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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道小白初经人事魔教大美人脐橙不躺平(1 / 1)

萧陆泪眼婆娑地看着缓步朝他走来的大美人,美人披散着一头墨发,身上的金丝红袍没系好,露出胸口大片雪白,两条长腿也是若隐若现,可见袍下未着一物。

可惜这等旖旎风光并不能让萧陆生出半点邪念来。

他甚至后悔,平时要是多听师父和众师兄们的话,勤加练武,也不会落得如今被魔头生擒的下场。

他记起师父曾教过他,做人要有骨气,宁折不弯。

于是,他梗着脖子大声喊道:“休想让我屈服,我是不会透露任何情报的!”

吼完他又哭丧着脸,一副可怜巴巴、十分惹人疼爱的模样。

“放心,本座没想着让你屈服,也不要你的情报,你只要乖乖躺下,献上一身功力即可。”

闻言,湿漉漉的大眼一眨不眨地看向魔教教主,“真的吗?”

见对方点头,萧陆立即就地躺下,还一脸天真地招呼着对方:“那赶紧来吧!”

颜以枫还是头一回遇到这么好说的正道人士,不像先前抓来的那些,吵吵嚷嚷的,让人看着就倒胃口。

“不急,咱们到床上去。”

萧陆觉得传言有误,都说魔头杀人不眨眼,可眼前这位分明好说话得很,不凶他也不打他,还特别好看。

只是这美人有些黏人,对他又亲又摸不说,还把他扒光了……不过他把自己的衣服也给脱了,扒他衣服这事就当扯平了。

师兄教过他,不能白白被人占了便宜去。

于是他抬头就往美人脸上嘬了一口,手也开始在对方身上一阵乱摸。

颜以枫心中一动,掺杂着情欲、讨好的吻他经历过无数,可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

留他一命也未尝不可,等将他玩腻了再行处置。

用以催动情欲的熏香在房中弥散开,美人的抚摸和亲吻落在身体各处,可萧陆胯下之物却仍无甚反应。

颜以枫指尖轻戳顶端,语气不甘道:“长得这般大却硬不起来,该不会就是根空心萝卜吧。”

“你……你才硬不起来呢!”

说罢,萧陆抓住对方已经半硬的物件一阵套弄,没一会就让它雄赳赳气昂昂起来。

“你看,我硬得起来。”他边说边挺着玉柱顶了顶对方还沉睡着的巨物。

“那是你手法不行,平时我弄的时候可精神了!”萧陆噘嘴反驳。

“竟然说我不行,那就让瞧瞧我的厉害!”

颜以枫低头便含住那软趴趴的物件顶端用力一吸,终于让那巨物有了苏醒的迹象。

湿热的腔室紧紧裹着前半根,灵巧的软舌时不时地舔弄那敏感的小孔,修长的手指则将剩余的部位照顾得妥帖,没有一处受冷落被忽略。

还未经人事的萧陆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自家小兄弟硬得有些发疼,迫切地想要更温暖、更紧致的处所,于是本能地往前钻。

被突然袭击的颜以枫只能将口中之物吐出,他此时发丝凌乱,眼角湿润,薄唇红肿,双颊也已泛起潮红,埋怨地睨了萧陆一眼。

这一眼可谓风情万种,勾得人心痒难耐。

可萧陆没有,他只觉得惭愧,抓着对方的手就开始道歉:“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见萧陆一脸真诚的担忧,颜以枫本想发难的心思也被压了下去,只觉得这人当真可爱得紧。

颜以枫假装虚弱地咳嗽了两声,“我的嗓子被你撞得好疼啊。”

“那怎么办呢,我赶紧给你找点药吧。”

“不用,你还是好好照顾照顾我这处吧。”

萧陆不知对方何意,只感觉自己的手被抓着塞到一处更加火热潮湿的地方。

颜以枫将他的一根手指塞进了自己的后穴,本就适合欢爱的身体没一会便分泌出液体,方便来客进出。

两根……三根……四根手指自行在紧致的甬道内进出,不再需要主人的引领。

可谁知颜以枫突然翻脸似的将萧陆的手抽出,还未等萧陆发出疑问,便起身跨坐在他身上。

微张的穴口在萧陆的柱身上缓慢磨蹭着,柱头几次险些得以钻入,却又被及时躲过。

萧陆噘嘴以示不满,颜以枫顺势捏住,让他开不了口。

“想要进来吗?”

萧陆想回答,想让对方知道自己很难受,可惜说不了话,只能连连点头。

挂着豆大的泪珠的双眸里装满了祈求。

“那你以后可要乖乖听我的话哦!”

萧陆已经顾不了许多,只能继续点头。

颜以枫满意地笑了,略一抬腰,对着那吐着涎液的猛兽往下一坐,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一声呻吟。

颜以枫额角冒出细汗,适应了四根手指的肠道仍不足以从容应对这庞然巨物,但……这夸张的体型却能带来别样的快感。

萧陆无师自通,在包裹着自己的肉穴中肆意且疯狂地冲撞,颜以枫深陷欲望,在一阵阵让人头皮发麻的激爽中沉沦。

“对,就是那里……用力,快……快点……”颜以枫放声吟叫,丝毫不见羞赧,时不时还颐指气使地指挥起身下人,“慢点……别……太快了……”

