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赶了这么久的路,让我多歇一会怎么了!”萧淳像个无赖似的直接瘫坐在地上。
萧泠用看废物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双胞胎哥哥,嘲讽道:“你不是向来号称自己是师门中最持久的人吗,怎么赶了一天的路就这么一脸的肾虚样?用不用我立马到药堂先抓服药给你补补身子?”
“你就这么担心那小子?”萧淳瞥了一眼萧泠那骤然难看的脸色,只能生硬地改口,“师叔不是给他算过命嘛,那家伙命大得很,不会那么容易有事的!”
“你是不记得还有下半句吗?”萧泠稍稍停顿了一阵,似乎很不愿意将接下来的话说出口,“一旦有事,就是大事!”
一旁的萧梧很有眼色地不敢插话,只等两人吵出个结果来。
“好好好,我不歇了还不行吗?我这就起来,咱们继续赶路!”萧淳妥协了,但又没完全妥协,“咱们这个小师弟真是好命,有那么多疼爱他的师兄,不像我,不仅遭师兄弟们白眼,就连亲生弟弟都对我冷眼相待,命苦啊……”
萧泠随即又赏了他一个白眼,冷哼一声道:“你也不想想,就你从小干的那些事,没被赶出师门都是咱们祖上积了大德的缘故……”
曾经惨遭过萧淳毒手的萧梧在心中默默点头,不能更同意了。
显然他早已忘记,以自己这个睚眦必报的性子,早在那些年里就十倍奉还回去了,此时的他已没资格再以受害者的身份讨伐萧淳。
“还不是因为我生得神采英拔,可谓是世间罕有,若是早早放出师门,必定会惑乱一方,师叔伯们这才迟迟没让我出门历练!”
“呵!你这厚颜无耻的程度才堪称世间罕有!咱们赶紧走,别让人看出跟他是一道的。”
说罢,两人便快步离开,将萧淳留在原地。
于是,三人就此分成了两道。
向来随心所欲的萧淳在没人催促的情况下,便愈发懒散了。
“客官,这是您点的东西,慢用!”将餐食送到的小二说完便想离开。
“慢着!”萧淳当即开口打断了对方的动作,“给我介绍一下,你们这地方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呗!”
一般来说,这种话题都是小二们主动提及的,但给萧淳上菜的小二是个性格腼腆的人,又是头一回干这活,便不敢主动与客人搭话,都是人家说一句他应一句,遇上主动跟他打听事的萧淳也很是意外。
“您也知道,咱们这里是什么地方,但凡好吃的、好玩还是不得先给那么些位给取了去。”随即,小二又好像想起什么似的,“不过我听说,在那穆昌楼,只要你能出得起钱,要玩些什么乐子都能给你弄来。”
闻言,这江湖浪荡子萧淳顿时双眸一亮,他自是听说过这个地方的,最让他感兴趣的就是这穆昌楼的楼主,传闻那人可是位一等一的大美人,来都来了,风流成性的他怎么会错过一睹芳容的大好时机呢?
“那穆昌楼怎么去?”问题刚一出口,萧淳的心就已经飞到那未曾谋面的美人身边了。
匆匆用了几口饭菜,萧淳便往那穆昌楼赶去,这会儿的脚程可比来找他那可怜的小师弟时快多了。
这穆昌楼虽然名中带楼字,却是位于幽静街道中的一处朴实无华的宅邸。
“楼主今日不在!”还没等萧淳开口,装扮得花枝招展的侍者头也不抬地扔出这么一句话,“明日可能也不在,后日说不好在不在!”
“若是非要在这里等着,就到那里取一个牌子,在那处等着。茶水一钱,果盘两钱,点心什么价位的都有,自己看着点!”侍者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指了两个相近的方向,说完便继续看着账本,不时打几下算盘。
萧淳顺着其中一个方向望去,十张桌子,全都坐满了人,旁边还有不少人是站着的。
果然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同道中人还是很多的,萧淳如是想道。
但萧淳并不是个会老实干等着的人,他假装漫不经心地向四处走动,意在勘查地形,寻找合适的时机偷偷溜进去。
虽然站在柜台里的那位侍者根本没看过他们一眼,但萧淳已然发现,暗中戒备着的人不在少数,而且基本上都是个中好手,单打独斗的话是能拼得过的,可是他难以招架那些人的围攻之力。
果然,明闯实非明智之举。
也不知是不是上天特别庇佑他,还真让他逮到了一个溜进去的好机会。
鬼鬼祟祟地逛了小半个时辰,都没让他瞧见一个能与传闻中的楼主相媲美的人物。
正当他要放弃,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他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些非同寻常的声音。
萧淳静心一听,而后会心一笑,果然是做那种事才会发出的声音。
好奇心驱使他打消了就此离开的念头,循着那声音的方向轻声慢步地靠近。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心心念念想见的美人,此时竟在与另外一人交欢,而且这人长得还与自己那个倒霉小师弟颇为相似。
为什么萧淳只觉得像,而不认为那人就是萧陆呢?
