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怀琰的开导卓有成效,次日,她就讨到了她心心念念好几天的藤条。
浅色的藤条细长,被孟应星拿在手里,微微晃动。他知道孟怀琰盯着自己,挪不开眼,手腕随意地一抖一拧,拿着藤条像握软剑,挽了个花。耍帅耍得成功,孟怀琰在对面看得眼睛发直又发亮,兴致勃勃,浑然忘记自己这是要挨打。孟应星看着好笑,眼见她站着不动,挑眉:“不过来趴下?”
“啊……哦!”
孟怀琰这才回神,如梦初醒,然而他却忽然又改变了主意,抬手做了个停止的手势,说:“等等。不想上床就别上了,站着,向后转,衣服脱了,双手扶墙。”
她唯有听从指令的时候,最像只又乖又聪明的小狗。孟应星满意地看她一一照办,背对着自己,只是身体还有些僵硬。他提醒:“放松。”说着,走过去,在软弹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响声。
“啊!”孟怀琰下意识地绷紧身体,夹着屁股,扭头看了孟应星一眼,耸起的肩膀才慢慢塌下去,小声叫他,“哥哥……”
“嗯?”孟应星应声,发觉她并不是有话要说,只是本能地想叫他,笑了笑,一手撑在她身侧,另只手安抚地摸摸她的腰。他掌心的温度传过来,似乎比她燥热的身体更烫,孟怀琰低哼一声,抿了抿唇,才说:“请哥哥用藤条惩罚我。”
“罚你什么?”
她稍稍迟疑的一下——上次想让他拿藤条的时候已经太久远,当时的心思,孟怀琰早就想不起来了,至于最近的、值得惩罚的理由……“对不起哥哥,我滥用安全词了。”
滥用安全词,害得哥哥把自己掐软了。完整的句子她当然不敢说,但看起来是心甘情愿地认错伏法。孟应星想了想,点头:“的确有错,但我不为这个罚你。我要罚你的是,你故意用勾引我的语气说安全词——这是玩火,知道吗?”
他一边说,一边啪的又拍在臀尖上,仍旧很响,孟怀琰叫得也响:“啊!知道了……谢谢哥哥教训。”
啪。这下在另一侧。孟应星提醒她:“报数。”
“诶……可是,藤条……”
孟怀琰扭头,不是看他,是寻觅那根藤条的踪迹——放在床沿,好像被遗忘了似的。孟应星看着好笑,又拍了一巴掌,边说:“我还能忘了抽你?直接上藤条,你的小屁股受得住吗?”
“嗯……哦……”孟怀琰安心了,转回来,看着空白的墙面,说,“一,谢谢哥哥体谅。”
每一巴掌之间,孟应星没给她留太多时间喘息,但速度也不算快,足够她感受疼痛和余韵。啪啪声匀速地响起,伴随着孟怀琰乖巧的报数和道谢,以及时而不时的小声惊叫。两边臀肉平等地受到拍打,但有时是左右左右,有时又是左右右左,没什么规律,以至于她根本难以判断下一巴掌落在何处,全神贯注之余,不禁又本能地收紧了臀肉,想要以此抗拒疼痛。
这样拍下去,手感就没那么好了。孟应星不满意,在已经染上淡粉色的屁股上狠拍一掌,声音变得严厉:“放松。”
“啊……好、好的……”孟怀琰深吸气又深吸气,忽然想起刚才忘了报数,错过了那么用力的一巴掌,怎么想都很亏。她丧气之余,无意识间还真的放松了。孟应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见她气息平稳,毫不犹豫地又拍下去。
“啊!十、十八……”
啪。
“十九,谢谢哥哥……”
啪。
“二十,嗯、嗯……”
她盼着孟应星在二十六时停手,果然猜对了。数完二十六,他停下来,拍拍她的腰,又在臀尖上揉了揉。她的屁股红得很均匀,在他掌心下滚烫,小幅度地扭动,蹭着他。孟应星轻拍了两下,觉得热身该是差不多了,探手拿来藤条。
空气中“嗖”的一声,藤条破空的声响在背后很近很近的地方响起,孟怀琰吓了一跳,几乎要起鸡皮疙瘩。这一下没落在她身上,她却吓得不轻。孟应星看出来了,噗嗤一笑:“怎么,你自己想玩,又吓成这样?”
