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顺风顺水,安全无忧。
“不是查红党地下党吗?”车内三人都是一愣,他们一直都以为军警到处设卡是为了搜捕红党地下党,没想到针对的却是日本人。”
蒋进伸出五个手指头翻了翻。
若能研究得到一种信念,知道国家社会一定是可以改造的,譬如在黑暗中间见了灯光,胆气自然也会更大了。
吴锋剑今天化装之后,犹如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
“那可真不少!”
蒋婉道:“小方虽然人不错,但是他那个单位是个大染缸,你以后跟他接触,可得小心一点,注意把握好分寸。”
……
田野对这个心直口快的年轻警察颇有好感。
吴锋剑含笑点头,算是回了礼。
“日本人呗。”
“姐,我是谁啊?”蒋进不以为意,“倒是你,我得提醒你一下,现在临城到处都在抓赤色分子,我听说临城调查室那般混蛋还分配了名额,抓不够数,就拿一些没背景、有嫌疑的充数。你身边都是一些文化人,可要当心了。”
“害你倒不至于。但是盯着他们的人多着呢,你别哪天受了牵连。”
此“少年”,指的自然不是束发童孺,而是有忧国忧民意识、有自强不息意志的青年。
田野等人听了更是面面相觑,一直以来,他们更多地关注的是党务调查处这个老对手,对于特务处虽然也是提防着,但关注程度相对差一些。
“行了,别逞能了。我可不想你出事。”女人对这个弟弟是真的关心。
这个小警察跟所有的热血青年一样,不缺乏热血和激情,只需要找到正确的方向,多找几个勇敢的同行的人,而且一路的呼应,便可以壮胆。
柳田有志通过金钱开路,不费吹灰之力,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报。
年轻警察身姿挺拔,站在那里就像一支标枪耸立,一看就是受过严格的训练。
男老师一定是这女人的男友了,田野想。
“你要是能当局长,那咱们家的祖坟光冒烟都不够,还得着火。”
蒋进撇撇嘴:“瞧你说的,我跟他是好兄弟,难道他还能害我不成?”
田野迫切地希望组织能够多向青年传输一束革命真理的光芒,指引着他们投入火热的革命斗争中。
“那可不……不得了,不得了啊……”蒋进故作神秘地说,“要不是这事太敏感,哪天我真得好好地问问这小子。”
听蒋进的意思,临城军事情报站反谍工作成绩斐然。
“姐,你别这么说啊?我好歹也是侦缉科的警察,年轻有为,嘿嘿,以后说不定还能当局长呢!”
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
柳田有志道:“此人之前是行动组第一行动队的队长,我找过‘当归’的邻居问过了,此人在‘当归’出事的当晚出现在其住处……”
“你们这是去哪啊?”
“姐,姐,这是在外面,给点面子,给点面子。”蒋进的一手压低帽檐,一手攀上车窗,一脸的无奈,偏偏这种无可奈何的神态挂在他脸上,显得十分滑稽。
“对,对,现在我在警察局就是一枝独秀!”蒋进连连点头,“不过,小方在临城站更是一骑绝尘,啧啧啧……”
“你可别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现在警察局的这帮年轻人了,也就是小方比我强那么一点点,嘿嘿……”
蒋进又打量了田野一眼,也是微微点头示意。
别说,仔细一看,姐弟二人的相貌还挺像。
“坐船?往南还是往北?往东还是往西,”
“行了,行了,就你话多!我还有事,得马上走了。”
1894年的甲午战争,敲响了一个古老帝国的晚钟。
从那时起,中国人谋求救国救民之路的探索就没有停止过。青年是国家与社会的未来和希望,已成有识之士共识。
“你都多大人了,做事还这么毛毛躁躁的,要不是我早早就认出了你,非得被你吓一跳。”蒋婉说,“你们侦缉科一天天都那么闲吗?没点正事可干是不是?还有,这摩托车是怎么回事?”
“负责处置骆国建的人回来没有?”稻叶昌生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
“还没有,我并没有告诉他们这里的具体地址,只说等他们回城之后到一号联络点接头。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这就去看看。”
“你做的很好。如今的形势对我们十分的不利,必须要加倍的小心方可。”
“卑职明白!”柳田有志重重顿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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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