初历情事的萧陆也坚持不了太久,发起最后的一阵猛攻,颜以枫也十分上道,配合着紧缩肉道。

又抽插了十来下,闯进深处的头部被浇上了一股热液,萧陆被烫得一抖,精关大开,礼尚往来地还了对方更为滚烫的浊液。

萧陆虚软地躺在铺着绸被的床上,任凭窄穴裹着他不放。

颜以枫就着被插入的姿势,开始运行功法,准备将对方的功力吸走。

然而事情并没有按他预想的那样发展。

一身功力竟猛地朝着两人相连的部位一涌而去,抵着那块软肉的柱头则像是张开了嘴,贪婪地承接住一切自投罗网的食物。

颜以枫赶紧分开,却为时已晚,一身魔功竟反被吸了个干净。

他跪坐在一旁,气得浑身发颤,咬牙切齿地盯着一脸餍足的萧陆。

都说魔教中人诡计多端,如今看来,你们这些自诩为正义之士的家伙也不遑多让啊,这小王八蛋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手段,还真是小瞧他了。

怒火攻心的颜以枫没发现身体开始燥热起来,还以为只是被气得厉害了。

此时的萧陆倒是敏感,一下子就发现了自己的小兄弟又硬起来了。

已经有经验的他知道这种情况该如何解决,便下意识地朝那个闭合不上的小洞看去。

嫣红的穴口随着颜以枫的呼吸而翕动着,没被完全吸收的浊液被一点一点地吐了出来,粘在出口周围。

颜以枫随即便注意到了萧陆的目光,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可惜这一眼并没有他的菊穴魅力大,吸引不来萧陆的注意力。

颜以枫更气了。

稍定心神后,他才发觉了自己身体的异样,刚被喂饱的后穴竟然生出一股痒意,随着那感觉愈发明显,深处似有一股水儿往外流。

颜以枫确实出水了,而一直盯着他小穴看的萧陆也发现了。

这画面就像是花街柳巷的青楼女子在街上搔首弄姿,勾引着过往行客共赴巫山,翻云覆雨。

萧陆被这一幕掠去了心神,猛地凑上前,掰开颜以枫的双腿就捅了进去。

一进到熟悉的湿热软穴中,萧陆便舒服得发出一声喘息,想挺腰抽插,却发现这肉穴比方才紧了不少。

“你放松些,你别……太紧了,我动不了!”

突然被撑满的感觉让颜以枫舒服得略微走了神,痒意大减的他也将对萧陆的恼怒暂时搁置。

“是……是你变嘶……变大了!”

没有男子不爱被夸那物件大的,萧陆不能免俗地得意起来,在颜以枫唇上一连亲了好几口,直接把颜以枫给亲笑了。

“够了够了,你这几下跟小鸡啄米似的。”

萧陆一脸不然该如何的表情盯着他。

于是,颜以枫身体力行地予以教导。

薄情的唇瓣含着萧陆的下唇一阵吮吸,灵巧的软舌撬开牙关,在内府一阵扫荡,半是挑衅半是引诱地勾着萧陆狎亵玩闹。

上边打得火热,下边也没闲着。

发了水的小穴不再紧涩难行,不等人招呼,狰狞的巨物便自行往深处探去。

待寻到那块软肉后,便开始九浅一深的顶弄了起来,享受着因舒爽而紧缩的肉壁的包裹。

颜以枫能清晰地感受到体内巨物上的每一条经络,缓慢的摩擦已经逐渐满足不了贪婪的洞穴,隐秘的深处好似有一道尖利的声音在疯狂叫嚣着,想要……还要……远远不够……

欲火焚身的颜以枫渐渐在口舌之战中落败,萧陆也不再拘泥于一隅,开始征战别处。

耳朵、侧颈、肩膀、胸口,细细密密的吻轻柔落下,却在胸口处发起了凶性,叼起小巧的乳珠一阵啃咬。

颜以枫随即发出难耐的呻吟:“啊……别……”

手却抱住对方的脑袋,不仅不让离开,吃完了一颗还主动献上另一颗。

嘴上还在咿呀呻吟,不断说着拒绝的话,身体却愈发骚浪起来,扭腰摆臀,在肌肤相贴的部位不断磨蹭,似乎唯有如此才能缓解身体的躁动。

萧陆心领神会,掐着对方的细腰开始疯狂地操干,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没多会就直接把人干射了。

萧陆却像没有发现身下人的变化一般,仍在挺腰激烈地撞击,而颜以枫也没有阻止,表情甚至颇为享受。

高潮的他并没有因射出而满足,反而生出一种更为汹涌猛烈的渴求,他的身体仿佛已是一具空壳子,想要被占据,渴望被填满。

萧陆只觉得那温热的穴壁像是突然生出无数张小嘴一样,不断地吮吸着他的肉棍,恨不得将之吞食干净一般。

不多时,萧陆便招架不住,再次将所有子孙后代送进了那个无论怎么操干都生不出崽的肉穴里。

烛火摇曳,在暧昧的红纱帐上映出两道交叠的身影,气息轻缓绵长,在偌大的石室内盘旋回荡。

颜以枫一脸疲累却又餍足地趴在萧陆身上假寐,仿佛他才是那个出了很多力气的人。

往下看去,才发现两人仍旧是身体相连的状态,那根半软的肉棍还插在穴口红肿的肉洞中。

倒不是萧陆不肯出来,而是每当他试图抽出来一点,便会被对方用力一夹,把肉根从软趴趴的状态又给夹得精神起来,他深知纵欲伤身的道理,便只能顺着对方的意又插回去,静心平复躁动的欲望。