“就是……太突然了嘛。”她小声嘟囔,不忘强调,“我没有害怕,我可以的。”
“没人说你不可以。”孟应星淡淡的,没给她留余地,又定下规矩,“一百下,报数,不用承认错误,像刚才一样,道谢就好。但是,打得重,要说谢谢主人;打得轻,要说谢谢哥哥,明白吗?”
“……明白了。”
孟怀琰嘴上答应,脑子转得飞快:倘若她每一次都说“谢谢主人”,不就说明她每次都嫌重?孟应星会因此对她手下留情吗……然而孟应星没给她钻空子的机会,紧接着又补充:“如果让我觉得你故意躲罚、偷懒,那一下不算数。要是同样的情况出现了十次……你今晚就别想在我这里高潮。听懂了吗?”
好恐怖的惩罚,孟怀琰心有戚戚,猛点头:“听懂了。那……哥哥能给我打个样吗?”
“可以。”
嗖——啪。
孟怀琰嗷的一声,听见他说:“这是第一下,要谢谢哥哥。”
“可是可是……已经很痛了……”
孟应星不理会她的撒娇,挥起藤条,第二下:“这是‘谢谢主人’。记住了吗?”
大概是痛与更痛的区别,孟怀琰苦着脸,点头,呜咽了一声。接着,第三下,她记住归记住,真要判断,还是迟疑了一会儿:“三……谢谢主人。”
啪。
“四……谢谢主人。”
“错了。重来。”
啪。
藤条纤细,接触面积小,因此每一下落在屁股上,带来的痛感都很尖锐,火辣辣的疼。孟怀琰委屈巴巴地又哭了一声:“呜……四,谢谢哥哥。求哥哥轻点……”
孟应星笑,但不为所动:“哥哥本来就打得轻。”
“五、谢谢……谢谢哥哥。呜呜呜哥哥多打我好不好,要哥哥……”
孟应星嘴里答应,手上没停,匀速地抽下去。他知道藤条打人确实不轻,起初几下之后,渐渐就收敛了戏弄的心思,专心致志地,将每一道红痕抽得平行,均匀分布,不至于重叠,也不会离得太远。
然而孟怀琰又不知道他现在根本没心思挑自己的错,还在战战兢兢地分辨每一下的轻重,在剧烈疼痛和终于能缓口气的错觉中变换称呼,每次叫完,听不见孟应星说重来,便要松口气。这样一来,倒比平时挨打要累得多,而她数到五十,还有更加可怕的事:整片臀肉上都被红痕盖满了,新的一下,抽在臀腿连接处的嫩肉上。
“啊!痛痛痛……呜、五十,谢谢主人,呜呜呜主人饶了我,我要哥哥……”
孟应星早知道这一下不会好受,停手,听见她的哭叫,忍不住笑出声。孟怀琰大概是看他停了,觉得有用,哭得变本加厉:“哥哥呜呜呜,哥哥饶了我吧……真的好痛啊哥哥……”
她没喊安全词,就是还能承受,但……哭得实在有些真情实意了。孟应星本来还要继续,手都扬了起来,却还是在她呜呜咽咽的哭声里顿了一顿,再看看她可怜的小屁股:虽然他下手有分寸,半点没破皮,连明显的血点也少见,但粉红发肿,确实是比之前都更严重些。
算了。
他丢开了藤条,扳着孟怀琰的肩膀,让她转过来,搂进了自己怀里:“放过你了。说谢谢哥哥。”
她下意识跟着开口:“谢谢哥哥……啊?我以为……我以为哥哥不会……半途而废?”
