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春水和津液相互交融,越搅动越空虚,直到他的□□一举刺入,将她填满,那样虫蚁咬噬的异感才渐渐被驱散,剩下的只有情不自禁的配合以及喘息难抑的快感。
又走了……
叶知梦失神地躺在床上,虽然早就知道当军人的另一半,首先要学会的就是忍住孤独,耐住寂寞,可他刚走,她就想他了,锥心蚀骨地想。
七月的实践技能考试,叶知梦以三站皆满分的优异成绩顺利通过。其实这些动作要领和注意事项早已在她脑中根深蒂固,成为了一种本能反应。在场的考官对她实在挑不出刺来,除了给满分再无其他。
搬到新居后叶知梦便开始开车上班,虽不用再赶公交地铁,但上下班高峰期经常被堵在路上也着实令人恼火。可转念想到回去仍是一个人,烦躁的心就渐渐平静下来,呆在车流人多的地方,她似乎觉得没那么孤单了。
新居的物业管理费高得离谱,但安全方面的确做得挺到位,之前的跟踪事件也算告一段落,单位的宿舍本以为会经常回去住住,却每次回去都是收拾些零碎的衣服杂物往新居处,蚂蚁搬家般来来回回几次,宿舍便几乎空得只剩下她妈买来的家具和电器了。
三大军区联合演习拉开帷幕,各大新闻媒体都以头版头条报导了这一事件,当然审核后认为能报导的才批准报导,军事机密方面自然涉及不到,所以媒体多以分析性的猜想和评论来吸引眼球。
由于南京军区所管辖军分区地理位置的特殊性,海外媒体对此次三军演习也十分关注。台海问题再度被提及,泛绿台媒更是严阵以待,认为此番大陆演习是向宝岛示威,局势变得紧张微妙起来。
叶知梦偶尔瞥过新闻或报章看到那一抹抹军绿迷彩时便忍不住停住目光,明知道他不可能出现在媒体当中,但仍要寻一寻,找一找。
叶政委和叶知秋也都忙着军演,叶夫人一人在家无聊,又想闺女,便收拾了行李直接坐飞机来南京了。
因为来得突然,事先也没告诉叶知梦,所以叶知梦根本来不及回单位宿舍打扫,只好将叶夫人带去她现在住的地方。
看到叶知梦的新车,叶夫人十分看不上眼地说了句:“这种轿不轿,跑不跑的车买来干嘛?穿着龙袍不像太子,看着就不伦不类。”
叶知梦讪讪地说:“什么龙袍太子的,这种就叫轿跑车好不好?妈妈,您女儿现在是无产阶级,没钱买奔驰宝马,更别谈法拉利保时捷,您老人家就凑合坐坐。合计也坐不了几回,就别嫌弃了。”
车子进了小区,叶夫人才发现不是她之前住的地方,便问:“搬家了?怎么都没跟我提这事儿啊?之前叫你搬不是死活都不肯搬的吗?”
叶知梦含糊其辞地“嗯”了两声,等进了门,才老实交代说这是赵京宁的房子。叶夫人重重地叹了两口气,在她脑门上点了下:“你啊你!怎么想的,没长脑子是不是?”
叶知梦也不反驳,拉着叶夫人的胳膊坐到沙发上,刚一路给自己做了小半天的心理建设,这会儿乘勇气还没消失完全前赶紧坦白:“妈妈,赵京宁跟我求婚了,我答应他了。”
叶夫人诧异地顿了顿,又提音问:“那你就搬来和他同居了?”
“也不是,他平时都在部队,十天半个月的都见不上一面,算哪门子的同居啊……之前我不是上电视了吗,后来我发现有人跟踪我回家,我跟赵京宁说了,他才坚持叫我搬来的,这里安保做得挺到位的。”叶知梦辩解道。
叶夫人一听她被人跟踪,声音立马高了八度:“什么?你被人跟踪?什么时候的事儿?怎么都不说一声!好好的上什么电视……”
叶知梦忙打断道:“都过去了,没事儿了,就知道说了你要担心。”见她妈的注意力被成功转移,她再接再厉地说:“妈妈,我和赵京宁打了结婚报告,这事儿爷爷奶奶也知道。”
“你说什么?”叶夫人还在想跟踪的事儿,一时间没听清楚,就听她说什么爷爷奶奶。
她不知道叶夫人是真没听清,以为她妈是难以置信,便又将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声音却是小了许多,透着一股子心虚。
叶夫人觉得自己的血压是接二连三地直往上串,她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不争气的丫头,倒贴的不值钱,这个道理都拎不清!
叶知梦先把老爷子和老太太拿出来当靠山,再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并几次强调赵京宁是打算带她回北京登门求亲的,但上级命令必须执行,时间便错开了,而且结婚报告交上去这么久也没见回音,她心里没底儿了。
叶夫人确实不知道这结婚报告的事儿,主要是吴主任让赵司令跟总参政治部那边打了招呼,这才瞒住了,医院这边吴主任也托人打了招呼,让把结婚报告先压一压。
“妈妈,我只会和赵京宁结婚,如果嫁他不成,我这辈子说不准也就一个人单着过了。他不是不尊重你和爸爸才私自打了结婚报告,是我的主意,我想着报告先打上去,让上边儿审着,然后他带我回去正式跟你们见个面,两边同时进行,不耽误事儿。”
“赔钱货,别跟我说话,头疼!”叶夫人揉了揉太阳穴,气得不轻,她不是对赵京宁这个准女婿不满意,实在是看不得叶知梦这么护着,她还没说什么呢,就一副要怪都怪她的架势,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