百无聊赖的萧陆开始仔细打量起身上的魔教大美人。

眉目如画,像是被能工巧匠静心雕琢过一般,酣然安歇的睡颜透出一股天真无害,惹人怜宠。

本不欲惊扰对方,可手还是忍不住往他身体各处抚去。

滑过自己烙下的斑斑红痕,来到了他身上最为浑圆饱满的一处。

一手握住一瓣,细腻滑嫩的触感让萧陆爱不释手,揉搓捏按,玩得不亦乐乎。

“嗯……”颜以枫似有不满,发出一声粘腻的抱怨。

他伸手想要拨开在他臀上作恶的手,可惜对方像在跟他较劲似的,自己越是用力,那手便抓得越紧。

颜以枫气急败坏地在萧陆肩膀上咬了一口。

不想,萧陆却忽地托着他的臀直接坐了起来。

甬道深处猝不及防地挨了一记重击,颜以枫不禁软了身子塌了腰,发出一声难耐诱人的娇嗔。

“这就是你们魔教祸害人的手段吗?让你发骚,让你勾引人……今日,我便要替天行道,将你收拾了,免得再出去害人!”

萧陆一边骂着,一边猛力地鞭挞娇软的嫩穴。

“我……我没有……啊……我,我不行了……”

颜以枫求饶的话被顶得断断续续,白嫩的臀肉被撞得啪啪作响,眼角挂着泪,微张的红唇淌出涎液,整个人显得淫糜又可怜。

“还在说谎,裹我裹得那般紧,明明是不想让我出来……师兄们说得对,你们这些魔教的人最爱骗人了。”

此时只能发出呜呜声的颜以枫没办法反驳。

“操了这么久,为何还是这么紧,嗯?又出水了……听师兄说,连青楼女子都不一定能出水呢,你可比她们厉害多了,果然是天赋异禀。”

“其实你是妖精化的吧,不然怎么能长得这么合我心意,这脸我喜欢,这身段我喜欢,这肌肤这头发……连这小穴都像是为我量身打造的,怎么都操不坏……”

这一次萧陆特别持久,将颜以枫干得两度晕厥过去又清醒过来,才意犹未尽地射在被欺负狠了的小穴中。

两天一夜过去了,没等到传唤的教主随侍还是不敢打扰,只将一日三餐准时放到门口。

他们对屋里那人既羡慕又佩服,都觉着那人肯定是天生淫体,而且结实耐操,不然怎么能勾着教主大人跟他缠绵这么久。

藏在暗处的大师兄萧壹终于等到随侍们离开。

在得知自家小师弟遭魔教暗算并被掳走时,他是一刻也不敢耽误,立即往魔教总坛赶来。

他听到那俩小喽啰的对话,才稍稍放心,至少小师弟人还活着。

萧壹趴在门上听了一阵,饶是他内功深厚,也只隐隐约约听到轻微的啪啪声,继续压抑的呜咽声。

一想到小师弟就在屋内正遭受着不知何种折磨,他便没法再站着干等了。

他一掌震碎门闩,直接推门而入。

但出现在眼前的一幕却让他永生难忘,更让他一时记不起自己是来干嘛。

正对着门口石桌上,有两人正做着他在春宫图才见过的事。

其中一人躺在桌上,一双长腿搭在桌边站着的另一人的肩上,陌生的绝世容颜上是沉浸其中的神情。

那另一人萧壹眼熟得很,正是他要找的小师弟萧陆。

萧陆似乎没发现屋内还有,彰示着对他的所有权。

“你拿什么保证?啊?当上我媳妇的第一天就如此大逆不道,你让我还怎么相信你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你说说,换成你,你会信吗?”

萧恒虽然还没落泪,但声音已经委屈得带上了哭腔:“我真的会改!我以后一定会很听话,保证给其他人做好表率,让他们要引以为戒,万不能重蹈覆辙!”

不傻的人都能看得出来,这是在杀鸡儆猴!

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是心智低于常人的,所以他们心里都很清楚,萧陆的此番举动的用意何在。

停下争执的两人没再动作,只是怔怔地等着萧陆的下一步。

但见落在萧恒臀上的手掌没再扬起,只是轻柔地抚摸着那个鲜艳的红印,而无所事事的另一只手则开始托着那颤动不休的肉臀。

“嗯……那我就信你一次!”萧陆说话间,尽显一家之主的风范,“你以后可要好好表现,别让我失望哦!”

“好……”萧恒当即将头埋进萧陆的颈肩,就像个不敢见公婆的害羞小媳妇。

见状,二房和三房不约而同松了一口气。

萧恒则不敢懈怠,竭力收紧甬道,誓要将对方的子孙后代全留在身体里。

“嘶……你这不是做得挺好的么……好紧,啊!夫人的骚穴太厉害了,怎么这么好肏!”

“没有小陆厉害,已经肏射了两人,还这么硬……你这冤家,是真要把我肏死在这里吗?”

“夫人这说的是哪里的话,我怎么舍得呢?咱们以后日子还长着呢,你可得好好习惯为夫的厉害之处才行啊!”

最后一下重重地撞在了萧恒的敏感点上,本就快到极限的他根本承受不住这一击。

萧恒射了,每一滴阳精都沾在两人已经汗津津的小腹上。

萧陆也射了,在萧恒因为高潮而强力紧缩的肉道中尽数射出。

“师兄可要好好含着,争取来年给我生出个大胖小子!”

