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相信我啊，我这个人很少说假话的。”
不应该是谎话连篇才对嘛？
“我真的没有介意这个事情。”
“再说了，哪个智障玩意会在意这个啊？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在意的好不好？”
柳尘努力不让自己笑场，但是看着顾哀那么严肃的表情自己也不是特别笑得出来了。
顾哀闻言看向了柳尘，双眸微眯，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知道有没有相信柳尘的话。
柳尘根本就不知道顾哀会因为这么一点点小事情就那么在意，他印象中的那个顾哀应该是遇到什么事情都处变不惊的那种。
看来他们两个的关注点果然不太一样，或者说顾哀的关注点和正常人的不太一样。
“我没有在意。”
顾哀这真的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就算是柳尘这种观察能力不算卓越超群的人也能看出来顾哀在胡说八道。
不是因为顾哀表现出了什么东西，只是因为顾哀刚刚那句道歉。
实在是太罕见了。
“说真的，什么先天后天的？”
“这个真的能后天形成啊？教教我呗？”
“反正你只要记住，老子真的不会在意这个事情就对了好吧。”
柳尘一边说着，一边又重新打开了手机。
“……”
顾哀又开始看起了不知道是什么高深莫测的书，没有要回答柳尘的意思。
“以后再说。”
很显然顾哀暂时是什么都不会想要说的，所以柳尘也学会了不想说的自己就不多问。
反正他也不是那种特别八卦的人，一直都是懒懒散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