孟应星差点被她气笑了:“你也知道这叫半途而废?放过你还这么多怪话,给我上床跪着去。”
孟怀琰虽然站了没多久,但又是痛又是爽,还兼紧张,浑身绷紧,腿都僵了,踉跄退了两步,从孟应星身边擦过,身体一歪,就滚到床上去,压到屁股时,不免又低低地叫了一声。
碍于孟应星就在背后看着,她还是没躺太久,拱了两下,屈起膝盖,跪趴在床上,头埋进被子里哼哼,过了一会儿,又想看看自己的屁股究竟被打成什么惨状,费力地扭过头去,塌着腰,翘起臀,脖子都要扭断了,还是看不清。
孟应星嗤笑:“你那是什么姿势?跪好。”
她头还扭着,屁股看不见,又可怜巴巴地看他,夸大其词:“屁股被哥哥打烂了……”
“皮都没破,烂什么烂。”孟应星觉得好笑,故意在臀肉上揉了两把,按得她呜呜咽咽又哼。臀肉上的颜色恰到好处,巴掌拍出的红肿晕开一片,而藤条抽出的痕迹也分布得整齐而均匀。孟应星越看越满意,忽然又问,“想看吗——我拍给你?”
孟怀琰自己向来很喜欢对着镜子拍性感照片,穿衣服的、不穿衣服的、穿了约等于没穿的,样样都有,从前也给孟应星发过不少,但那毕竟都是她自己动手,而现在……她犹豫了一会儿,问:“……你拍得好看吗?”
“你好看。”孟应星斩钉截铁,但回避了真正的问题。孟怀琰嗤之以鼻,翻了个白眼,手一挥,指使他:“你拿我手机来拍。应该在我床上。”
孟应星并无异议,脚步声在她背后远去,停顿,又折返。孟怀琰下意识把背挺得笔直,拗出更深的线条,可是孟应星没拍,停了一会儿,说:“光线不好,换个方向——到床头去,手撑着床头,小腿翘起来。”
她照做了,只靠扶在床头的双手和膝盖支撑自己。床垫太软,孟怀琰调整了好几次重心才稳住,小腿翘着,脚趾无助地蜷曲。孟应星点点她的脚心,她痒得差点又稳不住,抗议地哼声,接着,脚被他托了托,向上,摆平。而后,孟应星把藤条横在了她的脚上。
“托好。要是掉了,就把剩下五十打完。”
孟怀琰吓得忘了强调她允许拍照不是为了让他找理由再折腾自己的,一动也不敢动,两边脚心捧着的藤条还真稳住了。
咔嚓快门声,她颤了颤。脚尖越发紧绷,分开的双腿战栗,渐渐的,屁股的痛感变得更鲜明而不容忽视,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孟应星凑近,没把照片给她看,手指顺着她的后腰划出暧昧的曲线,低声:“琰琰很漂亮。”手指再往下,就摸到臀缝和腿心。孟怀琰声音发抖:“哥哥……”
藤条还是稳稳的,可她显然坚持不了太久。孟应星却故意曲解她的求饶意味,问:“琰琰想要哥哥摸吗?小逼又流水了。”
“想……”孟怀琰乖乖承认,而后才觉得不妙,她身体都已经在抖了,藤条摇摇欲坠,这样下去一定会掉——她忽然灵机一动,请示,“哥哥,藤条放在这里是不是挡着哥哥摸小逼了!我可以用嘴叼着吗?”
孟应星笑出声:“不挡。但是,看在琰琰这么为哥哥着想的份上,不是不行。”
可怕的定时炸弹离开她的脚,抵到眼前。孟怀琰讨好地先亲亲他的手指,才叼住藤条,朝他眨眨眼。很快她就意识到,她给自己想到的出路也并没有轻松太多:藤条很细,抿在嘴里倒是没什么,然而又很长,托在两只脚心上的时候几乎觉察不到重量,可是叼在嘴里,只剩中央一个支点,就觉得两边沉甸甸地往下坠。
可是现在反悔也晚了,她连呜咽也含糊,不知道说了句什么,能听清的只有用不上舌头和牙齿的“哥哥”。孟应星听得出她是想问要坚持多久,却故意曲解:“什么——现在小逼就方便哥哥摸了,是吗?”
