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夏顾亦没有回来，知道我的心意后，你还会回到我的身边吗？”
“菲雯……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如果……”
“我是问如果！你只要告诉我假设的答案就行了！”菲雯有点着急，洛凯从未见她用那么认真的眼神盯着自己。
洛凯迟疑了一会儿，还是道：“菲雯，我是活在现实中，不是活在如果中，我无法回答你的问题。”
菲雯的眼眶中又一轮泪水夺眶而出，“我……我……我是不是一点儿机会也没有了？”
看着如今她这般狼狈的模样，洛凯的心底微微有点疼。
调酒师尴尬地站在一旁，也只能看着，他递过一张纸来，“这位女士，擦一下吧。”
她接过了纸巾，但是却只是捏在自己的手里，不去擦掉脸上的泪水。
洛凯不知道，究竟有多少女人为自己哭泣。
但是，此刻看见菲雯在自己的面前这般哭，还是第一次，他还是同样的难受。
女人的眼泪，实在是太有杀伤力了，洛凯根本无法承受。
“菲雯，你不要这样了，很多事情我们都回不去了。”
洛凯深知，自己必须要果断决绝，不然对不起的是夏顾亦。
“可是……之前发生过的，就全然当没有发生过吗？”她的双眼直直地盯着洛凯，“我真的……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怎么了？”
洛凯柔声问道，但是还是和菲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我想忘记，但是根本忘不掉，我根本做不到……洛凯，我好痛苦。”
洛凯无言。
“我害怕，这次下了飞机之后，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菲雯极力地压低了声音，生怕客舱内的人们会听见她的谈话。
洛凯深受这样斩不断理还乱的感情之苦，所以这一次，他决定明明白白地说清楚。
“抱歉，菲雯，我们不可能了，我现在的心里只有夏顾亦一人。”
这一句狠厉的话，足以让菲雯肝肠寸断了。但是洛凯还是要说。
“洛凯……”
菲雯纵使有万般的不舍，也只能自己苦苦下咽了。
“这可怎么办啊洛先生……”调酒师有点担心地说道，“她越哭越激烈了。”
“你给她倒一杯热牛奶吧，我回去睡觉了。”
洛凯说的稍微大声了一点，特意让菲雯听见。
他知道，越就纠缠不清，就越是让菲雯会有念想，越是对不起夏顾亦。
回到座位上，洛凯看到熟睡的夏顾亦，稍稍觉得心神安定了许多。
他坐到了夏顾亦的身旁，轻轻俯身，轻吻了一下睡梦中的她。
但是，这一幕似乎被刘静和唐思龙看见了。
刘静手上正拿着手机，还把这一幕拍下来了。
刘静像个小孩子一般，和唐思龙笑个不停。
洛凯将食指放到嘴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别吵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