“你……你胡说什么呢,我可是个大男人,怎么给你生孩子啊?”

“用真心啊!俗话说,心诚则灵,只要你是诚心想给我生孩子的,就一定能生得出来!”

萧恒牢记教训,不敢反驳,乖顺地趴在对方身上休息。

远在千里之外的师徒四人尚不清楚这里的一派和谐,还顾自沉浸在小师弟小徒弟被掳,大师兄大徒弟营救却无音信的沉重打击中。

“师父,说定大师兄是没有寻到好时机将小师弟救出,待我前去,说不定能帮大师兄一把。”

向来风流不靠谱的三徒弟萧淳难得正经了一回,却仍旧无法让愁眉不展的萧怀聿宽心。

“师父,三师兄这次说得有道理,想来定是魔教境内危机四伏,大师兄为谨慎起见,才没给咱们传递消息!”这次开口的是与萧淳容貌相近,却性格迥异的萧泠,也是萧陆最为亲近的四师兄。

“对,肯定是这样!”萧梧附和道。

这一次,萧怀聿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了,但从那紧抿的唇仍可看出,他还没能完全放宽心。

萧怀聿很是懊悔,自己怎么就突发奇想,让还不知江湖险恶的老幺跟着其他师侄出去做这么危险的事。

自责和悔恨在他的心中发酵,让他苦涩难安。

萧怀聿蓦地拍案而起,沉声道:“算了,为师还是亲自前去,看看还有哪个魔教妖人能欺辱我徒!”

其余三人顿时大惊失色,要知道他们师父武功高强却不闻于江湖的主要原因,便是他心性不稳,很容易走火入魔,而且一旦失控,便至少两位需要与他功法同源的师兄合力才能制止住他。

所以萧怀聿早年被他的师父三令五申,不得随意离开山门。

不敢违背师命的他除了练功,便只能捡孩子,养孩子打发时间。

“师父!万万不可啊!”三人齐声喝道,“要是被大师伯知道了……”

萧怀聿闻言一怔,随即又收敛神色,强装镇定道:“我会怕那种老秃驴?再说了,还是他徒弟把我徒弟照顾丢了,我没去找他算账就不错了,他还敢阻拦我去救我的徒弟?”

忽地,一道苍老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你方才说,是谁不敢拦你啊?”

“哼!”萧怀聿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并没有直接对方的回答。

“你这光长年纪,不长心性的家伙,师父要是还在,估计得被你气得自己往棺材板上躺了。”来人正是三师兄弟的师伯,萧怀聿口中的老秃驴,他的大师兄——萧怀悯。

萧怀悯一身云灰色长袍,须发斑白,神色沉静如水,颇有些仙风道骨的道家气度。

“你就老实待着吧,传闻那魔教教主好男风,你那小徒弟多半是被抓去当了他的男宠,一时半会也伤不了性命,让那三个小子潜进去把人救出来就行了!要是让你去了,指不定再惹出什么事端来!”

师兄弟三人简直不能更同意了,但他们不敢表态,还是得给自家师父留些颜面的,不然等师父秋后算账,自己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话分两头,且说另一边的那四人,此时也都已经回到了屋内。

“啊——”萧陆大张着嘴,等着自家夫人先将每一勺肉粥吹凉了,再送入他的口中。

会照顾人的二房则坐在他的另一边给他布菜,而被人伺候惯了的三房也没闲着,已经先一步进被窝给他暖床了。

“我饱了!”

萧陆在身旁两人的脸上各香了一口后,便跑到床上跟颜以枫开始嬉闹起来。

颜以枫太知道怎么撩拨人了,没一会儿两人的身体便贴一块儿了。

“来,让我亲一口!”萧陆抱着对方就想啃。

但颜以枫欲迎还拒地推着萧陆,就像个心机深沉的美艳小妾,总能使出些从欢场学来的勾引男人的新奇手段,让自家老爷在自己榻上乐不思蜀,记不起其他人的存在。

推拉了好一阵儿,萧陆才得以在对方脸上亲了一口。明明两人再淫乱的事都做过了,如今只是如愿地亲吻了对方一下,便让他欢欣不已,真是奇哉怪哉!

此时,萧恒在萧陆身上看到了宠妾灭妻的预兆。

他知道,要是放任不管的话,萧陆一定会被那个祸国妖姬给带偏带坏了。

“怎么,小陆已经对我生厌了吗?”萧恒用着甘冽如泉的声音说着幽怨哀戚的话,直教人听得心头一软,恨不得立即为美男排忧解难。

“没有啊……”萧陆话还没说完,就见萧恒已经坐到了他的大腿上,还抓着他的手去握住自己那对翘挺完美的圆臀。

此时几人都还穿着衣服,所以与先前毫无阻碍地直接揉弄的感觉有所不同,但那手感确实是无可挑剔的。

“那小陆可还喜欢师兄这里?”

“喜欢……”萧陆讷讷地回答,心思显然已经放在了手中那玩意上。

“可是……”萧恒说着便往后退了一些,坐到了萧陆手够不到的地方,“师兄这里都被你打肿了,这会儿还难受着呢,可不能让你再弄了!”

“那……那怎么办啊!”萧陆此时的思绪全都跟着萧恒的话走。

“你多疼疼它,说不定会快点好起来!”