原因很简单,那是因为在他的眼中,萧陆还只是个爱粘着他弟弟的童子鸡,自然不可能会懂得这些跟人调情欢爱的伎俩。
到底还是萧淳想错了,里头那个大美人并非就是他以为的穆昌楼楼主,而与他的小师弟相似的人确实就是萧陆。
“怎么,才出来没多久,又在想那两位了?是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吗?”颜以枫这话酸的,连屋外的萧淳都闻见了。
“你觉得你行吗?还记得那天是谁哭着骂我是禽兽,求我别弄你的?”萧陆一边吮着颜以枫的上嘴唇,一边调侃他。
“此一时,彼一时也,如今的我肯定受得住!而满足不了人的,说不定会是你。”颜以枫也没坐以待毙,直接叼住对方的舌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那这一次我会堵住你的嘴,让你连求饶的机会都不会有!”萧陆目光一暗,周身散发出前所未有的慑人气势,猛地欺身上前。
颜以枫翻身一躲,直接避开了萧陆的突然袭击。
“嗯?这么快就怕了?”萧陆顿住身子,面上显出几分疑惑来。
颜以枫直接将人推倒,骑在对方腰腹上,露出足以蛊惑人心的笑容,霸道地命令:“今天,你得听我的,不得造次!”
“遵命,大人!”萧陆那不安分的手自对方的膝盖缓缓向上游移,不重的力道带着十足的挑逗意味,用暧昧的口吻说着警示的话语,“不过,小人还得提醒您一句,要是最后得不了民心,可就别怪底下的人要犯上作乱了!”
本该为人遮身蔽体的衣袍本末倒置,将最该藏起来的物件全袒露于他人眼前,而对于无关紧要的位置却护得严严实实的。
闻言,颜以枫便用他那低垂着头的肉茎朝萧陆的咽喉一戳,好似将之当成一把足以威慑眼前之人的神兵利刃,带着几分凶恶的声音也随之响起,“既然如此,我何不如将这企图谋反的刁民,先就地正法呢?”
萧陆则回以挑衅一笑:“怎么,大人就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吗?”
“我只是不喜欢被人威胁!”颜以枫无视那双已经摸到自己臀瓣的手,用肉头描摹着萧陆的唇型。
“那还请大人恕罪,先饶了我这一回!”
“光用嘴求饶,一点儿诚意也没有!”颜以枫嗔怪道,却是坐到萧陆胸口上,没有继续发难。
“只用嘴,也是可以很有诚意的!”萧陆剑眉一挑,托起对方的臀部便送到自己嘴边,张口便将那位没什么精神的小兄弟含了进去。
“嘶!把牙收起来,你咬到我了!”颜以枫抬腰便想将性器收走,却动弹不得,想到命根子还在人家的嘴里,他便不敢来硬的,否则最后疼的伤的可都是自己,“这就是你的诚意?想把我咬断?让我从此只能靠后面高潮?”
颜以枫摆出一脸责难的表情,还伸手作势要去掐对方的脖子。
“抱歉,我不太会这个,可否请大人教教我?”萧陆的神情诚恳得像个求知若渴的读书人。
颜以枫冷哼一声,紧接着身形一变,便以趴伏在对方身上的姿势衔着萧陆的粗壮肉柱。
萧陆学着颜以枫舔了几口,便失了兴致,不动声色地转移了阵地。
连着好几日都被使用到的处所自然不复最初的粉嫩,仅凭颜色加深了许多的穴口,便足可见得他们这几日有多么地荒淫无度。
两指猝然钻了进去,一路畅行无阻,将整根手指完全插入后,它们又猛地往相反的方向一拉。
只见羞于见人的媚肉不停地蠕动着好似在催促洞门赶紧合上,就像一位云英未嫁的小姑娘,欲将误闯闺房的情郎赶出去,免得在心仪之人面前暴露出不好的一面。
可惜,本就蓄谋已久的情郎又怎会就此作罢,自然是要继续一往直前,好来个窃玉偷香。
狡诈的软舌滑过会阴,悄然来到被强行打开的洞门前,讨好似的舔弄着那圈艳红,而后才小心翼翼地探入那口深不见底的密穴。
“我,我可没教过你这个!”颜以枫柳眉剔竖,喘息着嗔怪对方。
专注于开拓的萧陆自然没能见到这般风情,不过,那蠕动着将他的舌头夹紧的媚肉,以及深处缓缓涌来的蜜液也已勾得他情动不已。
“你!你干什么?说好的……”颜以枫感觉到萧陆的异动,便连声喝止他,然而他的话没能说完,就对方的动作给截断了。
萧陆在这十几天里成长迅速,性情大变,连容貌都产生了些微的变化,这也正是屋外那相处了十几年的三师兄没能将他认出的主要原因。
他没能感受到自身的变化,但与他朝夕相处了十几日的颜以枫,还有及时赶到的大师兄和二师兄自然是都看出来了。
前者隐约觉着可能与自己被吸走的魔功有关,而后两位则不假思索地将一切罪责都归咎于颜以枫这个罪魁祸首身上。
颜以枫虽然有些无辜,但也完全称不上是个受害者,毕竟他也是这一切事件的源头——要是他没把这个体质特殊的小混蛋抓来,也就不会有如今的这些事了。
此时的颜以枫正承受着他的罪业。
“够,够了,”颜以枫的气音比他的话音还大声,但也足以让贴着他的人听清了,“有人在看……”
“那又有什么关系,和他们一起做的时候,你不是更兴奋吗?在他们眼前搔首弄姿,比勾栏里卖身的人还放荡!”
