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泣的理由令孟应星一阵无语,但毕竟哭得凄惨,他看着不忍心,把小姑娘拉到腿上来,抱着安抚。而孟怀琰还在哼哼唧唧地撒娇:“早知道是哥哥就好了……呜……早知道早享受……”
他仿佛真的是个按摩椅,孟应星很有自知之明地想,但是……算了,她喜欢这款按摩椅,就给她用着吧,毕竟是自家的妹妹,不然还能怎么办?
按摩椅理当物尽其用,紧接着,孟怀琰又往他身上贴了贴,下身颇有暗示意味地蹭他,意图昭然若揭。孟应星虽然早有准备,心里也是同样的算盘,但事到临头,还是不能不多问一句:“琰琰,想好了吗?”
“啊?”孟怀琰先是一愣,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就翻了个白眼——孟应星一看她这个样子,便有不好的预感,他这个妹妹一向没什么耐心,不耐烦起来,嘴毒得很,还不知道能说出什么话来呛他,果然,她没好气地说:“想好了想好了,非得像你一样才算想好吗,你想好了你倒是做啊,你去结扎的时候就想好了要操我……哎!”
孟应星管不住她的嘴,用实际行动回应,三下两下,直接剥了她的睡裙和内裤,扬手甩到床的另一头去。孟怀琰顺从地配合着,脱完了,才想起也要扒他的裤子,不过晚了一步,还没扒下来,被孟应星翻了个面,背靠在他怀里,张开腿,他的手从腰际绕过来,摸了摸湿漉漉的穴口。
孟怀琰还记得上次被他摸得有多爽,哼了一声,当即把他的裤子忘了,腰身往上挺了挺,专心致志地迎合。穴口水淋淋的,轻而易举地让一根手指滑进去,并且绞紧了,甚至还像是在往里吸吮。
上次孟应星没做足准备,还不太敢进去,这回却是认认真真地修过了指甲,又补习过理论知识。看她一根手指吞得顺畅,又加一根,用的是中指和无名指,并在一起,探进去之后,微勾了勾。她“啊”的一声,旋即又消停,说:“没、没事,你继续……”
她自己又不是没自慰过,只是手指,没什么稀奇。话虽如此,但别人动手,到底是不一样的感受。她不知道那两根普普通通的手指何时进,何时退,何时弯曲,何时伸直,明明以为他要退出去,他却忽然在内壁上按了一按,以为他又要按压,他不但伸进里面的两根手指按下去,拇指也按,碾在阴蒂上,像是内外夹击,把她拿捏住了似的。
也不知道孟怀琰是适应了,还是被撩拨得受不了,掐住他小臂的手慢慢用力,忽然在又一次哀鸣后恳求:“哥哥操我……”
孟应星仍在试探她的敏感点,手指被紧致的小穴夹得发酸,明知故问:“这个不算?”她咬牙,手里掐得更紧,腰后还被热硬的东西抵着,不信他能当圣人,声音更软:“不要哥哥用手指插了……哥哥换一个,用、用鸡巴插我的小逼……”
“……小逼这么紧,也敢迫不及待地勾引我?”
蓦然天旋地转,孟应星将她压在床上,眯着眼警告。她却没觉得哪里危险,抿着唇,在心里回嘴:那叫有弹性——她又不是没吃过鸡巴,尤其上次被他抓着手撸动性器的时候,她还特意留心过尺寸:平时常用的、小穴吞吃起来相当轻松的那根颇有分量的硅胶玩具,也就比他的略微小一圈而已。
她仗着自己水多,有恃无恐:“哥哥进来,哥哥操我,想被、想被哥哥操……”
性器抵到了湿滑的穴口,孟应星一手撑在她身侧,一手在身下扶着,如她所愿,慢慢探进去。孟怀琰本能地有些紧张,手指在身侧扣紧床单,但过了一会儿,又发觉不对,茫然抬头:“你怎么……不继续?”
孟应星皱着眉,被夹得暗自吸气,性器缓慢地往里顶,还没全进去,只觉得小穴死死咬着他,更深处还一阵阵地吮吸,令他不得不停下来稍缓,闻言白了她一眼:“你夹这么紧,我怎么继续?放松点。”
理智上他当然知道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叫她放松也没用,只是自己努力,稍稍退了点,又试图推进得更深。不过孟怀琰不领情,小声嘟囔:“别的都能进,就你不行……”
他的脸色霎时一黑:“什么别的?”