“好,那我……”萧陆只说了几个字,便被人截去话头。

“没事,我这里有出自药皇岛的疗伤圣药,别说只是打肿了,就算是完全打烂了,只要涂上一点,保管能恢复如初。”颜以枫哪里是坐以待毙的人,在看穿了对方的意图时,他便有了算计。

没什么见识的萧陆顿时被吸引了注意力:“哇,这么厉害啊!”

“那是,这里的好东西可多了去了,这屋后方还有一口调养身体的温泉,经常浸泡保你能延年益寿,青春常驻。”

“在哪?带我去试试!”萧陆说着已经起身,拉着颜以枫就要走。

“好好好,看把你给急的,那温泉又不会跑了。”

就见颜以枫不紧不慢地离开床榻,带着跃跃欲试的萧陆走了。

剩下的两人对视一眼,皆在对方面上看见了担忧。

星幕之下,白烟袅袅,藏不住池中扇惑人心的一抹春色。

“啊——好烫!”性器进出间带入热水的将娇嫩的肉壁烫得不住颤抖,竭力收紧甬道以驱赶不速之客,而肉穴的主人也不断发出近似痛苦难耐的呻吟。

“嫌烫还夹得那么紧,分明就是喜欢的!”萧陆一边蛮不讲理地奋力肏干着身前的说话之人,一边享受着身后之人环着他的腰,用自己肿胀饱满的胸脯给他搓洗背脊。

“大师兄这奶子又好吃,又能给我洗背,不知道能不能产些乳汁来给我喝喝!”

“泡了这么久,该渴了吧!”

闻言,一杯八分满的果酒已经送到萧陆的嘴边。

他没抬手去接,只是薄唇微启,任人将酒液直接送入他的口中。

“这酒有些凉……”萧陆喝完便咂巴着嘴说道。

只听得某人轻笑一声,水花四溅的同时,湿润的红唇便贴上他的。

“这下你总该满意了吧?”渡完一口酒的萧恒拭去对方嘴边的残液。

“嗯,酒不仅暖了,还变甜了……夫人嘴上是不是抹了蜂蜜,让我再尝尝呗!”

“好啊,那你可要仔细地尝个清楚!”

不多时,萧恒口里的涎液就被贪吃的人吸食了个干净,明明才刚进温泉里泡没一会儿,便已觉得头晕目眩,身体发软。

“夫人怎么这般小气,才被我吃了点口水便开始装晕了?”萧陆虽然嘴上这样调侃,但手却握紧了对方的腰肢,没让人真淹进水里。

“嘶——你这家伙,手劲怎么这么大?都让你别捏了,再捏就好不了了!弄你大师兄去,他受得住!”

“大师兄没你好捏,他好肏!”萧陆说着就咬了一口萧恒的耳朵,“今天就先放过你,明天要是再不给我捏,我就把你的屁股咬烂!”

萧恒被吓得心猛地一跳,整张脸像被火烧了一般,火辣辣的。

萧陆果真就没再折腾萧恒,他转身让颜以枫和萧壹两人并排背对着自己趴着,一手抱着一个屁股轮流肏干,在十来个回合后,他把所有的精液都送进了“好肏”的萧壹体内。

“连着赶了这么久的路,让我多歇一会怎么了!”萧淳像个无赖似的直接瘫坐在地上。

萧泠用看废物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双胞胎哥哥,嘲讽道:“你不是向来号称自己是师门中最持久的人吗,怎么赶了一天的路就这么一脸的肾虚样?用不用我立马到药堂先抓服药给你补补身子?”

“你就这么担心那小子?”萧淳瞥了一眼萧泠那骤然难看的脸色,只能生硬地改口,“师叔不是给他算过命嘛,那家伙命大得很,不会那么容易有事的!”

“你是不记得还有下半句吗?”萧泠稍稍停顿了一阵,似乎很不愿意将接下来的话说出口,“一旦有事,就是大事!”

一旁的萧梧很有眼色地不敢插话,只等两人吵出个结果来。

“好好好,我不歇了还不行吗?我这就起来,咱们继续赶路!”萧淳妥协了,但又没完全妥协,“咱们这个小师弟真是好命,有那么多疼爱他的师兄,不像我,不仅遭师兄弟们白眼,就连亲生弟弟都对我冷眼相待,命苦啊……”

萧泠随即又赏了他一个白眼,冷哼一声道:“你也不想想,就你从小干的那些事,没被赶出师门都是咱们祖上积了大德的缘故……”

曾经惨遭过萧淳毒手的萧梧在心中默默点头,不能更同意了。

显然他早已忘记,以自己这个睚眦必报的性子,早在那些年里就十倍奉还回去了,此时的他已没资格再以受害者的身份讨伐萧淳。

“还不是因为我生得神采英拔,可谓是世间罕有,若是早早放出师门,必定会惑乱一方,师叔伯们这才迟迟没让我出门历练!”

“呵!你这厚颜无耻的程度才堪称世间罕有!咱们赶紧走,别让人看出跟他是一道的。”

说罢,两人便快步离开,将萧淳留在原地。

于是,三人就此分成了两道。

向来随心所欲的萧淳在没人催促的情况下,便愈发懒散了。

“客官,这是您点的东西,慢用!”将餐食送到的小二说完便想离开。

“慢着!”萧淳当即开口打断了对方的动作,“给我介绍一下,你们这地方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呗!”

