裤脱掉。早已膨胀的性器一脱离了内裤的拘束,立刻就傲然地从双腿间弹起。

“你真的是个荡妇。”家俊亦是咬牙切齿,虽然早知这是事实。恶意地拿手指在杜恩克高高翘起的根部一弹,听到杜恩克一声痛叫兼骂了自己一声,可是这毫无廉耻观念的男人随即就很合作地摆出了分开两腿的姿势,期待着自己的俯视,被高挺的眉骨微微隐藏的细长深邃的黑色瞳孔上,早已浮上情欲的色彩。

饶是富有教养与心胸如杜家俊,此时也不免火大。可是又难耐杜恩克的主动挑逗。有什么办法呢?他真的是已经陷下去了。

恨恨地压上杜恩克强健的身子,用纤细却富有力量的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肌理分明的结实脊背。自己也早已膨胀的性器,隔着高级男裤的优良质地用力地磨蹭着杜恩克的股沟。

杜恩克立即就喘息起来,也用两只强壮的手臂紧紧地反搂住儿子。

家俊压在他身上,俯视着父亲已经泛红的面容。光滑宽阔的额头上,呈现一条直线般的浓密眉毛,下面是形状细长迷人的眼睛,几乎全隐在突出眉宇的阴影中。又高又挺的鼻子,下面是线条流畅性感的丰厚嘴唇。经常有人说薄唇的男人性感,不过看过杜恩克嘴唇的人一定就会改变想法了。

在这个男人身上任意肆虐的想法鼓荡着家俊的胸膛。

尽管他是如此地深爱他的父亲,可是一想到这个男人的任性自私,冷血滥情,放荡专横,年纪老大却总象小孩子一般总做没有道理也没逻辑的事,还爱撒娇偏偏自己还不自觉,以及种种让家俊兄弟们忍无可忍的恶劣个性,家俊此刻就有想狠狠虐待他的冲动。

事实证明,温情对这个皮糙肉厚的恶劣家伙真是毫无效果的不是吗?

狠狠折磨他,虐待他,鞭打他,蹂躏他,让这个老是不可一世的父亲在自己的折磨下只能求饶哭泣,平时暴跳如雷地叫骂嘶吼的喉咙只能咽咽唔唔地发出呻吟和哀求的声音。

现在,一想到这里家俊就情不自禁地兴奋起来!

想冷酷地对自己亲生父亲性虐待的他也许是很变态。可是首先他的变态是被这个男人逼出来的。

是被这个无心无肺,冷酷滥情的家伙逼出来的。

“喂!你磨磨蹭蹭的干什么!”杜恩克焦躁地吼,暗示般地用强壮的大腿夹住儿子细瘦的腰身。他早已鼓荡起男性雄风的东西此刻正毫不含糊地抵在家俊腰间。

看着父亲微微张开嘴唇喘息的神情,体会到他结实的双腿正缠绕般地夹住自己的腰身,家俊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怎不懂杜恩克的这种肉体暗示——这个满脑子只懂得追求肉欲的色情动物此刻是在暗示自己——

你可以来——狠狠地,别留情,让我们都死去活来的最好——

这个放荡的男人!盯着杜恩克线条分明的丰厚嘴唇,杜家俊胸臆间又燃起怒火,这通过他紧蹙的俊秀眉宇表现出来。——很好。放荡的贱货就该被狠狠地惩罚!

他也不必再对自己的想法抱有什么歉意了!“宝贝,等不及了是不是?我这就来满足你。”

家俊微笑,俯下头去亲吻杜恩克。他的嘴唇刚一挨近杜恩克丰厚的嘴唇,杜恩克立即急不可耐地迎合上来,主动的伸出舌尖勾住儿子的舌头,把它含进自己嘴里。家俊也毫不客气地压吻上去,一边咬一般地狠狠舔食着杜恩克的嘴唇,一边把自己的舌头深深抵进了杜恩克喉咙里。

两人都不甘示弱地想把彼此的舌头包卷于自己的舌头里,上下左右回旋翻动,用放肆的旋动来增加快感,虽嫌粗鲁但却燃烧着男人跟女人的亲吻中永远无法获得的、男人和男人间的猖狂般的激情。

不是父亲和儿子!而是,男人和男人。

是一个强悍的男人在征服另一个跟自己一样强悍的男人的肉体。

沉迷在家俊的吻中间的杜恩克因为手腕被突然抓过以及随之而来的剧痛而惊醒过来,大叫一声“你他妈的在干什么——”却嘎然止口,他惊愕地发现自己手臂被家俊迅速地绑在了铁床栏杆的两头。

杜恩克不敢置信地试着动了动,完全无法扯开,虽然只能使用领带,家俊绑得却没含糊。

“你——”他困惑的凝望长子,而后者带着一个温柔优雅的微笑说道,同时用修长秀美俨然艺术家般的手指轻轻抚摩他结实和英俊的脸。

“我想你大概比较喜欢s,所以我就只好满足你了。亲爱的爸爸。”

什、什么玩意——

杜恩克瞠目结舌了几乎整整两分钟,目瞪口呆地瞪着家俊泛出邪恶笑容的美丽无匹的脸。

直到看到家俊慢条斯理地随手从床边拿起的东西,杜恩克才气得发昏而又勃然大怒地叫了起来!

“混蛋!你他妈的谁喜欢s了!放开我!——我叫你放开我!————杜家俊!”

最后的叫喊是杜董事长看到儿子拿着那个东西逼近所以发出的接近竭斯底里般的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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