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秋心里一紧,猛的抬头看他。
苏秉沉却好似刚才只说了句玩笑话,拉着她的胳膊低声说:“愣什么呢?吃饭...照你这么说,今晚是打算住这?”见安秋不说话又说:“不吭声那就是默认了。”
这一顿饭安秋吃的很不踏实,吃完饭,她进厨房把碗筷盘碟清洗干净,还没摘围裙就被苏秉沉抱着进了浴室,她也没不答应,都这么多次了,再这样子反而显得矫情,可是毕竟头一次跟个男人一起洗澡,面红耳赤自然是少不了。
洗了一半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苏秉沉把她拉过来,顺势推到玻璃门上,她背对着苏秉沉,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到后面的男人呼吸越来越重。
下面鼓胀起来,在她的腰部揉搓着顶她,俩人身高差距大,苏秉沉只好用头抵着她的脖颈,弓起身子。
再贴过来时,已经从腰部落到了股间。安秋的头发湿透,贴在后背上,黑与白的极致对比,看的苏秉沉眼神更加幽深。
他的吻,随着水流,沿着曲线一点一点细致地滑下去。
安秋正对着花洒,温热的水不算重,甚至有些轻柔地浇在她的脸上,她勉强睁开眼,一眼便看到左侧玻璃墙上映出两个交颈鸳鸯,随然水雾缭绕看不真切,但影影绰绰更加撩人。
安秋忽地被翻过来,他的唇和手,转战到胸口,含住,揉捏。
只觉得一条腿被抬起来,她站不稳又怕被滑倒,只好环手搂住苏秉沉的脖子,对方不等她准备,粗鲁地进去。
安秋闷哼了一声,他的动作再加上热水一闷,只觉得肺里的气进的少出的多,眩晕感越发地强烈。
安秋有些怕了,把他的脸从自己胸口抬起来。
苏秉沉低笑,在她张嘴之前凑上去没完没了的亲。
“等一下...”
苏秉沉低头看她,动作却豪不迟疑,索性一手抬着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
安秋全身都变成了粉红,咬着唇又喊:“等一下...”
苏秉沉把她抱的更紧,动作也更急促,喑哑道:“不能等...等不了!”
话音落地,安秋就再也没有说话的余地。她想说,等一下,不安全...
老刘一直说,自己的女人跟公司的女人可不一样,公司的女人,驾驭不住了可以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换了,虽然家里的真想换也能换,但不是说换就能换。
娶媳妇还是笨一点的好,聪明的虽然省心可太有想法,笨的呢?你把她搁哪呆哪。虽然做事可能不大能顺你的心,但最起码能让你放心。
但是老刘嘴上这么说,难道就真的娶了个笨媳妇?赵佳佳可不笨,不仅不笨还挺有想法,漂亮又有想法的女人其实不可怕,怕就怕这样的女人跟你不一条心。
老刘还算幸运,找了一个跟自己一条心的漂亮又有想法的女人,可不是每个人都这么幸运。
苏秉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睡着就梦见了老刘,老刘还把自己常挂在嘴边的话又对他说叨了一遍。
其实老刘有一件事一直没坦白,那就是他是个惧内的人。这年头惧内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好男人都惧内,苏秉沉虽然没结过婚,但还是挺尊重这样的男人,一个大男人怎么着打不过一个女人?不是打不过,是不跟女人一般见识,老刘有句话说对了——咱们男人一辈子也就能明目张胆地有一个媳妇,不疼她疼谁呢。
苏秉沉忽然醒过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