一般来说,这种话题都是小二们主动提及的,但给萧淳上菜的小二是个性格腼腆的人,又是头一回干这活,便不敢主动与客人搭话,都是人家说一句他应一句,遇上主动跟他打听事的萧淳也很是意外。

“您也知道,咱们这里是什么地方,但凡好吃的、好玩还是不得先给那么些位给取了去。”随即,小二又好像想起什么似的,“不过我听说,在那穆昌楼,只要你能出得起钱,要玩些什么乐子都能给你弄来。”

闻言,这江湖浪荡子萧淳顿时双眸一亮,他自是听说过这个地方的,最让他感兴趣的就是这穆昌楼的楼主,传闻那人可是位一等一的大美人,来都来了,风流成性的他怎么会错过一睹芳容的大好时机呢?

“那穆昌楼怎么去?”问题刚一出口,萧淳的心就已经飞到那未曾谋面的美人身边了。

匆匆用了几口饭菜,萧淳便往那穆昌楼赶去,这会儿的脚程可比来找他那可怜的小师弟时快多了。

这穆昌楼虽然名中带楼字,却是位于幽静街道中的一处朴实无华的宅邸。

“楼主今日不在!”还没等萧淳开口,装扮得花枝招展的侍者头也不抬地扔出这么一句话,“明日可能也不在,后日说不好在不在!”

“若是非要在这里等着,就到那里取一个牌子,在那处等着。茶水一钱,果盘两钱,点心什么价位的都有,自己看着点!”侍者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指了两个相近的方向,说完便继续看着账本,不时打几下算盘。

萧淳顺着其中一个方向望去,十张桌子,全都坐满了人,旁边还有不少人是站着的。

果然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同道中人还是很多的,萧淳如是想道。

但萧淳并不是个会老实干等着的人,他假装漫不经心地向四处走动,意在勘查地形,寻找合适的时机偷偷溜进去。

虽然站在柜台里的那位侍者根本没看过他们一眼,但萧淳已然发现,暗中戒备着的人不在少数,而且基本上都是个中好手,单打独斗的话是能拼得过的,可是他难以招架那些人的围攻之力。

果然,明闯实非明智之举。

也不知是不是上天特别庇佑他,还真让他逮到了一个溜进去的好机会。

鬼鬼祟祟地逛了小半个时辰,都没让他瞧见一个能与传闻中的楼主相媲美的人物。

正当他要放弃,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他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些非同寻常的声音。

萧淳静心一听,而后会心一笑,果然是做那种事才会发出的声音。

好奇心驱使他打消了就此离开的念头,循着那声音的方向轻声慢步地靠近。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心心念念想见的美人,此时竟在与另外一人交欢,而且这人长得还与自己那个倒霉小师弟颇为相似。

为什么萧淳只觉得像,而不认为那人就是萧陆呢?

原因很简单,那是因为在他的眼中,萧陆还只是个爱粘着他弟弟的童子鸡,自然不可能会懂得这些跟人调情欢爱的伎俩。

到底还是萧淳想错了,里头那个大美人并非就是他以为的穆昌楼楼主,而与他的小师弟相似的人确实就是萧陆。

“怎么,才出来没多久,又在想那两位了?是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吗?”颜以枫这话酸的,连屋外的萧淳都闻见了。

“你觉得你行吗?还记得那天是谁哭着骂我是禽兽,求我别弄你的?”萧陆一边吮着颜以枫的上嘴唇,一边调侃他。

“此一时,彼一时也,如今的我肯定受得住!而满足不了人的,说不定会是你。”颜以枫也没坐以待毙,直接叼住对方的舌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那这一次我会堵住你的嘴,让你连求饶的机会都不会有!”萧陆目光一暗,周身散发出前所未有的慑人气势,猛地欺身上前。

颜以枫翻身一躲,直接避开了萧陆的突然袭击。

“嗯?这么快就怕了?”萧陆顿住身子,面上显出几分疑惑来。

颜以枫直接将人推倒,骑在对方腰腹上,露出足以蛊惑人心的笑容,霸道地命令:“今天,你得听我的,不得造次!”

“遵命,大人!”萧陆那不安分的手自对方的膝盖缓缓向上游移,不重的力道带着十足的挑逗意味,用暧昧的口吻说着警示的话语,“不过,小人还得提醒您一句,要是最后得不了民心,可就别怪底下的人要犯上作乱了!”

本该为人遮身蔽体的衣袍本末倒置,将最该藏起来的物件全袒露于他人眼前,而对于无关紧要的位置却护得严严实实的。

闻言,颜以枫便用他那低垂着头的肉茎朝萧陆的咽喉一戳,好似将之当成一把足以威慑眼前之人的神兵利刃,带着几分凶恶的声音也随之响起,“既然如此,我何不如将这企图谋反的刁民,先就地正法呢?”

萧陆则回以挑衅一笑:“怎么,大人就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吗?”

“我只是不喜欢被人威胁!”颜以枫无视那双已经摸到自己臀瓣的手,用肉头描摹着萧陆的唇型。

“那还请大人恕罪,先饶了我这一回!”

“光用嘴求饶,一点儿诚意也没有!”颜以枫嗔怪道,却是坐到萧陆胸口上,没有继续发难。

“只用嘴,也是可以很有诚意的!”萧陆剑眉一挑,托起对方的臀部便送到自己嘴边,张口便将那位没什么精神的小兄弟含了进去。

“嘶!把牙收起来,你咬到我了!”颜以枫抬腰便想将性器收走,却动弹不得,想到命根子还在人家的嘴里,他便不敢来硬的,否则最后疼的伤的可都是自己,“这就是你的诚意?想把我咬断?让我从此只能靠后面高潮?”

