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哀的语气听上去非常坚定，毋庸置疑。
“啊？别吧……”柳尘故作叹息，顺口就说了下去，“你不来那我怎么办啊？”
顾哀的确是可以轻轻松松就拒绝参与，因为他有那个勇气和条件。
但是柳尘就算有勇气，也没有条件。
至少他还不希望朱春芳对他影响越来越不好干脆请个家长，然后柳东来了正好把他捉回去……
反正就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乖，我就在旁边。”
顾哀宠溺地揉了揉柳尘的头，露出一个柳尘看不太懂的微笑。
柳尘有点失望地叹了口气。
这他妈都是什么人间疾苦。
他这也太难了。
……
但是非常不幸运的事情发生了。
“你们两个搞什么？摸头杀啊？快过来！”
朱春芳看见了游离于人群之外也没有加入哪个小组的顾哀和柳尘的互动。
一时间可能比较情绪高涨就喊了一句以表自己的快乐？？
……
？？？？？？
本来班级里因为正在活动的缘故非常吵，结果被朱春芳这么一说所有人顿时出奇地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向了顾哀和柳尘。
柳尘顿时僵住了，愣是没敢动。
两秒之后，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拉开了和顾哀的距离。
他还是没怎么反应过来。
朱春芳是怎么知道摸头杀这个词的？？
好吧，其实知道也不奇怪，因为她刚刚那句话好像开玩笑的成分比较大。
换做平时，朱春芳一个普通话不太标准的中年妇女说这种话可能还比较搞笑，但是现在柳尘身为当事人，可以说是一点都笑不出来。
甚至还有点想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