“呜……”
孟怀琰无法声辩,倒也宁可他快点摸,玩够了就结束,索性用力点了两下头。孟应星嗯了声,手指又在腿心的软肉和缝隙之间摩挲,忽然又说:“好多水啊……琰琰是刚才被打屁股的时候就这么湿了吗?”
其实她没注意,但……大概?孟怀琰发出一声含糊的鼻音。然而今天孟应星好像不打算因为她的淫荡而放过她,指尖揉着阴蒂,在淫水沾湿的嫩肉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滑腻腻的色情声响,又说:“可是琰琰明明在挨罚、在反省,这样也能发骚,是不是太不诚心了?”
“呜!呜呜……”
孟怀琰摇头,藤条跟着她的动作甩动,更是难以控制。她要很用力地咬着,一心急,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也沾湿了被藤条撑开的嘴角。她不敢再晃了,声调七拐八弯地呜咽和哼声。这回孟应星倒是没再装听不懂:“不是啊……那琰琰怎么证明呢?”
她根本没法证明,反倒是小穴又被摸得舒服了,收缩几下,像在舔吻他若即若离点在穴口的手指。孟怀琰被那一点若有若无的触感逼得有点受不了,心里只想让他进来,按一按穴里的敏感点,或者更用力地揉阴蒂。可是水都流到他手上了,也没能如愿,只听见他说:“这样吧,如果琰琰可以坚持十分钟不高潮的话,我就相信你。”
只是十分钟的话……
虽然没有孟怀琰做决定的余地,但她在心里盘算一番,觉得自己可以做到,嗯了一声。可是很快,她就知道自己想得太简单了——她刚表示同意,手指就探进穴里,很快加到两根,又很快熟门熟路地找到了她的敏感点,抵着内壁上的小小凸起,一下又一下地揉按。
孟应星太了解怎么玩弄她的身体,而她越是想着不要高潮,快感反而来得越是强烈凶猛。孟怀琰竭力克制着自己,忍住不要晃动,忍住不要张嘴,忍住不要高潮,所有的克制叠加在一起,效果又仿佛适得其反,口水顺着藤条流出来,她在恍惚中也能感觉到藤条始终都在嘴里晃动,而身体也是乱颤。
她尽可能地绷紧肌肉,穴里死死咬着孟应星的两根手指。而他却还在毫不留情也不减速地进进出出,反复开拓紧致软热的甬道,都不给她喘息的时间。孟怀琰快要坚持不住了,试图转移注意力,想点什么都好,然而不论她将精力集中在哪里,感受到嘴里咬着的藤条,感受到颤抖的手臂和膝盖,还有曲起的、绷得酸痛的双腿,还有火辣辣的、至今泛着痛感与热度的屁股,无一不在宣告她被哥哥玩弄、使用的事实。
哪怕是“不许高潮”这件事本身也一样,仿佛她只是一个连高潮都不被允许、不能自己做主的小东西,一个完完全全在哥哥的手里被掌控的性玩具,任由他搓圆捏扁……事实上,他也确实对她的阴蒂这么做了,肿胀的小肉粒被手指碾着把玩,孟怀琰爽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真的要到极限了,发出高亢的尖叫:“呜!哥哥……哥哥!”
“快了,”孟应星其实根本就没计时,但估计差不多,手指被她夹得发酸,终于愿意放过她,说,“我倒数十个数。十、九……”
“呜呜……哥哥……”
他数得不算太慢,但仅仅是这二十几秒的时间,也让孟怀琰快要崩溃,数到“三”时她的大腿开始痉挛,剧烈地颤抖,而“二”又拖得很长,总算到了解脱的时刻,孟应星抽手的同时,她的水全喷在他的枕头上。
孟怀琰没力气了,晕晕乎乎地倒下去,湿漉漉的藤条也滑到一边。然而她看见了旁边亮着的手机屏幕:那张照片的确很好看,昏暗的光线,漂亮的身体线条,粉红的屁股。
她认认真真又看了几眼,才不得不承认:原来真的皮都没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