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尘被按在墙上不敢挣扎。
毕竟这件事确实是他理亏，而且顾哀这也太凶了，他都有点灵魂出窍的感觉了。
“你，你，你干什么啊！”
柳尘的话断断续续的，一时间有点口吃并且前言不搭后语。
听上去有点凶，但实际上很虚，一点气势都没有。
顾哀和他的距离很近，近到柳尘不得不和顾哀四目相对，柳尘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感觉自己要被揍了。
当初顾哀把他带的人毫不留情毫不费力全部撂倒的画面他也不是没见过，虽然自己没和他真正意义上的打过，但毕竟理亏的是柳尘。
他总不见得得罪了人家还还手，岂不是显得很没品。
“你干什么？”顾哀沉声道，脸几乎要和柳尘碰上了，柳尘觉得后背一凉，感觉顾哀整个人都在散发着冷气，那股熟悉的香味又一次萦绕在柳尘的鼻尖。
柳尘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和顾哀四目相对，因为那种冲击力实在是有点大。
“我，我，我错了还不行吗……”
柳尘都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声和顾哀的呼吸声，纤长的眼睫轻颤，声音难得的小，而且像口吃了一样，少年音变得很颤抖，只好认怂。
“哪错了？”
顾哀愣是又逼近了些许，依然没有放开柳尘的意思，气息喷吐在柳尘的脸颊上，让柳尘更加不敢动弹。
这绝对是他离死亡最近的一次。
死亡的气息。
“额……这个……”
不幸的事，就在这时，几个学生因为担心里面的了什么事，忽然拉开了幕布，想要一探究竟。
“哇，这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