萧陆自然知晓颜以枫在意的是什么,对于高高在上惯了的人来说,昔日被自己颐指气使的部下,看见自己骑在男人胯上,夹着男人的性器淫荡地扭腰摇臀,是多么羞耻的一件事。
萧陆享受着他的不堪和羞耻,并且跟他作对似的,将两人交合的部位对准窗棂,让窗外那双眼睛能看清楚,那骚浪的媚肉是如何吐纳着自己的肉柱的。
萧淳看得眼睛都直了,完全忘记自己正在偷窥,本该藏匿起来的气息愈发粗重急促,无需任意一只手的辅助,他的下半身便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他自认博览群芳,论美貌,榜首当属水云派的夏莞,论身段,沁春楼的花魁柳依霜自然是无人能敌,还有胜雪凝脂邱凝儿,勾魂媚眼方醉卉……等人也是在美人榜中名列前茅。
而如今,与屋里那人相比,先前见过的那些美人便都只能往后挪一挪了……
“你,你居然拿那些人跟我比?”心中骤然升起的不悦让颜以枫不再压抑隐忍着呻吟,掺杂着欲望与怒意的话语在萧陆上方响起。
“不敢,大人自然是比那些好千百倍的!”萧陆用哄小孩的语气回道。
但这一次,颜以枫并不买账,眼珠一转,后穴一缩,紧紧地勒住了甬道里的滚烫肉柱。
“嘶……大人这可是要把我夹坏,好再换一根?”萧陆强忍着紧到极致的快感,挺身强硬地重重往里冲去,“服侍了您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怎么忍心这般对我,我可要好好跟您讨个说法!”
如同发情的淫蛇般狂乱地扭动着的匀称腰肢被萧陆单手擒住,线条流畅的诱人双腿分得很开,一杆长枪破开了其中隐秘的洞府,来去自如地进出着,深处被捣毁的泉眼不断地泄出水来,浇湿了白腻的山丘,歪打正着地方便了那骇人凶器的出入。
这极其淫糜香艳的画面击溃了萧淳的理智,他只听得屋内仿佛有一道惑人的声音在邀请他进去……所以,他推开了对习武之人来说不堪一击的门扉,径直朝缠绵床褥着两人行去。
在看清来人面容时的萧陆不禁动作一滞。
风流鬼?可是,那家伙此时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啊。
眼见对方的目光并未分给自己分毫,满眼只装着正被他肏干着的颜以枫,这便让他更加确信,这人无疑就是他那风流好色,一看见美人就走不动道的三师兄萧淳了。
怎么偏偏是他?如果来的是四师兄该多好啊!这样,说不定我就能……
不过,这家伙的话,好像也不是不可以,毕竟长着和四师兄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又不用对他太过怜惜。
心念一转,身体随即便有了动作。
只见他单手一撑,将与他紧密相连的颜以枫也带着一并坐了起来,那如瀑青丝也掩盖不住的大片雪白便尽入萧淳的眼中。
颜以枫被这一出杀了个措手不及,因着自身重量而被迫将体内的那根肉柱一吃到底,待他喘匀了气后,便掐着对方的脖子准备开始算账。
可未等他开口,萧陆便喷着热气在他耳边小声道:“大人莫急,你看身后!”
这时,颜以枫才注意到身后不远处多出了一道身影,而那人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
真是令人感到熟悉却也让人不悦的目光啊!