颜以枫摆出一脸责难的表情,还伸手作势要去掐对方的脖子。

“抱歉,我不太会这个,可否请大人教教我?”萧陆的神情诚恳得像个求知若渴的读书人。

颜以枫冷哼一声,紧接着身形一变,便以趴伏在对方身上的姿势衔着萧陆的粗壮肉柱。

萧陆学着颜以枫舔了几口,便失了兴致,不动声色地转移了阵地。

连着好几日都被使用到的处所自然不复最初的粉嫩,仅凭颜色加深了许多的穴口,便足可见得他们这几日有多么地荒淫无度。

两指猝然钻了进去,一路畅行无阻,将整根手指完全插入后,它们又猛地往相反的方向一拉。

只见羞于见人的媚肉不停地蠕动着好似在催促洞门赶紧合上,就像一位云英未嫁的小姑娘,欲将误闯闺房的情郎赶出去,免得在心仪之人面前暴露出不好的一面。

可惜,本就蓄谋已久的情郎又怎会就此作罢,自然是要继续一往直前,好来个窃玉偷香。

狡诈的软舌滑过会阴,悄然来到被强行打开的洞门前,讨好似的舔弄着那圈艳红,而后才小心翼翼地探入那口深不见底的密穴。

“我,我可没教过你这个!”颜以枫柳眉剔竖,喘息着嗔怪对方。

专注于开拓的萧陆自然没能见到这般风情,不过,那蠕动着将他的舌头夹紧的媚肉,以及深处缓缓涌来的蜜液也已勾得他情动不已。

“你!你干什么?说好的……”颜以枫感觉到萧陆的异动,便连声喝止他,然而他的话没能说完,就对方的动作给截断了。

萧陆在这十几天里成长迅速,性情大变,连容貌都产生了些微的变化,这也正是屋外那相处了十几年的三师兄没能将他认出的主要原因。

他没能感受到自身的变化,但与他朝夕相处了十几日的颜以枫,还有及时赶到的大师兄和二师兄自然是都看出来了。

前者隐约觉着可能与自己被吸走的魔功有关,而后两位则不假思索地将一切罪责都归咎于颜以枫这个罪魁祸首身上。

颜以枫虽然有些无辜,但也完全称不上是个受害者,毕竟他也是这一切事件的源头——要是他没把这个体质特殊的小混蛋抓来,也就不会有如今的这些事了。

此时的颜以枫正承受着他的罪业。

“够,够了,”颜以枫的气音比他的话音还大声,但也足以让贴着他的人听清了,“有人在看……”

“那又有什么关系,和他们一起做的时候,你不是更兴奋吗?在他们眼前搔首弄姿,比勾栏里卖身的人还放荡!”

萧陆自然知晓颜以枫在意的是什么,对于高高在上惯了的人来说,昔日被自己颐指气使的部下,看见自己骑在男人胯上,夹着男人的性器淫荡地扭腰摇臀,是多么羞耻的一件事。

萧陆享受着他的不堪和羞耻,并且跟他作对似的,将两人交合的部位对准窗棂,让窗外那双眼睛能看清楚,那骚浪的媚肉是如何吐纳着自己的肉柱的。

萧淳看得眼睛都直了,完全忘记自己正在偷窥,本该藏匿起来的气息愈发粗重急促,无需任意一只手的辅助,他的下半身便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他自认博览群芳,论美貌,榜首当属水云派的夏莞,论身段,沁春楼的花魁柳依霜自然是无人能敌,还有胜雪凝脂邱凝儿,勾魂媚眼方醉卉……等人也是在美人榜中名列前茅。

而如今,与屋里那人相比,先前见过的那些美人便都只能往后挪一挪了……

“你,你居然拿那些人跟我比?”心中骤然升起的不悦让颜以枫不再压抑隐忍着呻吟,掺杂着欲望与怒意的话语在萧陆上方响起。

“不敢,大人自然是比那些好千百倍的!”萧陆用哄小孩的语气回道。

但这一次,颜以枫并不买账,眼珠一转,后穴一缩,紧紧地勒住了甬道里的滚烫肉柱。

“嘶……大人这可是要把我夹坏,好再换一根?”萧陆强忍着紧到极致的快感,挺身强硬地重重往里冲去,“服侍了您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怎么忍心这般对我,我可要好好跟您讨个说法!”

如同发情的淫蛇般狂乱地扭动着的匀称腰肢被萧陆单手擒住,线条流畅的诱人双腿分得很开,一杆长枪破开了其中隐秘的洞府,来去自如地进出着,深处被捣毁的泉眼不断地泄出水来,浇湿了白腻的山丘,歪打正着地方便了那骇人凶器的出入。

这极其淫糜香艳的画面击溃了萧淳的理智,他只听得屋内仿佛有一道惑人的声音在邀请他进去……所以,他推开了对习武之人来说不堪一击的门扉,径直朝缠绵床褥着两人行去。

在看清来人面容时的萧陆不禁动作一滞。

风流鬼?可是,那家伙此时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啊。

眼见对方的目光并未分给自己分毫,满眼只装着正被他肏干着的颜以枫,这便让他更加确信,这人无疑就是他那风流好色,一看见美人就走不动道的三师兄萧淳了。

怎么偏偏是他?如果来的是四师兄该多好啊!这样,说不定我就能……

不过,这家伙的话,好像也不是不可以,毕竟长着和四师兄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又不用对他太过怜惜。

心念一转,身体随即便有了动作。

只见他单手一撑,将与他紧密相连的颜以枫也带着一并坐了起来,那如瀑青丝也掩盖不住的大片雪白便尽入萧淳的眼中。

颜以枫被这一出杀了个措手不及,因着自身重量而被迫将体内的那根肉柱一吃到底,待他喘匀了气后,便掐着对方的脖子准备开始算账。

可未等他开口,萧陆便喷着热气在他耳边小声道:“大人莫急,你看身后!”

