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梦岑抿唇,恼哼一声:“你上次也这样说, 就没收敛过。”
回回事后保证,回回有新花样。
秦墨被她惹笑,吻着她的发,哑声说:“抱歉,下次真的不会了。”
他这样温柔的语气,周梦岑的气也消散了,只是小声说:“我就是觉得……这么多朋友在,他们都会猜到,难为情,你就收敛……一下下?”
“好。”秦墨低头吻她唇,满心答应了她。
只是吻着吻着,周梦岑感觉他又起了反应,连呼吸都滚烫得吓人,连忙推开他后退了一步。
“你又来!”
秦墨一把拉住她手腕,笑容有些无奈:“别怕,这只是正常的反应,真不欺负你。”
这还是正常反应?
那不正常反应得了?
周梦岑呆呆看着他,觉得自己对男人的认知实在太肤浅了。
她这二十九年来,只有过他这一个男人,且只有七年前那一个晚上,后面七年也过着清心寡欲的事情,满脑子都是如何完成父母的心愿以及如何扳倒盛家,而自从两人在一起后,她被他惊人的欲念着实给吓到了。
虽然……她好像也很喜欢与他沉沦的感觉,但总觉得太过度,有些难为情。
秦墨叹了口气,骨节分明的指拢了拢她耳边的发,声音沉哑:“傻瓜,这只是爱一个人最基本的欲.望,如果我对你连这个都没有了,你该怀疑我男人爱你的真实性了。”
周梦岑不解,仰头问他:“难道爱一个人,就一定要用性来表达吗?”
秦墨跪在她身侧,搂着低头吻她眉心:“也许在很多人眼里,爱等于性,性却不仅仅只有爱,但在我这里,爱和性是完全一致的。”
他的性永远只会因为她而起,就像他永远只能爱她一个人一样,好像是他天生就被月老下了死结,除了她周梦岑,眼里、心里再没有别的女人。
不可否认,听到这话,周梦岑眼里不禁溢出满足的浅笑,可片刻,她又对一件事情有些好奇:“那你这七年是怎么度过来的?”
以她的认知,女人可以七年没有性.生活,但男人应该做不到,性是他们的基本需求,所以她很想知道,秦墨这七年是怎样度过来的。
“真想知道?”他低头看她,与她鼻尖摩挲着,话里意味深长。
“嗯。”
“等着。”秦墨摸了摸她发,下床去了客厅。
周梦岑抱着枕头,脑袋歪在上面,看着他高大清俊的背影,唇角浅浅提起一抹弧度。
等秦墨折身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黑色皮夹。
他还没有打开,周梦岑便想起那次在归来酒店,洛菲对她说的那件事情。
“……他经常一个人坐在角落,偷偷看着一张照片发呆……”
果然,下一秒,秦墨从最里层掏出一张照片。
过了塑,却依旧能看出有些老旧了。
她眼睛顿时瞪大了望去。
那是她大学拍的证件照!
还是他给她拍的那张!
“这么老的照片你留着做什么?快还给我!”
照片里的女孩笑得太甜了,周梦岑感觉看到了自己的黑历史,她扔了枕头,要过去抢。
秦墨身子微微后退:“抱歉,什么都可以给你,唯独这个不行。”
周梦岑不依,撒娇,“我给你一张新的好不好。”
她现在只想销毁这张老古董。
秦墨抬高了左手,右手揽住她,笑道:“不行。”
“为什么?”
他俯首凑到她耳边,气息暧昧:“因为它陪伴过我无数个特别的夜晚。”
周梦岑愣了两秒:“什么夜晚?”
秦墨嗅着她颈间的香甜气息,沉哑说:“像昨晚那样,克制不住的夜晚。”
周梦岑闻言,用力推他:“流氓!”
“嗯,我是流氓,”秦墨抱着她低笑:“哪怕用手,想的也是你的流氓。”
别说是他的身体,他的心,哪怕是他虚无缥缈的思想,他想的念的,永远是她周梦岑一人。
周梦岑气极:“秦墨!这个月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碰我!”
秦墨思考了两秒,郑重摇头:“……恕难从命。”
周梦岑搂着他脖子,似撒娇似威胁:“秦先生,你还想不想领证了?”
秦墨顿一顿:“……”
他的女王,完全拿捏住他命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