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车站解散,安秋托着行李等公交。刚到站牌那就见老刘给她挥手让她上车,安秋犹豫了下,想着也不是外人就没推辞。
刚上车就后悔了,车里坐着苏秉沉,她一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苏秉沉抬眼看她,“上车。”
车里没开灯,路灯缓缓后退,晕黄的光打进来,苏秉沉侧头看了看安秋,她一直靠在后窗,侧着头,从上车也没换个姿势。苏秉沉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问安秋:“我让你准备的材料弄好了?”
“不是明天才用?”
苏秉沉笑:“我做事不喜欢拖沓,当日事当日毕,我有事吩咐,你晚会儿回家。”说完盯着驾驶座上的刘特助道:“先送你回去,我跟安秋有工作处理。”
老刘从后视镜里看一眼安秋,别有深意。
安秋要拒绝,又一想他决定的事岂容别人说不行,当着老刘,她又不能多说。
等老刘到家,苏秉沉去副驾驶座开车,调了方向,朝着柳泉路去。
安秋猜出工作是假,借口赶老刘是真,见他如此,也为开口问。
车子在柳泉路路口停下,安秋道了声谢,开门下车,车门拧了拧,没反应,又拧了拧,看见那人握着方向盘笑她。
脸色顿时冷下来:“你到底想干嘛!”
苏秉沉一笑:“火气这么大?我可不欠你钱。”
安秋不说话,只一脸恼怒地瞧他。
苏秉沉满不在意:“贼船好上不好下。”
安秋冷眼看他,问道:“什么意思?”
苏秉沉笑意不减,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你不懂?”
安秋顿了一下,脸色依旧铁青,却冷静不少,道:“以前在孙瑜晨那边帮佣,你是老板,我是佣人,不能怎样,如今在你公司做事,你是老总,我是员工,我还是不能怎样…也不能欺人太甚,兔子急了还要咬人。”
苏秉沉问:“我怎样了?”
安秋沉默,半晌才说:“你自己知道。”
他笑:“我昨天喝的多,脑子不清。”
安秋讽刺:“要真是醉了,脑子不清,屋门都出不去,怎么就跑别人屋去了?去就去了,装什么傻子,借着酒推卸责任…一次两次,凑巧每次都脑子不清,当别人是傻子,这才好笑。”
苏秉沉直接说:“我对你挺有兴趣,你呢?”
安秋想也不想:“我对你没兴趣,丁点也没…我没这般肤浅,也不喜欢肤浅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不喜欢么?没评论没收藏,直接导致没动力。
☆、划清界线
苏秉沉脸色也不好看,松开方向盘,侧过身认真地瞧她:“你发什么神经?”
安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