这时,颜以枫才注意到身后不远处多出了一道身影,而那人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

真是令人感到熟悉却也让人不悦的目光啊!

一脸痴相的萧淳迎上的便是颜以枫那毫不掩饰的嫌恶。

连嫌弃的表情都如此赏心悦目,真不愧是传闻中一等一的美人,这一趟来得可太值了。

虽然心里想的是能见到美人便是不虚此行了,但身体却用行动流露出真实的愿望——如果我将那人撂倒,那跟美人共赴巫山的人是不是就换成我了?

他开始不动声色地调动真气,运行功法,他的右手已在蓄力,准备一招将人拿下。

他的双脚也没闲着,顷刻间便已悄无声息地抵达床边,就站在两人的身侧。

萧淳难得显露出如此严阵以待的神态来,而驱使他如此认真之事,却并不单纯正直,实非一个武林侠士所为。

他的良知还没被美色完全蒙蔽,在动手前,他还先在心中向那人道了声歉。

谁料,就在那高举的手准备落下时,却闻得那人抢先开口了,“要不要一起?”

萧陆没给颜以枫发表意见的机会,发出了邀请后便立即堵住了那微张的小口。

挑衅的目光随即落入了萧淳的眼中,他顿时便忘却了以武力来独占美人的想法,准备用老到的床技来夺得美人欢心。

萧淳看着眼前的细腰、翘臀、长腿,每一寸都像是按照自己的喜好长的,光是看着也已经是莫大的享受了,更不用说那一眼便勾去他心神的绝顶容色。

“你这个小混蛋,”得到些许喘息的颜以枫勾住萧陆的脖颈,附耳低声道,“又看上这个了?”

萧陆但笑不语,颜以枫又继续开口:“呵,小小年纪,胃口还挺大的!”

“大人不肯帮我吗?”

一想到那好色之徒看自己那如饥似渴的眼神,颜以枫心生不悦,便也没反对。

萧淳小心翼翼地舔去美人背脊上的薄汗,一路往下,直至臀部——与另一具身体相连的部位。

只见那口娇艳花穴中含着的阳具,竟比自己的还要大上几分,着实让萧淳看得心惊。

但他转念一想,美人连这等器具都能吃得下,该是何等的名器,如此想着,身下的小帐篷便支得更高了些。

当是时,那硬挺的巨根在一记猛冲后便蓦地往外一抽,喷洒出来的粘液便有大半溅在了萧淳的脸上。

“这么喜欢舔吗?那你便给我舔个干净吧!”

说罢,颜以枫便抬手压着萧淳的后脑勺,让他的嘴巴抵着自己的穴口。

萧淳从善如流,开始尽心服侍,将外围都舔干净后,才钻进对方的谷道里,根本没注意到身后悄然靠近的危险。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萧淳便已经被扒了个干净,动弹不得地躺在床榻中央。

原先在美人身体里冲锋的巨物已经转而插在了他的后穴里,而美人则骑在他的腰腹上,跟自家的小情郎亲热个没完。

“爽不爽?舒不舒服?”彼时他问别人的话语,终于轮到别人问他了。

萧淳只与对方干瞪眼,没回答。

萧陆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一会,才一脸疑惑道:“我又没点了你的哑穴,你是可以说话的呀。”

“哼!”这一声既是愤懑情绪的宣泄,也是丧家之犬的虚作声势。

“看来是不会好好说话,”萧陆一边说着,一边在对方的臀肉上落下一个巴掌,“那我可就要不吝赐教啦!”

力道一掌强过一掌的击打渐次落在同一个位置,在还算白嫩的皮肉上摹绘出一个嫣红的掌印,对此,萧淳也是咬牙闷声,不肯再失了气势。

颜以枫一个旋身,便攀抱在萧陆的背后,而后附耳戏谑道:“呦,看起来还是个硬骨头啊!”

“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那倒没有……”颜以枫拉长了尾音,看起来像是在卖什么关子,“不过我有些好东西!”

“嗯?”

“销魂蚀骨散,再硬的骨头都能给磨软了。”

萧陆没行走过江湖,还不清楚这东西的厉害之处,但萧淳一听这名字,便吓得一怔。

颜以枫没有错过对方眼底的惊慌,嗤笑道:“看来你是见识过这东西的了。”

“你……你们是隐月教的?”萧淳的声音有些颤抖,好似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悲惨下场。

“是又如何?”颜以枫姿态慵懒地趴在萧陆肩头,又挑了他的一缕发丝绕在自己的食指上,“你可是自己送上门的。”

“嘶——看你把人吓的!”萧陆轻咬了近在咫尺的唇瓣一口,挺胯的动作也愈发快了,“下面咬得比你的还紧!”

“嗯?那你不更该感谢我吗?竟然还咬人?”

“这是我表达感谢的方式之一,不然让你咬回来?”

“那哪能这么容易就饶过你……”颜以枫贴着萧陆的耳廓不知道说了什么后,两人几乎同时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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