“别的……那个……硅胶,”孟怀琰心虚,不过也就虚了没两秒,意识到全无必要,底气又足了,“你又不是没见过!再说了,你早不跟我说,你不让我享受,当然是硅胶先享受……”
“闭嘴。”孟应星没好气,往里顶了顶,顺手揉了两下她的阴蒂,弄得她顾不上说话,小声哼哼,而后他才想,硅胶有什么好享受的,硅胶没有感觉,不会享受,当然也不会像他一样,被夹得头皮发麻……这样想着,他又从莫名其妙的比较中获得了莫名其妙的优越感,顺便缓过气来,开始小幅度地抽插,挑衅,“硅胶也能这么操你?”
孟怀琰没说话。到了这个地步,她才刚刚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孟应星比硅胶鸡巴粗的那一小小圈,似乎没她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毫厘之差,撑得她小腹都隐隐发胀,虽然悄悄摸了一下,确认不至于真的在肚子上鼓出性器形状,但那种错觉还是挥之不去。
她不答,孟应星却等不及了,又顶了一下:“说话。”
“啊……那个,哥,哥哥比硅胶厉害……”她无辜地眨眼,“喜欢哥哥。”
这说得叫什么话,他当然应该比硅胶好。孟应星察觉到自己根本就是自讨苦吃,不问了,低头亲她,闲着的那只手时而摩挲腰部腿部,时而撩拨一下阴蒂。适应能力颇强的小穴里渐渐被他捣出足够多的淫水,性器的进出也变得更加顺畅,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这时候孟怀琰不论挑衅还是敷衍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攀着他的肩膀,一声接着一声地哼吟。
她哼得像小猫哭叫,听起来又爽又可怜,孟应星听着,心软,鸡巴又硬,一边亲吻,一边加快速度顶胯。他们身体贴得很紧,好像能听见彼此凌乱的呼吸和心跳,吐息的热气交缠在一起,孟怀琰大脑昏昏沉沉的,分不清自己身处何地,只觉得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直冲头顶,身体忽然绷紧了。
热腾腾的躯体近在咫尺,孟应星清楚她的变化,喘息着,重重地碾磨内壁上的小小凸起,手指微微用力,按住阴蒂。他在穴肉猛烈的收缩中绷不住射了出来,精液冲刷着甬道深处,孟怀琰身体一抖,瞪大眼睛,随着登上高潮,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昂着头,在高潮的瞬间尖叫出声:“……主人!”
她其实不太清楚自己叫了什么,尚在高潮的余韵里恍惚,模模糊糊听见孟应星问了句什么。她哼出一个疑问的鼻音,他却没有立即说话。
又缓了一会儿,孟怀琰才翻身坐起,眼睛亮亮的,扭头看他,总结:“喜欢哥哥!”他挑眉:“舒服了?”她点头,正想说“我在夸你,你那是什么表情”,他紧接着又问:“为什么高潮的时候叫主人?”
孟怀琰愣了一下,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叫了句什么,但……“反正主人也是你啊,有什么问题吗?”
“真的是我?”
她难以理解孟应星的追根究底:“不是你能是谁?”
孟应星顿了顿,伸手把她揽进怀里,低头又亲了亲她的耳垂,灼热的呼吸还不太稳,热气吹在她耳边,痒痒的,她忍住了没躲也没推开他,轻轻问:“哥到底怎么啦?”
“我只是在想……你不知道那就是我的时候,心里在想谁呢?”
“啊?”孟怀琰不明所以,“在想……主人啊?不然呢?”
“是谁的脸?”孟应星不依不饶地追问,顿了顿,主动交了自己的底,“琰琰,其实我一直在想你。”
因为一直在想她,并且一直在自责,所以,从来没有发现对面的就是她,否则……否则,孟应星也无法设想早几年相认会发生什么,能有今日,他只觉得庆幸。但想到她刚才那声主人,还是会不爽。然而孟怀琰旋即答:“没有脸啊。”
“没有?”
她笑得居然有点小得意:“哥你知道我有点心盲症吗?”
“你心盲症?”孟应星难以置信之余,不禁犯了职业病,“你心盲症还学设计,当年怎么不说?”
“我当年也不知道啊!你先别管这个,我学了这么多年也没什么问题!我是说——”孟怀琰正色,“我很难凭空想象什么,但如果是我见过的东西,也很容易在想象中重建,所以……”
她故意卖关子,停了一会儿,扭头看孟应星的表情,笑吟吟地继续:“所以,之前主人没有脸,自从知道是哥哥以后,空白的部分都被哥填上了——哥哥喜欢吗?”
孟应星怔了一会儿,手臂收紧,抱着她,才答:“……喜欢。”
“喜欢就好!既然哥哥满意了……哥,我要喝奶茶,你刚才说的,你点外卖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