一脸痴相的萧淳迎上的便是颜以枫那毫不掩饰的嫌恶。
连嫌弃的表情都如此赏心悦目,真不愧是传闻中一等一的美人,这一趟来得可太值了。
虽然心里想的是能见到美人便是不虚此行了,但身体却用行动流露出真实的愿望——如果我将那人撂倒,那跟美人共赴巫山的人是不是就换成我了?
他开始不动声色地调动真气,运行功法,他的右手已在蓄力,准备一招将人拿下。
他的双脚也没闲着,顷刻间便已悄无声息地抵达床边,就站在两人的身侧。
萧淳难得显露出如此严阵以待的神态来,而驱使他如此认真之事,却并不单纯正直,实非一个武林侠士所为。
他的良知还没被美色完全蒙蔽,在动手前,他还先在心中向那人道了声歉。
谁料,就在那高举的手准备落下时,却闻得那人抢先开口了,“要不要一起?”
萧陆没给颜以枫发表意见的机会,发出了邀请后便立即堵住了那微张的小口。
挑衅的目光随即落入了萧淳的眼中,他顿时便忘却了以武力来独占美人的想法,准备用老到的床技来夺得美人欢心。
萧淳看着眼前的细腰、翘臀、长腿,每一寸都像是按照自己的喜好长的,光是看着也已经是莫大的享受了,更不用说那一眼便勾去他心神的绝顶容色。
“你这个小混蛋,”得到些许喘息的颜以枫勾住萧陆的脖颈,附耳低声道,“又看上这个了?”
萧陆但笑不语,颜以枫又继续开口:“呵,小小年纪,胃口还挺大的!”
“大人不肯帮我吗?”
一想到那好色之徒看自己那如饥似渴的眼神,颜以枫心生不悦,便也没反对。
萧淳小心翼翼地舔去美人背脊上的薄汗,一路往下,直至臀部——与另一具身体相连的部位。
只见那口娇艳花穴中含着的阳具,竟比自己的还要大上几分,着实让萧淳看得心惊。
但他转念一想,美人连这等器具都能吃得下,该是何等的名器,如此想着,身下的小帐篷便支得更高了些。
当是时,那硬挺的巨根在一记猛冲后便蓦地往外一抽,喷洒出来的粘液便有大半溅在了萧淳的脸上。
“这么喜欢舔吗?那你便给我舔个干净吧!”
说罢,颜以枫便抬手压着萧淳的后脑勺,让他的嘴巴抵着自己的穴口。
萧淳从善如流,开始尽心服侍,将外围都舔干净后,才钻进对方的谷道里,根本没注意到身后悄然靠近的危险。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萧淳便已经被扒了个干净,动弹不得地躺在床榻中央。
原先在美人身体里冲锋的巨物已经转而插在了他的后穴里,而美人则骑在他的腰腹上,跟自家的小情郎亲热个没完。
“爽不爽?舒不舒服?”彼时他问别人的话语,终于轮到别人问他了。
萧淳只与对方干瞪眼,没回答。
萧陆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一会,才一脸疑惑道:“我又没点了你的哑穴,你是可以说话的呀。”
“哼!”这一声既是愤懑情绪的宣泄,也是丧家之犬的虚作声势。
“看来是不会好好说话,”萧陆一边说着,一边在对方的臀肉上落下一个巴掌,“那我可就要不吝赐教啦!”
力道一掌强过一掌的击打渐次落在同一个位置,在还算白嫩的皮肉上摹绘出一个嫣红的掌印,对此,萧淳也是咬牙闷声,不肯再失了气势。
颜以枫一个旋身,便攀抱在萧陆的背后,而后附耳戏谑道:“呦,看起来还是个硬骨头啊!”
“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那倒没有……”颜以枫拉长了尾音,看起来像是在卖什么关子,“不过我有些好东西!”
“嗯?”
“销魂蚀骨散,再硬的骨头都能给磨软了。”
萧陆没行走过江湖,还不清楚这东西的厉害之处,但萧淳一听这名字,便吓得一怔。
颜以枫没有错过对方眼底的惊慌,嗤笑道:“看来你是见识过这东西的了。”
“你……你们是隐月教的?”萧淳的声音有些颤抖,好似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悲惨下场。
“是又如何?”颜以枫姿态慵懒地趴在萧陆肩头,又挑了他的一缕发丝绕在自己的食指上,“你可是自己送上门的。”
“嘶——看你把人吓的!”萧陆轻咬了近在咫尺的唇瓣一口,挺胯的动作也愈发快了,“下面咬得比你的还紧!”
“嗯?那你不更该感谢我吗?竟然还咬人?”
“这是我表达感谢的方式之一,不然让你咬回来?”
“那哪能这么容易就饶过你……”颜以枫贴着萧陆的耳廓不知道说了什么后,两人几乎同时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