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话太多了,还是到地下去问吧。”白衣女子提剑便上。
沈画扇不想等死,她身子一歪跳到了一楼底下,从一个倒地的黑衣人手里拿住长剑招架住身后的剑招,这里地方比较小,适合沈画扇躲避,她一跳跳到了暗舱里,好歹在这里住了几日,还是比较熟悉的。暗舱里堆了很多面粉,沈画扇一剑挑起面粉撒了出去,白衣女子跟来猝不及防,被洒了一脸的面粉,不过她反应很快,立刻闭上眼睛,听声辨位,并且招招攻击并不停下。
听声辨位最敏感的不是人,可是野鸡,沈画扇在山林里长大,最常用这些招式来打猎招呼自己的五脏庙,她借用着屋子里的东西,弹,挑,踢,踹,弄得满屋子都是声响,白衣女子没发睁眼,因为屋子里都是面粉,沈画扇穿得是纱衣,她是迅速撕了一条纱布蒙在眼上,勉强隔开了一点面粉末。侥幸过了几招之后,沈画扇瞅准时机,一脚绊倒了被面粉糊住眼,被周围声音弄得心浮气躁的白衣女子,剑尖压住了她的喉咙。
白衣女子视死如归,恨恨道:“不想今日竟是死在你这样的小人之手,你要杀便杀吧。”说着她闭上了眼睛,一脸的不屑一顾。
“我不杀你,我只想问你些事情。”沈画扇说。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白衣女子很果断地回绝了。
沈画扇急了,手臂还在流血,伤口热黏一片,又是焦虑又是担心,沈画扇眼前一花,白衣女子趁她不备,一个飞踢踹倒了沈画扇,夺过了她的剑毫不留情刺向她的喉咙。
沈画扇闭上眼睛,剑却迟迟没有刺进沈画扇的身子,她睁开眼,看见白衣女子盯着自己的腰上,沈画扇一低头,自己的腰上正挂着端木瑾曾经送自己的白玉蝴蝶玉佩。
“这是你的?”白衣女子有些犹疑地问。
“这是端木瑾送我的。”沈画扇松开捂住伤口的手臂,把玉佩从腰上解开下丢给白衣女子,“你应该能认出来,并不是假的,带我去见端木瑾,好不好?”
“有玉佩为证,我且不杀你,楼主等下会亲自登船,只是我不放心你,你先睡会儿吧。”白衣女子以手为刀打昏了沈画扇,沈画扇今日用手刀打晕了车夫和渔夫,没想到风水轮流转这么快,才到晚上,她也吃了人家一手刀再送一个真刀。
“端木瑾,你竟如此铁石心肠,你不怕我们杀了那小丫头吗?”蒙面黑衣人站在甲板中间,他们的兄弟已经被白衣女子给杀死,只留下他一个人,也是伤痕累累。
对面船的甲板上,清一色的白衣女子拥着一个女子站着,端木瑾弯唇一笑,“我有什么好怕,你们真的会杀她的话也不会在岸边靠岸,派丁家人去照看她了,不是吗?”
“好一个无情无义的摄政长公主,人心在你那里也只是算计来算计去,不错,她是沈家唯一的子嗣,我们是不能杀她,不过能引你来就够了。”蒙面男子哈哈大笑。
“我来不是为了看她是否安好,我是要看你们这群乱党怎么死无葬身之地,自古成王败寇,三皇叔治国之才我不否认,只是这天下本就该是我父皇的,我父皇是先皇后的嫡长子,可你们却一口咬定三皇叔才是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